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版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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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卿岁岁
  • 更新:2024-04-11 19:08:00
  • 最新章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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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卿岁岁”的创作能力,可以将顾晨陈宝船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内容介绍:可以用宝钞买之。”“如此一来,不必惊扰百姓,国库金银依旧充足。”其实他还想说吕宋有金矿,还有东瀛的银矿。都可以全部拿来,可惜人太多,他不想说。免得回头,别人又觉得自己怂恿皇帝好战了。不出所料的是,顾晨果然单独被老朱留下来了。他有些生气:“你就没别的法子,净说些废话?”自己若是愿意开海禁,......

《全文版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精彩片段


两位户部尚书连连点头,表示防伪这方面确实没有问题。

“可陛下,百姓手中的金银铜较少。”

“若是税收,不能够全部都收取,宝钞的话,恐怕还是会给百姓们,造成不必要的负担。”

毕竟人家是做生意也好,或者是卖粮食也好,收的都是宝钞,那三成的金银铜从何而来?

再说了,官府还不给换呢。

“或许。”

刘伯温想了想,轻声建议道。

“可以限制兑换金银,就是说百姓可以在官府,兑换少量的金银,反正他们也是拿来交税嘛。”

“这样一来,虽然转了一圈,可金银钱最终也还是进了国库里头,如此便可两全也。”

如此既不会给民众造成负担,也能在最大限度之中,保证国库里头的金银铜钱的充足。

“顾晨,你怎么看?”

老朱觉得刘伯温的法子稍微好些,可还想有个更好的法子。

他把目光放在顾晨身上,期待他能说出个不错的方法。

“回陛下。”顾晨想了想以后道:“臣以为,官府可以兑换铜钱与百姓,但不可兑换金银两项。”

铜钱其实就相当于现代的硬币,兑换给大家也没什么。

“至于税收一项,臣以为,铜钱和宝钞都可,可金银不成。”

“陛下想要让宝钞在市面上通行,就要确保宝钞的用处才是,若是咱们想方设法拿到金银,却只给百姓一张纸,人家自然是不信的。”

百姓又不是傻的,你做得太明显,别人自然对你不信任。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总有法子蒙蔽你眼睛的。

“如此一来的话,那国库的金银该如何增加?”

老朱愁的想挠脚丫子,可当着几位大臣又不好意思。

“增加金银储存,不一定要从大明人自己手上入手,听闻番邦之人,对大明的衣裳茶食都极为感兴趣。”

“一两茶叶,在大明卖五百文,卖到外头人手里就能翻个十倍,咱们可以收取商税以此增加储备黄金。”

闻言,老朱愣住了,另外几位大臣也愣住了。

谁不知道陛下不喜欢海,这小子居然还敢提?

洪武三年,罢太仓黄渡市舶司。

洪武四年,朱元璋下令,命令片板不许入海,敢有私下诸番互市者,必审之以重法。

洪武七年,皇帝下令撤销福建泉州、浙江明州、广东广州三市舶司,这可是从唐朝开始就有的海贸官方机构。

这些都足以说明,朱元璋他对大海没有兴趣甚至有些讨厌。

可这顾大人……

唉,年轻啊。

“陛下,天下之大,绝非只有我大明尔。”

顾晨拱手,解释道:“虽然张士诚、方国珍的部分余孽已经逃入周围海岛,还有倭寇肆虐。”

“可咱们大明,国力强盛,何须怕一些宵小之辈,开取海上互市,他们用金银买咱们的东西。”

“若他们有稀罕物件,咱们则可以用宝钞买之。”

“如此一来,不必惊扰百姓,国库金银依旧充足。”

其实他还想说吕宋有金矿,还有东瀛的银矿。

都可以全部拿来,可惜人太多,他不想说。

免得回头,别人又觉得自己怂恿皇帝好战了。

不出所料的是,顾晨果然单独被老朱留下来了。

他有些生气:“你就没别的法子,净说些废话?”

自己若是愿意开海禁,那还印什么大明宝钞呢?

“陛下,这只是臣自己的看法。”顾晨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识趣拐弯:“若是陛下实在不愿意开海禁。”

“臣以为,陛下也可以,用刘先生的法子先试试,只是倭寇和张方二人的余孽,对沿海百姓危害较大。”

朱桓气的胸口疼,可更加害怕被查出什么让皇帝知道,到时候自己的好日子可过不下去。

不但过不下去,说不定到时候连个县令都混不上了。

“怎么办?平日里养着你们,如今该你们想法子才是,你们怎么一个个的都哑巴了?”

他一拳头砸在书案上,狠心地咬牙切齿道。

“不如,把他们两个杀了算了,一了百了最好。”

反正,这两人也就带了几个人,好收拾得很。

“不可啊大人。”县丞胡可忙道:“御史代表的是陛下,若是死在咱们的地盘,陛下肯定会大怒彻查的。”

“若是被陛下给查出来,可是抄家灭族的罪过,下官觉得,还是收买为上,和气生财最好不过。”

他觉得县令是不是有点傻,怎么连这么蠢的主意都能想出来?

你把查案的御史杀了,那不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

“哎,那要怎么收买?”

朱桓想起连茶缸子都要自带的两人,觉得自己脑瓜子青痛。

“你是胡大人的义侄,还是要拿个主意才好啊。”

胡可和胡惟庸本没有关系,就连祖籍也不在一个地方。

可因为朱桓是皇亲国戚的原因,再加上胡可有心攀附。

所以胡惟庸便顺水推舟认了个义侄。

结个善缘,也卖个好脸。

对定远不对劲的地方睁只眼闭只眼,顺便给了个御史去查案的消息。

胡可也挺头疼的,他也不想自己好容易得来的富贵没了。

还得脑袋搬家,冥思苦想后才道。

“那个姓郑的是个硬骨头,年纪也大什么都见过。”

“知县大人,我觉得咱们最好,还是从那个年轻的顾大人下手。”

年轻人心性不定的,最是受不得诱惑。

朱桓问道:“成么?”

那个家伙连好茶也不敢喝一口,真的可以收买么?

“应该成。”胡可分析道:“大人您今天没注意,他听说那茶是雨前龙井的时候,那眼睛都直了。”

“我觉着,肯定是因为郑大人在,所以他这才不敢收。”

“表面上虽然不敢收,可那心底怕是巴不得咱们找上他,给他些好处。”

“这天下谁不知道,当京官苦啊?”

天子脚下得时刻警醒,过的又不好,谁不乐意到地方上享受享受?

“有道理,有道理啊。”

朱桓乐想越觉得行得通,便让人去拿了一百两银子。

放在一盒茶叶里头,然后上边儿铺满了茶叶,以此来作为掩饰。

“拿去,悄悄地,放到顾大人屋子里去。”

这送礼可不能太明显,藏着掖着送才是最好呢。

胡可拿了匣子,看着两个雪白的银锭,忍不住流下了贪婪的口水。

“一百两?”

“县令大人也太大方了,万一对方贪得无厌怎么办?”

这么想着,他便理直气壮地拿了个银锭出来。

可只送一个银锭又不好看,他便又换了两个二十多两的小银锭。

然后交给自己的随从,让他亲自把匣子送去顾晨下榻的客栈。

那随从也是个坑货,而且贪财,想着这种东西,又不可能当面对质给了多少好处。

所以呢,又给拿了一枚银锭,只剩下一枚给送了过去。

等顾晨查了一晚上账,和老郑回到客栈,就发现自己屋子里多了个东西。

待看清里头是茶叶,还有一枚银锭以后他当场就开骂了。

“这看不起谁呢?”

“这东西到底谁放我屋子里的,我是这种人么?”

“简直岂有此理,居然侮辱朝廷命官。”

别欺负他不懂行情,上个受贿赂被砍头的御史,人家可是给了五十两。

整整五十两,一个大大的银锭。

凭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要少这么多啊?

公平吗?

隔壁的郑士元听到动静以后,连忙来到他的屋子里。

“顾大人,发生了何事?”

虽然说一般的贪官,都不敢杀来查案的御史。

可朱桓是皇亲国戚,这事谁又说的准呢?

自己一把老骨头无所谓,可这顾大人还年轻呢……

“郑大人。”顾晨连忙走了过去,指着那匣子道:“贿……贿赂……您可得给我作证。”

“我只摸了一下,当场就喊出来了,可一文钱都没拿,更加没有花一文钱。”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

“茶也没喝一口。”

为了二十多两银子不要命的,他可是做不出来的。

他缺钱也没错,可他的玻璃坊马上就要开业,不知能赚多少个二十两呢。

最关键的是,这点钱,你看不起谁呢?

“我知道了。”

郑士元拿过匣子,直接往门外走去。

“咱们现在,就去把这匣子还给知县大人。”

“哦,对了,把咱们的文书先生带上。”

御史台也是有文书先生的,主打的就是一个记录。

嗯,有点像法庭上的书记员。

官不大,事挺多,但是非常重要。

他笔下的每一个字,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县衙。

朱桓看着面前的匣子,扭头看向胡可,用眼神询问。

“不是一百两吗?”

胡可也非常懵,看向身旁的小厮,用眼神询问。

“不是五十两么?”

后者脸上写满了心虚,死死地低了下去。

完了,完了,差事保不住了。

而顾晨居然奇迹般地,读懂了他们的眼神交流,心情稍微好了点儿。

很好,不是看不起自己。

原来是有中间商赚差价。

嗯,中间商真可恶。

“两位大人……”

朱桓拱手,正要解释什么,却被郑士元抬手给阻止了。

“知县大人,希望从今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发生,我们先告辞了。”

不顾他的阻拦,郑士远和顾晨离开。

待出来以后,老郑才低声道:“定远县的税收账簿,有非常大的问题。”

顾晨肯定地点点头,这不是废话么?

没有一点证据,老朱怎么可能让人下来查自家侄子?

“可朱桓干的坏事,却不止一条。”

自然不止一条,还有私自加税,各种名目,数不胜数。

见到漂亮的良家妇女,还喜欢仗势欺人,奸淫掳掠。

“今儿晚上三更,你去一趟凉亭村。”

“找一位卢姓女子,找她要一份口供,再偷偷把人送到京城交给韩大人。”

可不管是什么,那也比回去吃媳妇儿做的饭好。

“成吧。”韩宜可看他的表情,便也猜到了苏氏做饭有多难吃,同情道:“那你就多忙会儿。”

还记得,他和媳妇刚成亲的时候,也经历过这么一遭。

曾是天涯沦落人啊!

“你媳妇,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顾晨的气色不太好,显然最近是被妻子的厨艺祸害得不成样子了,今日骂人的中气斗欠缺了一些。

“她不回去了。”陈宝船笑道:“这夫妻自然要在一处,长久分离,如何绵延子嗣呢?”

自从媳妇来了,他衣裳香喷喷,吃的满肚子油水,就连官服都小了,日子可谓是滋润的很。

就这,他怎么舍得媳妇回去?

顾晨咬咬牙,为了自己的胃着想,便带着陈宝船去找了刘伯温,说了他想外放的事情。

“为何非要去定远?”刘伯温看着面前两个年轻人,笑道:“那是胡惟庸的家乡,你去了可不好办。”

顾晨一拍脑袋,他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

刘伯温继续道:“蜀中,新繁县还缺县令,就是不知道陈大人,是感兴趣还是不感兴趣?”

新繁县?

成都府啊。

只不过,现在的新繁县可不好过,蜀中战乱才刚刚平定,百废待兴不说,还时不时发洪水。

不过前景很好啊,过不了多久,蜀王过去就藩,就好过很多了,主要蜀王是个很好的人。

陈宝船有些犹豫,他看着好友,希望好友能帮自己做决定。

“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做决定。”顾晨自然不帮他做决定,只是道:“那地儿都是平原,不逢灾的时候,粮食长得还是很好的。”

不像晋地那边,这些年动不动就是大旱灾。

而蜀中有都江堰,水利兴旺,就是地僻了一些,百姓读书机会少了些,可这可以改变嘛。

地方官,不就是去干这些事的么?

“好,我去。”

想起陈宁最近对自己的阴阳怪气,陈宝船还是选择了这个地方。

不过是穷一点,如今除了江南一带哪个地方不穷?

江南一带倒是有钱,可是轮得到他这个寒门出身的人去么?

去了新繁,总比留在京城被吓死要好的多吧?

有了刘伯温的帮忙,陈宝船的任命很快就下来了。

顾晨带着媳妇去送那两口子,苏婉盈还颇有些舍不得。

“林姐姐,你走了,可没人教我做饭了。”

顾晨嘴角抽了抽,那可真是件天大的好事。

谁知,林氏却爽朗道:“无事,我可以写信给你嘛,你照着我信上的法子做,保管能做好。”

她是个庄稼人,难得和地主家的小姐交上了朋友,还是挺高兴的,纵然她稍微笨了一些。

可只要肯学,那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做不好的。

闻言,顾晨连忙把好友拉到一边,低声嘱咐道。

“陈兄呐,你可千万要拦着你婆娘,别让她寄信来祸害我啊。”

他受得了,他胃肠道也受#不了了。

“瞧你那怂样,你直接告诉她做的不好吃不就得了?”

陈宝船笑话了几句,还是答应尽力帮忙看着。

顾晨这才开始嘱咐道:“你去了地方上一定要好好干活,不说多了,本职工作一定要做好。”

“最重要的是。”顾晨咬咬唇,左右看了看低声道:“千万不能贪,你可是见识过陛下手段的。”

这才只是刚开始,越到后面,惩罚只会更严重。

“我知道,顾兄放心。”陈宝船望着天边的鸟儿,轻声道:“当年入仕的初心,我可是还记得呢。”

“我还记得顾兄你说过,就是饿死、冷死也绝对不多拿百姓的一文钱,免得自己死了就算了,还连累家人。”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穿越、历史、历史古代、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卿岁岁。《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 225 章 这是那路神仙,作者目前已经写了529439字。

书友评价

四鼓咚咚起着衣,午门朝见尚嫌迟。 何时得遂田园乐,睡到人间饭熟时。

实在看不下去了,太憋屈了

看了书评 发现多给一颗星[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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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安排好一切,顾晨自己则带着李三辉向那孩子走去。

“这位大娘,您是这孩子的奶奶,亲的?”

老太婆见他一身官服,心下不免有那么些害怕,但还是强撑着问明其身份:“你是?”

“这是京城来的,御史大人。”

听到是京城来的御史大人,老太婆神色更害怕了些,官老爷她可惹不起,只能老老实实地回话。

“回大人的话,是亲的。”

这要不是自己亲生的,她早就让大儿子把人敲晕了弄去卖,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

“你儿子,儿媳妇,可就剩下这么一个血脉了,你就这么卖掉了她,不怕你儿子儿媳晚上来找你吗?”

他虽然不信鬼神,可这老太婆信,自然是要吓唬一番的。

可这老太婆却抿了抿嘴,说了一句能堵死人的话。

“她又不是男娃子,这女儿家又不能延续血脉……”

“她爹娘死了,说明这家就绝户了。”

“要不是值钱的东西都被水冲走了,他爹娘的东西都该其他的兄弟得,是轮不上女娃子的……”

顾晨一时语塞,看那小姑娘哭得凄凄惨惨戚戚。

这让拥有现代灵魂的顾晨,如何都有些看不过去。

更何况,他如今也要当爸爸了。

若是有一天自己早死,留下的孩子也要遭受此罪……

光是想想那个场景,顾晨的心都要碎了。

如果用官身强迫她不许卖孩子,当然也是可行的。

可自己迟早要回京,又能护住这孩子几天呢?

顾晨向前几步,蹲下来,然后从怀里掏出帕子为她把脸上的污垢擦干净,语气温柔地问道。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大人,我叫何珍珠。”

小丫头其实生的非常好看的,长大了绝对是个美人胚子,看的出来也是个懂事孩子。

“多大了?”

“快六岁了。”

六岁,不然就带回去,给自己即将出生孩子做个伴。

顾晨语气柔和:“你愿意跟我走吗?”

何珍珠不解其意,懵懵懂懂地看向一旁的刘三辉。

刘三辉愣了愣,后立刻高兴道:“孩子你快答应啊,跟着御史大人,你这辈子就饿不着肚子了。”

他觉得,这顾御史是个好人。

虽然官不算大,可对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来说已经是望尘莫及的官了。

别看他是个官兵,平日里,县丞大人都不一定能见到呢。

小丫头懵懂地点了点头,小小的她,只知道不饿肚子就是好事。

顾晨见她愿意和自己走,这才扭头看向那老太婆。

“多少钱?”

最后,花了两贯钱的大明宝钞,把这小姑娘买了下来。

朱小四一直观察着大家的动静,顾晨干的事自然也知道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心中对顾晨的印象好了一些。

大哥说的对,这顾晨,确实算是一个好官。

其实平阳县是有粮仓的,老朱设粮仓为的就是灾害时,就能开仓放粮,保证庶民不受饥荒之苦。

可惜,这对旱灾是有用的,可对水灾是没用的。

看着粮仓里头早被水泡坏的粮食,众人齐齐一阵沉默。

“去隔壁府县,借粮吧。”

他们从京城带来的粮食,也只够灾民们用个几日的。

“顾大人,你这粥,是不是熬得稍微稀了一些,我觉得,百姓们,怕是吃不饱啊。”

郑士元过来看顾晨的粥棚,发现米不够浓稠。

顾晨微微摇头,一边亲自拿着棍子搅着粥锅免得糊底,一边把自己的想法,说给郑士元听。

“是不够稠,可是郑大人,借调的米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若熬浓稠,大伙只能吃两天。”

小说《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而顾晨也有一些犯嘀咕,关于刘伯温的死传言可不少啊。

一说,刘伯温是自己病死的,不关任何人的事。

二说,老朱觉得刘伯温知道太多事,还能看透人心,所以暗示胡惟庸把老刘给嘎了的。

三说,老朱是真心关心老刘,只不过胡惟庸会错了意思,所以自作主张送老刘去了西天。

四说,刘伯温知道胡惟庸是个奸佞,所以故意自己把自己弄死,好让朱元璋提防胡惟庸这个奸相。

……

众说纷纭,各大论坛上,还有各大学府的学者们吵的热火朝天,可是却谁也没有定论。

这玩意儿怎么说呢,人死如灯灭,靠史书上轻描淡写那几笔,怎么可能会有定论呢?

顾晨无奈地摇摇头,正准备回自己工位干活去。

却见太子殿下身边的太监来了,说是太子爷请自己过去。

此时的东宫。

马皇后、太子、老朱三人都在,而且才刚刚吵过了一架。

老朱怒道:“咱就不明白了,咱是哪里不对,派堂堂宰相,亲自去看刘先生还不够好么?”

“当初,咱让刘先生做右相,他自己不肯非要回乡隐居。”

“咱让胡惟庸当了右相,他又有诸多话说。”

“敢情,咱这个皇帝,做的事,说的话全都是错的,只有他才是金口玉言,才是对的?”

他当然知道刘伯温和胡惟庸不合,可是他也十分地自信。

因为他觉得胡惟庸这个家伙,在自己的眼皮子下,是绝对、万万不敢对刘伯温如何的。

难不成,他还敢和太监相互勾结不成?

“重八,你明知道胡……”

马皇后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见李谨进来通报道。

“陛下,娘娘,太子殿下,顾御史到了。”

闻言,老朱看向大儿子。

“他来做什么,你叫的?”

他可没叫御史过来。

朱标点点头,然后看向李谨道。

“叫他进来。”

这还是顾晨第一次见到马皇后,和他想象中形象倒是差不多。

威严中带着些慈爱,看着慈爱却又不失威严。

总结:很有国母的风范,怪不得从正史到野史,从来没有一个人黑过她,黑也只从脚下手罢了。

“臣,御史台顾晨,见过陛下,娘娘,太子殿下。”

不知道这次叫自己来,又是有什么事情。

想想看,好像自从参了老胡小妾的弟弟开始以后。

自己的好日子貌似就已经到头了,鱼也摸不成,成日被老朱家奴役,想想也很是惆怅啊。

“顾晨,诚意伯病重,陛下让胡相携太医前往,唯恐不重视,可为了周全,孤想让你随胡相一同前往。”

“你可愿?”

不是他朱标多心,实在是他不放心胡惟庸的为人。

老朱这才明白儿子的意思,不过倒是也没有说什么。

确实,谁知道老胡会不会突然失心疯?

还是有个刚直不阿的御史看着,方才能够放心啊。

“你就是顾晨?”马皇后听父子两人,说起过此人的名字,便嘱咐道:“你是韩宜可得徒弟,想来人是正派的,可一定早看好了才是。”

她也不知为何,总是觉得会有人迫害刘先生。

“是,陛下,娘娘,太子殿下,臣遵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怎么可能会拒绝呢?

再说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没有拒绝的胆子啊。

胡惟庸啊胡惟庸,你可真是我顾晨的灾星。

难道就没有什么法子,能离这个大灾星远一些么?

要说这刘家,可谓是满门烈性子的人了。

刘伯温就不用说了,清高,那是满身的傲骨了。

他,被老朱称为奇男子,上一个得此称呼的是王保保。

不过,他年轻的时候,去接韩林儿回应天来。

至瓜步时船翻韩林儿死,老朱却因此归罪廖永忠。

说他派儒生去窥探他的意思,原本该封的公也成了。

历史上,廖永忠就是因为僭用龙凤,被老朱赐死的。

看言官们群情激奋,顾晨内心却有些同情廖永忠,可表面上,却点头附和他们的话。

“德庆侯,实在是太不懂规矩了,实在是该贬。”

僭用龙凤这种事,其实对廖这种大功臣是罪不至死的。

只不过,廖和贪官杨宪走的近,老朱这分明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只是可怜大明朝又损失一枚大将。

廖的水上作战多好啊,去打倭寇的金山银山岂不是香?

早朝还没开始多久呢,御史台的喷子们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凭着自己的一张巧嘴, 把廖永忠从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喷成一个野心勃勃的奸臣。

甚至,就连贼子二字都说出来了。

而廖永忠气得脸色涨红,却又一个字也反驳不了。

侯府那么大,有些龙凤图案的东西。

他又不能去一一查问,这锅可以说来的有点冤。

不过,自己功劳那么大,他猜最多也就是一个削爵。

还要不了命,所以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上首的朱元璋,看着廖永忠百般变化的脸心中冷笑。

杨宪之事,尚且有丹书铁卷为他作保。

这回他倒要看看这回,廖永忠能拿什么作保?

如今不怎么打仗了,这些骄悍的武将留着太危险。

还是,一一处置了好,至于对不对得起这些好兄弟。

那就下辈子再说吧,下辈子再补偿他们好了。

朱标看着廖叔,心里满是担忧。

他知道老爹的杀心起了,只怕廖叔是难逃一死啊。

很快,老朱发现。

自己看好的那个小御史,只是随着同僚站出来,表明立场,却自始至终都没人喷廖。

怎么,他心里是有什么想法?

朝堂上,老朱没急着处置,只是暂时让廖永忠闭门思过,然后独独让人把顾晨给留下了。

“陛下让我留下?”

顾晨看着面前的太监云奇,语气里全是惶恐不安。

老朱该不会,是为了上回打架一事,对自己秋后算账吧?

“顾大人,皇爷确实请您过去。”

和别的眼高于顶的太监不同,这位小云奇的太监很是和蔼可亲。

没办法。

顾晨只好厚着头皮跟着走,心中祈祷太子最好在老朱身旁。

这一幕落在胡惟庸的眼里,不由地觉得有些奇怪。

“上位找御史做什么?”

这御史他还有印象,前两个月刚被自己警告过的嘛。

今日他是犯错了,还是上位要提拔他?

刚参完自己的人就被提拔,上位这又是什么意思?

“相爷,我找人打听打听?”

陈宁这个大狗腿子,自然就立刻扒拉上去了。

“嗯,好,辛苦你了。”

胡惟庸现在是右相,如今朝堂上还没有左相。

自己要是,真的想做到一人之下。

那就得时时刻刻知道上位的心思才成,才能保证自己办的事让上位满意。

顾晨来到奉天殿,按照规矩,对着老朱行了跪拜礼。

“臣,御史台顾晨,见过陛下。”

其实在唐朝以前的的时候,臣子们见到皇帝之后,大都是作揖,然后坐下来和皇帝说话。

宋朝的时候是站着,不过紫衣宰辅们还能坐着。

到了明朝,那就得看官职了。

如果官职小的话,第一次见皇帝就得行跪拜礼。

皇帝如果叫起,那你就能够站着和皇帝说话。

当然,像徐达、胡惟庸那些人,除了正式场合以外,都不用行跪拜礼,而且还能坐着说话。

但是到了清朝的时候,就需要对皇帝行三跪九叩,而且还需要跪着上朝和皇帝说话。

因为皇帝是坐着的,你站着岂不是要俯视皇帝么?

这让清朝的皇帝们极为不爽,所以都得跪着说话,如果大臣年迈,倒是可以给加个软垫。

就这,还得看你够不够份量呢。

无论双方谈多长时间的话,臣子都必须得跪着说话。

“起来吧。”老朱看起来倒是好说话,语气也温和:“我看过你的奏疏,字写得很是不错。”

作为泥腿子出身的老朱,对写字好、读书好的读书人有种天然的尊敬,只不过这种尊敬不妨碍他砍人罢了。

而且,还不包括孔家那种三姓家奴。

“陛下谬赞了。”

他装作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看,却发现太子这会儿不在,一时间,他心里也不由地有些打鼓。

“前些日子。”老朱开口了:“听说你和另一位御史,在御史台打架,真是好大的胆子。”

见年轻人首次单独奏对,也不忐忑,他有些高兴。

御史嘛,要的就是胆子大。

果然是这件事!

顾晨忍不住闭了闭眼,心一横地跪在了地上道。

“陛下,是臣轻狂不懂礼数,此事实在是不该,只是臣刚成亲,不好让媳妇变成寡妇。”

“臣愿辞官回家,闭门思过,还望陛下原谅。”

俗话说,阎王也讲三分人情味呢。

你老朱就算是阎王投胎,也不能这么不讲人情味儿,让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变寡妇吧?

“行了。”老朱语气带着笑意:“你那哥哥嫂嫂,卖了十几年包子馍馍,才把你送到了如今的身份来。”

“你要是辞官了,如何对的起自己的家人呢?”

他也是穷人家的孩子,所以也知道这事不现实。

“咱问你,你觉得,咱该如何处置德庆侯啊。”

老朱目光幽幽的,显然这事说好了就还好说。

那要是说不好的话,顾晨自己就得小心些了。

“陛下,臣在御史台任职,在其位谋其职才对,这刑狱之事,陛下恕罪,臣不敢擅言。”

御史,是监察官而已,又不是刑部的官员。

老朱真是的,干嘛要和自己这个小七品过不去呢?

得罪人的事,问自己做什么?

“无碍。”老朱不觉得生气,还觉得有点高兴:“你只管说,说好了,有奖,说错了咱也不罚。”

他最讨厌乱管事的官员,像那种户部的官吃吏部的饭什么的,就是他最讨厌的官员。

瞧瞧,这位小顾御史就很好嘛。


不成不成!

自己已经得罪了老胡,在京城里头,可能会更加安全,出了京城被怎么报复,那可就不一定了。

苏婉盈送他出门:“相公,早些回来。”

顾晨挥别了媳妇之后,便和郑士元踏上了去定远的路。

到了定远后,虽然没有事先通知,可朱桓不知从哪儿得到了风声,老远就在城门口迎接了。

见他们过来,连忙带着定远县的官员上前作揖迎接,赔着笑脸不说,还奉承了许多的好话。

最后,才邀请两人去吃喝玩乐。

“两位御史大人,这一路实在辛苦,下官早已经备好了薄酒,给两位大人接风洗尘呐。”

领导下来巡视工作,自然是要先请人吃上一顿的。

顾晨抬头,看向朱桓,那个可以叫老朱父皇的男人。

只见他生的便不如老朱面相好,一双滴溜溜转的眼睛,瞧着就势利,而且很透着几分猥琐,显然是小人面相。

再想起他干的那些事,顾晨倒是觉得相由心生这句话。

嗯,就还有几分道理的。

“不吃了,谢大人的好意。”郑士元不肯去,直接拱手道:“陛下让我俩来,是查看定远县的税收。”

“我瞧着也不必磨蹭,还是先去看账本要紧。”

有人告状,说朱桓这个家伙,居然敢把县里的税银给隐瞒下来,然后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所以郑士元心里着急,准备先看了账本再说。

“这多不好?”

朱桓自然不答应,这御史来的匆忙,他消息也得的匆忙,许多事情都还没有准备齐全呢。

“两位大人风尘仆仆,若是下官不好好地招待一番,岂不是有失礼数,两位大人还是赏个脸面吧?”

顾晨瞧着心里啧啧竖大拇指,这就是人情世故啊。

怪不得明末的那个周延儒,到了地方上从来不先办正事,都是吃喝一顿再搓几盘麻将再说。

敢情,从老朱这儿,官员如此办事的情况就有了?

“朱大人。”郑士元软硬不吃:“咱们阶品一样。”

“您用不着自称下官,我等是来大人这查账的,不是来做客的,自然也用不着大人招待。”

“还是请大人带路前去衙内账房,令师爷搬出账薄,让我们查完,早日回去交差的好。”

干御史这么多年,他什么妖魔鬼怪没有见过?

想忽悠他?

做梦!

“这……可是……”

他不给自己面子,朱桓又气又恼,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容易想出些话想再劝劝,却又被郑士元堵了嘴。

“大人三番四次,不想让我去查账,这其中,可是有些什么事情,是不方便叫我御史台知道的?”

三推四阻的,显然有隐情,郑士元要先干活的心更加坚定了。

朱桓吃了闭门羹没办法,只好捏着鼻子给两人带路。

定远县的账房,在县衙的东边,牌匾上挂着东账房三字,其中还挂了副歪歪扭扭的字。

上头写着“廉洁奉公。”四个大字。

字写得跟蚯蚓爬得似的,别说郑士元这种进士出身的才子。

就连不擅长书法的现代人顾晨,看了都有些想笑。

“不知这幅墨宝,是出自谁的手?”

朱桓没有读几天书,他爹是在老朱登基后才带着他找上门的,这读书写字,全都是现学的。

你说老朱也是,给个虚官不行,非得让人当县令。

这不是,拿一县老百姓的幸福生活,开玩笑么?

顾晨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郑士元瞧了他一眼没说话。

“回大人,是我们知县大人写的。”账房连忙答道,还道:“知县大人来咱们县的第一日,就写了这副墨宝。”

“挂在此处,说是要时刻警醒,要一心为了老百姓,为了陛下,绝不多拿百姓的一粒粮食。”

当然,这种话也就骗骗别人,骗自己还是不成的。

虽然他贪得最多,可自己跟着这样的县令也好过了许多。

所以,他还是挺不愿意,自家县令倒台的。

“实乃神迹……唔……郑大人……?”

顾晨刚想嘲讽两句,脑袋上就被郑士元敲了一下。

“干活,你拿着朝廷的俸禄,是来为朝廷为天下人做事的,不是来干这些无关紧要的闲事的。”

这是在指桑骂槐呢?

表明说的是顾晨,实际上实在说朱桓拿着朝廷的俸禄,却不思正事的意思,官场上是不是人精?

账房的人都听明白了,纷纷低下了头。

刚进来的朱桓自然也听到了,本来强自扬起的笑脸,这会子一个没忍住又给耷拉了下去。

可不好得罪两人,只好又扯出了一抹难看的笑。

“两位大人查账辛苦,下官为两位大人备了好茶,还请两位大人赏脸,尝尝这茶如何?”

郑士元没有说话,只不过抬头看了顾晨一眼,示意让他去处置,顾晨便站起来拱手道。

“敢问知县大人,这茶,多少钱一两啊?”

太贵的话,他俩可不敢喝。

“啊?”

这个问题别说是朱桓,就连账房先生们都懵了。

顾晨再次道:“请问大人,这茶多少钱一两?”

摸不准他们的意思,朱桓只好斟酌着道。

“这是杭州的雨前龙井,很是香浓,两位大人尝尝?”

总不会,连茶也不肯喝自己的吧?

阿西……

这时候的龙井可贵可贵的,他一个月的工资都买不起半斤,这龟儿没贪他顾都不姓。

可惜了,他不能喝,唉,当纪检真是没啥意思。

好东西全都放在自个儿眼前了,可就是不能碰。

“不必了,太贵了。”

顾晨摇摇头,拿出了他和郑士元两人自带的茶缸,还有五百文,就能买两斤斤的散茶。

“咱们都喝这个,不知大人可以借点热水么?”

……

朱桓觉得这两人,指定是有点毛病,喝点茶怎么了?

不给面子,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

冲好茶之后,顾晨坐到了郑士元对面就开始忙碌,一边忙,一边感叹自己职业生涯的辛苦。

不但要会骂人,拒绝金钱诱惑,还要有会查账本的能力,将来说不定还得懂点兵部的事。

毕竟,兵部也是需要御史巡查的。

和各种权贵斗智斗勇,一个不小心就能玩完小命。

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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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斗胆。”顾晨硬着头皮,拱手道:“僭用龙凤确实是大罪,可德庆侯是武将,出身不显。”

“一时没注意也是有的,可削爵、贬官为处置。”

不知道老朱是什么心态,他只能中规中矩地回话。

老朱像是早料到他会怎么答,居然直接问道。

“你说,他是不是有谋反之心,要不直接赐死算了。”

这些跟他一起造反起来的,谁知哪天会不会造自己的反

“陛下,臣以为不妥。”

顾晨见老朱的脸色不太好,可还是壮胆道。

“如今国朝才刚刚初立,四处都还有不少战事,上月,倭寇袭击登州和莱州,致死伤无数。”

“臣浅见,觉得比起把一双尚且还能用用的筷子丢了,还不如留在篓子里面,将就着用上一用。”

“臣年轻尚不知事,说的不好望陛下恕罪。”

顾晨没忘记自己的职责,他的职责是御史。

皇帝要的御史是能说话的,而不是谄媚之人。

尚且还能用用的筷子?

老朱觉得这话很有些意思,见他并不为了讨好自己,顺着自己话说,也觉得此人至少品行不错。

“今日,你回去后,就去跟在韩宜可身边做事吧。”

“他是个好师傅,定然会教出一个好徒弟,去吧。”

至于怎么对廖永忠,他没说,顾晨自然不可能去问。

吃多了,脑子瓦特了还差不多,反正挂的又不是自己。

说那么多干嘛?

至于跟着韩宜可做事,顾晨倒是挺愿意的。

韩宜可,字伯时,乃北宋宰相韩琦之后!

元至正年间,元朝的行御史台,征召其为属官,却韩宜可毅然拒绝,可见是位忠直之人。

等到了老朱的这里后,他被举荐授予山阴教谕。

洪武七年,也就是今年初,刚被提为左御史中丞,陈宁则是右御史中丞,两人品级相同。

可历史上,他此时应该和自己一样,只是个监察御史才对。

老韩的个性非常耿直,弹劾从来不回避权贵,就连老朱也是照骂不误的,可以和于谦、海瑞并称大明头铁三人组了。

而且,他是组长。

历史上,洪武九年的时候,老朱太过宠信胡惟庸。

丞相胡惟庸、御史大夫陈宁、中丞涂节正得老朱的宠爱。

有一天,这三人在明太祖近旁陪坐,轻松悠闲地交谈说笑,韩宜可却直接抱着弹文闯了进去开骂。

“你们三人,人险恶又好似忠臣,奸佞又好似正直,仗着些功劳和恩宠不知安分。”

“成日里在朝廷里头作威作福,不知收敛。”

“陛下,臣请陛下,直接把这三人的头给砍下来,以正典法,也向天底下的人谢罪。”

此番举动,可把老朱吓了一跳,立刻佯装大怒。

“快口御史,胆敢排陷大臣,给咱拉下去,打入死牢里去。”

不过,过了一个晚上,老朱就又把人给放出来了。

朱元璋是个狠辣的帝王没错,对老兄弟无情了一些也没错,可是,同样的,他也是个明君。

他知道,韩宜可,对大明是忠心的。

而顾晨原本的上司,是右御史中丞陈宁。

那个胡惟庸的舔狗,迟早都得跟着老胡一块儿去死,自己提前换个老大跟着挺好的。

免得遭连累!

不过,老韩的头也有些太铁,蓝玉案的时候。

这老韩还上奏骂老朱滥杀无辜,是个昏君呢。

就这样的人,自己跟着他,以后怕是不好再继续摸鱼了。

只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人是在任上才病逝的,不是老朱杀的,自己倒是不用担心自己遭殃。

左御史的办公位置,就在右御史的隔壁。

他回去后,便开始收拾东西,老朱都让认师傅和徒弟了,自己可不得给自己换个工位么?

大家伙听他去了隔壁,都是一脸的同情。

“顾大人,咱们做御史的本来就穷。”

“留在这儿,隔三差五的,陈大人还能请咱们几个开顿荤呢。”

“你以后要是去了韩大人那边,怕是没有这个口福了。”

顾晨心里乐呵呵的,表面却是一派正经。

“君恩似天,陛下叫臣子往西,那就没有臣子往东的道理。”

“再说了,在哪儿当臣子,不是陛下臣子呢?”

“只要能为天下做点事,哪让我辞官回家下地里去种田,我这心里头啊,那也是美的。”

还口福呢?

多吃点吧。

以后被归类为胡惟庸党砍头,到时候还不知道谁羡慕谁呢。

换领导的时候,当然要去辞别一下旧领导嘛。

就像你换导师,也要对原来的导师客气一番嘛。

“下官来御史台多年,受陈大人的照顾颇多。”

“可皇命难违,下官今日便得去隔壁了。”

不跟你这个笑面虎共事,他简直别提多么高兴了。

因为他得罪了胡惟庸,所以陈宁原本也不想留下顾晨。

如今既然陛下开口,帮自己解决了这个麻烦。

那就送给隔壁也不是不行,只不过面上还得虚情假意一番。

虚情假意完了以后,顾晨就抱着东西去了隔壁。

与右边悠闲不同的是,左御史这边的老爷们都挺忙的。

一个个都撸着袖子加油写奏疏,有的嘴里还叼着馒头啃。

就算是被噎着了,也要坚持把最后一个字给写完才喝水。

“这个朱桓,犯错后被贬为知县。”

“可他身为皇亲国戚,身为戴罪之身,却不思悔改。”

“居然在当地横征暴敛,欺压良善,强奸民女,实在是大恶不赦之人。”

“老夫非得参他一本,陛下若再对其包庇不处置,那老夫就要去太和殿死谏。”

顾晨被一道老人家的声音吸引,只见一位六洵青官衣老头,此刻正边写奏疏边骂人。

那口水沫子,全都喷到那奏疏身上了。

“噗呲。”

想起老朱到时候拿着的奏疏,全都是这老大爷的口水的样子,顾晨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这一笑不要紧,却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对不起,我突然想起来点事,不是笑……”

不是笑各位同僚。

可他的解释貌似没什么作用,大家只不过是看了他一眼,便又继续投入工作当中了。

顾晨:“……”

貌似,新部门有那么一点点卷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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