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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者不入爱河,皇后娘娘只想死遁》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颜婳墨甫,《智者不入爱河,皇后娘娘只想死遁》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会演,那眼里的点点喜意,情真意切的样子,是因为她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吧。颜婳起身,露出乖巧的笑容,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臣妾,参见陛下。”墨甫一愣。她明明还是从前那般的乖巧温婉,但不知为何,他却没有察觉到一丝温度。墨甫甩了甩头,许是太累了。墨甫上前一步扶起她,“婳婳,怎的把纱布拆掉了?”“臣妾的伤口已恢复......
《短篇小说阅读智者不入爱河,皇后娘娘只想死遁》精彩片段
颜婳疑惑。
她一晚上都在逃命躲藏,能有什么英勇事迹?
夏竹还在继续说,“您竟然能够以一己之力让那几个山匪自己打起来,娘娘您实在是太厉害了!奴婢还没见过比娘娘您更厉害的人呢!”
“你从哪里听说的?”颜婳的声音辨不出喜怒。
“噢,是皇上身边的侍从,据说,当时皇上就在草丛后面,您如此厉害的时刻,皇上可都看见了!”
“只不过,皇上看的有些久,等皇上下令射杀那些山匪时,您已经趁乱逃了,陛下可是寻了您一夜呢!可见陛下对您的用心……”
夏竹还在兴奋的叽叽喳喳个不停,颜婳心里却已经犹如五雷轰顶。
前天晚上,那几个山匪围着她准备杀她时,墨甫就在草丛后面看着!他眼睁睁看着她身处困境,却事不关己的在一旁看好戏。
她就像小丑,在他面前表演了一顿。
他眼睁睁看着她逃入密林,陷入一次又一次的困境,最终遇到太后安排的那几人……
真是好啊!这两母子,原来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拜他们所赐,他还在那里自导自演,英雄救美!
“吱呀。”是门推开的声音,一抹高大的身影跨步进来。
“婳婳,你醒了?”墨甫的声音透着惊喜和如释重负。
颜婳眼底划过一抹嘲讽。
他可真会装呢,比她还会演,那眼里的点点喜意,情真意切的样子,是因为她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吧。
颜婳起身,露出乖巧的笑容,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臣妾,参见陛下。”
墨甫一愣。
她明明还是从前那般的乖巧温婉,但不知为何,他却没有察觉到一丝温度。
墨甫甩了甩头,许是太累了。
墨甫上前一步扶起她,“婳婳,怎的把纱布拆掉了?”
“臣妾的伤口已恢复了许多,不必再缠着那纱布了。”
“朕看看。”墨甫轻轻的拉过她的柔夷,皓腕处裹着一层薄薄的纱布。
墨甫轻轻将纱布解开,里面的伤口已经重新上了药,“怎的不等朕帮你上药?”他喜欢看她感动娇羞的样子。
颜婳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手,“陛下日理万机,已经很累了,这点小事,如何能够总麻烦陛下。”
墨甫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好像他失去了什么,但他找不出来。
看了看桌上,墨甫皱眉,“你已经用过膳了?”
自从他厚着脸皮去找她一起用过几次膳后,她每顿都会让御厨多备一些,然后等他一起食用。
颜婳点头,“臣妾醒来很是饥饿,就先用膳了,陛下用过膳了吗?”颜婳明知故问。
自从和她吃过一次饭之后,墨甫每顿饭都会雷打不动的跟她一起吃。
听夏竹说,昨天她睡了一天,中午和晚上的膳食墨甫还特意到她房里吃了。
墨甫听到这话微微宽了宽心,她睡了那么久,不知道他有没有用过膳,倒是很正常。
墨甫径直走到桌边坐下,“婳婳,你没吃多少,一起用膳吧。”
不知不觉中,他对颜婳的称呼,已经从“皇后”改成了“婳婳”。
“婳婳”是颜婳在将军府时,家人对她亲昵的称呼,此时听到墨甫这样叫她,颜婳有些排斥。
但她也找不到理由拒绝。
“陛下,臣妾今日胃口不好,已经吃饱了。”顿了顿,颜婳继续道,“这些膳食臣妾已经用过了,臣妾让御厨再做些膳食来,臣妾身子困乏,便先告退了。”颜婳福了福身,转身退下。
颜婳摇了摇头,“臣妾愚昧。”怒火烧的再旺一点吧,这样她就可以继续禁足了!
远离勾心斗角,远离侍寝,方能长命百岁!
果然,墨甫听到这话,怒气更甚,“既然皇后还没想明白自己错在何处,那就继续禁足吧!”
颜婳:不是没想明白,是压根没想过!
她享受生活的时间都不够,谁有时间去想那玩意?
看着熊熊怒火的墨甫,颜婳心里乐开了花,成功逃过侍寝,颜婳在心里给自己点了无数个小赞赞。
顿了顿,墨甫突然将脸上的神情一收,转而邪肆道,“不过……眼下皇后要先解决朕的需求。”
颜婳一惊,连忙道,“皇上,后宫还有那么多妃子独守空房苦苦等着陛下临幸,陛下不去看看她们吗?”
这狗皇帝是真的狗!她现在还在禁足呢!按照宫里的规矩,禁足中的妃子是不能侍寝的。
墨甫懒得跟她废话,直接长腿一跨,来到颜婳面前,双臂一捞就把颜婳打横抱在了怀里。
颜婳突然腾空,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勾住了墨甫的脖子。
墨甫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就喜欢她这惊慌失措中带着娇羞的样子,墨甫抱着她大步向寝室方向走。
“陛下,臣妾还在禁足!按照宫规,臣妾不能侍寝!”颜婳还想为自己抢救一下。
他憋了半个多月了,不用想都知道,他积累了多少等着爆发的兽性,这时候她撞枪口上去,不遭殃才怪。
墨甫毫不在意,“朕明日就去将宫规改了。”
“陛下,您在臣妾禁足时还让臣妾侍寝,那些妃子们会怎么想。”眼看着寝殿大门越来越近,颜婳着急了。
“她们怎么想关朕什么事?”墨甫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陛下……”
颜婳还想说什么,墨甫直接打断了她,“你是朕的皇后,朕的妻,侍寝是你的本分,不管是什么时候!”
说着,墨甫一脚踹开了寝殿大门,直奔大床而去。
“陛下,现在是白天!”
“那又如何?”
“外头的人知道了,定会说我们白日宣淫……”
墨甫皱眉,“谁敢?朕拔了他的舌头!”
颜婳:“……”好吧,狂还是你狂。
“陛下,臣妾,臣妾肚子疼……”颜婳还是不死心。
“朕帮你治!”
“您会治病?”
“会!”墨甫说的斩钉截铁。
十几分钟后……
墨甫居高临下的问,“现在肚子还疼吗?”
“臣……臣……臣妾……”颜婳想说些什么,但出口的话被撞的稀碎。
谁家好人这样治肚子疼?狗还得是他狗!
次日,天还未亮。
墨甫看着身旁沉沉睡去的颜婳,她的脸被汗水打湿,额前的碎发散乱的贴在脸上,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呼吸略沉,睡的很香。
看来,是真的累着了。
门外,一道人影闪过。
墨甫瞥了一眼,帮颜婳把脸上的碎发拨开,给她掖了掖被角,轻轻起身。
墨甫轻轻的给颜婳带上房门后,径直回到御书房。
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落在墨甫身后。
“如何?”墨甫的声音已经恢复冷沉。
“回陛下,灵隐寺那些叛匪,幕后主使果然是文宣王。”黑衣人隐在黑暗中,声音略微沙哑。
“知道了。”墨甫坐在案桌前,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派人调查只是为了证实。
“那根银针可有查到来历?”
“没有。”身后的人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退下吧。”
身后的人再次悄无声息的离开,留墨甫一人在案桌前沉思。
太后派的人里,有一人被一根银针射中要害身亡,那根银针他让人取出来了,上面没有任何图案标志,就是一根普通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