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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一个假太监登基称帝很合理吧》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月下果子酒”,主要人物有李易陆璃,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可没说是饿死的。饭是肯定有送,但送到哪就不知道了。这就是存心想让他死在这啊,什么情况都没给他交代一句。好死不如赖活,李易费力掀开被子下床。桌上的水壶里还有半壶水,李易也不管是多久之前的,这会是能讲究的时候?喝了一碗,李易拄着拐,跌跌撞撞出了去。送饭的话,最可能应该是放在把他丢进来的那个门那边。......
《我一个假太监登基称帝很合理吧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捡起一根较粗的枝丫,李易往最近的房间走去。
从布局看,这一排应该是下人房。
推开陈旧的木门,一股子霉味就扑面而来,墙上结满了蛛丝,缺了两条腿的椅子横倒在地上,木床上的板子只剩几块,上面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看了一眼,李易朝下一间房走去。
空置的太久,里头已经没有什么可供利用的物料。
现在约莫是下午3点,以昭南苑的荒僻,四点之后,寒意就会上升。
一群狗日的,只把他丢进来,连破被子都没给他一床。
李易要不想晚上被活活冻死,就必须在这些房里找到可以御寒的东西。
现在只希望原先进来的太监,他们的东西没有被清理走。
走走停停,李易将下人房查看了个遍,很不幸,他一块布料都没找到。
此时,天色已经渐黑。
你奶奶个熊的!穿越不给金手指就算了,还非给他整地狱难度,他应该不是死的最快的穿越者吧?
李易一边朝下一排房子艰难走去,一边在心里暗骂。
又是一番搜寻,大抵是天亡李易,这一排连个凳子腿都没有。
你个大爷的啊!
李易弯着腰呼呼喘着粗气,他身体的这点热量,已经抵抗不住越来越刺骨的寒意。
但越是这种情况,越需要保持头脑清醒。
从他走过的这两排下人房看,之前没有任何人选择它们入住。
这也就意味着前面应该有更适合的住所。
整个昭南苑,只住着一个皇后,又无人监管,进了这里,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个未知数,那么要住,肯定也是选除皇后之外最好的一间。
拄着拐,李易没再往下人房花时间,他现在必须尽快搜寻到物料,真的会冻死人的!!
住过人的地方,总会有些东西残留。
最后要实在不行,李易也只能选择钻木取火了,能熬一晚是一晚。
费了一个小时,李易终于从下人房走了出去。
鼎盛时期的昭南苑,绝对杠杠的,李易有闲心的感叹了一句。
此刻,天已经全黑了,好在月亮大,还特别的圆。
这也是李易没当即钻木取火,放弃搜寻的原因。
天无绝人之路,在一处偏殿,李易总算找到了人住过的地方。
东西都还在,那床被子更是比他原来盖的要厚实。
也算李易走运,这屋里原先住的人刚死没几天,尸体还是今早发现的,东西还没被收拾走。
往床上一躺,扯过被子盖上,李易昏死了过去。
他的身体本就是强弩之弓,要不是他咬牙死撑,一口气提着不放,早撅了蹄子。
昏昏沉沉的,李易也不知道自己这一睡是多久,他是被饿醒的。
之前全顺讲昭南苑,是说上两个投了井,可没说是饿死的。
饭是肯定有送,但送到哪就不知道了。
这就是存心想让他死在这啊,什么情况都没给他交代一句。
好死不如赖活,李易费力掀开被子下床。
桌上的水壶里还有半壶水,李易也不管是多久之前的,这会是能讲究的时候?
喝了一碗,李易拄着拐,跌跌撞撞出了去。
送饭的话,最可能应该是放在把他丢进来的那个门那边。
正常人走半个小时的路程,李易蹒跚着走了两个小时。
为了活着,他的毅力还真不是盖的。
而也像他猜想的那样,饭就放在那个小门后,凉是肯定凉的,肉是肯定没肉的,吃是肯定要吃的。
条件艰苦,也要用力活着啊。
活着才有机会去绿皇帝啊,穿越到这里面,你不做点什么,好意思?
自古长夜漫漫多寂寞,不得给万千美人去送送温暖。
半天坐不起来,还有闲心想这些,李易对自己表示佩服。
偏殿到这里,对李易来说,太路途遥远了,但饭总不能不吃。
所以,搬家,李易在下人房里挑了个还能住人的,简单打扫了一下,然后去偏厅搬来了被子和水壶,其他的,则没动。
比老年人还虚的身体,让他没法再多折腾,光是把这两样弄来,就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不过,总算安置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李易过上了调养的生活。
吃了睡,睡了吃,再每天适当的做些锻炼。
除了没人声,没人影,别的都挺好。
饭是每天通过小门底下脑袋大小的口子送进来的。
每次,李易只能看到伸进来的一只手,放下碗筷,那只手就伸了回去,接着那道口子就被关上了。
李易也试着跟这个人交谈,奈何人家就是不搭理他。
李易不知道调人到这个地方,意义何在,说是洒扫,也没个人进来检验。
最主要前殿和后殿还特么砌墙封了,这操作,李易属实看不懂。
他和皇后是偷情了还是怎么的,要这样关!
转眼又是半个月,李易的身体素质那是日渐日的往上提。
吃饱喝足有力气,那当然要去想别的事情了。
昭南苑斑驳的红墙有近6米高,但翻出去,李易还是有法子的,不过翻出去跟把脑袋往刀底下钻有什么区别。
被逮住那就是一个死。
不能翻外墙,李易的心思肯定就落在前殿和后殿的那道墙上了。
一国之后,还是很让人好奇的。
于是,这一天夜里,李易行动了,虽然没有绳子,但这地方野草藤蔓可是不少。
没有铁钩,那就木勾。
没废多大劲,李易就从这道高6米,厚一米的墙翻了过去。
一路摸索前进,李易眼观八路,耳听四方,怎么说也是偷偷摸摸过来的,叫人发现就不好了。
皇后住的肯定是正殿,所以越靠近那里,李易的脚步放的越轻缓。
今晚的月色还是有的,毕竟乌漆嘛黑的还这么找得到路偷人,呸,看人。
他的心思怎么可能那么龌龊,李易说什么都不会承认。
就怕皇后长的不忍直视啊,大晚上的吓人,要不然,皇帝能新婚之夜把人关这来?
他这也是闲的没事找刺激啊。
李易摇了摇头,人却是已经到了紧靠着正殿的偏房。
这会,也就晚上七点多的样子,人指定没睡,他就偷偷瞥个一眼应该不会被发现……
摇了摇头,芸娘把姑娘们招呼来。
“你们都离李公公远些,人家近不得女色。”坐李易旁边的一人,把自己身侧的姑娘拉进怀里,调笑道。
“也是可怜,人生最大的乐趣,不外乎酒和美人,李公公年纪这么轻,就早早绝了子孙根 ,连这销魂的滋味啊都没尝过。”
“活着啊,属实无趣。”这人拖长音,拿眼瞧着李易,笑的恶劣。
其他人都附和着,你一言,我一语,不时和姑娘们亲热给李易看,池方桓转着酒杯,脸上带着笑意,不仅没制止,反而纵着他们拿李易取乐。
一个太监,既然瞧不清自己的身份,不得让他醒醒。
狗一样的东西,也敢猖狂。
“就在昨天,那朱虎没熬过来,死了。”李易抿着酒,淡淡开口,心里暗暗吐槽这酒真特么难喝,度数跟啤酒差不多就算了,味还杂,隐隐还带着点甜,这尼玛哪能叫酒!
亏这群人还能一脸享受。
如果说李易的爷爷是个戏狂,那他爹就是个酒狂,家里整个让他弄成了酿酒所,李易没少当试酒工具。
等哪天有空闲,李易非得自己酿点酒出来,这玩意简直难以下咽。
酒是怎么酿来着?李易挑眉回想,和那两位一辈子专注一件事不同,李易那是什么都爱接触两下,然后什么都不算精,也就通了个皮毛。
“李公公还真是心狠手辣。”池方桓的话打断了李易对过去的回忆。
“池二公子这话的意思,可是在说那朱虎不该死?”李易似笑非笑。
“枉伤人命,亏得你还有脸说出来。”不等池方桓说话,一人冷嗤道。
见李易脸上的笑容敛了,池方桓心里升起不妙的感觉。
“回去带人过来,本都公今夜要彻审,这一个两个究竟是哪里来的底气,视皇上的威严如无物。”
李易起身,扫了他们一眼,面色冷寒道,跟之前温润少年郎的形象判若两人,他身后不远的都前卫立马领命而去。
“你是个什么东西!”
李易这态度激怒了这一群平日横行无忌的纨绔,拿起酒壶就朝李易扔了过去。
李易侧身躲过,眼睛看向那人,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就是一脚,把人踹了个滚地葫芦,接着一盘子把另一个要动手的脑袋砸开花。
“本都公再不是东西,那也是给皇上办事,进了都前司,希望你们还能有这个气焰。”
李易这气势,让大堂众人都是一滞,原先陪酒的姑娘们花容失色的捂着嘴跑开,怕自己惊叫出来。
芸娘心里一咯噔,坏了,这小太监就是那新设立的都前司都公,人胆大就算了,关键还极为狠辣,不是,那池二公子要戏辱人也别选她醉春楼啊!
原先哄笑的人笑不出来了,趁着都前司还没来人赶紧跑吧,他们刚才可是笑的很大声,那小太监不定心里记恨着,搞不好就把他们一起弄了进去。
池方桓面色凝了,拦住要叫嚣的几人,他是有些头脑的,他们就不该接李易那个茬!
“李公公,此事闹得太过也不好,我们这些人家里都不一般,就此算了。”
李易冷笑,“本都公不拦着你们回去报信,记住,别让他们去都前司捞人,没有皇上的指令,都前司不放任何人。”
“这是没得商量?”池方桓脸色难看。
“你们之前,可也没跟本都公商量。”
“池二,跟他多说什么,我们这么些人,还能打不过他,把人打死了,一个太监,皇上还能叫我们拿命偿不成!”一人怒瞪着眼嚷着。
“娘娘,别忘了为我记一大功。”下来的李易,把长凳搬走,不忘向陆璃邀功。
“嗯。”
答了一声,陆璃进殿了,她才刚擦到一半,得继续擦完了。
“歇着吧,我来。”
拿过陆璃手里的布巾,李易开口道,他是真见不得这种美人遭罪。
冷寂的昭南苑,有个人可以说话,对李易,对陆璃,都是个慰藉。
中饭是在陆璃这里吃的,好歹也是皇后,她的伙食比李易的要好,有那么点子油腥。
一人一半,个中滋味,还挺不错。
下午时分,看着侧坐在小池旁,以水为纸,以木棍为笔的陆璃,李易吐出了嘴里的草根。
“娘娘这是在写字?”
“嗯,宋宗子的文集。”
宋宗子?不认识,这地方历史跟他原来那地方完全不同。
人文上有点唐朝的影子,可制度又有点像元朝那时候,然后宫廷方面又偏明朝。
像十二监、四司,八局,就完全是明代的宦官体制
一开始,听到直殿监,李易还以为自己来了明朝,可一问,并不是,熟悉的人名更是一个没有。
原本,李易可以凭借他脑子里的那几首库存当当文抄公,但他一个太监,要那名气做什么,没得把自己高调死了。
“可识字?”陆璃侧头看向李易。
“大抵不识吧。”李易不肯定的道,历史都全然不同了,他那个时期的字指不定也不一样了。
“大抵?”
“说来话长。”李易轻叹,“我冲撞了容妃,在雪地上被罚跪了半天,高烧了一场后,醒来就前尘往事尽忘了。”
“宫里要有寺庙,我觉得我很适合去剃度出家。”李易半躺在水池边上,懒懒道。
“就你的性情,可不是佛门要得起的人。”
陆璃停止书写,缓缓启唇,半边脸沐浴在阳光下,整个人犹如在发光。
让李易赞叹的是,白嫩滑腻的肌肤上竟连半点瑕疵都没有。
“想不想识字?”
听得陆璃发问,李易坐起来,“娘娘愿意教,我肯定认真学。”
静谧的庭院,一男一女的影子交错,女子一边在地上书写,一边声音平缓的讲解,男子频频点头。
不过数日光景,李易就将陆璃教的字全学会了,倒不是他天赋异禀,而是这地方的字绝大部分和他那个时代的繁体相同。
学起来自然不费多少力气。
陆璃倒是微微讶异,看来,李易之前应该是有些基础的。
慈安宫,太后看着皇帝蹙眉,“你还要让陆璃在昭南苑待多久?”
“母后,这你得问她啊,后宫不得干政,那些儒生仗着识得几个字,竟隐言非议朕,难道不该杀?
陆璃既要死保他们,朕哪会不成全,她在昭南苑待一日,朕便一日不杀那些人。”
“但只要她软言认错,朕立马让她离开昭南苑,皇后该有的尊荣,朕都给她。
可那个女人就是不识相。”说这句话,皇帝的眼里透出恼怒。
“我听说,河东又出了叛乱,你该早日让她诞下太子,以稳社稷。”太后规劝道。
“母后,朕自有主张。”皇帝身上透着一股戾气,也没告退,转身出了去。
自大乾立国以来,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回事,凡嫡子继位必风调雨顺,但要其他皇子继位,则必定天灾人祸不断。
大乾的现任皇帝,非嫡非长,可以说就是个捡漏的。
原太子在临登基前一日突染疾病身亡,当时边境战事紧急,在外领兵的大皇子,根本无法抽身回来。
这不就让三皇子捡漏上了位。
说来诡异,自三皇子上位以来,怪事连连,真出现了六月飘雪,这种情况,百姓能不议论纷纷,都指着皇帝退位。
但登上了那个位置,谁会退?皇帝本就是阴郁暴戾的性子,这下,更是不可收拾,砍下来的人头可以绕皇宫一圈了。
最后也不知道他从哪受的刺激,觉得这都是读书人嘴里挑出来的事,动了焚书坑儒的念头。
要不是陆璃陈明厉害,死劝,那些儒生的血大概可以把紫京城冲刷一遍。
“又下雪了,这场雪后,可就要立春了。”
昭南苑大殿檐下,李易看着飘飘扬扬的鹅毛大雪,开口说道。
陆璃拨弄着炭,李易虽然爱贫,但做起事很靠谱,法子也多,昭南苑是没有炭的,愣是叫他弄了出来。
“娘娘可知何谓白头?”
见陆璃走了出来,李易看着她笑道,不等她回答,牵起她的手就走了出去,飘扬的大雪顿时落在两人身上。
“这就是白头了!”李易抓起地上的雪就朝陆璃撒过去。
“李易!”
看着撒丫子就跑的李易,陆璃提着裙摆追了上去。
两人每日相处,关系已经十分亲近,陆璃再雍容沉稳,说到底也就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女。
偶尔会被李易逼出少女该有的活性,就比如现在。
两人互撒着雪,倒真是白了头。
时间一晃又是两月,看着陆璃,李易是真觉得这样也挺不错。
然而宫里永远不可能有真正的平静。
前朝的压力下,皇帝妥协了。
圣旨下到昭南苑,陆璃重回坤宁宫,那个她真正该待的地方。
“都退下,将本宫的朝服取来。”挥退众人,陆璃眸光沉静的看着外面。
李易缓缓从内室走出,面色沉凝,刚刚的圣旨,他都听到了。
可他又能如何,一个卑微的太监是做不了什么的,他即便不想陆璃走,又拿什么同皇权对抗?
生平第一次,李易对权势有了抢夺之心,他瞧上陆璃了,他想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得到她的机会。
“李易,到了外面,你要学会收敛自己,外人面前,不可再这般随意了。”
陆璃看向李易,开口道。
“君子正衣冠,你这领子总是叫你弄乱了,这习惯不好,得改。”
陆璃抬手给李易整理起来,嗅着她身上的阵阵幽香,李易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他一把抱住陆璃。
陆璃由着他抱,而后她推开他,“这种举动以后不要有了,旁人的猜想,会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