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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错孕缠爱》,是作者“芭了芭蕉”写的小说,主角是何聪桑旗。本书精彩片段:“是啊,我是法师,我要把你困在我的净瓶里。”他声音是听不出什么波澜的。我有点心慌,别过脸不和他的眼睛对上:“净瓶是观音菩萨用的,你少没文化了。”“我在哈佛读的金融,你说我没文化?”他走进电梯,我伸手按了楼层。“金融是金融,也不代表有文化。”“你的嘴真硬,做记者的嘴巴不讨人喜欢,很难混得出去。”“我是做记者,又不是做妓......
《精选全文错孕缠爱》精彩片段
“孩子我不想要,我想做掉。”要不是他忽然出现了,我早就做完手术了,现在还得受二次苦。
灯光下,他的脸很清晰,甚至连细密的毛孔和鬓角边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但是,我却看不清他的情绪。
仿佛隐藏在厚厚的屏障后面,但是却有种山雨欲来的危险。
我当做看不懂,继续往下说:“你不需要付我一毛钱,我不卖身也不卖孩子,既然你是在未知的情况下睡了我,那我们之间就一笔勾销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未知的情况下?”他忽然开口,声音冷沉,似乎不太爽:“也许,我和你的渣男老公勾结,然后睡了你。”
“我是天仙?”我反问他。
他冷笑:“你想多了。”
“那就是了,既然你不觉得我是天仙,又有那么多女人想睡你,你没必要这么折腾。”
几天的相处,虽然我不能说特别了解桑旗,但是好歹了解了一些。
他虽说不是君子,但是绝对不是个坏人。
至少,他没何聪这么卑鄙。
“你一个姑娘,就这么白白被睡了,你不觉得亏?”
“怎么才不亏?问你勒索一大笔钱?”我快要笑死了,刚才不是说了么,我不要钱。
“用我的身体和孩子换的钱,你让我后半辈子花那个?”我就是穷死也不会花那个钱。
他深深地望着我,他此刻的眼神仿若冰川,遇到暖阳忽然融化了,然后丝丝缕缕地流进我的心里。
差点就让我慌不择路。
“一般来说,如果有女人有了我的孩子,现在已经在放鞭炮庆祝了。”
“庆祝什么,有了你的私生子?”我嗤笑。
他忽然用一个很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过了一会,眼中居然盛满笑意:“你想要名分?那就直说,别跟我拐弯抹角的。”
呃?他是不是会错意了?
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我正低着头想措辞,他已经坐到我身边来了,抬手摸了摸我的短发,语气慵懒:“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表现的够出色,也哄的我比较开心,我会考虑收了你。”
“收了我什么,我是鬼啊,还是你是法师?”
他忽然抱起我站起来,往电梯里走,我怕我摔下去了只好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是啊,我是法师,我要把你困在我的净瓶里。”他声音是听不出什么波澜的。
我有点心慌,别过脸不和他的眼睛对上:“净瓶是观音菩萨用的,你少没文化了。”
“我在哈佛读的金融,你说我没文化?”他走进电梯,我伸手按了楼层。
“金融是金融,也不代表有文化。”
“你的嘴真硬,做记者的嘴巴不讨人喜欢,很难混得出去。”
“我是做记者,又不是做妓女,为什么要讨人喜欢?”我跑新闻,要的是实事求是和爆点,不需要别人喜欢我。
他抱着我走进他的房间,我用手撑住门不肯进去:“你走错房了,我住隔壁。”
“你不是想要嫁给我?我不试试婚,怎么知道你好用不好用?”
“我没想过要嫁给你。”我从他的怀里跳下来,扶着门站稳:“你会错意了,我的意思是,我要打了孩子,回到我正常的生活轨迹中去。”
房间还没来得及开灯,只是借着外面走廊的灯光,他的脸显得阴晴难辨。
“你的正常的生活轨迹指的是什么?回去继续和那个卖掉你的老公过日子?”
我看着眼前的何聪,讥讽开口:“别告诉我,你就是让我怀孕的那个人。”
他吞吞吐吐,眼神闪烁。
现在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了。
他跟董秘书沆瀣一气,一起欺骗我,将我蒙在鼓里,像傻子一样。
我都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会成为明码标价的商品,被用来价值交换。
我深深调整着呼吸,生怕自己怒急攻心,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我再问你一遍,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
何聪不敢看我,含糊其辞地“嗯”了声。
我冷笑一声。“好。”
我站起来,指着大门说:“既然你说孩子是你的,那你妈之前那样侮辱我,她必须向我道歉。”
何聪连忙拉住我。
“小至,别、别闹。”
“你带我回家吧。”我指着楼上:“帮我把行李拿下来。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我肚子里又有了你的孩子,没道理还要住在别人家里。”
他站着不动,脚下生根了般。
“小至,别任性,当心动了胎气。”
我看着他,如果不是害怕伤到肚子,我恨不得狠狠甩他几巴掌。
“说吧,谁让你来的?”
何聪不敢看我,吞吞吐吐的不肯回答。
我坐下来,再不看他:“滚!”
“小至,你别这样。”
见我撇开头不愿看他,何聪在我身边站了会儿就走了。
我渐渐恢复理智。
既然都不肯告诉我,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查。
我迅速回了房,反锁上门。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也许,她能帮我。
我立刻打给了我一个从事媒体行业的朋友,她人称“万金油”,几乎没有她不知道的消息。
我开门见山:“帮我查个别墅的户主。”
她愣了愣,迅速答应下来,“好,你说。”
我把地址报给了她,她的速度惊人,我还没来得及入睡就得到了结果。
“这个房子的户主叫董汀……”
后面再说什么我就没注意了,这个姓氏,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
董?
董秘书的房子?
我说了句“谢谢”便挂了电话。
我没有想到对方如此小心,连房子挂的都是秘书的名。
线索又断了。
因为再次一无所获,我整晚都没能睡着。
次日我早早在鸟鸣声中醒来,坐在床上发呆。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
我忽然记起,那天早上我在总统套房里醒来,无意间在地毯上捡到了一枚袖扣。
那枚袖扣精致无比,看起来就价值不菲,而通常只有身份显赫的人才会特意订制袖扣。
因为当时觉得很奇怪,我就把袖扣收了起来。
想到这里,我立刻打开行李箱,终于找到了那枚精致绝伦的袖口。
我把它放在掌心里拨弄,觉得十分眼熟。
我似乎在某个地方见过这枚袖扣,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可自从被开除以来,我也没跑过什么新闻,更没见过什么……
不对。
我去过大禹集团!
对了,桑旗!
我忽然灵台镜明,终于想起来。
那天我去大禹采访桑旗时,我们面对而坐。
我发现桑旗有个习惯,他喜欢把手握成拳头挡住口鼻,无形之间,我留意到了他的袖口。
他的袖扣也是特别订制的,十分精美。
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立刻起床洗漱。
冷静下来之后,我越发确定了,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桑旗!
无论是从他表现出来的身份气势,还是其他方面来看,这枚袖扣都很符合他的品味。
再者,那天在桑旗身上闻到的味道我很熟悉,总觉得之前在哪里闻到过。
我立刻登上车,激动地对司机说:“去大禹集团!”
“夏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们了,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年长点的女佣开口,“小锦,你带夏小姐去浴室吧。”
直到冻僵的快要失去知觉的身体泡进浴缸里,短路的思绪才勉强归位。
在跟何聪恋爱以前,我的恋爱史一片空白,眼下我们刚刚领证,我更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如果真的要追究……
我忽然想起来有天晚上何聪带我去应酬,我喝的酩酊大醉。
次日早上在酒店房间醒来,何聪不在,但凌乱的衣物和狼藉的痕迹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些什么。
可事后我去问何聪,他却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我原以为是他趁我酒醉做了什么,反正我们已经是夫妻,我便没有计较。
可联系今日种种,我依稀感觉到,那天晚上和我在酒店厮混的另有其人……
我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那天晚上乌龙酿成的结果。
而这个别墅的主人,身份一定十分显赫。
也许他急需要一个孩子,但因为种种原因无法拥有,所以便借腹生子。
能拥有如此财权的人,说不定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秃头老头……
想到这里,我浑身恶寒,像是有无数的臭虫爬上了我的身体。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我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实在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反复权衡,我决定留下。
一则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二则,我要把那个人找出来!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肚子里留了种!
第二天一大早,别墅门口已经停着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司机也还是昨天那个,他毕恭毕敬的打开车门:“夏小姐,请上车。”
上班的路上我接到了总编的临时调度,让我顶替出差的员工去做一个人物专访。
看着总编发来的电子版资料,有几个大字格外显眼——大禹集团副总裁桑旗专访。
桑旗这个人,之前略有耳闻。
大禹集团是桑家兄弟俩创办的,两人都是人中龙凤,不靠父辈的名望,短短几年将大禹集团发展成国内龙头企业。
而桑旗更是人中翘楚,他手段狠厉,雷厉风行,大禹集团能走到如今的位置,他在其中是个关键角色。
我对司机说:“师傅,调个头,去大禹集团。”
司机一怔,回头看了我一眼。
“不认得路?”
“认得认得。”他急忙打起方向盘改变路径。
没有多久,便顺利抵达大禹集团。
由于事先预约过,我坐在会客厅等待。
秘书说桑旗还在开会,趁这个空档,我反复背记采访稿。
“桑总好。”
“桑总好。”
伴随着恭敬的招呼声,桑旗在众人簇拥下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袭银灰色西装,身形颀长挺拔,出众的气质让他在人群中十分显眼。
他的面容英俊,轮廓分明,五官深邃,行走间自带王者气场。
我急忙起身,礼貌的向来人伸出手:“你好,桑总。”
桑旗缓缓走进来,漫不经心般瞥了我一眼。
当他靠近我的时候,一股特殊又透着隐约熟悉的味道钻进鼻腔……
桑旗径直坐在沙发上,姿势闲散,一双腿修长有力,眼神中透着上位者的强硬气势。
他瞥了眼我的胸牌,手指轻轻在膝盖上轻点:“姓章?”
“桑总您好,我叫夏至,本来约好采访您的记者出差了,所以暂时由我接替。”
我抬眼看着他。
这么个商界传奇,没想到看起来这么轻,似乎还不到三十。
这容貌身材,放在当今的娱乐圈那也是佼佼者……
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见我一直不开始,盯着他出神,桑旗曲起手指敲击桌面。
他无声的勾了下嘴角:“怎么,我脸上有你想要的答案?”
桑旗的视线停留的并不久,可我却总感觉自己像是完全袒露的站在他面前,那道目光,极具穿透力的落到我身上。
我的脸颊有点烫,连忙解释:“那倒不是,就是、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不以为然,悠悠架起长腿:“最近我的专访有点多。”
我立马回神,打开录音笔正式开始采访。
采访过程十分顺利,只是在快要结束的时候,何聪来电话了。
见来电是他,我跟桑旗打了个招呼,起身走到外面。
我不知道的是,身后,桑旗看着我的背影,缓缓眯起眼,神情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