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畅销书目
  • 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畅销书目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月下果子酒
  • 更新:2024-02-01 02:06:00
  • 最新章节:第25章
继续看书
杨束陆韫静是军事历史《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月下果子酒”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柳韵笑意盈盈,手腕一转,又薅下杨束一根头发。“一根一次,你看你下不下得来床。”柳韵脸黑了。铜镜前,杨束看了看自己,满意点头,柳韵粗暴归粗暴,但束的发,确实不错。能打九分。“如何?”杨束转了转身,神采飞扬。......

《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陆韫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怎么就改不了称呼。”

“世子……”陆韫唇角含笑,眉目间柔情四溢,一看就是陷进了情爱里。

墨梅垂了头,看在今日杨纨绔还算贴心的份上,她就不说他坏话了。

“世子真是一刻都不停歇。”柳韵拿过杨束手上的书,款步走向椅塌。

柳韵虽出身青楼,仪态却不比闺阁小姐差,裙摆随着她的步子微动,流畅又优雅,就像一朵朵花在绽放。

比起坐,柳韵明显更喜欢躺,这女人是知道自己的优势的。

轻叩着头,柳韵给杨束看手腕上的镯子,“我就知道,世子是懂奴家的心意的。”

杨束往后靠了靠,“存续好了眼泪?明日可就能见到二皇子了。”

柳韵翻了个白眼,“这要在倚红楼,我指定不会见你第二次,尽扫兴。”

“点翠头面在你屋里?我想瞧瞧。”

柳韵懒得魅惑杨束了,纯粹瞎折腾。

“姑娘家的首饰,我留着做什么。”杨束饮了口果茶。

“你给陆韫了?!”柳韵眸子张了张。

“至于这么惊讶,那我媳妇,不给她给谁。”杨束随口道。

“她是给你下蛊了?”柳韵酸了,她百般引诱,杨束正眼都不带看的,要真是个石头就罢了,可他在陆韫那,柔情的很!

杨束瞥柳韵,“不是所有的亲密,都要靠手段达成。”

柳韵抚了抚腰间的丝带,似嘲似笑,“世子,以我的身份,若不主动争取,会是什么下场?”

“王孙贵族,哪个会真拿妓子当回事。”

“我们只有足够无情下作,才能求得生存。”

说起这些,柳韵神情漠然,语气随意,丝毫瞧不出不甘和怨恨。

杨束抿了抿嘴角,眸子投向外面,很多时候,他的思维还停留在现代,忘却了封建王朝的残酷。

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风轻云淡的谈论在湍急河流里求生的人。

谁不想活的好,活的有尊严,但绝大部分人,生来就没有选择。

对柳韵来说,每走一步,都是豪赌,她所见的,不是尔虞我诈,就是假仁假义,她的世界,真诚是最累赘的东西,能将她拖入深渊。

“是我想当然了。”杨束走到门口,看着远处消散的云,缓缓出声,“燕国太小了,他将底层人踩的很死,不允许他们往上走。”

“等级严明,出身就是一切,贫贱的人,任你怎么挣扎,也只是在泥沼里打滚。”

“无法注入活血的王朝,百年如一步,注定灭亡。”

“人类应该让文明绽放,而不是禁锢思想。”

“腐烂的花苞怎么比得上盛开的花。”

“世子?”柳韵惊疑的看他。

“明日你起早些,帮我好好捣鼓捣鼓,这头发,我束的不够好看,本世子这等容貌,不能被那些草包比下去。”

杨束摸了摸脸,骄矜的抬头。

柳韵眼角抽了抽,刚应该是撞邪了。

杨老爷子亲自操办的婚宴,收到喜帖的,没人敢不去,一大早,定国王府门口就堵了个水泄不通。

“你是不是故意的?”

杨束回过头,眸色幽幽的看柳韵,这娘们已经扯断他十根头发了!

柳韵面不改色,“世子,不你说的,一定要呈现最完美的状态。”

“奴家可都是照你的吩咐办的。”

“最好是这样。”杨束扫视柳韵,威胁的明明白白。

柳韵笑意盈盈,手腕一转,又薅下杨束一根头发。

“一根一次,你看你下不下得来床。”

柳韵脸黑了。

铜镜前,杨束看了看自己,满意点头,柳韵粗暴归粗暴,但束的发,确实不错。

能打九分。

“如何?”杨束转了转身,神采飞扬。

推门声,让柳韵想骂人,八辈子没睡过女人啊!

“醒醒,瞧个好东西。”

杨束声音温润,没有往日的急躁。

柳韵酝酿出的笑容,在看到钗子的那一刻凝固了。

不止笑凝固了,浑身的血液也凝固了。

“世子?”

“那个叫牛二的要送去二皇子府,我给截了。”杨束将柳韵揽进怀里,随口道。

“像你这种没第一时间自尽的,绝对是留了后手,果不其然啊。”

杨束的话,粉碎了柳韵最后的侥幸。

“你是装的!”

抚了抚柳韵柔软的唇,杨束掀起眼皮,“不装成纨绔,我怎么活的到现在呢。”

“柳韵,良禽择木而栖,二皇子那,你就别想了,他那个多疑的性子,要知道这钗子在我手里,任你说破舌,他都不会信,大概率亲自动手,扭断你的脖子。”

柳韵震惊的看杨束,常年打猎,竟被山鸡啄了眼!

“一夜夫妻百日恩,只要你不生异心,我会给你名分、地位,绝对比二皇子大方。”

柳韵眼睛直欲喷火,“你算计我!”

“混蛋!”

柳韵对着杨束又咬又踹,杨束扯开她的衣带,就让柳韵知道,这是谁的地盘,什么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瘫软在榻上,柳韵眼泪无声流淌。

杨束瞥她,“差不多得了,你要把二皇子看的比命重,也不会那么快献身了。”

“风月场所的人,一颗心比石头都硬,脆弱给谁看呢。”

柳韵恨的牙痒痒,她以前是怎么觉得这家伙蠢的!

“弃暗投明是正常的,我捏得住你,不用担心没过渡会惹我忌惮。”

“你想知道什么。”柳韵看着床帐启唇。

杨束侧身,“我需要个帮手,但那个人身份不能太高,最好没背景,但得有真本事。”

柳韵看了看他,吐出了个人名,“许靖州。”

“说说。”

“爪子拿开。”柳韵瞪杨束。

“凶什么,都亲热多少回了。”杨束手搭柳韵腿上。

柳韵瞪了两眼,懒得瞪了,“论学问,他能入一甲,但上面的名额,都让权贵占了,许靖州只拿到个同进士出身。”

“他祖上在前朝,担任过布政使,因遭诬陷,被罢免了官职,而后起起落落,到如今,门庭衰败,仅剩下许靖州和其妹。”

“你既然关注了这个人,二皇子为何没出手。”杨束手指上移。

柳韵眼里染了丝水意,吐气如兰,“不到绝境,怎么会死心塌地。”

杨束点了点头,扣住柳韵纤细的腰肢,让她正对自己,“你作为倚红楼的明面人,他就没使什么手段?”

“他连你身子都没破,凭什么会觉得你对他死心塌地?”

柳韵皱了皱眉,手就不能老实点!

“我身边有两个身手极好的暗卫,再就是他以为拿捏住了我。”

杨束挑眉,“那天怎么没出现?”

“被你的人一脚踹趴了。”柳韵面无表情。

二皇子的暗卫擅长偷袭和刺杀,正面刚哪刚得过战场上的猛将。

“怪我顾着扛走你,都没注意。”

杨束按住柳韵的手,蓄势待发,“怎么拿捏的?”

柳韵眼里的水意几乎要滴出来,她咬了咬唇,瞪杨束,“一个人握住了另一个人的软肋,自然会放松戒备,我的软肋,就是我的幼妹。”

“在二皇子手里?”杨束眸色沉了沉,猛的发力。

柳韵脑子有片刻空白,“死了。”

“死了?”

“饿死在我怀里,我亲手埋的。”柳韵轻飘飘开口,眼底却有一抹痛意。

“你是几岁被带走训练的?”

“十四。”

杨束挑起柳韵的下巴,“真是聪明。”

柳韵敛眸,人跟人的信任,脆弱的很,越是大人物,越不会相信小人物的忠诚,他必须握有能威胁到你的东西,才会让你走近。

“见过那个妹妹?”

“二皇子费了点心,胎记和模样跟我描述的没什么差别。”

杨束松开了柳韵,“那钗什么来历?”

“你不知道?”

“不知道,只知道在我手里,二皇子会要你的命。”

柳韵恼的又想踹杨束,就是腿软,使不上劲,披着猪皮的恶狼!

整个建安,怕是没人怀疑他的蠢笨。

“钗是何氏的,三年前,户部侍郎用这支钗把人杀了,二皇子替他遮掩住,何氏的娘家你应该不陌生,忠国公府。”

“户部侍郎根本招惹不起,这辈子都得跟在二皇子身边做狗。”

“他帮二皇子做了不少事,撇不清了,二皇子让我把钗子处理了,但我留了下来,想着万一哪天路走绝了,能以此作要挟。”

“你很懂生存之道。”杨束倒了杯水,喂柳韵喝下。

“还是那句话,只要不生二心,我包你过的滋润。”

“哪哪都滋润。”杨束目光落在柳韵某处,很直白的暗示。

柳韵抓起枕头丢向杨束,混蛋,也不怕死她肚皮上!

“这院子你可以随便走。”杨束拍了拍枕头,还给柳韵,系上腰带,杨束出了屋。

“牌九,去查查许靖州。”

杨束不可能完全信柳韵的话,那娘们主意大着呢。

“世子。”牌九抹了抹眼角,他现在一看杨束就想哭,老天开眼了啊。

杨束抬脚给他踹出去,好好的人,怎么就娘们唧唧了。

牌九办事速率还是高的,第二天中午就把许靖州的信息放上了杨束的桌。

小伙子有些骨气,不肯向权贵摇尾乞怜,下场是,被欺压的有些惨,处处受排挤。

好不容易买了个一进宅子,还走水了,兄妹两现在缩在西街,吃住算不得舒适。

许月瑶一月前上街买布,被严令荣瞧上了,这货是吏部郎中的儿子,平日游手好闲,走鸡斗狗,不是什么良人。

别说是做妾了,就是三媒六聘的娶,许靖州都不可能答应。

但没背景的小进士,谁拿你当回事,许靖州不答应,严令荣就上门骚扰。

许月瑶原本定下的亲事,在严令荣的泼皮行为下,黄了。

前两日,他更是溜进了许月瑶的闺房,试图用强,被许靖州拿刀赶了出去。

许靖州就剩一个妹妹,如何能见她被严令荣这种恶棍糟蹋,现下已经低下头颅求人了。

“牌九,你说我上演一出英雄救美怎么样?”

牌九看了眼杨束,“世子,你的名声,可比严令荣糟多了。”

那是英雄救美?那叫恶鬼降世!

动心是不可能动的,吓死倒是有可能。

杨束把玩着佩玉,“走,去修国公府。”

“修国公府?”牌九眨巴眼,跟不上杨束的思路,不是聊英雄救美?人不在修国公府啊。

柳韵瞪他,压了压凌乱的气息,“既逃脱不了,那自然是抓一分心是一分。”

“情意这东西,说它没用,它又挺关键。”

杨束挑眉,“仔细栽进来,我可跟你说明白,再怎么争,不会给你的,依旧不会给你。”

“陆韫是我娶进门的,这后宅,只能她说了算,任谁也越不过去。”

柳韵娇媚一笑,“没想到啊,世子还有柔情,但那位陆姑娘,心怕是不在你这。”

杨束掐住柳韵的腰,将人带进怀里,柳韵失了声,指甲深陷进杨束臂膀上。

“这种话,我不爱听,别再有下次。”杨束穿上衣物,大步离开。

柳韵揉了揉腰,要的这么凶,他对自己的身子分明是喜欢的,可哪怕再沉迷,都保有理智。

真是极可怕的男人呢。

他由不得旁人左右他的思想。

“世子,往吏部递话了。”牌九随在杨束身侧,压声道。

杨束点了点头,“许月瑶呢,还没换好衣裳?”

牌九指了指,杨束看过去,桂花树旁,许月瑶穿着木兰青双绣缎裳,身姿修长,纤腰一握,面上并没施粉黛,很干净柔和的美。

“走吧。”杨束招呼了一声,当先迈步。

许月瑶对他还是防备的,他态度越热切,小姑娘越怕。

马车里,杨束自顾自吃葡萄,见许月瑶看他,分了点到小碟子,往她那推了推。

许月瑶微愣,默默拿起个葡萄放嘴里,他不凶的时候,看着挺无害,就像寻常的少年郎。

“今儿闭市?”

下马车后,看着一路紧闭的店门,杨束问了句。

“世子,刚关的。”牌九回道。

“卖胭脂的是哪家?”

“左边第四家。”

“二筒,去敲门,大白天的,怎么能不做生意。”杨束朝许月瑶伸手。

许月瑶把手放了上去,她知道杨束带她出来的目的,让众人看到他对她的喜爱。

“掌柜的?”

伙计求救般的往后看。

急促的敲门声,让掌柜头皮发麻,但现在不是逃避的时候。

“赶紧打开,那位爷没耐心,一会该踹了。”

伙计沉了下心,一把拉开。

“啊!”

正对上二筒的脸,伙计两眼一翻,直挺挺倒了。

杨束脸皮子抽了下。

现场静了一静。

“世子,刚到的新货,您瞧瞧。”

掌柜反应快,一脸热情,笑的牙齿打颤。

许月瑶望了望杨束,刚还温和的少年,此刻皱着眉,凶神恶煞。

“打开啊!要本世子亲自来?”

“这就打开,这就打开。”

掌柜慌忙把柜台上的胭脂盒打开。

“喜欢哪个?”杨束偏头看许月瑶,语气温和,带着明显的讨好。

“就这吧。”许月瑶随手指了一个。

“好。”杨束连连点头,看向掌柜,笑容没了,“这,还有这些,全包起来。”

“包,包。”掌柜哪敢有个不字,点头如捣蒜。

“我们再去看看金饰。”面对许月瑶,杨束凶相收了起来,一看就是宠到了心尖。

“世子,来人了。”

杨束循着牌九指的方向看去,“这是谁家?排场竟然比我大。”

牌九垂了眸,“冯清婉。”

“晦气。”

杨束啐了一口,转瞬皱了眉,“她不是一向低调?感情都是装的!骨子里根本喜欢奢华!”

“呸!她跟本世子有什么区别,就是故作清高。”

牌九嘴唇动了动,“世子,那些护卫是三皇子的人,防你的。”

“防谁!”杨束声音高了七度。

掌柜的想哭了,这都要走了,怎么就炸上了。

“老子是眼瞎了,就那种货色,白送老子都不要!”

“婚是老子退的!”

“世子,快到跟前了。”牌九提醒了一句。

“到了就到了,我还怕她不成!”杨束一脚踹翻了柜台。

掌柜哭了,还是没保住啊!

嚷嚷个屁啊!建安谁不知道你觍着脸追冯清婉后面!

离杨束五米远,马车停了,一身着苏绣月华罗裙的女子走下车,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螓首蛾眉,气质清雅,这等模样,也不怪原主退婚那日寻死觅活。

但人家瞧不上你,你就是哭死也没用。

“你如今是越发荒唐了。”

冯清婉直对杨束,眸子里难掩厌恶,“定国王府皆是英杰,万人敬仰,怎就出了你这种匪类。”

“你当大燕是你杨家的,可以随意放肆?”

“把人放了,去大理寺领罪。”

冯清婉的声音很好听,也很冷,换以前的杨束,这会已经开口认错了,对冯清婉,原杨束是真的喜欢。

“二筒,那车轮子熬的粥一定好喝,给本世子拆了。”杨束用比冯清婉更冷的语气说道。

原主品行不端,胸无点墨,不学无术,冯清婉不愿嫁也正常,但如今婚都退了,跑来碍他的事,真当他还是原来捧着她的杨束呢。

“放肆!”护卫厉声呵斥。

三皇子的母妃跟皇帝是青梅竹马,入宫多年,依旧在皇帝心尖上,她的儿子,皇帝也更宠爱几分。

中宫无子,在众人看来,储位非三皇子莫属。

因此,三皇子府的人,敢跟杨束碰,他们笃定杨束不敢与三皇子交恶。

“愣着干什么,给我拆,那个说话的,押过来,本世子要亲自抽!”杨束一脸狠戾。

冯清婉难以置信的看杨束,还以为是她们夸大,竟是真的疯了!

人数上,冯清婉的人更多,但杨老爷子带回来的,可都是精兵,腥风血雨里出来的,除了皇帝的近卫,不是悬殊的人数差,没人抵挡得住。

惨叫声接二连三,许月瑶和冯清婉都面色惨白。

杨束抬手挡住许月瑶的视线,“受不住还看,把眼睛闭上。”

“快着些,没见本世子的瑶儿吓着了。”

“世子。”二筒把人押了过来。

杨束甩手就是两个大比兜,“什么玩意,敢在本世子面前叫嚣。”

“杨束!”冯清婉气的不行,第一次破了音。

“喊什么,想给本世子暖床?”

冯清婉噎住,面前的杨束跟印象里完全不同,狠戾的让人心慌。

“世子,卸下来了。”二筒扛起车轮。

“走。”

“真是败兴致。”

“瑶儿,本世子带你去另一条街,保管更合你的心意。”

杨束搂着许月瑶,细声细气,没回头看冯清婉一眼。

“老臣给皇上三日时间,杨家就这么一条根了,再不成器,也容不得他人迫害。”

“束儿,爷爷带你回家。”杨老爷子甩开皇帝的手,朝宫门走去,老人身上的暮气,一步步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悲壮的战意。

垂危的雄狮,为了幼崽,要竭尽最后一丝生机。

“臣告退。”武将们冲皇帝抱手,头也不回的追随杨老爷子而去。

建安是太安逸了。

皇帝手指收紧,众臣低下头。

注视着杨老爷子的背影,皇帝眼里暗潮涌动,这些年,他不是没削过杨廉的兵权,可他就像一个信仰,根本无需虎符调兵。

“父皇,杨匹夫这是要造反!”

“臣子威胁天子,当杀!”六皇子肥肉抖动,满脸阴狠。

二皇子往旁边挪了挪,蠢货,父皇不想灭定国王府?但定国王府是普通人家?是你想杀就能杀的。

真当杨家军是摆设呢。

开国元帅啊!没见将领全跟杨廉走了。

杨束废,但他代表不了杨家,脑子让肠子堵了的蠢猪。

“丽妃是怎么教养你的!”皇帝满眼戾气,抬起脚,狠踹六皇子,“来人,将他拖去长秋宫,没朕的旨意,一步不得出!”

“封锁宫门,给朕查,这毒到底是怎么来的!”皇帝冷着脸,杀意凛冽。

庆功宴还没开始,就已结束。

百官直到深夜,才被放出宫。

马车里,众人都是惶惶,杨廉要反,建安的血能染红半边天。

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恐惧,再一次涌上心头,众人不由自主的战栗。

“哇!”

杨束伏在榻边,吐出一大口血。

“世子。”陆韫轻抚他的背,让他能好受点。

“太冒险了。”陆韫怜惜的看他。

喘了两口气,杨束躺回榻上,“可惜了,我那套精心制作的衣裳,没发挥出用处。”

“原是要膈应皇帝的,有我发光发亮,提醒他们皇家的薄情寡义,这庆功宴,怎么都和谐不了。”

“但郭陶撞上来。”杨束眯了眯眼,“这显然远超最先的计划。”

“忍了他那么久,是要出出气,顺便搅了皇帝的庆功宴。”

“一笔笔账也正好算算。”

握住陆韫的手,杨束看她,“韫儿,成婚那日马之所以会发狂,是六皇子动的手脚。”

“他想要我的命,我自不能让他好过。”

“以他的性情,势必要跳出来辱骂我。”

“但今晚的主要目的,不是他。”

“我昏睡的时候,你也在,想来看出了端倪。”

“虽被马甩出去,但我的外伤并不重,致命的,是毒。”

“这个人,我必须找出来。”

“若是皇帝下的,今儿全当还礼,若不是……”杨束眼里闪过寒光,“皇帝会尽全力搜查。”

“再就是老爷子对燕国的感情太深,不叫他心凉,只怕会阻止我造反。”

见陆韫眼眶泛红,杨束冲她笑,“这毒只要救治及时,不会伤及性命,受些罪而已。”

陆韫擦去杨束嘴边的血迹,满眼心疼,“我一直以为武威侯府的日子难熬,不想世子比我更苦。”

“今日一事,爷爷固然寒心,但他当着朝臣的面,向皇上施压,更是有举兵之意,帝王的忌惮和杀心,怕是更重。”

“定国王府的号召力太强了,没有哪个帝王能容忍。”陆韫沉声启唇,难掩担忧。

杨束掀了掀眼皮,“韫儿,你以为杨家不想交出兵权?老爷子早腻歪了战场的厮杀,满脑子想的是含饴弄孙。”

“可狗皇帝除了疑心病重,别的什么都轻,那眼光,你瞅瞅他提拔的将领都是什么货色。”

“杨家要直接甩手,不出十年,燕国必烽烟四起,搞不好直接亡国。”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