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精品全篇
  • 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精品全篇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木晚笛
  • 更新:2024-03-29 20:34:00
  • 最新章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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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网友对小说《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非常感兴趣,作者“木晚笛”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郁唯一林见深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多有灵气,演戏唱歌样样都出色,简直是娱乐圈天选紫微星。她会心里不舒服吗?一开始自然是会的,那种对方早已经释然过着精彩的人生,而你还耿耿于怀的自怨自艾,实在是太可怜,也太可悲。现在,她早已经不会了。郁唯一深吸一口气,语调轻快了点,告诉乔浅,“周弈跟我求婚了。”“啊?”乔浅的震撼比刚才更甚,“那你答应没?”......

《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你怀孕啦?”

“……”

乔浅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撑着下巴看她,“开玩笑呢,说吧,什么事?”

“姚灵儿是林见深前女友。”

乔浅呼吸一窒,“他前女友不是你?”

郁唯一闭眼无奈,“那都是六年前的事了。”

“啊?所以林大神就是姚灵儿背后的资本啊?”

“嗯。”

乔浅却皱眉,“可是,我刚见过姚灵儿啊,她……还真不像是林大神会喜欢的类型。”

郁唯一对于姚灵儿的了解,都是从乔浅这里知道的,具体她什么性格她也不知道。

“我亲眼看到的。”

乔浅无话了,沉默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心虚道:“那我之前还老在你面前说姚灵儿,我还追过她……”

乔浅越说越觉得自己不应该,凑过来趴在郁唯一肩头,嘤嘤了两声道歉:“对不起小鹿,是我眼神有问题,错把鱼目当珍珠。姚灵儿一点也不好,我一点也不喜欢她!”

她义正言辞地表着忠心,郁唯一被她逗笑了两声。

“她是她,林见深是林见深,我没必要因为和她喜欢过同一个男人就对她产生敌意。”

郁唯一看着没关紧的窗帘溢出的那抹微光,心里默默想着:

她只是觉得老天像是故意捉弄她。

从江城回来后的两年,她确实一直放不下林见深。可后来她也慢慢想开了,早在两人第一次说分手的时候,林见深就已经打定主意不会回头了。

她再怎么怀念不舍,那终究已经过去了。所以她说服自己往前看,接受了周弈,开始了新的感情。

可林见深的新闻铺天盖地,他女朋友的新闻更是无处不在。

身边最好的朋友,也总和她叽叽喳喳姚灵儿多好看多有灵气,演戏唱歌样样都出色,简直是娱乐圈天选紫微星。

她会心里不舒服吗?

一开始自然是会的,那种对方早已经释然过着精彩的人生,而你还耿耿于怀的自怨自艾,实在是太可怜,也太可悲。

现在,她早已经不会了。

郁唯一深吸一口气,语调轻快了点,告诉乔浅,“周弈跟我求婚了。”

“啊?”

乔浅的震撼比刚才更甚,“那你答应没?”

“打算答应。”

她说,“他说,他爷爷会在八十岁的生日宴,宣布我和他订婚的消息。”

乔浅下巴拉长,又忍不住问:“你喜欢周弈吗?”

“喜欢的吧。”

郁唯一说:“他人长得好,体贴有风度,待人接物都没的说。”

乔浅抿了下唇,伸手戳了戳她冰凉的小脸,幽幽地说:“小鹿,可我觉得你跟他在一起一点也不开心。”

“你以前和林大神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你真的想好了,要和周弈结婚?”

郁唯一闭上眼睛,听到自己冷静而认真的话语:“想好了。”

“周弈这样的结婚对象,错过了以后恐怕没有更好的了。”

乔浅张了张嘴,一时哑然。

……

周家想给郁唯一和周弈定亲,自然是要提前和郁唯一的家人打招呼的。

郁时安和陆琬都不说话,只说要想想,周父周母面面相觑,离开的时候还在嘀咕:难道两人吵架了?

可据他们所知,这两人关系一直挺稳定的。

等郁唯一回来,郁时安和陆琬就问了她的想法。

“可以啊。”

郁唯一从容得很,“迟早是要结婚的。”

她说完就拖着一身疲惫回了房。

郁时安或是陆琬都没提过这件事情,但周家那边也一直没得到肯定的答复。

周弈又找过郁唯一,郁唯一却笑着跟他说,按他们的意思办就好。


冯越嘴唇哆嗦,视线被烫了下收回。

“我只是觉得郁总不该过这样的人生。”

这几年,他眼看着她这么一个鲜活灵动的人没了光彩,生生磋磨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

“冯越。”

再开口时,林见深的语气冷漠了许多,带着警告:“不要做傻事。”

话落,车窗升上,车子从他面前疾驰而过。

……

郁时安带郁唯一去参加了一个商业酒局。

到了大堂,郁唯一脱下外面的大衣,里头穿的是一件素雅的白色长裙。

妆容也化得清淡,但依然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郁时安打量她,眉心蹙着:“家里的厨师不合胃口吗?”

她也太瘦了。

“没。”

她淡笑着跳过话题,搂着郁时安的胳膊往里走。

“今天的青年才俊很多,小鹿,多认识一些。”

刚坐下,郁唯一就听到一旁郁时安落下的这话。

她狐疑看他,“爸,我都要和周弈订婚了。”

他说的这叫什么话。

郁时安依然是那副冷淡的神情,镜片下的眼眸幽邃,敛着锋芒,“我还没答应。”

她抿唇不语。

说实在的,她也搞不懂她爸妈为什么死咬着不松口。

连周弈的父母都来问过她两次,她都不好意思了。

“那我也是有男朋友的人。”

她嘀咕。

原本她就不喜欢这种交际场合,要不是因为这次酒局比较隆重,连她爸都受邀出席,她也是懒得来的。

郁时安冷白修长的手指在桌面敲了敲,“你口中的男朋友,还在帮她前女友打离婚官司,你真就一点不介意?”

她低头喝茶,“那也是当初人家周家害的,他帮忙也是情理之中……”

越说,她声音就越小,显得心虚。

“那请个律师就算了,他非要鞍前马后地给人张罗?”

“对方也是个大佬啊,拖着不肯松口,肯定需要周弈出面才有胜算。”

郁时安气竭,“行,我女儿还真是贤惠大度,放古代还得亲自给夫君张罗小妾进门。”

“……”

郁唯一鼓着腮帮,能让她老爹这么刻板正经的人说笑话,可见他是真生了周弈的气。

郁时安远远地看见门口那道修长如玉的身影,脸色好看了些,抬手招人:“见深,这边。”

“咳咳……”

郁唯一被茶水呛到。

郁唯一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抬眸看去,那穿着挺阔西装,个高腿长朝他们走来的男人,可不就是林见深?

再看一旁刚刚还冷着脸训她的父亲,一贯冷峻的眉眼,竟沁出点温和的光芒。

那样的眼神如果郁唯一没看错的话,是很欣赏和喜欢的意思。

郁唯一还真是很少见她父亲对谁流露出这样的情绪。

“郁市长。”

林见深嗓音清冽,打了招呼后落座。

“现在到帝都来发展了?”

“是。”

林见深不卑不亢回着话,余光扫过惊愕的郁唯一,镇定开口:“帝都舞台大,机会多。”

“好,年轻人有魄力。”

郁时安镜片下的眼睛眯起笑,又侧过脸介绍一旁表情复杂的郁唯一:“这是我女儿,郁唯一。”

“郁小姐好。”

林见深斯文款款地点头打招呼,礼貌又淡漠,这样的态度让郁唯一更看不透。

这男人想做什么?

什么时候和她爸混得这么熟?

还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

“小鹿。”

郁时安皱眉,不满她这副冷落人的姿态。

郁唯一收拾了情绪,露出笑容,“爸,我和这位林先生认识,您不必介绍了。”

林见深俊美的脸瞧不出异常,垂眸喝了口茶。

“是么。”

郁时安也有些意外,看向一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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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这个名字,郁唯一当即变脸,警告他:“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说罢,她拉开车门上了车。

……

郁唯一又去看了心理医生。

陈锦年照例要给她做精神舒缓的治疗,郁唯一却打断,忽然问他:“你觉得我现在适合结婚吗?”

订婚和结婚于她而言其实没什么区别,订婚就代表迟早要结婚,结婚就代表选择了一个男人度过余生。

陈锦年其实挺为难的。

毕竟都是熟人,这样的问题他作为医生,和作为朋友的立场,有两套说法。

他怕因为自己影响他们,可他首先是郁唯一的心理医生。

所以,斟酌再三,陈锦年说:“郁小姐,我们再做一次实验吧。”

郁唯一手指蜷缩,忽然有点没底。

这是陈锦年自创的心理实验,可以挖掘出潜意识里最在意的那个人。

两年前是她最后一次做这个实验,陈锦年告诉她,她已经摆脱了对林见深的执念,可以开始新的感情。

所以,后来她接受了周弈。

“好。”

陈锦年开始慢慢催眠她,郁唯一的意识渐渐涣散模糊……

实验进行得很顺利,到最后一步时,陈锦年的额头冒出了紧张的薄汗。

“林见深——”

郁唯一在惊呼中醒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喊了什么,她身子瞬间僵住。

陈锦年瞳孔放大。

这是……又回到了两年前?

郁唯一身子微微发着颤,细白的手指触碰到潮湿的脸庞。

再抬头,湿润的眼睛映出陈锦年那张错愕的脸。

“陈医生,我是不是没救了……”

她自嘲地笑笑,挂着泪的笑看起来格外苦涩。

他坐下,看着她,很认真地说:“其实我挺好奇的,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根本不相信一个人会喜欢另一个人那么久。”

“林见深到底有多好?才让你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

之前他多喜欢乔浅啊,可过了这几年,他也想开了。

再遇到,顶多有那么几分岁月匆匆、不遂人愿的感慨。

郁唯一看着窗外耀眼的阳光,“我不知道。我以前并不觉得他多好,可我就是很喜欢他。开心的时候想找他,不开心的时候也想找他。哪怕他很忙,我只要待在他身边也很快乐。”

“他那时候又冷脾气又硬,没什么朋友,也有人问过我,怎么会受得了他这样寡淡无趣的人。刚分手的时候,我也觉得我以后随随便便都能找一个比他更好的男朋友。可是我遇到很多不错的人,都找不回当初那样轰轰烈烈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她眼角缓缓往下淌着泪,漆黑的眼瞳渐渐失去了焦距。

陈锦年皱着眉,又说:“既然忘不掉,就别勉强自己了。郁小姐,其实你和周弈确实不合适。”

陈锦年想,周弈要是知道他和郁唯一说这样的话,恐怕兄弟都要没得做。

毕竟周家逼他联姻,这是他所能选的最好的一个结婚对象。

可作为郁唯一的心理医生,他自然希望她做出正确的选择。

郁唯一却摇头,“哪怕是现在的林见深,我也找不到当初那种感觉了。”

陈锦年更为难。

“你觉得他变了吗?”

“不知道,但我变了。”

郁唯一说:“过去这么久,谁能不变呢?”

她深吸一口气,收拾情绪,勉强露出笑容。

“可能是他最近一直在我面前晃荡,让我又想到了之前的事情,所以才会在潜意识里想到他。并不代表我对他还有感情,你说呢,陈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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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年沉默。

“何况,我已经答应了周弈的求婚,我并不想回头。陈医生,你帮我走出那段回忆就行了。”

……

马总点头后,离婚官司很快打完了。

沈欢嫁给他的时候,原本就没什么资产,离婚的时候又闹了不愉快,自然讨不了什么便宜。

但这会儿沈欢一心想脱离苦海,财产分配什么的她也不在乎。

马总为着体面,还是给她留了一套居住的房子,和一些够她下半辈子过活的钱。

帝都下了初雪,郁唯一裹着大衣从公司里出来,远远的看到了门口周弈停的车。

男人倚在车边等她,黑色的高定西装,高大英俊。

豪车加高颜值的脸,让他只是站了几分钟,就有人来搭讪。

郁唯一看到他的时候,他正拒绝一个女人要微信的请求。

他越过女人朝她走来,脸上露出的笑容让下雪的冬日都显得没那么冷了。

“怎么有空过来接我下班?”

她道。

周弈接过她的包,又很绅士地帮她拉车门,“沈欢离婚了,我知道是你帮了忙。谢谢。”

郁唯一点点头,坐进去。

“想去哪里吃饭?”

“芙蓉阁吧。”

郁唯一喜欢吃中餐,周弈是知道的。

芙蓉阁是新开的店,她最近经常光顾,口味不错。

两人选了一间位置偏远,清幽安静的包厢。

周弈伸手帮她拉椅子,郁唯一瞧见他白皙的手背上有一道很深的牙印。

就在虎口处,整齐的两排牙印,咬得很深,上面已经结痂。

恐怕就算好了,也会留下疤痕。

郁唯一恍惚了阵。

她想起当初和林见深最后缠绵的那个夜晚,她也发了狠的在他肩头咬了牙印。

当时年轻,想法简单幼稚,她就是希望林见深永远记得她。

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忽然想到周弈之前说的,他说他和沈欢,就像她和林见深。

现在看来是有一点像的。

周弈毫不避讳这个伤口,可见也是由着它,打算如她所愿,留下痕迹。

……

周老爷子生日宴前一周,周弈给她送了那天要穿的礼服,说和他是情侣款,郁唯一收下了。

她看着那条礼服,想着买条珍珠项链来搭配,翻了翻首饰盒,似乎没有称心如意的。

索性,她就去了一趟商场。

挑项链的时候,她远远的听到门口处的说话声,很熟悉的声音。

回眸看一眼,是姚灵儿,身旁挽着的是落梅。

郁唯一愣住。

下意识的想躲,但落梅已经看到了她,笑眯眯喊她:“小鹿!”

郁唯一脚步顿住,只好挤出笑容打招呼:“阿姨好,真巧,在这儿碰到您了。”

走近时,她发现落梅手腕上亮闪闪的金镯子。

正是四年前,她送给她的那只。

罗梅如今面色红润,和当初比起来没怎么老,但衣着贵气了许多。

毕竟林见深如今更有钱了,她又和前夫复婚,讲究穿衣打扮也很正常。

落梅望着她是一如既往的欣喜,温柔的眉眼盯着她打量:“你怎么这么瘦了,小鹿,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呐?”

“有好好吃饭的。”

“哎呀,都怪阿深不好,是他没照顾好你。”

“小鹿,什么时候去我家吃饭啊,阿姨给你做好吃的补补。”

又说:“你和阿深什么时候结婚啊?”

郁唯一嘴角的笑僵了僵,但面对她这样的情况,她也只能尴尬陪笑。

一旁的姚灵儿脸色挂不住,将她往回拉,“阿姨,我们是来买礼物的。我陪您看看,您喜欢什么?”

她拉着落梅往柜台去,落梅脚步却不动,又折回来拉住郁唯一,眼底是殷切的盼望:“小鹿,明天我过生日,你能不能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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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脸色有明显的怔愣,郁唯一笃定,他是认识的。

“你是他什么人?”

警z察无权泄露公民的个人隐z私,哪怕是亲人也不可以。

他这么问,郁唯一更认定了他和林见深相识,而且关系不错。

“我……”

她眼珠一转,戏从中来,漂亮的眼睛一下子带了红,“我是他女朋友,我怀孕了,可是他跑了。我是一路找过来的,警官,你要是认识他的话,麻烦你跟他说一声,让他来见我。”

男人的表情十分精彩,愕然地点头,“……好。”

“你先休息一下。”

他离开了接待室,立马将听到的八卦,分享给了同事李江。

李江在饮水机接水,听得差点烫了手。

“真的假的?深哥的女朋友?”

“那小姑娘说得真真儿的,还哭了。话说,深哥不像是这种抛妻弃子的人啊……”

李江木然地喝水,又被烫了下嘴,皱着五官接话:“这小姑娘长得跟仙女似的,深哥也太不识好歹了。”

过了会儿又补充:“何况人家还怀孕了。”

“她一个钱包都两万多,脖子上的围巾,巴宝莉的,四千多!这姑娘还是个富婆呢。”

李江放下保温杯,睁圆了眼睛,“深哥该不会是被包养的那个吧?”

富婆包养小白脸,到期后小白脸离开,结果富婆发现自己怀孕,挺着肚子千里寻人。

“去。”

他踢他一脚,“深哥自己也挺有钱的。我猜,这小姑娘是被深哥包养的。”

李江拿着保温杯凑近,“怎么说?”

他摸着下巴琢磨,“那姑娘身上的东西,肯定是深哥给买的,分手费懂吧?那姑娘看深哥条件好,不肯打胎,所以不远万里找人。”

李江皱眉,“这么说的话,我们该不该告诉深哥这事儿?”

“告啊,这得深哥自己拿主意!”

于是,他拿起电话,深更半夜将人吵醒,不等对方清醒就说:“深哥,你女朋友大着肚子来找你负责了。现在人就在我们警局,哭得可凄惨了,你看怎么办吧!”

“……名字。”

那头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醒后的哑,语调很冷淡。

两人的表情更精彩了。

深哥还不止抛弃了一个啊?

李江将刚刚做好的笔录拿过来,他看了眼上头的名字,“郁唯一。”

手机里安静了两秒,只有微弱到不可闻的呼吸声。

“深哥?”

“我马上过来。”

……

李江拿了个取暖器到接待室,郁唯一道了谢,见对方时不时地扫两眼她的肚子,她尴尬地缩起肩膀,将大衣拢了拢。

大概人家警z察同志,是特意关照她这个“孕妇”的。

“你稍等一会儿,深哥马上就来了。”

她眼睛亮起光,连带着心跳也窒了一瞬,“真的?”

祸福相依,被偷了东西到警局报案,竟然恰好碰到了和林见深相识的警z察。

“是的。”

李江和她多聊了两句,“说来也是巧,刚刚那个林长明,林警官,他和深哥是发小。”

取暖器烤得她浑身发暖,接待室里安安静静,她不一会儿就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打瞌睡了。

外面的雪又下起来了,窗户起了白雾,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

郁唯一的眼皮慢慢阖上了。

耀白的积雪将漆黑的夜照亮,道路两侧年久失修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这个时间,路上已经没什么车和人了。

安安静静,只有雪花落下的轻盈,整个古镇都陷入了休眠中。

黑色的奔驰稳稳停在警局门口,车门打开,男人探身而出,支起一把伞。

黑色大衣修饰着他挺阔的身形,深邃的眉眼静静地望着警局里头亮起的灯光,握着伞柄的手骨感分明,冷白似玉。

“深哥,你来了。”

刚迈步进去,李江就端着保温杯出来了。

“嗯。”

他淡淡应一句,收了伞。

“她呢?”

李江放下保温杯,愣头愣脑地解释:“长明抓小偷去了。”

他面无表情地凝视他。

两秒的沉寂后,李江恍然:“哦,郁小姐在接待室。”

“嗯。”

他微微颔首,长腿阔步而去。

李江深吸一口气,讶异不已。

看来真的有故事啊。

推开门,穿着桃色毛绒大衣的女人正趴在桌子,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

接待室极简的风格很暗沉,唯独她这一抹亮色十分显眼,让人很难不去注意。

他立在门口,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好一会儿,才继续往里走。

围巾和帽子挡住了她大半张脸,唯一露出的是那双眼睛。

睫毛浓密纤长,闭着的时候乖顺又可爱,与他记忆里的模样半分不差。

分手的时候,她是一头漂亮的亚麻色波浪卷,像个漂亮的洋娃娃。

现在,头发是自然的黑色顺直,显得沉静温和了许多。

他立在一侧,目光寸寸描摹面前熟睡的女人。

视线下移,看不到她腹部的情况。

电话里,林长明说她怀孕了,大着肚子。

接待室的门没关,有风刮进来,她冷得一个哆嗦。

半睡半醒间,鼻尖间嗅到熟悉的、冷淡的清香。

眼睫微颤,缓缓睁开,映入眼底的,是白炽灯下模糊的轮廓。

没等她眼睛适应这样忽然的亮,心脏先加速跳动了起来,身体也比意识先一步反应,“林见深?”

她声音轻轻弱弱,带着试探,但心底却是确定。

“嗯。”

他喉结微动。

她明亮的眼睛慢慢地泛出泪光,胸腔间涌出越来越酸涩浓烈的情绪,控制不住的委屈往外溢出。

林见深眉头皱起,莫名看着她就这么哭了出来。

眼泪越流越多,哭腔越来越控制不住,连身子都在颤抖。

他拧眉,垂眸睨着她,“谁欺负你了?”

她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他给她递纸巾,她也不接,小鹿一样的眼睛看着他,带着幽怨。

他正色,又问:“孩子是谁的?”

郁唯一哭泣的动作一顿。

孩子?

而后想到刚刚自己撒的谎,她皱眉,故意气他,“你的。”

林见深这会儿看到了她大衣下平坦的小腹,俯身下来替她擦眼泪,“我的?你怀的哪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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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睨着她,透白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因为待在室内取暖的缘故,耳根也是红扑扑的。

巴掌大小的脸上,嵌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此时一动不动盯着他,琥珀一样的瞳孔映出他的倒影来。

郁唯一有一双让人一见难忘的眼睛。

多年前他转学过来,她当时趴在桌上睡觉,后座的同学用笔戳她:“郁小鹿,别睡了,老师来了!”

被吵醒的小姑娘一个激灵直起身,额前的碎发睡得凌乱,迷糊的眼睛一睁开,让人一瞬心动。

隔着时光的长河,他无声地望着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闷热的下午。

被吵醒的小姑娘,清澈懵懂地盯着他打量。

“我有留在这里的理由。”

他低声开口,眉目沉静,“何况,你开出的条件,不愁找不到人。”

郁唯一心脏往下一坠,眸光顿时黯淡了下来。

她知道林见深没那么好说服,但被拒绝,心里比想象中难过。

“什么理由?”

他顿了片刻。

“郁小姐。”

林长明过来敲门,咧开一口白牙,笑得意味深长,尤其视线还时不时扫林见深两眼。

黑色呢子大衣,里头是同色系毛衣,下身穿的西装裤配皮鞋。

逼近一米九的身高往那儿一站,浑身上下都透着深沉禁欲的味道。

哪怕是大半夜从床上爬起来赶到,发丝也丝毫不见凌乱。

林长明眼前飘过四个大字:

孔雀开屏。

“你的东西找回来了。”

“谢谢警官。”

林长明拿着东西进来,“手机,钱包,钱包里的东西你看看少了没。”

“好。”

她接过,低头仔细翻找。

林见深立在一旁,想到刚刚进门时,李江说的,林长明抓小偷去了。

她东西被偷了?

“没少。”

郁唯一松了口气,“谢谢林警官。”

“不客气。”

林长明又去看林见深,后者的眼睛落在前头的小姑娘身上,正看得入迷。

林长明无声地勾唇。

东西找到了,郁唯一也就没必要待在警局了。

她和林见深一前一后出来,林见深被林长明拖过去问了两句:

“怎么回事?真是你抛弃的人家,人家找上门了?”

看着也不像啊。

林长明反而觉得,林见深才像是那个被抛弃的。

尤其结合他回来这一年的境况来看。

追他的小姑娘就差去他家里堵门以身相许了,也没见他这么直勾勾的看过谁。

林见深只淡声解释:“前女友,两年前就分手了。”

“那她还不远万里找过来?”

林长明说,“你不是说和以前的同学都没联系了么?她是怎么找过来的?”

林见深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同样也有这样的疑问。

“你住哪个旅馆?”

他走过来问。

郁唯一想到旅馆的隔音,皱了下眉头,仰头问他:“你家在哪儿?”

他眉头微动,“你要住我家?”

“不可以么?”

郁唯一一贯脸皮厚,何况她既然都来了,不带走林见深,她不甘心。

“我就是为你来的。”

他移开视线,拿出车钥匙,“滴”一声开锁。

“郁唯一,我不会跟你去帝都。”

“为什么?”

再度看她时,他脸色恢复了平静。

“我妈生病了,我要留在这里照顾她。”

郁唯一微微变了脸,沉默无言。

他妈妈生病了。

什么时候的事?

林见深跟她去了之前的旅馆,将行李箱拿出来,她又坐上了他的车。

后来的一路,两人一路无话,车内安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郁唯一靠着车身,目光看着外面的飘雪,思绪漫无目的地游走。

林见深是江城人,当初他转学去帝都,是因为他妈妈带着他再嫁,对方是帝都人。

对于他当时重组家庭的情况,郁唯一知道的不多,毕竟高中的时候,他俩还是死对头——或者说,是郁唯一单方面的不喜欢林见深,林见深多数时候是懒得搭理她的。

后来两人在一起,林见深也很少提到那个家庭的事情。

郁唯一觉得,他们大概并不十分和睦。

不然,她想林见深也不会需要业余时间勤工俭学。

郁唯一还记得他那个没血缘关系的妹妹,就在隔壁的艺术学院上学。

有几回郁唯一看到林见深放学后和隔壁艺术学院的女生拉扯,她还十分得意,拍了几张照片作为举报林见深早恋的证据。

直到她嘚瑟地到林见深面前炫耀,林见深冷着脸告诉她,那是她妹妹。

但后来,林见深没有再提到那个“妹妹”,包括那个继父。

甚至,连他妈妈,郁唯一都很少见他提。

他这个人素来冷漠,连对亲情也是如此。

而像郁唯一这样从小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人,有些时候确实不太能理解他。

她打了个哈欠,困极了。

就在眼皮越来越重要阖上时,一旁响起清冽的男音:“我在镇上有套房,你住那里。”

“那你呢?”

她转脸看他。

“我陪我妈住村子里,你住不惯的。”

他专注开车,车内光线晦暗,他的面目轮廓却很清晰。

没等她想好怎么回答,车子就停了。

“到了。”

她看向一旁装修精美的小洋楼,三层楼,一片黑暗。

“我一个人住这里吗?”

她弱声。

他终于朝她看过来,“这里没有暖气。你要是怕冷,就开空调。”

“我怕鬼。”

“……”

“林见深。”

她皱眉,嗔道:“你别丢下我一个人。”

他无声地望着她,喉头微微动了下。

最终,他还是发动了车子。

郁唯一连连打哈欠,都忘了要问一句,他为什么不带着他妈妈一起住镇上的房子。

到目的地时,郁唯一睡着了。

“醒醒。”

她被男人温凉的手指拨弄醒,迷糊睁开眼,对上面前放大的俊脸。

他扶着车门,站在外头,有风刮进来,冷得郁唯一一个哆嗦。

男人刚帮她解开安全带,她就没头没脑地撞进他怀里,手臂环着他的腰身,脸蛋贴上他温热的胸膛,呓语似的咕哝:“好冷……”

林见深怔了下,垂眸睨着她。

她又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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