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精品篇
  • 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精品篇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月下果子酒
  • 更新:2024-04-14 19:30:00
  • 最新章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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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历史《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杨束陆韫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月下果子酒”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花别样红。”“怎么样?是不是极好?”大厅鸦雀无声,都看向长公主,单从诗来说,杨束的无疑比三皇子好。虽然这一看就不是他作的。长公主,曹耿,三皇子,冯清婉面色都极难看。陆韫是震惊,她知道杨束装纨绔,但可不知道他诗才这么了得。难道他碰巧得了写莲的诗?连陆韫都不肯定,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相信了。“这......

《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精品篇》精彩片段


长公主满意点头,笑道:“难怪你父皇总说你像他,这才气,和他当年是一模一样。”

“今日这诗,奕儿最佳。”长公主宣布结果。

众人对此没意外,并没什么不服,三皇子的诗,确实远胜他们。

“三皇子妃是个有福之人啊。”

三皇子和冯清婉的事,众人都知道,也乐意取悦三皇子,马屁拍的好,这官才升的快。

“好好收着,现下是用不着,但也快了,姑姑可一直盼着你的喜酒。”长公主瞧了瞧冯清婉,眼里带着意味。

勋贵们都是笑,“长公主别急,这喜酒啊,在路上了。”

“诸位大人,这酒不是喝着呢,再打趣,我可就不陪了。”三皇子嘴角含笑,举止儒雅,言行上,挑不出一丝错。

“喝着,喝着。”众人满脸意味,笑着附和。

冯清婉垂下头,难掩羞涩,偷看了眼三皇子,唇角扬起甜蜜的笑意,旁人戏闹,他总是会站出来帮她挡着。

“哟,真是欢乐的画面。”

杨束拍了拍手,眸色一厉,“本世子都还没作,凭什么就说他的最好。”

杨束站起来,拿出别在腰间的折扇,啪的打开,满眼戾气。

大厅欢快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怎么把这位爷忘了。

长公主皱眉,不耐的出声,“杨束,要闹回定国王府闹去,本宫这不惯你。”

“我怎么闹了?不是你说的人人都可作?”杨束梗着脖子看长公主。

“登州之乱,要不是我爹,你能办这个寿宴?”

“白眼狼,你也配瞧不起我!”

众人嘴巴张大了,杨疯子真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吓死人。

长公主指着他,手直哆嗦,“来人,把他拖出去,拖出去打……”

“母亲。”曹耿急声喊,杨束哪能动,尤其他刚说的还是事实,这要打了,让众人怎么看长公主府,皇上和定国王府那也没法交代。

“杨束既作了诗,让他念就是,知道你爱之深责之切,但杨束今儿许真长进了呢。”

“不耽搁多久。”曹耿对长公主使眼色,就杨束那个草包,作出来的诗,只会贻笑大方,他既想说就让他说。

“姑姑,就听听他的诗。”三皇子沉着声,眼底藏着冷意。

长公主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的看杨束,“你最不喜读书,字都没写过几个,是本宫以固有的眼光看人,以为你又是胡搅蛮缠,既想了,就念念吧。”

杨束扫了眼点翠头面,倨傲的走了两步,见众人目光都在他身上,不由得意吐字,“毕竟溪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

杨束眉毛一皱,手狂抓脑门,一看就是忘了下面的。

“想起来了!”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怎么样?是不是极好?”

大厅鸦雀无声,都看向长公主,单从诗来说,杨束的无疑比三皇子好。

虽然这一看就不是他作的。

长公主,曹耿,三皇子,冯清婉面色都极难看。陆韫是震惊,她知道杨束装纨绔,但可不知道他诗才这么了得。

难道他碰巧得了写莲的诗?

连陆韫都不肯定,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相信了。

“这真是你作的?”长公主咬字。

“什么意思?”杨束不悦的瞪眼,“从我嘴里出来的,不是我作的,还能是三皇子?”

“就问你们是不是比三皇子的好!”

“都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你,去取个箱子来,我把东西装一装。”杨束随手指了个侍女。

侍女哪敢动,扑通跪了。

“不认账?”杨束一脚踹翻了桌子,满脸怒气,“你们等着!”

“我叫爷爷平了长公主府!”

众人脸皮子抽搐。


他若出不了建安,就是个死,那些人必会百般折磨他。

“还没到用钱的时候,放心,我脸皮厚,缺钱了会找你开口的。”

杨束抚了抚陆韫的眉眼,冲着这么好看的媳妇,他也得赢啊。

“明天牌九会和你待在武威侯府,若那些人欺负你,尽管叫他,别怕,咱们府里最不缺人了。”

陆韫轻笑,“好。”

“要有一日见不着了。”

杨束靠过去,在陆韫唇上吻了吻,眸子微抬,透着蛊惑,“已经开始不舍了,娘子也不主动些。”

陆韫叫杨束盯的耳根发烫,他现在情话是张口就能来,极爱逗弄她。

抿了抿唇,陆韫在杨束脸上亲了下,心跳如擂鼓,羞涩的不敢抬头,白皙的脸蛋染上了绯红之色。

杨束眸色暗了暗,他媳妇是越发勾人了。

扣住陆韫的腰,杨束噙住她的唇瓣,相较之前的温柔,这次明显要粗暴许多。

陆韫手环上杨束的背,回应他的索取。

“世子。”牌九在外唤。

陆韫慌乱推开杨束,端正的坐好。

杨束意犹未尽,压了压邪火,掀开车帘往外看,“何事?”

“世子,栗子糕没了,可要换成红糖糕?”

杨束蹙了蹙眉,“换家店,东街没有就西街,又不是多珍贵难得的东西,还要人委屈自己。”杨束放下车帘。

陆韫心荡起暖意,这是她在武威侯府不曾得到过的珍视。

武威侯从不在意她的喜好,哪怕瞧见周氏欺辱她,也只是换条道走。

“世子,就红糖糕吧。”

杨束握住陆韫的手,朝外喊,“牌九,一份红糖糕,一份栗子糕。”

“韫儿,我是你夫君,在我这里,你可以肆意,我愿意宠着你,不对,是我想宠着你,想把世间最好的一切都给你。”

看着杨束认真的眸子,陆韫眼尾红了,扑了过去,即便这是场梦,她也甘愿沉沦。

若出不去建安,她愿与他同死。

“不就多加了份红糖糕,小娘子真好哄骗。”杨束擦去陆韫眼角的泪。

“我今日震惊四座,你怎么也不问问我那首诗是哪来的。”

“世子往昔藏拙了。”刚哭过,陆韫嗓音有些轻哑。

“啧,韫儿都学会吹捧我了,我刚翻开蒙童读物,上哪藏拙,要接受现实啊,你夫君我确确实实没学问。”

杨束倒了杯水,递给陆韫,“那诗作者另有其人,但不属于这个地方,梦里梦的,我回头问问他死多久了。”

陆韫眨了眨眸,杨束的神情不像骗人,可梦里梦的……

“世子,到了。”

“下车了。”杨束刮了刮陆韫的俏鼻,呆呆的样子也让人稀罕。

把陆韫送回浣荷院,杨束展开折扇,“寿宴散了?”

“被世子这么一闹,谁还敢多留,一个比一个走的快,我估计,建安的勋贵,在老爷子闭眼前,是不敢办喜事了。”

“本世子可是遵守了游戏规则,拿了首诗出来,玩不起就私底下给,非得张扬,当本世子会惯着他们呢。”

合上折扇,杨束往回走,想到那个少年的眸子,杨束停了下来,“牌九,去查查我们走时摔在地上的那个少年。”

不到半个小时,牌九就找到杨束。

“你开天眼了?效率这么快?”杨束挑眉。

牌九却没有开玩笑的心思,“世子,外面不知是谁传起了流言,说,说夫人不洁。”

杨束神情收敛,缓缓吐字,“怎么个不洁法?”

“说夫人未出阁前,与表哥有染,两人曾一同从浴室出来,夫人,夫人据说衣衫不整。”牌九说着抬头看了看杨束。

“哪个表哥?”杨束手轻拍折扇,瞧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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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孙子做什么了?”杨老爷子一听陆韫在外面,大掌拍在桌子上,怒发冲冠。

庞齐看了看他,几番犹豫,还是没敢说杨束又抢了人进府,老爷子身体正虚,别给气死了。

“世子很听你的话,并没踏进浣荷院,陆韫可能是来问好的。”庞齐笑道。

“老子还没糊涂,让人进来吧。”杨老爷子面色冷沉。

“夫人,老奴知道世子荒唐,但老爷子……”庞齐领陆韫进院子,叹了声。

“庞叔,我此番说的事,和世子近日的行径不相关。”

庞齐松了口气,看着是个沉稳的,应该不会耍心眼。

“爷爷。”

陆韫的称呼,让杨老爷子心里一酸,他孙子不是东西,定国王府更是火坑,多俊的姑娘啊。

“可是受了委屈?”

陆韫摇头,“我与世子的婚事过于仓促,成婚当天他又惊了马,我们连大礼都没行。”

杨老爷子心里叹气,就杨束的品行,后悔是正常的,但进了定国王府,又哪是她能出去的。

她和杨家已然是一体了。

“孙媳希望能补办一场,免得留下遗憾,望爷爷应允。”

杨老爷子扯断了胡子,庞齐也惊了,这姑娘眼神澄澈,看向不像有病啊?

“韫儿,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世子名声不好,行事欠妥当,但我已是他的人,自盼着和满,没行礼,总觉得差了什么。”

“别对他抱太多期盼,那就是滩烂泥。”杨老爷子呸了声,似乎谈起都脏了嘴。

他这般,让陆韫越发心疼杨束,连最亲的人都厌弃自己,内心该是何等的痛苦。

“求爷爷应了孙媳。”陆韫跪了下去。

“老庞,扶人起来。”

“你既执意,那便半月后吧,我亲自操办,府里也许久没热闹过了。”杨老爷子呓语,身形无比寂寥。

是什么时候起,定国王府再没了欢声笑语?

太久了,久到他都想不起来了。

武儿说,要给他生十个八个孙子,让他一刻都没得停,这些人,都食言了啊。

看杨老爷子虎目含泪,庞齐知道他又想起往事了,元帅是真的老了,叹了口气,庞齐把陆韫引出去。

“世子,严令荣绑来了。”

“嗯,往西街走一趟,把许靖州也绑来。”杨束披衣起身,朝外道。

“接着睡吧。”将被子盖好,杨束往外走。

柳韵睁开眼,杨束办事,十分干脆利落,半点不拖泥带水,手腕也很强硬,有枭雄之姿。

若叫他反出建安,说不准真能让大燕易主。

“来了。”

杨束招呼许月瑶,“去认认,看看他们有没有绑错人。”

严令荣侧躺在地上,拇指粗的绳子勒进了他肉里,让他动一下都艰难。

他唔唔叫着,虽不知说什么,但从惊恐的表情看,应是在求饶。

许月瑶嫌恶的移开眼,朝杨束点头。

“坐,你大哥一会就到。”

“见了面,就回去吧。”杨束吐出嘴里的葡萄皮。

“不用拘谨,该享受就享受,你节俭,你大哥也不会少受累。”

杨束把葡萄往许月瑶那推了推。

许月瑶看了看杨束,听话的吃葡萄,这人不是他表现的那样暴戾,但也不是面上的温和,许月瑶没法用词定义他。

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就是不能惹着杨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杨束看了看见底的果盘,朝许月瑶的肚子瞟去一眼,他让她吃葡萄,她是真吃啊,一个一个不带停的。

“不撑吗?”

许月瑶抬头,眼睛眨动,一看果盘,她脸瞬间红了。

“就这么怕我?”

许月瑶摇头,抓起个葡萄塞入了嘴里。

杨束笑出声,许月瑶脸更红了,恨不得逃回房间。

“世子,许靖州绑来了。”牌九急步走向杨束。

“都到地方了,给人解绑啊。”杨束目光移过去,“再来晚点,你妹妹该撑死在这了。”

许靖州拿开绳子,看向许月瑶。

许月瑶捂了脸。

为免把小姑娘羞跑,杨束转了话题,“人就在那,鞭子,尖刀都给你备好了。”

“任命书应该很快下来,动手前,你们兄妹俩道个别吧。”

许靖州从怀里掏出块玉,“这玉传三代了,帮大哥保管些时日。”

许靖州把玉给许月瑶,眸子却是看向杨束。

杨束打开折扇,许靖州这是告诉他,他一定会来接许月瑶。

“知道你们兄妹情深,牌九,送许姑娘回屋。”

“大哥。”许月瑶眼眶泛红,一步三回头,满含不舍和担忧。

直到许月瑶的身影消失不见,许靖州才收回视线,他走向严令荣,把人踹翻后,抓起尖刀就捅了下去。

整个过程,快的人反应不过来。

“世子,我回去收拾了。”

丢开刀,许靖州朝杨束行了一礼。

杨束看着昏死过去的严令荣,目光着重落在他裤裆的位置,这是给人蛋切了?

啧啧,狠!

杀鸡给猴看?

见牌九回来,杨束让他去查看严令荣的情况。

“世子,阉了。”

还真切的蛋啊,杨束塞了个葡萄到嘴里,有才有能,行事又利索,得给柳韵记一功。

“丢出去吧。”

扫了眼严令荣,杨束起了身,流了一地血,又耽搁这么久,以现在的医疗水平,可以准备后事了。

“呀!”

一个转身,杨束让面前的老脸吓一跳。

“庞叔,你走路怎么没声的!”

“下月十一,老爷子要为你和陆韫举办婚事,把没行完的大礼补上,这段时间,你安分点。”

“若再闹出事端,定国王府的大门将紧闭,你一步都别想出去。”

传完话,庞齐也不管杨束什么反应,转身就走。

定国王府,除了老爷子,也就庞齐敢这么对杨束了。

“牌九,他看我的眼神,像不像看狗屎?”杨束抱手,目光望向庞齐离开的方向。

“世子,看到狗屎会嫌弃,庞管家眼里就没你。”牌九走到杨束身侧,和他一起瞧庞齐的背影。

拐角处,庞齐停住脚步,回过了头。

杨束和牌九同步移开视线。

庞齐微皱眉,这两人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


“好好巡视,别叫恶徒扰了天子安宁。”

话毕,杨老爷子夹了夹马肚,目不斜视的从皇帝车辇旁过去,禁军下意识给他让道。

皇帝衣袖里的手攥的死紧,却不敢叫住杨老爷子。

一直到天亮,各卫才散去。

大殿里,众臣互看一眼,都是惊魂未定。

尽管卫兵们散去了,他们却不敢出宫,就怕杨老匹夫杀回来,要他们的命。

定国王府,真的惹不得。

这是此刻所有人心里的想法。

昨夜少说百来个人头落了地,领兵围建安,这与造反无异,换旁的人,不知道死多少次了,杨老匹夫却能回家睡安稳觉。

定国王府就是头卧住的虎,一旦亮爪,必要见血。

“杨束救活了?”

人群里不知道谁出声道。

数十双耳朵立了起来。

“昨夜进去定国王府的太医,都没出来,应是没死,要死了……”

说话的人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冯尚书,杨廉可是放了话,人没救活,要冯家陪葬。

发疯的杨老匹夫,可不管这是明德殿。

冯尚书面色沉冷,心里有些后悔,这婚退的太急切了,谁知道杨匹夫能回来,杨家军真就强悍!

“世子,奴家担心死你了,他们拦着不让奴家过来。”

柳韵扑到杨束身上,梨花带雨的哽咽。

杨束翻了个白眼,“装的过了。”

见人都出去了,柳韵擦去脸上的眼泪,纤手拍了下杨束的胸口,“不解风情。”

杨束翻坐起来,“昨晚的声响,可听见了?”

“听见了,一晚上都没敢睡。”柳韵款步到椅榻上坐下。

“有兵权就是不一样,闹的这么大,皇帝也不敢责问。”

“世子,将来黄袍加身,可不能忘了奴家。”柳韵声音娇媚,看向杨束的眸子,含情脉脉。

“案桌后左边第三个书柜,你把那个匣子打开。”

柳韵朝杨束抛了个媚眼,“世子可算开窍了,知道给奴家惊喜。”

柳韵裙摆微动,朝书柜走去,打开后,她蹙了眉,“就这点子没用的东西,你留着生火呢。”

“世子蛰伏这么久,收集的情报怎么跟闹着玩一样。”柳韵撇了撇嘴。

“郑斌那个人极精明,也有手段,这些明面上的行踪,根本研究不出什么。”

“我要手底下都是能人异士,还用抢你回来?”杨束扶着床榻起身,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依你看,我要怎么接近郑斌?”

柳韵从抽屉里拿出火折子,吹亮后,将写着郑斌行踪的字条点燃,“这就要看世子是短期利用,还是拉来当自己人了。”

“要只是利用,以定国王府的权势,你只需到荣昌米行耍个威风,郑斌自会低头。”

“但这种低头,是迫于形势,一旦能摆脱了,她会毫不犹豫,毕竟谁都知道定国王府是落日余晖。”

“说下去。”杨束走到柳韵身前,把玩她腰间的丝带。

“死忠的话,就需费些心思,世子得让她看到切实的前景。”

“她不是真正的‘郑斌’,心里时刻都是紧绷的,比任何人都想证明女子不比男儿差,她可以让荣昌米行走的更远。”

“世子得展示下能力,叫她信服。但你的身份,不宜亲自出面,何阶是个不错的人选,沉稳,有些头脑,最重要心不大。”

“前些日子,县令收了赵家的钱,歪曲事实,封了何家的铺子,何阶老娘被活活气死,世子要能帮他报了这个仇,此人定唯你马首是瞻。”

柳韵看着杨束,不急不缓道。

杨束环住柳韵的腰,“想要什么?”

“奴家只想陪在世子身边,长长久久的。”柳韵面色微红,声音婉转如百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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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给皇上三日时间,杨家就这么一条根了,再不成器,也容不得他人迫害。”

“束儿,爷爷带你回家。”杨老爷子甩开皇帝的手,朝宫门走去,老人身上的暮气,一步步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悲壮的战意。

垂危的雄狮,为了幼崽,要竭尽最后一丝生机。

“臣告退。”武将们冲皇帝抱手,头也不回的追随杨老爷子而去。

建安是太安逸了。

皇帝手指收紧,众臣低下头。

注视着杨老爷子的背影,皇帝眼里暗潮涌动,这些年,他不是没削过杨廉的兵权,可他就像一个信仰,根本无需虎符调兵。

“父皇,杨匹夫这是要造反!”

“臣子威胁天子,当杀!”六皇子肥肉抖动,满脸阴狠。

二皇子往旁边挪了挪,蠢货,父皇不想灭定国王府?但定国王府是普通人家?是你想杀就能杀的。

真当杨家军是摆设呢。

开国元帅啊!没见将领全跟杨廉走了。

杨束废,但他代表不了杨家,脑子让肠子堵了的蠢猪。

“丽妃是怎么教养你的!”皇帝满眼戾气,抬起脚,狠踹六皇子,“来人,将他拖去长秋宫,没朕的旨意,一步不得出!”

“封锁宫门,给朕查,这毒到底是怎么来的!”皇帝冷着脸,杀意凛冽。

庆功宴还没开始,就已结束。

百官直到深夜,才被放出宫。

马车里,众人都是惶惶,杨廉要反,建安的血能染红半边天。

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恐惧,再一次涌上心头,众人不由自主的战栗。

“哇!”

杨束伏在榻边,吐出一大口血。

“世子。”陆韫轻抚他的背,让他能好受点。

“太冒险了。”陆韫怜惜的看他。

喘了两口气,杨束躺回榻上,“可惜了,我那套精心制作的衣裳,没发挥出用处。”

“原是要膈应皇帝的,有我发光发亮,提醒他们皇家的薄情寡义,这庆功宴,怎么都和谐不了。”

“但郭陶撞上来。”杨束眯了眯眼,“这显然远超最先的计划。”

“忍了他那么久,是要出出气,顺便搅了皇帝的庆功宴。”

“一笔笔账也正好算算。”

握住陆韫的手,杨束看她,“韫儿,成婚那日马之所以会发狂,是六皇子动的手脚。”

“他想要我的命,我自不能让他好过。”

“以他的性情,势必要跳出来辱骂我。”

“但今晚的主要目的,不是他。”

“我昏睡的时候,你也在,想来看出了端倪。”

“虽被马甩出去,但我的外伤并不重,致命的,是毒。”

“这个人,我必须找出来。”

“若是皇帝下的,今儿全当还礼,若不是……”杨束眼里闪过寒光,“皇帝会尽全力搜查。”

“再就是老爷子对燕国的感情太深,不叫他心凉,只怕会阻止我造反。”

见陆韫眼眶泛红,杨束冲她笑,“这毒只要救治及时,不会伤及性命,受些罪而已。”

陆韫擦去杨束嘴边的血迹,满眼心疼,“我一直以为武威侯府的日子难熬,不想世子比我更苦。”

“今日一事,爷爷固然寒心,但他当着朝臣的面,向皇上施压,更是有举兵之意,帝王的忌惮和杀心,怕是更重。”

“定国王府的号召力太强了,没有哪个帝王能容忍。”陆韫沉声启唇,难掩担忧。

杨束掀了掀眼皮,“韫儿,你以为杨家不想交出兵权?老爷子早腻歪了战场的厮杀,满脑子想的是含饴弄孙。”

“可狗皇帝除了疑心病重,别的什么都轻,那眼光,你瞅瞅他提拔的将领都是什么货色。”

“杨家要直接甩手,不出十年,燕国必烽烟四起,搞不好直接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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