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精品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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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今天我干嘛了
  • 更新:2024-05-09 05:14:00
  • 最新章节: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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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完结好文,林遇之温妤是作者“今天我干嘛了”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微微一顿:“公主如何知道?”温妤耸耸肩:“我让他们来的啊,那个老太太就是个碰瓷的。”江起:……想到那天大理寺的乱象,江起面露一言难尽,随即正色起来。语气变得异常严肃:“恕微臣直言,您作为本朝长公主,微臣觉得您再不学无术,碌碌无能,也多少需要了解一下朝廷各部门的职能是什么。”“大理寺并不是衙门,不接民告,报案理当去盛京府......

《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定是这蠢妇人又打着我的名号,在外面作威作福!卑职冤枉啊!”

说着狠狠地瞪着胡大姐,厉声道:“说!你又干了什么?”

“又?”温妤饶有兴致地笑了,“说明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你也知情。”

郝云闻言抖了抖,后脖颈已然沁出一层冷汗。

温妤眸带促狭,看向江起,“你这大理寺可不一般,有一个在大理寺当捕头的妹夫,就可以直接动手打人,上门骚扰逼亲,闹得人家好好的良民闭门不出。”

江起闻言,眸光陡然染上厉色,紧抿唇角,站起身要谢罪,却被温妤抬手制止了。

她看着堂下的二人,笑道:“有一句话听过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江起一怔,眼里闪过一丝丝亮光,这八个字倒是有意思。

下一秒,他冷着脸喝道:“将二人拖到慎刑司!”

“是!”

胡大姐瘪着嘴,对着温妤一直骂骂咧咧,什么狐狸精,狐媚子,妖里妖气……

都是些夸人漂亮的话。

而身为捕头的郝云听到“慎刑司”三字,浑身发抖,眼中的恐惧像实质一般溢了出来。

他哀嚎道:“大人!大人放过我!我现在就招!我全招!”

温妤看见郝云不似作假的惊恐反应,有些好奇地问流春:“慎刑司是什么?”

流春捂嘴笑道:“公主,你现在都好奇这个了?”

“慎刑司是拷问犯人的地方,和天牢一起,属大理寺管辖范围。”

温妤点头,表示知道了,看来这拷问不仅是拷问,是有点手段在身上的,不然至于怕成这样吗?

竟然有点想去看看。

二人被硬生生拖走后,江起走到堂下,掀袍跪下行礼。

“大理寺卿江起,拜见长公主。”

后面捕快跟着齐刷刷跪了一排。

温妤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托腮看着他,并不出声让他起来,而是道:“抬头。”

江起闻言缓缓抬起头,只是目光依然低垂,并不直视。

温妤见状又道:“看着我。”

“……”江起眉头微动,抬眸。

温妤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嘴角微微上扬。

堂下的江起一身宝蓝色官袍,眉目清朗,眼神犀利却又沉稳,仿佛能刺穿别人心中所想。

如同北方的寒风,虽然冷峻,却让人无比清醒。

整个人透着一股子严于律己的气息。

和温妤的“严于律人,宽于待己”刚好互补。

世界上哪能找到这么契合的两种精神?

温妤叹气,当时皇弟让江起协助调查狎妓的时候,怎么就没把他带上。

真是美玉埋在狗屎堆里,可惜可惜。

她以为大理寺卿是个糟老头子呢。

失策了。

她以为大理寺卿是个糟老头子呢。

失策了。

温妤不无遗憾道:“起来吧,跪累了吗?”

“微臣治下不严,理应受罚。”

“人就两只眼睛,还能时时刻刻盯着下面?就像我,还以为你是个糟老头子呢,想到这就让我痛彻心扉啊!”

江起:?

温妤摇摇头,叹了口气,想到什么,问道:“前段时间,是不是有很多人带着一个老太太来报官了?说是全家都被贼人杀光了?”

江起听到这话,微微一顿:“公主如何知道?”

温妤耸耸肩:“我让他们来的啊,那个老太太就是个碰瓷的。”

江起:……

想到那天大理寺的乱象,江起面露一言难尽,随即正色起来。

语气变得异常严肃:“恕微臣直言,您作为本朝长公主,微臣觉得您再不学无术,碌碌无能,也多少需要了解一下朝廷各部门的职能是什么。”

“大理寺并不是衙门,不接民告,报案理当去盛京府尹处,他们处理不了的重大案件才会移交大理寺。”


“哥,你走慢点!我跟不上了!”

此时的前厅,温妤悠哉悠哉地喝着热茶,环顾了一圈将军府的装修。

和她的公主府截然不同,说的好听是冷肃,说的不好听就是家徒四壁,要啥没啥,好像对于居住环境就没什么要求。

温妤再一抬眼,就看到了疾步而来的陆忍。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一路小跑,喘的厉害的小朋友。

正是不久前被无罪释放的陆谨。

见到温妤他眼睛亮了起来,脱口而出一句:“仙女姐姐。”

温妤还没反应过来呢,陆忍便皱眉道:“放肆。”

然后带着陆谨行礼,“微臣拜见长公主,长公主万福金安。”

温妤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又眨了眨眼。

见他一本正经地行大礼,眼中还带着一丝隐隐的疏离,温妤托腮道:“陆忍,三天没打,上房揭瓦了?又开始跟我摆起将军的架子了?”

陆忍:……

“微臣不敢。”

温妤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我来找你,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吧?你的弟弟我帮你捞出来了,答应你的我做到了,现在到你了。”

温妤的话说的并不清楚,在场的只有陆忍明白她的意思。

陆谨站在一旁则是一头雾水,但有一点他听懂了。

他能从天牢里出来,是长公主出的手。

他哥也说了是有贵人相助。

于是直接跪下道:“草民陆谨多谢长公主搭救之恩。”

温妤让他起身,笑道:“没必要谢我,我又不是白救你。”

说着看向陆忍:“陆将军,怎么说?给个章程?是你跟我走,还是你跟我走?还是你跟我走?”

陆忍:……

温妤站起身走到陆忍面前,只见他垂下眸子,似乎有些躲闪的意味在里面。

“陆大将军,事都成了,你不会想赖账吧?你对我,这么不负责任的吗?”

温妤说着,右手手掌轻轻按在了陆忍心脏处,感受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

她指尖轻点,调侃道:“你是在玩弄我吗?”

陆忍后退两步,垂下眸子,还是那句:“微臣不敢。”

“不敢?从头到尾除了见礼,就是微臣不敢。”

温妤挑了挑眉,指尖顺着他的心脏一路上滑,拂过他的喉结。

最后挑起了陆忍的下巴,“我看你是粪缸里学游泳,屎都不怕。”

陆忍:……

一旁的陆谨:……啊?

陆忍垂着眼睫,下颚被抬高时视线不可避免地对上温妤。

他喉结滚了滚,微微撇头,下巴离开了温妤的指尖。

他紧紧盯着温妤,那一瞬间,眼神说不上恭敬,甚至带着丝丝缕缕的侵略性,变得幽深起来。

“公主是玩真的吗?”

声音闷闷的,像是一种不解,又像是一种试探。

“公主是玩真的吗?”

声音闷闷的,像是一种不解,又像是一种试探。

“玩?”温妤真情实感地惊讶了。

“你不会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吧?”

“我跑前跑后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孜孜不倦吃苦耐劳的调查案子,就是为了跟你开玩笑?真是小刀剌屁股,开眼了。”

陆忍刚要开口说什么,温妤竖起食指按在了陆忍的唇上,指尖有些凉,却又像火一般撩人。

“嘘——你这张破嘴,如果说的是我不爱听的话,那就别说了。陆忍,我耐心有限,你知道我爱听的是什么。”

温妤说罢,朝着一旁目瞪口呆的陆谨微微笑了笑,离开了将军府。

而陆谨已经完全懵逼了。

他们在说什么啊,根本没听懂。

“哥……长公主什么意思啊?”

陆忍转身看着温妤的背影,目光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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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忍皱眉:“还有,微臣不解,何为处男?”

温妤见他的疑惑不像是假的,寻思大盛的称呼不是处男吗?

她歪歪脑袋,解释道:“就是没那个的男人。”

陆忍眉头皱得更紧,似乎在思考“那个”是什么意思。

片刻后,他脸色大变,有些恼怒道:“公主为何要如此羞辱微臣?微臣当然不是处男!此等羞辱恕陆忍不受!”

温妤:……

不是就不是呗,脾气还挺大的。

不是处男,乐趣少一半。

这就是背调没做好的恶果啊!

温妤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变得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走吧,去茶馆,赶紧查,查完了事。”

却不想查案积极的陆忍竟然拦在了温妤的身前,脸色难堪。

“公主无故羞辱我,连一个交待都不给吗?”

“且不说本朝律例,身体有缺陷者不得为官。我想请问公主,在公主眼中我就是那等身体有缺陷的腌臜之人吗?”

“您所提出的条件是否也是因此原由,想要羞辱我呢?”

温妤:……

“不是,你哒吧哒吧说什么呢?谁羞辱你了?”

温妤可以说是满头问号。

陆忍闭了闭眼,握着寂月的手紧了紧,只觉得自己实在太可笑了。

明明可以独自出发前往茶馆,却不知为何脚步一转来到这里,不声不响地等了一个时辰。

但他在长公主心里,原来就是那样一个形象。

可笑,等在这里的自己太可笑了。

“微臣就不与公主同行了,先走一步。”

温妤:???

这是戳到什么gz点了,这么跳脚。

她想了想,还是上前拦住了陆忍:“你冷静一下,你说清楚,我怎么羞辱你了?”

“陆忍,你给我站住!”

陆忍停下脚步,抿紧嘴唇:“还需微臣多言吗?处男二字还不够羞辱吗?”

温妤:……哈?

这……处男就是羞辱了?难不成这大盛朝没有处男了?

她发自内心地由衷问道:“没有跟女人睡过觉,就是羞辱了?问都不能问了?”

陆忍懵了:……

“什、什么?”

温妤叹气,还以为来到了快乐乡,照这样看,这大盛怕是真的没几个处男了。

她也不是看不起非处男,就是比起非处,还是处男香啊。

愁啊……

但一旁的陆忍却豁然开朗,“公主所言处男是未行房的意思?”

温妤已经一脸幽怨了:“不然呢?”

陆忍掩下眸中的窘迫与无奈,觉得自己简直糊涂了,他怎么会莫名其妙想到那方面去。

心中顿时也没气了,对着温妤解释道:“公主,一般未行房的男人不称作处男,所以微臣理解错了,以为、以为……”

这句话让温妤又有些打起精神:“你以为什么?”

陆忍话到嘴边还是咽下了,但温妤灵光一闪,领悟了他的未尽之言。

温妤:……

下一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忍:……

温妤笑得肚子疼,瞄了一眼陆忍鼓鼓囊囊的下面,然后继续笑。

陆忍自然注意到温妤刚才万分大胆的目光,耳根莫名发烫,有些不自然地微微侧过了身体。

“不行,我再笑会……陆忍,你的脑瓜子里在想什么啊?你怎么会想到小吉吉上去?”

陆忍没有再多嘴问小吉吉是什么,猜也猜的到了。

温妤笑够了之后,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脸颊,好奇道:“那不叫处男,叫什么?”

陆忍叹气:“没有特定的称呼。”

“也只有公主才会把这种事挂在嘴边,这放在任何一个官家小姐身上……”

温妤闻言叉腰:“但是我是草包长公主啊,我就说了怎么了?要砍我头?”

“微臣不敢。”

温妤凑近了一些,用手挡住嘴巴,小声说:“所以你是处男。”

陆忍:……

虽然陆忍没有回答,但是他的态度和反应已经告诉了温妤答案。

温妤十分满意,大手一挥,干劲十足:“走!去茶馆!一定要查他个个水落石出!”

到了茶馆,下了马车,温妤看着茶馆的牌匾陷入了沉思。

“论文茶馆”,好名字好名字……

以后不会踏入第二步了。

陆忍拿出流春准备的帷帽,“公主戴上吧,里面鱼龙混杂。”

温妤看了一眼,觉得有道理便戴上了,这帷帽上的白纱要透不透的,摸着滑溜溜的甚是舒服。

林遇之早已等待在包厢里,温妤刚进茶馆,他身边的小厮便上前来领路。

温妤环顾四周,这论文茶馆可以说是爆满。

各桌坐满了附庸风雅的文人,甚至有七八个人拼一个桌的情况,个个手持扇子,吟诗作对,不亦乐乎。

温妤进来时,茶馆里诡异地安静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温妤嘀咕:“怎么这么多人?”

陆忍道:“三年一次的春闱就要开始了,这些估计都是各地赶来赴盛京参加科考的学子。”

温妤听了又多看了这些文人一眼,这不就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苦逼的高三学子吗?

为了二月的考试竟然十二月就来考场踩点。

对于他们,无论何时,她都是敬佩的。

上了二楼走进包厢,迎面就是正在不急不缓饮茶的林遇之。

他坐在窗台边,一身月白锦袍,冷冷清清地看着茶馆的大堂,自带一股不惹凡尘的清净之感。

看见戴着帷帽的温妤,他放下茶杯,站起身道:“微臣见过长公主。”

温妤摘下帷帽随手放在一旁,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前脚刚到。”

温妤点点头,也坐在了窗台边,她随手抓了把瓜子,一边磕,一边看着楼下的大堂,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陆忍抱着长刀坐在了温妤身边,与林遇之对视一眼,两人点点头当作打过招呼了。

从二楼看大堂又是另一番感觉,明明也不高多少,但就是有一种俯瞰的居高临下感。

就连声音都没那么嘈杂,而变得异常清晰。

“打个赌,我就说刚刚上去,戴帷帽那位小姐不是普通人。”

“谁看不出来一样,没见就那一会,整个茶馆都安静了吗?虽然戴着帷帽看不清长相,但是一看就非富即贵,身后跟着的那个拿刀的男人,看着也不好惹。”

“嘿,我寻思着会不会又上演一出文厢记。”

“那可得好好表现表现,茶馆在场这么多人,那位小姐总有看得上眼的吧。”

温妤听得眉头直皱,莫名有种被冒犯了感觉。

他们口中说的不就是她和陆忍吗?

“文厢记是什么?”温妤问道。

陆忍自然也听到了楼下的议论,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想的是什么。

于是面无表情道:“一个酸臭无比的故事。”

这个评价更勾起了温妤的好奇心,见陆忍不想说,便又问林遇之。


温妤点了点头,站起身离开了,踏出门前,她扭过头笑道:“等你哦,未来的新科状元。”

越凌风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门口。

半晌后,他坐起身,温润的眼中掠过一丝势在必得。

温妤一回到公主府,流冬便兴奋的向她报告起来。

“公主!西擒关大捷!陆将军五天接连夺回三座城池,打的西黎人是落花流水,连滚带爬啊!”

“圣上高兴的不得了!在宏德殿上一直夸陆将军骁勇善战!”

温妤挑了挑眉,也有荣与焉起来,拍了拍手:“小母牛踩电线,牛逼带闪电!”

流冬:……

温妤躺在小榻上,想起那天送陆忍时,他穿着盔甲,手握长枪骑马的样子,脑海里下意识描绘了一番他冲锋杀敌的模样,然后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愧是她一眼看中的男人!

温妤坐起身,“将我的炭笔和画板拿来。”

她得大干一场!

睡前洗漱时,流秋问道:“公主,今年新岁宴您要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打了样子让尚服司抓紧时间。”

温妤打了个哈欠,什么心碎宴?

她在脑子里搜索了半晌,没有丝毫印象。

流秋又道:“去年您一身红装惊艳了所有人,今年要比去年更厉害才行。”

温妤困了,什么宴会,她长得这副模样,随便穿到哪不是艳压群芳?

便随口道:“白色吧,心碎嘛,挺适合的。”

流秋:……

“公主,新年伊始,穿白色……”

流秋话还没有说完,温妤便反应过来了,原来是年夜饭啊。

她支着下巴想了想:“绿色吧,绿色好。”

“绿色?这……”

“你看,过完年,春天还远吗?春天来了?绿色还远吗?绿色一来,一片生机盎然,所以我这是对未来新的一年的期盼。”

流秋被说服了。

温妤问道:“还有几天到新岁宴?”

“十日后便是了。”

“那还早。”温妤施施然躺到床上。

第二天,公主府乱了。

温妤发烧了。

烧的很严重,严重到整个人神志不清地嘴里嘟囔着许多听不懂的话。

“ABCDEFG……”

“啊啵呲的额夫哥……”

“一颗是枣树,另一颗也是枣树……”

“how are you?im fine thank you,and you?”

流春一脸焦急:“太医,你快看看,公主怎么变成这样了?一直在说胡话。”

“变?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公主,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听、听我给你吹……”

太医隔着丝巾摸脉,眉头微微皱起:“公主也是温病之症,怕是被胡同那位公子过了病气,烧的有些厉害了,我这就去给公主煎药。”

听到这话,围着的流春四人松了口气。

赶忙又给温妤换了一条浸了冷水的毛巾,放在额头上。

“公主落水后原就体虚,为了陆将军的事跑前跑后,都没有好好养身体,这一碰到那凌公子生病,公主也过了病气。”

“好了好了,别吵公主了,我和流夏留在房里照顾公主,流冬你去帮太医盯着药,煎好了第一时间端过来,流秋去小厨房盯着,防止公主醒来想吃东西,注意清淡点。”

四人分别忙活起来。

温妤病了的事自然也禀告到皇帝耳中。

他眉头一皱,出宫去了公主府,见温妤小脸通红地缩在被子里胡言乱语,有些心疼起来。

皇帝将流春召到身前:“皇姐前天还好好的,精神抖擞,今天怎的又病的如此严重?”

流春顿了顿,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实情。

“回禀圣上……”

皇帝叹了口气:“朕知道了,是学律法太累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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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你有心就行了。”

温妤不慌不忙道:“要不你先带我去慎刑司看看,就当上第一堂课了,我有亿点点好奇。”

江起一愣:“慎刑司?那里不适合公主……”

“天牢我都去过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最好的教学就是动起来。”

温妤一脸义正言辞。

江起一时无言,但温妤说的也不无道理。

甚至因为她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而多看了她一眼,轻叹道:“也不是无药可救。”

温妤没听清:“什么?”

江起摇摇头,思虑半晌,还是带着她去了慎刑司。

和温妤想的不一样,慎刑司并不大,也就是两三百平的院子,黑瓦白墙的小平房,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简陋,和天牢的规模没得比。

“公主如若有丝毫不适,要第一时间告诉微臣。”

话音刚落,温妤眼睛突然瞪大,惊讶地看着慎刑司门口的一堵硕大无比的墙。

上面挂着各种各样狰狞的刑具,斑斑血渍,发黑发臭,令人作呕。

而每一个来到慎刑司的犯人都需要经过它们的洗礼。

人称“阎王墙”。

江起见温妤呆在原地,以为她是看到这些刑具受到了惊吓,担忧道:“公主,慎刑司确不是您可以……”

却不想话音未落,温妤直接走上前,捏住鼻子,开始认真打量起来。

然后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虚心问道:“这个钩子是干什么的?”

“还有这个,是刀吗?为什么还有个刷子?这是刷子吗?”

“这又是什么?布吗?怎么这么黑啊?”

“还有这个铁碗是干什么的?”

温妤滔滔不绝地问起了这些看不出作用的刑具,脸上只有兴奋,没有惊吓。

江起:……

温妤退后两步,盯着这刑具墙,不由自主地感叹道:“这里可真是szm的天堂啊!”

走进大门,江起带着温妤在慎刑司转了一圈。

应温妤的强烈要求,细细讲解了许多刑具的具体用法。

“此乃骨洁刷。一边用毛刀剔去血肉,一边用刷子蘸取绿矾油,涂抹其上,不停往复,直至削出干净光滑的人骨。”

温妤:……

绿矾油?不就是硫酸?

江起又拿起另一个碗状刑具,讲解道:“此乃安魂罩。左右置于人脑太阳穴,扣紧后,不停地用铁锤敲击,至二百余下后,听到的不能说,看见的讲不出,想动却又做不到,想死走不成,半成痴傻。”

温妤:……

“此乃寻香布,恶臭难闻,浸狗血,蒙于口鼻,只需片刻,窒息而亡,死状眼球暴起突出,眼睑无法合拢。而待青筋暴起徘徊在死亡边缘时,松开寻香布,给予呼吸一瞬,再次蒙于口鼻,不停往复。”

江起说完,看向温妤:“公主还要听吗?”

温妤眨眼:“听啊,继续说。”

江起:……

温妤轻哼一声,小样,以为她看不出来,他故意吓她,这点程度,不过洒洒水罢了。

“江老师怎么不说了?我还没听够呢?这个呢?这个是干什么的?还有这个?这个叫什么?怎么用?”

江起:……

长公主行为作风果然不像一般女子,可以说是方方面面都没有丝毫相同。

一般男子见到这些刑具,听到这些刑罚,都会一身恶寒,何况是女子?

但长公主却一脸好奇之色,压根看不到任何惊恐与害怕。

江起发自内心的疑问道:“公主,看到这些,听到这些,您不会害怕吗?”

温妤挑眉,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会害怕?你说的这些刑具和刑罚,不是给犯人用的吗?”

“是。”

“那我为什么会害怕?我又不是犯人,又不会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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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我怕下大牢!”

“不会的,没人知道。”花瑶抱着温妤不放。

温妤只感觉后背贴上了软乎乎的东西,然后就被花瑶搂着往雅间里带。

“我不要玩了!我不要玩了!我怕坐牢,你快放开我!”

花瑶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姑娘,相信我,不会有人知道,你会乐不思蜀的。”

温妤闻言,似乎有些心动,一副实在没办法的表情,停止了挣扎,试探地问道:“真的不会被人知道?”

“相信我,跟我来吧。”花瑶笑了笑,扯住温妤的腰带,将她拽了进去。

温妤:……

“等等。”陆忍长刀寂月横在花瑶面前,“在我面前勾z引我夫人,你当我们是死人?”

林遇之嘴角噙着一丝冷淡的笑意:“纵着夫人果然会纵出祸事来,竟然真的想要红杏出墙。”

陆忍又道:“院子里本就我们二人争斗,此时却出现了外人。”

林遇之接话:“那自然是先统一阵线了。”

温妤:?

……不是,你们入戏也太深了吧?

小妾的身份如此适应良好吗?

这时,陆忍长刀一挑,将花瑶扯着温妤腰带的手挑开。

林遇之配合着将温妤拉了出来,挡于身后。

“这位姑娘,请自重。”陆忍抱着刀,面无表情。

花瑶踉跄了两步,拿起纱巾捂嘴笑了笑。

之前的愁思作派早已抹去的一干二净,笑道:“这里是青楼,你要青楼的姑娘自重?”

陆忍没有多余的废话,转身就走。

“夫人可是还留恋?”林遇之道。

陆忍哼道:“看来要去天牢里看望夫人了。”

温妤:“……不留恋不留恋。”

然后回头朝着花瑶眨了眨眼。

花瑶皱着眉头,嘴角却带着弧度,“姑娘,花瑶等你。”

三人出了暗香楼,上了马车,马车疾驰而去。

“流春,别回府,在街上绕绕圈子。”

温妤掏出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叹了一口长气:“你俩左一口夫人,右一口夫人,戏唱的挺足,占本公主便宜啊?”

林遇之和陆忍齐齐单膝跪地:“微臣知罪。”

温妤跳过了这个话题,让他们起身,然后问道:“这暗香楼,丞相大人和将军大人怎么看?”

林遇之沉吟:“有问题。”

温妤见陆忍没发表意见,便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刀,“你呢?怎么看?”

陆忍答道:“根源看来就在这暗香楼,里面恐怕是别有洞天。”

温妤叹了口气:“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怎么看青楼里的这些姑娘。”

陆忍:……

他闭上眼:“没看。”

温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伸手挑起了陆忍的下巴,轻笑道:“真乖。”

陆忍眼睛猛地睁开,直勾勾地盯着温妤,脸色竟然唰地红了。

他一把拍开温妤的手,侧过头,“公主,我们是来查案的。”

“哦哦。”温妤看着被拍开的手,秒变正经,摸着下巴,“依本公主看,这青楼有古怪。”

林遇之的角度可以看到陆忍的脸颊已经一片通红,眼神也有些慌乱,似乎陷入了一种手足无措的境地。

林遇之眸光微动,饶有兴致道:“公主,明察不可,那就暗访。”

他看着陆忍,“至于暗访,陆将军你武功高强,还是要交给你。”

陆忍脸上红晕已缓缓褪去,又恢复到一派平静,他挑眉道:“可以。”

温妤闻言立马兴奋了:“那要带什么装备吗?夜行衣?”

陆忍摇头:“公主你不会武功,暗访讲究的是悄无声息,你还是留下等消息吧。”

温妤:……

“陆将军,你可别忘了。”温妤抱住胳膊,“这案子,皇弟说了是让我查。我人不在,你去了青楼,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陆忍:……

温妤哼道:“这样吧,你带我去,林遇之就算了,让他在这等,弱不禁风的,三拳两脚就撂下了,耽误事,我不一样,我会黑虎掏裆,而且长腿了会跑,可机灵了。”

林遇之:?

陆忍:……

黑虎、掏什么?

温妤一本正经:“你可是嫌犯的哥哥,怎么能放你一个人去?假如就沆瀣一气呢?”

陆忍和林遇之对视一眼,心里皆是叹气,“公主说的是。”

而暗香楼里,花瑶已换上了一身紫衣,闲适地靠在床边。

老鸨推门进来:“刚刚那三人的马车,果然进了丞相府后门,看来所言不假,和丞相是沾亲带故的。”

花瑶摇着扇子,沉思,“嗯……我都表现出了这里的有所不同,她还急着走,怕下大牢,而且她身边的两个男人明显是真的不想她留下。”

“看来的确是听了推荐单纯来玩的,和铁桶一般的丞相府沾着亲,倒是个突破口,可以从她身上捞点消息。”

“而且这散布消息的法子还真有用,虽然引起了大理寺的注意,但是这段时间的确多了不少自己找上门来的当朝官员,真替大理寺可惜,上次来查,什么也没查到,就抓了个倒霉鬼回去了,可笑可笑。”

花瑶用扇子捂住嘴巴,轻笑起来,十分得意。

而此时的暗香楼外。

“真的不用换夜行衣吗?”

“不用。”

“你怎么这么自信?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被发现。”

温妤叉腰:“你不还得带着我嘛,我又不会武功,假如我不小心弄出什么动静……”

陆忍看着她:“公主,原来你知道你会拖后腿啊。”

温妤:……

陆忍微微勾了勾唇角,轻轻一个跳跃,悄无声息地上了房顶。

温妤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穿越到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看见轻功这个东西。

不好奇不惊讶不羡慕是不可能的。

知道这里有武功有轻功,但是认知还没完全树立起来,毕竟听说和看到是两码事。

下午在茶馆那会,陆忍出手时她也没看清是怎么个事,反倒是这轻功,着实惹人注目。

这已经彻底违反了牛顿定律了吧?

还是这大盛朝已经脱离物理层面了?

人怎么能轻的像一片树叶一样呢?

“微臣请罪,公主去马车上等我吧。”

陆忍说着一个转眼就融入黑暗不见了。

温妤:……

不是,怎么把她给丢下了?

简直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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