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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至极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庚年,你在哪里?你是不是马上就要回来了?”
“庚年?我好想你啊。”
“我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胃病又发作了。”
“庚年,你回来的时候帮我带一个可丽饼好吗?忽然想吃那个了。”
“庚年,明天我们就要举行婚礼了,你开心吗?”
闻舒漠然地看着,从白馨竹的消息上能够看出来她已经乱了阵脚。
更何况自己一条又一条发着朋友圈。
终于白馨竹波打了闻舒的电话。
“闻舒。”白馨竹的声音终于不淡定了,她直呼其名:“庚年呢?”
“他在洗澡啊!”闻舒回答的像一个小三,正在挑衅等候彻夜不归老公的妻子。
那边的白馨竹几乎是立刻就被她激怒了:“闻舒,我和庚年明天就要结婚了,你竟然……”她忍了又忍,但那两个很不像从白馨竹那样的人嘴里说出来的字还是被他咬牙切齿的说出来了。
“你竟然勾引庚年?你是何居心?”
闻舒笑了,如果白馨竹不得瑟,他可能也不会有这么一出。
谁让她为了显摆特意追到英国来的,是她自取其辱。
不过一切也要时庚年配合才行。
闻舒回答的悠哉悠哉:“别说的那么难听。一个约会而已,既然他明天就要跟你结婚了,那婚前一天总该是放纵日。”
“闻舒,你不要脸。”白馨竹气急败坏。
一直以来,白馨竹在闻舒的面前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出水芙蓉的模样,今天也忍不住爆粗口了。
嫉妒是能够让一个女人丧失她最基本的风度。
白馨竹越是着急,越是代表她乱了。
白馨竹贯穿了她和时庚年的婚姻,现在闻舒也贯穿一次又有何妨。
反正她都快死了,也不用在乎那些什么道德标准。
再说鬼知道时庚年和白馨竹有没有领证。
这时洗手间的门传来响动,闻舒把手机外放的声音调到最高,通话的声音调到最低,然后就这么放在桌面上。
时庚年从洗手间里出来,闻舒从后视镜里面看他披着浴巾,裸露着上半身,肌肉发达而匀称,纵横排列的,非常美观。
时庚年有健身的习惯,不追求那种大块的仿若方形面包般的肌肉。
他的肌肉是低调的,如他的为人。
他径直向闻舒走过来,闻舒立刻收回了目光。
其实闻舒并不能确定时庚年下一步要做什么,难道真的履行24小时?
时庚年走到她身后,忽然伸手接过了她手里的吹风筒,开了小风,帮她吹起头发来。
接下来他们说话的声音变混在吹风机的微风当中,虽然听不那么真切,但还是能听得见的。
闻舒说:“你真的要留24个小时?”
时庚年心致志的帮她吹头发,微微挑眉。
“你后悔了?”
闻舒笑了:“我没什么后悔不后悔,我以为你会被你未婚妻叫走。”
“现在是我们的恋爱时间,没有未婚妻。”他依然淡淡地回答。
闻舒能够想象到此刻在电话那边的白馨竹有多抓狂。
头发吹干了,时庚年关掉了吹风机,闻舒微微仰起头注视着他。
她说:“既然是情侣,既然是谈恋爱,那就有一个很重要的环节。什么?”时庚年问她。
“表白呀,情侣之间的最直白,最深切的表白。”
时庚年大步流星走向大宅,把闻舒远远丢在身后。
闻舒没吃早饭,现在药越吃越多,吃了药就吃不下任何东西了,现在胃是空的,还有些隐隐作痛。
她追不上时庚年,跑的气喘吁吁。
等她跑进大厅的时候,时庚年已经跟闻舒的爸妈打过招呼了。
语气很淡很淡的叫了一声爸妈。
以前他们很亲近的。
闻时两家住的也不远,小时候时庚年经常来闻家玩。
时家没女儿,哦,不是,其实以前是有女儿的...
闻家没儿子,闻老爷子特别喜欢虎头虎脑的时庚年,要认他做干孙子。
不知道是谁提议,别干孙子啊,以后做孙女婿就好了。
自从和闻舒结婚后,闻舒的父母几乎没见到过时庚年的笑脸。
闻太太握住了跟上来的女儿的手,看她发白的脸色心里就难过。
她紧紧攥着闻舒的手,略带埋怨地跟时庚年说:“怎么也不等等小舒?”
“庚年这孩子就是性子急。”时太太赶紧打圆场:“听说你们来了,紧赶慢赶地过来跟你们打招呼。”
闻先生的脸色方才好看一点,闻舒也赶紧顺着时太太的话说,把手插进了时庚年的臂弯里。
“是啊妈,刚才我说我冷了,他忙着进来给我拿披肩。”闻舒笑着指了指大厅的拐角:“我的披肩在衣架上挂着,庚年,麻烦你替我拿来。”
她给时庚年一个台阶下,她也知道时庚年不太愿意和她父母说话。
时庚年去拿披肩了,闻太太捏了捏女儿枯瘦的胳膊:“你怎么搞的,怎么见你一次瘦一次,让你回家喝汤你也不回去,这个庚年是不是虐待你?”
“怎么会?”时太太赶紧接过来说:“庚年你们从小看到大,他不是那样的孩子,再说他也得敢啊!小舒我们是疼都疼不过来的...”
闻舒的目光追随着时庚年,时太太就顺势推了她一把:“去找庚年吧,快去。”
闻舒向时庚年走过去,他刚刚从衣架上摘下她的披肩,见闻舒过来了,就随手丢给她,就准备离开。
“庚年。”
他的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下,但连回头都没有,从他的侧脸都能看出浅浅的不耐烦。
“等会我们给爸妈敬一杯酒。”
这时身边经过一个服务生,每当时家有宴请,都会从时家的酒店里调过来服务生和厨师来帮忙。
时庚年叫住服务生问他:“有没有面包?”
服务生说有,时庚年又说:“送一篮面包去凉亭里给白小姐,告诉她我马上就过去。”
“好。”服务生应着,立刻就去照办了。
时庚年从她身边走过去,肩膀碰到了闻舒的右胸口,刚好肿块就在那里,疼的她忍不住轻声叫了一声。
“呀。”
时庚年停下来回头看看她,他自认没有用力气也不是故意的,所以闻舒这样未免有点夸张。
他微蹙眉头:“我撞痛你了?”他不免失笑:“闻舒,故技重施吗?你这样的千金小姐也要反反复复用碰瓷这一招?”
闻舒捂着胸口勉强站直身体,冷汗在那一瞬间刷的一下全出来了。
时庚年还在记仇,他还记着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