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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缠绵至极》,讲述主角婕芸闻舒的甜蜜故事,作者“芭了芭蕉”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肯定是她自己弄的,刚才她走到妈的墓碑前就晕倒了,就算是被打了几个耳光就晕倒?她是纸糊的?”闻舒无奈地跟她笑笑:“算了大嫂,你以为庚年心里不清楚吗?”“哎。”美姗叹口气:“庚年是猪油蒙了心,你哪里不比那个绿茶好?”他不是被猪油蒙了心,他是被仇恨,被厌恶,被那一件件的往事蒙蔽了心。反正,闻舒习惯了。每年时庚年母亲的忌日都......
《缠绵至极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这种电话,这些年来闻舒接到的太多了。
十之八九都是骗子。
哦不,是十成十都是骗子。
她找了那么久,都毫无头绪。
但闻舒还是心跳加速:“是,人在哪里?”
“一百万。”对方说。
“钱不是问题,但我要详细资料和照片。”
“一百万。”对方坚持:“拿到钱我自己会给你资料。”
闻舒受这种骗太多了,但每次她还是会受骗。
因为她太想找到那个孩子了。
人一旦有了欲望,脑子就会变笨。
“先看照片。”她还是退让了:“要看到胎记,然后我付你十万定金。”
对方也心动了:“好,我马上发给你...”
闻舒刚刚挂了电话,抬头便看到时庚年从墓园里出来,她立刻上前想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却看到他怀里还抱着白馨竹。
白馨竹又怎么了?
她好像不是在晕倒,就是在晕倒的路上。
这个时候,闻舒还是别自讨没趣了。
她转身就走,可时庚年却看到她了。
“站住。”
她站住了,时庚年抱着白馨竹走到她面前:“你一定要这样吗?”
闻舒往他怀里的白馨竹看了一眼,说实话,她也吓了一跳。
因为白馨竹的脸颊上是纵横交错的指印,并且都肿起来了,嘴角还有血迹。
闻舒不会蠢到认为白馨竹从墓园门口到里面的那段距离会遇到歹徒。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歹徒是闻舒。
栽赃嫁祸这个桥段被用的烂烂的,但流传至今还是因为好用。
闻舒只能说:“我和白小姐的确在墓园门口碰到,还聊了几句,但是我没打她...”
“算了。”白馨竹虚弱地开口:“不怪时太太...”
或许是白馨竹看样子快要死了,时庚年没心情跟闻舒纠缠,他从她身边走过去,胳膊肘不偏不移地撞到了闻舒手臂上的麻筋。
痛麻感从胳膊肘蔓延到全身,过电一般,闻舒半天都不能动一下。
她只是看着时庚年的背影,既无奈甚至还有点好笑。
时庚年不是没有分辨能力,但为什么白馨竹能嫁祸成功。
是因为在时庚年的心里,闻舒就是邪恶的。
这时,时嘉华的太太美姗跑过来挽住了闻舒的手臂:“肯定是她自己弄的,刚才她走到妈的墓碑前就晕倒了,就算是被打了几个耳光就晕倒?她是纸糊的?”
闻舒无奈地跟她笑笑:“算了大嫂,你以为庚年心里不清楚吗?”
“哎。”美姗叹口气:“庚年是猪油蒙了心,你哪里不比那个绿茶好?”
他不是被猪油蒙了心,他是被仇恨,被厌恶,被那一件件的往事蒙蔽了心。
反正,闻舒习惯了。
每年时庚年母亲的忌日都会闹得不欢而散。
白馨竹这样一闹,时庚年又消失了好几天,邝婕芸打电话冷嘲热讽地问她造人造的怎样了。
闻舒知道邝婕芸是真心疼她。
可惜,她一向有主意,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邝婕芸说:“时庚年不回家,你雌雄同体一个人生?”
闻舒笑了:“时代在进步,医学越来越发达,倒不是没有那个可能。”
人工湖不深,但下面全都是淤泥。
前几年清过一次,这几年又是满塘底都是淤泥还有滑溜溜的大石头,时庚年险些滑倒,身后一只胳膊稳稳地扶住他。
耳边是闻舒的声音:“庚年,你去岸边,我来。”
闻舒是游泳健将,要不是闻太太不同意,她都进市游泳队了。
她从小就是那种做什么都很优秀的孩子,邝婕芸以前是她的脑残粉,说她简直就是完美基因。
她扎了个猛子下去,在不远处看到了被一堆虬结的水草缠住脚踝的白馨竹。
她飞快地向白馨竹游过去,从底下托起她,这才把白馨竹的脑袋托出了水面。
白馨竹已经喝了好几口水,闻舒从后面托住她的肩膀,把她往湖边拽。
这时候已经有人陆续跳下来,先把时庚年拉到岸边,再过来帮闻舒。
白馨竹好像晕过去又猛然醒来,格外惊恐拼命挣扎,她挥动着双臂不小心砸到了闻舒的胸口。
闻舒疼的手下意识地松了,白馨竹的身体又软软地沉下去,还好来人了,他们赶紧把白馨竹从水底拉起来,拖到岸边。
闻舒疼的脑袋发蒙,身体发软,任凭身边人一左一右把她往岸边带。
闻先生他们都赶来了,闻太太一把抱住从水里刚被拖上来的闻舒,吓的嘴唇都哆嗦:“我的天,怎么回事啊...”
闻舒打着寒战,闻先生立刻脱下外套披在闻舒的肩上:“庚年呢,快把小舒抱进去...”
众人回头寻找时庚年的身影,却看到他抱着白馨竹大步流星地向停车场走去。
闻先生的脸色陡然巨变:“那个女人,他竟然把那个女人带到这里来!”
时先生他们极为尴尬,时太太还想往回找补:“可能就是一个意外...”
“那女人落水,时庚年眼里只有她,我女儿还傻乎乎地去救他!我们都在他还这样,那我们不在的时候,这么多年我女儿不知道过的什么日子!”
“荣涛,”时先生陪着笑脸劝慰道:“应该只是个误会。”
“我们别说了。”时太太打圆场:“先把小舒带回屋,看她冷成什么样了!”
闻舒回到大宅,洗了澡换了衣服。
闻太太帮她吹着头发,吹着吹着就哭了。
“我们看得出来,你过得并不好,庚年一直冷待你,是不是?”
闻舒低着头,吹风筒里温暖的风包围着她。
“小舒,你从小就是我们家的掌上明珠,何苦受这个气,跟妈回家吧,时庚年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你永远都暖不化他的心。”
闻舒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瘦削的面孔。
她握住妈妈的手,虚弱又坚定地跟她笑:“妈,我很幸福,真的,我和庚年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
妈妈放下吹风筒,紧紧抱住了闻舒。
“我给他打电话,老婆救了他还有那个女人,他却消失不见。”
闻太太用闻舒的电话打给了时庚年,响了很多声才接,闻太太按了免提,时庚年冷淡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众星捧月还不够,还要跟我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