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内容精彩,“木晚笛”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郁唯一林见深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内容概括:倒是不怕郁唯一调侃两句。可郁唯一自己这里,相亲对象到家来了,她是躲不过了。过了不知多久,房门被敲响,女人温柔的嗓音传进来:“小鹿,妈妈进来了。”“好。”陆琬推门进来,见自己的女儿闷在沙发上,拿着平板在画画。长发披散在肩头,露出的脸蛋只有巴掌大小,温淡恬静的一张脸,因为没有表情,看着有些落寞。她知道她心情......
《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嘁。”
郁唯一撇撇嘴,“那你小舅舅呢?”
“啊啊啊闭嘴!”
听到电话里乔浅咋咋呼呼的反应,郁唯一就知道自己戳中她心事了。
她叹了口气,“浅浅,你还真是专一。”
乔浅捂着滚烫的脸,声音轻轻小小,“嘘,你别再说了。”
明明是在自己房间打电话,可她总害怕被人听到。
“那你慢慢等吧,等你渣爹给你找个新的后妈,你这段见不得光的暗恋就可以拿出来晒晒太阳了。”
“好了,别说了。”
乔浅撅嘴不高兴了,低头在地板上画圈圈。
乔浅的感情八字没一撇,倒是不怕郁唯一调侃两句。
可郁唯一自己这里,相亲对象到家来了,她是躲不过了。
过了不知多久,房门被敲响,女人温柔的嗓音传进来:“小鹿,妈妈进来了。”
“好。”
陆琬推门进来,见自己的女儿闷在沙发上,拿着平板在画画。
长发披散在肩头,露出的脸蛋只有巴掌大小,温淡恬静的一张脸,因为没有表情,看着有些落寞。
她知道她心情不好。
她从小就这样,心情不好才会想起来画画。
“怎么不下去?”
陆琬立在一旁看她的画。
她的画很抽象,黑压压的基底,没有脸的男人,和无数幽灵一般的小人儿。
陆琬皱起眉头,莫名有点瘆得慌,因而开始怀疑女儿的精神状态出了问题。
“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父母都不是做生意的,偏偏她对做生意感兴趣,也有能力,很得陆老器重。
正因平时是工作狂,她忽然一声不吭跑来江城,才显得反常。
“没有。”
她放下平板,故作轻松,“走吧。”
郁唯一和陆琬一道下楼。
底下,阿姨已经在往餐厅端菜了。
周平父子自然是没走的,郁时安脱了外套,只穿着衬衣,看着没刚刚那么冷漠古板。望着那对走近的母女,冷峻的目光中,透着几分探究之意。
郁唯一又一一打了招呼,才落座。
座位都安排好了,她旁边就是周弈。
毕业后,她和周弈只见过寥寥几次。
对于他的情况,郁唯一也不怎么清楚。
只隐约知道,周弈之前谈了一个模特,后来分手了。
食不言寝不语,这顿饭吃得很安静。
郁唯一没什么胃口,又不想扫大家的兴,慢慢吞吞地往嘴里送食物,到最后几乎是数着米饭吃的。
陆琬看得分明,给了郁时安一个疑问的眼神。
郁时安蹙眉。
吃过饭,周弈才过来跟她搭话,说中心广场有人放烟花,邀她一起去看。
郁唯一不是第一次相亲,人家都到家里来了,她自然不能端着架子,点头跟他出去了。
她换了件保暖的长款羽绒服,裹得严实。
两人一前一后出门,客厅里几个长辈看着,眸光里尽是满意。
周家是从政的,红三代。
他们家的地位,大概也就只有郁唯一舅妈家可以拼上一拼。
也许正是如此,周弈才被养得根正苗红,和一般的权贵子弟不同。
郁唯一上了周弈的车。
“要听音乐吗?”
周弈声音很好听,和林见深那种冷冰冰的嗓音不一样,他声线柔和,很容易和人拉近距离。
“都行。”
郁唯一淡淡道。
周弈放了首舒缓的钢琴曲。
耳边响起《蓝色多瑙河》悠扬的曲调,郁唯一的眼睛却一直望着窗外。
周弈看出她兴致不高,但贵公子的教养不允许他冷场,“我们可以先做朋友,你不必有太大压力。”
他们此前是一个高中,周弈记得这个长得出众的学妹。
但除此之外,他们没什么交际。
据说她之前在国外谈过一个男朋友,家里人不太同意,后来分手,单身了两年多。
和他的情况,倒是有些如出一辙的相似。
“好啊。”
郁唯一回眸看他,露出淡淡的笑。
车内的光线很暗,外头的霓虹灯落在她脸上,她刚刚展颜一笑的模样,美得有些过分。
周弈也笑笑,忽然觉得这个被迫安排的相亲,没那么讨厌了。
临别时,周弈提出两人留个联系方式。
郁唯一说:“我有你的联系方式。”
周弈错愕,显然对于此事没有半点印象。
郁唯一也不意外,毕竟他那个时候是学校里的男神,她只是个小学妹。估摸着,周弈对她的印象也仅停留在这个层面。
“有一回运动会,我扭伤了脚。你正好是那个项目的安全员,背着我去了医务室。那会儿医护人员正忙,是你帮我处理的伤口。我就跟你要了微信。”
郁唯一看他那副茫然的样子,知道他早忘了,轻松地笑笑。
低头在手机上搜出他的微信,发了一个打招呼的表情包过去。
周弈看着亮起的红点,点进去。
头像是一只可爱的小鹿,他还给她留了备注:高一学妹。
薄z唇扬起轻轻的笑,将备注改了。
“好,我现在知道了。”
郁唯一和他告别,回了家。
想到她当初扭伤脚的事情,正是那时候,她觉得周弈学长很帅人很好,将他奉为男神。
那会儿她还没和林见深当同桌,但林见深就坐她前面。
他当时刚转学过来,高冷寡言,和谁都不说话。
郁唯一是个小话痨,她对这个不说话的新同学很好奇。
所以,她那时候经常用笔戳林见深的后背,找他说话。
一开始是小心翼翼的试探,连嗓子都夹了点,语调甜滋滋的,“林见深同学,可以帮我倒杯热水吗?”
他面无表情地看她两秒,将她桌上的杯子拿起来,起身去倒水。
郁唯一很惊讶,哎,新同学虽然不说话,但人好像不错。
想着旁边的同学都勒令不许找他们说闲话了,郁唯一就把目标瞄准了新同学。
后来混熟了,她直接戳他,再把杯子拿起来,他主动就去帮她倒热水了。
她养脚伤的一个月,林见深帮她倒了一个月的热水。
后来她脚伤好了,还给林见深送了一个表示感谢的小礼物——她最喜欢的巧克力蛋糕。
谁知道,林见深拒绝了,说太甜,不喜欢。
郁唯一不高兴,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不喜欢吃巧克力蛋糕?!
再接下来,老师说了上次月考的成绩,林见深考了年级第一。
郁唯一张嘴惊讶。
周五的家长会,林见深就说出了那句拉所有人仇恨值的名言:“我从来不报辅导班”。
配上那张淡漠的、冷峻的脸,杀伤力直接爆表。
而她,天天找他讲闲话,导致自己排名下降了三十位。
郁唯一狠狠破防。
自此封心锁嘴,再不和林见深说一句闲话。
谁知,没多久,他就摇身一变,成了她同桌。
从此开始了她噩梦般的两年学习生活。
分手之后,他却似乎没有从她的生活里离开过。
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新闻,她想忽视都难。
现在,他直接来了帝都,生意场就那么点大,以后少不了还要打交道。
郁唯一说不清楚自己心底这点情绪是怎么回事,可她就是烦躁、气闷,没来由的想对着他发火,说一些自己都觉得无理取闹的话。
可他又做错了什么,还不许人家上进认真搞事业了吗?
何况就算来帝都,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帝都不是她一个人的。
郁唯一陷入这种割裂的情绪泥沼中,根本爬不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在自己情绪失控的下一秒丢下一句“再见”,转身进了单元楼。
这个晚上,郁唯一毫不意外地失眠了。
她吞了三颗安眠药,最后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
……
下个月是周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周家要大办。
周弈约郁唯一在餐厅吃饭,郁唯一还跟他打听了下周老爷子喜欢的东西,送礼物总要投其所好的。
周弈回答完,坐直身子,十分正色地开口:“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什么?”
郁唯一放下筷子。
周弈盯着她温静美丽的脸,忽然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郁唯一睁圆了眼睛,呼吸凝滞。
周弈觉察出什么有些唐突,似乎吓到了她,又笑了笑缓和气氛。
“是这样,我爷爷想在生日宴上顺便给我们订婚,他有些老战友好不容易赶过来,年纪都大了,不想他们下次再奔波一趟。”
“结婚的话不着急,我们可以几年后再说,先定亲,你觉得如何?”
郁唯一望着周弈,红唇微微颤了下,有些恍惚,“周弈,你喜欢我吗?”
周弈顿住,“怎么这么问?”
“不知道。”
她低下头,看着明亮的盘子映出自己瘦削的脸蛋,“你觉得我们这样,适合结婚过一辈子吗?”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周弈皱眉,温隽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急促。
她缓缓摇头,“都挺好的。”
挑不出差错。
她低低叹了句,“你让我想想吧。”
“好。”
几天后,郁唯一去外地出差。
正巧乔浅在当地有个演出,直接来了酒店找她。
她兴致勃勃地捧着她几天前刚拿的艺术奖项给她炫耀,奖杯本身没多好看,主要是名头大。
乔浅从小的目标,就是拿这个奖,如今心愿得尝,她自然是高兴的。
这两年两人都忙,聚一起的时间也不多,难得像小时候那样凑一块睡觉聊天,精神头特别好,凌晨三点多眼睛还睁得像铜铃。
多数是乔浅在说话,郁唯一安静听着。
乔浅和她说一些演艺圈的八卦,又说某个口碑很好的小生其实私底下反差很大,就因为身后的资本护着没有爆出来。
这些事情,郁唯一见怪不怪。
直到乔浅忽然提到姚灵儿。
“都说她有个身份神秘、背景很大的男朋友,所以才在圈里横行霸道。不过也是,她那个性子,一看就是没经历过社会毒打。连霍司霖以前都被欺压,姚灵儿都这个地位了,说话还口无遮拦。上次我在一个局碰到她,女神形象顿时幻灭了。唉,我还以为她真是清纯小白花呢……”
乔浅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见郁唯一一直不做声,便推她:“你困了啊?”
郁唯一摇摇头,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忽然轻轻地道出一句:“浅浅,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郁唯一站在半人高的蛋糕面前,摇曳的烛火将她的脸蛋照亮,她闭上眼,默默许了一个愿。
吹灭蜡烛,周围一片欢声笑语,祝她生日快乐。
“谢谢。”
郁唯一收了好几个大红包。
表哥表姐都是开朗活泼的人,有他们在,气氛十分热闹。
郁唯一也很开心,还逗了逗自己的小侄子。
小家伙满地乱爬,口水滴得到处都是,将大伙儿逗笑,他自己也咯咯直乐。
将人送走后,偌大的别墅只有一家三口,气氛骤然冷下来。
郁唯一的爸爸素来是个冷漠话少的,妈妈也不是吵闹的性格。
至于郁唯一……
陆琬看着清瘦的女儿,她今天分明笑得很开心,可她莫名觉得心疼。
一种说不清楚的母女之间的感应,让她担忧起郁唯一来。
“爸,妈,我先去洗澡了。”
她身上都是蛋糕,实在是黏腻。
“好。”
待她上楼,郁时安才蹙着眉心对一旁的妻子说:“你说的对。”
之前,陆琬就和他说过,她觉得郁唯一不对劲,好像精神出了点问题。
郁时安还觉得是陆琬想太多,万胜这几年在郁唯一的带领下越来越好,她自己也找了一个条件好感情稳定的男朋友。
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是积极向上的状态,怎么会出问题?
郁唯一洗漱完,将头发吹干,原本打算下楼和爸妈说晚安,可脚步走到一半,就在楼梯僵住了身子。
客厅里的茶几上,摆放着一瓶药。
陆琬埋在郁时安肩头哭,郁时安拍着她的后背宽慰,抬眸正好看到面色苍白的郁唯一。
……
“她四年前就来找我做过治疗。刚开始只是晚上多梦,白天容易走神。后来情况越来越严重,就开始吃药控制了。”
陈锦年对面前的夫妻说。
“是因为她国外那个男朋友吗?”
陆琬问。
她早该知道的,郁唯一念完大学回来,整个人就和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爱笑爱闹,活泼娇矜的小姑娘,一下子变得安静沉稳。
一开始她只觉得她是长大了,可现在才意识到她是生病了。
陈锦年皱眉,有些为难,没有开口。
他得保障病人的隐z私,不能说太多。
陈锦年虽然没说什么,但陆琬却很肯定。
回去的路上,她告诉郁时安:“小鹿根本不喜欢周弈,她和周弈在一起,只是为了应付家里。”
郁时安脸色也不好看。
“不然我去找她那个前男友聊一聊?”
陆琬摇头,“都六年了,能复合的话早复合了。何况要让小鹿知道了,她又该跟你闹了。”
郁唯一推开包厢门,绕过一扇精致的中式屏风,高跟鞋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笃笃”的声响。
“郁总来了。”
说话的人顿时笑着看过来。
“郁总,您坐这儿。”
有人很绅士地起身帮她拉了座位。
“谢谢。”
郁唯一将大衣脱下,交给一旁的服务生,坐下。
今天是一场简单的饭局,虽然事先说了不聊生意,但好不容易凑齐这么几个人,怎么可能真的不谈生意。
寒暄了几句后,就有人主动提起了城东那块地皮。
“董总,那块地我是势在必得的。只不过转让的价钱方面,我们这么多年的老伙伴,您再给我让两成呗。”
“不是,等等,董总,说好了那块地给我的。我审批都下来,就等那块地的开发使用权了。”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起了争执。
郁唯一低头安静地吃着肉末蛋羹。
这家店的肉末蛋羹做得一绝,她最近胃口不好,也就这道菜能让她吃两口了。
郁唯一抿着唇笑,“算了,我怕霍影帝冲过来打人。”
“……”
乔浅脸一热,“干嘛说他……”
“不感动吗?人家为了给你出气,错过了一个好剧本,脸上的伤养了一个多月才重新进组。”
乔浅哼哼,“那我喊他一声小舅舅,他就得有个长辈样子嘛。”
郁唯一笑而不语,“好了,不跟你说了,挂了。”
她将手机放下,看着窗外倏然落下的雪花。
又是一年冬至。
……
后来,郁唯一开始在网上频繁看到林见深的新闻。
第一年,他被评选为江城经济年度人物。一个地方经济周刊,竟然因为以他为封面,硬生生地创造了销售记录。
第二年,他又入选了年度最具影响力的三十位投资人。
郁唯一自己开着公司,对于这类新闻自然无法忽视。
她只是冷淡地看着,一旁和她一起看新闻的陆老,甚至还扶了扶眼镜叹道:“这小子挺年轻啊。”
“长得也挺精神的,英雄出少年啊。”
一旁的陆老夫人补充。
郁唯一起身上楼。
第三年,林见深的游戏公司推出了一款火爆全网的手游,横扫国内外各大排行榜。
第四年,郁唯一收到一条匿名的短信:
【生日快乐。】
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街道簌簌落下的树叶,将小窗推开。
有风刮进来,吹得她长发凌乱飞起,吹得她眼角微微发涩。
手机响了,郁唯一接了电话。
“今年生日怎么过?”
男人的声音温醇动人,像是秋日里的一杯奶茶。
郁唯一唇角弯起淡淡的笑,“我爸妈回来陪我过。”
“那我呢?”
他不疾不徐迈着步子,声音很轻,“好歹是我们在一起之后的第一个生日,不匀点时间给我表现吗?”
“我……”
郁唯一刚要张口,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她愣了下,“周弈?”
周弈俯身看她,眉眼缱绻温柔,“就知道你没时间,所以我来找你了。”
郁唯一很意外,“可你不是明天才回来?”
“这不是为了你,提前赶回来给你惊喜么。”
他松开她,背到身后的手拿出一个精巧的礼盒出来。
“看看喜不喜欢。”
郁唯一接过礼物,拆开盒子,是一盏小鹿形状的幽微小灯。
做得精致小巧,适合摆放在床头。
“不是说睡眠不好么,让它陪着你。”
说着,周弈又将小鹿灯的脑袋转了转,“里面可以放助眠的香薰。”
“谢谢。”
郁唯一笑着接过,“我很喜欢。”
“那就好。”
周弈又去牵她的手,“还有半小时就下班了,既然是生日,早退一点没关系。”
“好。”
郁唯一跟着他离开办公室,又吩咐南梦,通知大家都下班。
冯越忽然脚步匆匆赶到,“郁总,和董总的局定在了明晚七点,桃花坞。”
“好,我知道了。”
郁唯一和周弈一道离开。
众人都在窃窃私语,啧啧赞叹:“郁总和周公子真般配啊。”
“是啊,男才女貌、门当户对,还很养眼。”
“唉,下辈子我也想体验郁总的人生。”
……
周弈和他上一个女朋友只谈了两个多月就分手了,据说,是周弈发现对方和资本大佬聊骚。
周家从政,周弈这个人虽然风度气韵都是贵公子做派,但平时十分低调,从不张扬。
所以,对方并不知道周弈的家底有多丰厚,还想着拿他做往上爬的阶梯。
被周弈发现后,他提了分手。
后来女方不知从哪儿打听到一点风声,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缠着周弈要复合,还放两人的恋情消息出去,搅得互联网血雨腥风,连周老爷子都过问周弈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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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比她想的要冷,郁唯一发出的语音带了点鼻音:“我本来就要想不起他的坏了,你越说,我越觉得他好了。”
乔浅由衷地叹了句:“小鹿,你从小被宠着长大,习惯了身边的人对你好。但我觉得,林大神真的是无可挑剔的男友。”
“你和高中同学联系的少,不过我可听说,林大神跟你分手后,班上好多女生跑去跟他表白的。”
郁唯一皱眉,“你这么说,那当初是我不好了?”
“也不是,感情需要磨合嘛。你们俩一个太冷一个太热,凑到一起自然容易炸。”
她撇嘴,“当初你怎么不说这话?”
乔浅委屈,“当初你铁了心要分手啊。”
郁唯一望着窗外的雪叹息。
是么?
可为什么她记得的是,当初分手意愿更强烈的人,是林见深。
分手两个字,也是他说的。
郁唯一这样的性格,对方都说了分手,她自然不会挽回。
话赶话的,两人就真的分了。
“有一点我确定,林大神跟你分手后,也没再谈恋爱。”
“我觉得,你去找他,或许真的有戏。”
郁唯一靠在床头,语调绵长地道:“他会不会觉得我死皮赖脸莫名其妙?”
“他对你一直和对别人不一样。”
“是吗?”
“是,一直都是。你觉得他冷,他对别人更冷。”
郁唯一望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雪,“可我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
江城很大,郁唯一记得,林见深似乎还不是江城城区的。
底下的县市城镇那么多,她什么时候能找到林见深?
……
凭借朋友圈强大的人脉,郁唯一后来得到了一个详细的地名——巫林镇。
她在手机上搜索,这个地方,距离她住的宾馆很有一段距离。
奔波了半日,她才到了目的地。
到时天已经黑了,道路上的积雪又很厚,很难行走,她打算先在镇上的旅馆歇息一晚。
进了一家看上去比较正规的旅馆,前台的老板嘴里叼着烟,靠着墙在手机上玩麻将,外放的声音十分嘈杂。
“你好。”
老板掀起眼皮扫一眼,忽然震住。
这丫头长得太好看了。
穿着厚实的绒毛大衣,帽子围巾围得严严实实,露出巴掌大的脸。皮肤白嫩,五官精致小巧,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眼睫又长又浓,瞳孔亮晶晶的,像小鹿的眼睛。
“你好。”
郁唯一见老板不做声,又喊了句,“我要一间大床房。”
“哦,好。”
老板放下手机,将烟头拿下,掐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给她登记。
“一百八。”
本来是一百二的价格,但老板看她一身大牌,便宰了她一刀。
外头天寒地冻,郁唯一也没戳穿他一旁的价格牌,扫码付钱。
恶劣天气,店家临时涨价的情况,也是经常碰到的,她不想扯皮。
拿到房卡,她拖着箱子上楼。
这个旅馆一共就三层,自然是没有电梯的。
一连上了三楼,她庆幸自己带的东西不多,行李箱还提得动。
来之前,她简单了解了一下,这是个古镇。
依山傍水,景致不错,有江南风韵。
旺季的时候也有游客来赏玩,但现在是淡季,没什么人。
旅馆隔音很差,郁唯一被吵得睡不着了。
听着隔壁男女的合奏音,她莫名的又想到了林见深……
扯着被子盖过脑袋,郁唯一低咒一句自己有病。
一分钟后,她还是被吵得头疼,从床上起来了。
隔壁的情侣很有激情,想来一时半刻是停不了了。
郁唯一原本也没什么困意,索性就出来走走。
这会儿雪停了,但夜也深了。
街道两侧,堆了许多雪人。
有的堆得惟妙惟肖,有的依稀可辨是个雪人形状。
她想起以前和林见深堆雪人的时候,他就嘲笑过她不如街边小朋友堆的。
郁唯一就说自己照着他的样子堆的,林见深就不说话了。
唇角勾起无声的笑意。
郁唯一嗅到一股清甜的香味,远远看过去,前头有老爷爷在卖烤红薯。
她看了眼时间,现在都快凌晨两点了。
走上前,裹着军大衣的老爷爷将揣着的手伸出来,用蹩脚的普通话问她:“闺女,要买烤红薯吗?”
“都给我吧。”
她见烤炉上就三个了,想必老爷爷不卖完是不肯回家的。
“你一个人吃不完哩。”
老爷爷劝她,又给她找了个卖相最好的,“这个给你吧。”
“没事爷爷,我可以带给别人吃。”
她说着善意的谎言,老爷爷就没说什么了,将三个烤红薯都给她装上。
三个烤红薯,才八块钱。
小镇的物价真便宜。
郁唯一剥着滚烫的红薯皮,满z足咬了一口,滚烫,甘甜。
这红薯一看就是老爷爷自家种的,比外头便利店买的好吃多了。
她专心吃着红薯,忽然一个路过的人撞了她一下。
“对不起。”
对方裹得严实,拉链拉到最上面,只露出半张脸。
弓着腰脚步匆匆,道歉的时候并不影响他疾步往前。
街上到处是这样的人,郁唯一并没在意。
她低头去捡被撞落在地的红薯。
还好没弄脏。
拍拍袋子外的积雪,她又继续将剩下的半个红薯吃完。
吃完一个红薯,有点噎,她去附近的便利店买水。
付钱时,一掏口袋,手机钱包都没有了。
郁唯一慌了,这才想到刚刚那个撞自己的人。
放下东西,她折身就去了镇上的警局报案。
“钱包里有我的身份证,还有一张银行卡,警官,麻烦你们了。”
晚上临时出来一趟,她原本是只带了手机的。
钱包是她坐车为了方便随手放在外套口袋里,结果后面忘了拿出来。
谁曾想,竟这么被偷了去。
她的手机,加上钱包里的银行卡,以及钱包本身就价值两万多,涉事金额比较大,两个值夜班的警z察很重视。
做完笔录,她忽然想到什么,问身前的警z察:“请问,您认识一个叫林见深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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