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集阅读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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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木晚笛
  • 更新:2024-04-05 14:46:00
  • 最新章节: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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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很多小说推荐,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这是“木晚笛”写的,人物郁唯一林见深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在京圈的高贵与繁华中,一个白富美,与天才投资商,本是死对头。然而,一次毕业舞会上的醉酒,让情书错递,引发了一场意料之外的深吻。这究竟是两年的针锋相对,还是打情骂俏的序曲?他,那个总是冷冰冰的扑克脸男人,真的能成为她的合格男友吗?他不懂哄她,不会甜言蜜语,但他的一个深吻,却让所有吃瓜群众大跌眼镜。分手后,她在公司忙碌之际,总会不经意地想起他。而他,是否也在某个瞬间,感受到了失去她的痛苦?...

《全集阅读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精彩片段


郁唯一站在半人高的蛋糕面前,摇曳的烛火将她的脸蛋照亮,她闭上眼,默默许了一个愿。

吹灭蜡烛,周围一片欢声笑语,祝她生日快乐。

“谢谢。”

郁唯一收了好几个大红包。

表哥表姐都是开朗活泼的人,有他们在,气氛十分热闹。

郁唯一也很开心,还逗了逗自己的小侄子。

小家伙满地乱爬,口水滴得到处都是,将大伙儿逗笑,他自己也咯咯直乐。

将人送走后,偌大的别墅只有一家三口,气氛骤然冷下来。

郁唯一的爸爸素来是个冷漠话少的,妈妈也不是吵闹的性格。

至于郁唯一……

陆琬看着清瘦的女儿,她今天分明笑得很开心,可她莫名觉得心疼。

一种说不清楚的母女之间的感应,让她担忧起郁唯一来。

“爸,妈,我先去洗澡了。”

她身上都是蛋糕,实在是黏腻。

“好。”

待她上楼,郁时安才蹙着眉心对一旁的妻子说:“你说的对。”

之前,陆琬就和他说过,她觉得郁唯一不对劲,好像精神出了点问题。

郁时安还觉得是陆琬想太多,万胜这几年在郁唯一的带领下越来越好,她自己也找了一个条件好感情稳定的男朋友。

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是积极向上的状态,怎么会出问题?

郁唯一洗漱完,将头发吹干,原本打算下楼和爸妈说晚安,可脚步走到一半,就在楼梯僵住了身子。

客厅里的茶几上,摆放着一瓶药。

陆琬埋在郁时安肩头哭,郁时安拍着她的后背宽慰,抬眸正好看到面色苍白的郁唯一。

……

“她四年前就来找我做过治疗。刚开始只是晚上多梦,白天容易走神。后来情况越来越严重,就开始吃药控制了。”

陈锦年对面前的夫妻说。

“是因为她国外那个男朋友吗?”

陆琬问。

她早该知道的,郁唯一念完大学回来,整个人就和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爱笑爱闹,活泼娇矜的小姑娘,一下子变得安静沉稳。

一开始她只觉得她是长大了,可现在才意识到她是生病了。

陈锦年皱眉,有些为难,没有开口。

他得保障病人的隐z私,不能说太多。

陈锦年虽然没说什么,但陆琬却很肯定。

回去的路上,她告诉郁时安:“小鹿根本不喜欢周弈,她和周弈在一起,只是为了应付家里。”

郁时安脸色也不好看。

“不然我去找她那个前男友聊一聊?”

陆琬摇头,“都六年了,能复合的话早复合了。何况要让小鹿知道了,她又该跟你闹了。”

郁唯一推开包厢门,绕过一扇精致的中式屏风,高跟鞋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笃笃”的声响。

“郁总来了。”

说话的人顿时笑着看过来。

“郁总,您坐这儿。”

有人很绅士地起身帮她拉了座位。

“谢谢。”

郁唯一将大衣脱下,交给一旁的服务生,坐下。

今天是一场简单的饭局,虽然事先说了不聊生意,但好不容易凑齐这么几个人,怎么可能真的不谈生意。

寒暄了几句后,就有人主动提起了城东那块地皮。

“董总,那块地我是势在必得的。只不过转让的价钱方面,我们这么多年的老伙伴,您再给我让两成呗。”

“不是,等等,董总,说好了那块地给我的。我审批都下来,就等那块地的开发使用权了。”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起了争执。

郁唯一低头安静地吃着肉末蛋羹。

这家店的肉末蛋羹做得一绝,她最近胃口不好,也就这道菜能让她吃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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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离开餐厅时,迎面走过来一行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正巧落到郁唯一视线里。

她定在那儿看了会儿,直到一旁周弈拿起她的大衣递给她。

“谢谢。”

她将衣服穿上。

“是众合六君子。”

周弈淡淡道出这么一句具有年代感的称谓。

众合在几年前异军突起,是一群在校大学生鼓捣起来的互联网公司,没想到近几年发展迅速,现在已经是互联网巨头之一了。

“六君子”是媒体对他们最初六个创始人的美称,只不过曾经的六君子,如今只有五个了。

除了林见深以外,剩下的五人,有两个是林见深的室友,剩下的三个是校友。

曾经他们意气风发,野心勃勃,郁唯一作为林见深当时的女友,也算是见证了他们的成功。

当时的六个人,只有林见深有女朋友。

现在的五个人,个个都带了漂亮的女伴。

众合今天上午在港城交易所上市,他们几个大佬应该是来参加庆功宴的。

“走吧。”

郁唯一收回视线,轻轻地道。

周弈原本想着他们是校友,郁唯一会上前打个招呼,不料她反应平淡。

既如此,他没说什么,点点头跟她一起离开。

“哎,小鹿?”

不料,有人喊住了她。

郁唯一只好停住脚步,回以微笑,“肖帆,好巧。”

肖帆是林见深当时的室友,几个人中和林见深关系最亲近的一个。

当时林见深和郁唯一恋爱,也属他狗粮吃得最多,天天喊着“虐狗”。

“恭喜啊,众合上市了。”

郁唯一刚刚喝了点酒,这会儿白皙的脸上透着淡淡的粉,明艳灵动。

肖帆笑了,“谢谢。”

他的视线扫过郁唯一身旁的英俊男人,“这是你男朋友?”

“不是,朋友。”

郁唯一解释。

周弈便上前和他打了招呼。

寒暄了两句,肖帆还是没忍住提起了林见深。

“其实众合能有今天,见深的功劳最大。只可惜,唉……”

他叹了口气。

郁唯一淡淡道:“这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啊?”

肖帆愣了下,小心试探:“你……不知道见深当初是怎么退出众合的啊?”

郁唯一皱了下眉头,“不是因为他妈妈生病?”

那个时候,他们俩分手了,属于失联状态。

肖帆讳莫如深地摇头,欲言又止,正巧有人喊他,他就告辞了。

郁唯一恍惚地怔在原地。

不是他自己主动退出,那会是什么原因?

“我猜,你大概没有心情看电影了。”

上车后,周弈看向一旁垂着脑袋,思绪早不知飘忽到哪里去的女人,沉声道。

郁唯一点点头,按了按太阳穴,“刚刚酒喝多了点,送我回家吧。”

“好。”

周弈吩咐前头的司机去华京公馆。

“御都府。”

郁唯一纠正。

周弈看过来,“你的住址?”

郁唯一点头,有些头疼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怎的,她一闭眼,脑子里全是林见深和众合的事情。

众合最开始是三个人,即林见深和他两个室友,众合的名字也是那时候就定了。三人成众,又联合起来,寓意人多力量大。后来,又加了三个人进来,名字没变。

那个时候,林见深为了众合忙得昏天黑地,郁唯一连和他约会,都要去他的工作室找他。

正好那段时间郁唯一又格外喜欢黏着林见深,没课的时候就爱去找他贴贴。可林见深太忙了,没什么时间陪她。

郁唯一曾搂着电脑前淡漠正色的男人,不高兴地撒娇:“林见深,是众合重要还是我重要?”

“你。”

他几乎没什么迟疑,但郁唯一还是不满意,因为他回答的时候语调太冷漠,而且没看她,听着很敷衍。

“可你工作的时间比陪我的时间长,好像还是你的众合更重要。”

她嘟嘟囔囔,委委屈屈。

男人听到她语气不对,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眸看向肩膀上枕着的脑袋,“众合可以给我赚钱,赚了钱就能养你了。”

郁唯一眨巴着眼睛,“我有钱,不用你养。”

又说,“不然,我养你也行啊?”

林见深只是笑,凑过来亲了她一下,清冷的嗓音低下来的时候也显得温和,“晚上我陪你看电影,你先一个人玩会儿,嗯?”

“噢。”

郁唯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肖帆一双疲惫的眼正好从对面电脑抬起来,看个正着,叫嚷着:“又虐狗!要不要让人活啦!”

再睁眼时,郁唯一眼睫有些潮湿,看向了窗外。

他付出了那么多心血,的确没道理主动退出。

何况落梅那么温柔又那么爱他,大抵也不愿意林见深为了她的病舍弃自己的前途。

看来这背后,的确有她不知道的内幕。

车子到了小区楼下。

郁唯一将脖子上的围巾盘了两圈,才抬头去看面前高大的男人。

周弈垂眸定定地望着她,他自然瞧出了她自从和肖帆对话之后,心情就很低落。

“你前男友是林见深?”

周弈忽然问。

郁唯一点点头。

周弈薄z唇抿起。

老实说,他对林见深这个人的印象,比对郁唯一的印象深许多。

都是高中校友,郁唯一于他而言就只是曾经一个高中的小学妹,以及京圈白富美大小姐。

而林见深,当年国际物理奥赛,他是当时成员里唯一的高一生。

他太优秀,周弈很难不记住他。

周弈大学在英国念的,对留美的圈子没那么清楚。

何况,如今京圈的富二代中,恐怕也没多少人知道林见深是郁唯一的前男友。

周弈没说什么,只和她道别再见,叮嘱她回去喝点解酒茶防止宿醉。

郁唯一回到家,不等洗漱,就拿起手机在通讯录翻找。

好在,她还留着肖帆的电话。

电话打过去,肖帆也不意外,出了包厢才开口和她说话:“这事儿吧,说来也有点惭愧。”

肖帆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其中可能模糊了些细节,但大体的意思郁唯一是听懂了的。

林见深,是被他们董事会成员赶出去的。

这世间许多天才大抵都带点孤傲的性子,有些甚至没什么和人相处的情商。

林见深不算高情商,但郁唯一觉得,他至少不会让人讨厌。

商场上谈情感谈立场都是虚的,利益才是内核驱动,或许是林见深和其他人的意见相左,亦或者别的什么,总之,他不得已离开了曾经付出无数心血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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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唯一是被冻醒的。

身上的被子很厚,但被子下的身躯还是冻得蜷缩成虾米状。

她没有想到,南方的冬天竟会这样的冷。

整个房间,没有一丝暖气,冷得像冰窖。

她从床上爬起来,陌生的环境,晦暗不清的光线,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准确无误地走到林见深房里去。

人刚钻进被子里去,顿时就被一阵暖意烘得浑身舒爽。

再朝暖源凑近点,悄咪咪的,像是做贼一样。

林见深还是和从前一样,冬天身子暖得像火炉。

就当她慢慢要贴上他时,一声低沉的嗓音自头顶传来:“郁唯一,你做什么?”

她身子一僵。

“我冷。”

既然被发现了,她也就懒得掩饰了,直接整个人凑到他怀里。

“……”

黑暗中,她听到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大概是被她的脚给冰的。

“你……”

她小心翼翼收回脚,埋头当鸵鸟。

“你不知羞的吗?”

他身子动了下,躺平。

郁唯一依旧扒拉着他不放,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冷得牙齿直打颤。

他无奈地闭上眼,忽然听到她吸了吸鼻子,又倏然将眼睛睁开。

垂眸看过去,黑暗中只能看到女人的发顶,她一动不动。

“郁唯一。”

他喊她。

她不理他。

林见深默了默,忽然想到刚刚在警局,她一见他就哭。

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可刚刚回来的路上,她又一个字不说。

其实他知道她是过得很好的,一毕业回国就接手家里公司,业绩也做得很漂亮。

她这样的人从来没有什么烦恼。

她一出生,家里人就安排好了她一辈子要走的路。

她有犯错的勇气和再来的机会,也有任性的余地。

就像当初,家里人知道她在国外和男友同居,逼迫她分手。

而分手后,帝都所有的年轻才俊,都会任由她挑选。

他忽然掀开被子起身,郁唯一闭上的眼睛睁开。

耳边静静地听着男人离开时的脚步声。

原本温暖的床,因为他的离开,一下子失去了温度。

郁唯一嘴角往下,忽然有点难过。

她闭着眼睛强迫自己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下方的被子掀开一个角,冷风窜进来,不等她反应什么,一个温暖的东西,盖在她冰凉的脚丫上。

是一个暖手宝。

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只看到黑暗中男人模糊的轮廓。

他掀开被子重新上了床,躺在她边上。

郁唯一像只蚯蚓一样蠕动过去,贴着他。

很快,她就睡着了。

……

第二天醒来,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

她伸了个懒腰,无意间触到一个温热的物体——暖手宝还是热的。

窗外在下雪,屋子里又太冷,郁唯一缩在床上汲取所剩无几的温暖。

被子里还有男人留下的味道,若有若无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昨晚她深夜爬床,现在想起来有点丢人。

可她不得不承认的是,昨晚她睡得很好。

恍惚中,她想起自己和林见深第一次同床而眠,也是她半夜去爬的床。

不过那次不是因为冷,而是她跟大学同学一起看了部深夜档的恐怖电影。

出电影院时,她还绷着脸嘴硬说自己不怕。

结果他们要去蹦迪,郁唯一想到酒吧的昏暗灯光就觉得毛骨悚然,忙给林见深打电话救急。

林见深大学修的双学位,他课程很满,也总是很忙。

接到郁唯一电话时,他在图书馆赶一个deadline。

“找个咖啡馆等我。”

郁唯一虽然总是跟乔浅抱怨林见深冷淡,但她不管多晚给他打电话,他都会接。也不管多忙多远,只要她找他,他都会赶过来见她。

这也是当时郁唯一觉得林见深为数不多的优点,话少冷淡,但很尽责。

只是,郁唯一不找他的时候,他也不会想着找她。

他总有很多忙不完的事情,先是学业,后来还加上事业。

对于她这个女朋友,他也只会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

用乔浅的话来说,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电子男友。

你找他,他就上线跟你恋爱,你不找他,他就下线了。

那天,郁唯一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等到林见深过来。

要是平时等这么久,郁唯一肯定不高兴了,可那天她被吓到了,林见深一出现,她顿时就跑过去抱住他。

他僵了下,低声道歉,摸摸她的脑袋,带她回家了。

那天郁唯一说要回他的住处,林见深有些意外,但没说什么。

回去后,林见深继续他没有做完的课题,郁唯一洗漱完就窝在他旁边戴着耳机安安静静看剧。

后来他要睡了,把床让给了郁唯一,自己睡沙发。

睡到半夜郁唯一做了噩梦惊醒,就抱着枕头去跟林见深挤沙发了。

沙发睡他一个大男人就已经够憋屈了,再来一个她根本没地方,所以她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在林见深身上压着,窸窸窣窣的自然很快弄醒了他。

“我害怕……”

她当时面对男人无声的质问,委委屈屈出声。

林见深抱着她上了床,索性两个人一起睡了。

郁唯一从小就是一个人睡的,也习惯了一个人睡。

但不知道为什么,和林见深一起睡的那个晚上,她并没有失眠,反而睡得很好。

只是后来她听林见深说,那个晚上他失眠了。

郁唯一当时没听懂,还歪着头问他为什么。

他那个时候忙得昏天黑地,一沾枕头就着,睡床可比睡沙发舒服多了。

林见深只眼眸漆黑地看她一眼,转移了话题。

郁唯一越想越奇怪,非要追问,“难道我睡觉打呼噜?”

他摇头。

“我睡觉磨牙?”

他继续摇头,“吃你的饭。”

她偏要继续问:“那你为什么失眠?”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给她夹了一块排骨,“郁小鹿,你什么时候能长大?”

郁唯一撇嘴,低头吃饭不理他了。

她最讨厌林见深的行为之一,就是装深沉嫌弃她幼稚。

明明他们一样大,林见深不过大了她点月份而已,可总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像她爸爸一样讨厌。


冯越嘴唇哆嗦,视线被烫了下收回。

“我只是觉得郁总不该过这样的人生。”

这几年,他眼看着她这么一个鲜活灵动的人没了光彩,生生磋磨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

“冯越。”

再开口时,林见深的语气冷漠了许多,带着警告:“不要做傻事。”

话落,车窗升上,车子从他面前疾驰而过。

……

郁时安带郁唯一去参加了一个商业酒局。

到了大堂,郁唯一脱下外面的大衣,里头穿的是一件素雅的白色长裙。

妆容也化得清淡,但依然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郁时安打量她,眉心蹙着:“家里的厨师不合胃口吗?”

她也太瘦了。

“没。”

她淡笑着跳过话题,搂着郁时安的胳膊往里走。

“今天的青年才俊很多,小鹿,多认识一些。”

刚坐下,郁唯一就听到一旁郁时安落下的这话。

她狐疑看他,“爸,我都要和周弈订婚了。”

他说的这叫什么话。

郁时安依然是那副冷淡的神情,镜片下的眼眸幽邃,敛着锋芒,“我还没答应。”

她抿唇不语。

说实在的,她也搞不懂她爸妈为什么死咬着不松口。

连周弈的父母都来问过她两次,她都不好意思了。

“那我也是有男朋友的人。”

她嘀咕。

原本她就不喜欢这种交际场合,要不是因为这次酒局比较隆重,连她爸都受邀出席,她也是懒得来的。

郁时安冷白修长的手指在桌面敲了敲,“你口中的男朋友,还在帮她前女友打离婚官司,你真就一点不介意?”

她低头喝茶,“那也是当初人家周家害的,他帮忙也是情理之中……”

越说,她声音就越小,显得心虚。

“那请个律师就算了,他非要鞍前马后地给人张罗?”

“对方也是个大佬啊,拖着不肯松口,肯定需要周弈出面才有胜算。”

郁时安气竭,“行,我女儿还真是贤惠大度,放古代还得亲自给夫君张罗小妾进门。”

“……”

郁唯一鼓着腮帮,能让她老爹这么刻板正经的人说笑话,可见他是真生了周弈的气。

郁时安远远地看见门口那道修长如玉的身影,脸色好看了些,抬手招人:“见深,这边。”

“咳咳……”

郁唯一被茶水呛到。

郁唯一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抬眸看去,那穿着挺阔西装,个高腿长朝他们走来的男人,可不就是林见深?

再看一旁刚刚还冷着脸训她的父亲,一贯冷峻的眉眼,竟沁出点温和的光芒。

那样的眼神如果郁唯一没看错的话,是很欣赏和喜欢的意思。

郁唯一还真是很少见她父亲对谁流露出这样的情绪。

“郁市长。”

林见深嗓音清冽,打了招呼后落座。

“现在到帝都来发展了?”

“是。”

林见深不卑不亢回着话,余光扫过惊愕的郁唯一,镇定开口:“帝都舞台大,机会多。”

“好,年轻人有魄力。”

郁时安镜片下的眼睛眯起笑,又侧过脸介绍一旁表情复杂的郁唯一:“这是我女儿,郁唯一。”

“郁小姐好。”

林见深斯文款款地点头打招呼,礼貌又淡漠,这样的态度让郁唯一更看不透。

这男人想做什么?

什么时候和她爸混得这么熟?

还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

“小鹿。”

郁时安皱眉,不满她这副冷落人的姿态。

郁唯一收拾了情绪,露出笑容,“爸,我和这位林先生认识,您不必介绍了。”

林见深俊美的脸瞧不出异常,垂眸喝了口茶。

“是么。”

郁时安也有些意外,看向一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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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见深将门推开,脸上却没半点异样,只是直直地望着她,目光像是要刺穿她冷漠的表皮,去窥探内心深处真实的心绪。

“为什么?”

他问,一字一句,眼瞳里泛起了红血丝,不知是疼的,还是急的。

郁唯一强迫自己不去看他那只往下淌血的手,几乎是要咬紧了牙关才压下情绪,“因为分手了,林见深,我们都该体面一点。”

“互不打扰,是最后的尊重。”

……

后来,那群合作商不知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他们那晚慢待的女人,其实是陆氏董事长的外孙女。

陆续有人上门求和,冯越那里接了无数的邀约和致歉礼物。

郁唯一心情不好,都让他推了,礼物也退了。

南梦见她昨晚的东西没吃,早上的也没吃,不免叹气:“郁总,您是病了吗?”

她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按理说不该气成这样,连饭都不吃了。

南梦想,应该是发生了别的事。

“订机票回去吧,我不想待在江城这个地方了。”

郁唯一语调很冷,又回床上躺着了。

“好。”

刚下飞机,郁唯一就接到了乔浅的电话,她哭着告诉她,陈锦年劈腿了。

郁唯一皱眉,“你别哭,慢慢说,怎么回事?”

乔浅说,陈锦年陪她过生日,结果他前女友跑出来闹,挺着肚子说自己怀孕了,让陈锦年给个说法。

乔浅当即吓到了,一杯酒泼到陈锦年脸上就跑了。

她以为陈锦年会追上来的,不想,他没有。

乔浅伤心透了,又找不到人哭诉,只好打电话给郁唯一。

“我刚到帝都,你等我。”

郁唯一让司机往乔浅家开。

她到时,霍司霖也在。

霍司霖白衬衣上有红酒渍,他此时拧着眉头,十分嫌弃地要去处理。

见郁唯一来了,如获大赦,“你劝她吧,这女人已经疯了。”

郁唯一点头,径直往乔浅卧室去。

乔浅砸了好些东西,郁唯一推门进去时,她以为是霍司霖,嘴里还叫嚷着:“让你滚啊,不用你来看我笑话……”

后来看清人脸,乔浅顿时扯着嗓子大哭起来,“小鹿,呜呜呜……”

郁唯一上前,乔浅抱住她崩溃大哭,大骂陈锦年是混蛋。

郁唯一陪着她骂,又劝她想开些,别太伤神。

好不容易,乔浅眼泪哭干了,才有心思察觉郁唯一面色虚弱。

“你不舒服吗?”

郁唯一摆摆头,“没,太累了而已。”

却在下一秒,眼眶红了。

乔浅愣住,扬起身子过来抱住她,“怎么了小鹿?”

郁唯一揉着眼睛,告诉了她在江城发生的事情。

“这么快……”

哪怕他们分手三年了,可乔浅总在潜意识里觉得,林见深一定会再来找郁唯一的,因为他自己亲口说过。

他这么板正无趣的人,素来说话算数,没有花言巧语的。

“我查过新闻,是真的,他们已经同居了。”

郁唯一吸了吸鼻子,后又说:“其实不查也知道,我看到那个女人挽着他手臂,和他那么亲密,就知道一定是他女朋友。”

林见深界限感很强,从来不会迎合主动贴上来的女人。

甚至有次,他参加同学生日会,不知是谁往他酒里加了催情的药物,林见深欲念上头也没犯错,甩开了扑上来的女人,硬撑着走了。

他从来不会抱她以外的女人,也不会牵别的女人的手。

如果出现了第二个,那只能是他女朋友了。

乔浅见郁唯一比她还哭得伤心,心里酸酸涩涩,竟也顾不上为自己难过了,叹息道:“小鹿,你怎么……还喜欢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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