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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缠绵至极》,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婕芸闻舒,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芭了芭蕉”,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着闻舒问她:“我抱你回房间?”闻舒点点头,他抱着闻舒回到房间,就进洗手间洗漱了。他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白馨竹一条接一条地发信息过来。“庚年,我好想你啊...”“庚年,我好爱你啊...”“庚年,没有你的一分一秒都好难熬啊...”闻舒扭过头,深吸了一口气。她不知道白馨竹这样的攻势下,时庚年......
《缠绵至极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闻舒不用猜就知道这么早一定是白馨竹打来的。
她看着时庚年走到露台的一角去打电话。
就在这时,太阳仿佛在一瞬间就忽然跳出来了。
看着金色的阳光照在时庚年的身上,闻舒知道,昨晚时庚年所有的温柔,应该就像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女鬼,随着太阳出来就消失了。
闻舒长长地叹了口气,听着男人温柔地跟白馨竹说话。
“我早上有个会,中午陪你吃午餐...”
“你想吃什么?”
“那我让人订餐厅...”
闻舒很想跟他说,和自己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内,能不能不要再和其他女人联系。
但她没有这个底气,她怕激怒了时庚年,她连再见他的机会都没有。
爱一个人,会让她变得卑微和懦弱。
更何况,这个爱里还夹杂着愧疚和自责。
时庚年几乎一夜没睡,他要去上班了,打完电话回头看着闻舒问她:“我抱你回房间?”
闻舒点点头,他抱着闻舒回到房间,就进洗手间洗漱了。
他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白馨竹一条接一条地发信息过来。
“庚年,我好想你啊...”
“庚年,我好爱你啊...”
“庚年,没有你的一分一秒都好难熬啊...”
闻舒扭过头,深吸了一口气。
她不知道白馨竹这样的攻势下,时庚年会留在她身边多久。
一天两天,一个礼拜两个礼拜?
能坚持到她怀上孩子吗?
闻舒不确定。
时庚年洗漱完换了衣服走到门口,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在家里过夜,闻舒几乎没见过清晨的他。
刮了胡子,虽然没睡觉,但是仍然精神矍铄。
闻舒喜欢他眼睛里的光华,亮的让她抹不开眼睛。
他拉开门没跟她道再见,闻舒喊住了他:“庚年。”
他回头:“嗯?”
“晚上回来吃晚餐?”
隔着挺远的距离,闻舒都看到了他微蹙的眉头。
他应该觉得自己有点得寸进尺,昨晚才陪她吃了糖水,今天就想进一步了。
闻舒说:“今天我生日。”
时庚年愣了愣,他可能都忘了闻舒的生日。
他们生日差了三天,再过三天就是时庚年的生日,以前他们都在一起过。
他没答应也没拒绝,拉开门就走出去了。
闻舒打开梳妆台的抽屉,拿出一本特精美的笔记本。
前几天她看了一部电影,类似于临终愿望那种,女主角有一本便签,上面写着她死之前想要达成的愿望。
闻舒觉得挺有趣,也去买了一本笔记本,靠在床上,把笔记本放在膝盖上。
她的临终愿望很多,大多是跟时庚年有关。
她不贪心,先写上一条。
“和庚年一起过最后一个生日(希望不是最后一个)。”
后面她画了个方框,如果达成了,她就在方框里用荧光笔打上勾。
第一个愿望写完,邝婕芸发消息来。
“祝我美丽聪慧善良兰心蕙质全宇宙最可爱最好的闻舒,身体健康天天开心,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闻舒笑了,她回微信给邝婕芸:“谢谢我大芸芸,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
“今天是你的生日,所有的好事都是你的,下楼收花。”
“你有着世界上最完美的胸...”
时庚年从后面抱住闻舒的时候,手掌自然而然地落在她的胸口。
他炽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畔。
他轻轻揉捏。
闻舒颤抖了一下。
疼痛从胸口尖锐地开始蔓延,遍布全身。
从爱抚到结束,闻舒已经大汗淋漓。
最后,他的吻敷衍地落在她的头发上,然后去洗手间洗澡。
她蹲在床脚,将后背抵在床头柜抽屉的金属把手上,将疼痛从胸部转移到后背,才慢慢舒服一点。
邝婕芸的电话打过来了,她咬着牙接通。
“喂...”
“闻舒,你怎么从医院里跑掉了?你明天手术...”
“真的没其他办法了?”
“你不手术会死的,乳腺癌啊,你以为是感冒发烧?”
“婕芸,你知道我的工作,失去了完整的身体,基本上就毁了...”闻舒抱着双膝,左胸的肿块仿佛一颗马上要爆炸的炸弹,只差一根点燃的火柴了。
“闻舒,跳舞重要还是命重要?还是你为了时庚年...”
这时,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时庚年带着湿漉漉的气息从里面走出来。
闻舒放下电话拿着浴巾去给他擦头发。
他个子高,也不肯为她稍微弯下腰,她只能踮着脚尖。
不知道是疼痛还是他的气息令闻舒有点晕眩。
她擦完了头发,小心翼翼地开口:“我煲了汤,我去盛给你。”
“不用了。”他推开她的手,走到衣架边拿衣服。
“今晚还要走吗?”
“嗯。”男人背对着她穿上衬衣,对着落地镜系纽扣。
他颀长的影子被灯光照射着拖在地上。
他连背影对她都是冷淡的。
“去白馨竹那里?”闻舒低声问。
“嗯。”他语气仍然寡淡。
床上和床下的他,仿若两个人。
从热情到冰冷,就看他能多持久。
闻舒知道,她只有身体才会让男人在她身边多停留一刻。
那也是因为他的心上人身体不好。
她也不恼,甚至很庆幸,幸亏他还爱她的身体。
至少,她还能用身体来赎罪。
她知道自己留不住他,但仍然心存侥幸:“喝了汤再走?”
他没有回答,闻舒悄悄看他脸色,眉头微蹙已经在不耐烦的边缘了。
她送他到楼下,外面下了雨,从灯光下看细细密密的仿佛无数根绵密的小针。
时庚年冲进雨雾淡淡地丢下一句:“不用送了。”
“庚年。”他都已经拉开车门了,闻舒追到了门口。
“今晚。”她扶着门廊上的柱子:“你能不能留下来?”
她一个明媒正娶的时太太,搞得像小三一样卑微。
“在我的认知里,你一向很懂事。”他又给她扣帽子,懂事的,乖巧的,识大体的帽子。
“就一个晚上。”她跑下台阶想去拉他的手,可是他已经上车了,她的手只碰到车把手,幅度太大了抻着了胳膊,腋下那个刀口还没完全长好,疼的她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她忍着疼看着时庚年的车从她眼前开走了。
红色的车尾灯,鲜艳的像两团火。
她在雨中站了很久,才想起邝婕芸的电话还没挂,刚刚踏上台阶,门外传来了汽车急刹车停下的声音,她惊喜地转身去看,一个身影一阵风似的刮到她面前,握着她的手腕跟她咆哮:“闻舒,你是不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