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精品全篇
  • 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精品全篇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月下果子酒
  • 更新:2024-04-03 23:46:00
  • 最新章节: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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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杨束陆韫是作者“月下果子酒”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蒋文博面色变了,“快把三公子从小门送出去!”“啊!”惨叫声远远响起,小厮回头看了看,咽了咽口水,“老,老爷,怕是来不及了,这应该快到三公子的院子了。”蒋文博面色阴沉,抬腿往外走。“牌九,四公八侯,世袭罔替,同样是给先帝打江山,论功劳,咱们定国王府最大,为何禧国公府比我们奢华?”“因为世子赌光了家底。......

《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他的动作太快,太突然,众人都来不及反应。

骰子被当场砸碎。

慌乱中,有人发出惊呼,“你们看,那是什么!”

“水银!”

“娘的,居然加了水银!!!”

“这特么出老千啊!!!”

众人指着破碎的骰子,怒吼出声。

杨束眼睛猩红,暴怒,“我说邪门呢!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敢在本世子面前出老千!”

“牌九!人呢!”

“都给老子死过来!”

“砸,给我砸!!!”

杨束抡起椅子就开打,蒋逑傻眼了,忙过去制止杨束,但他话还没开口,就让杨束一椅子开了瓢。

“敢坑老子的钱!”杨束状若疯魔,见人就打。

占了理,牌九自也不会客气,定国王府大半家底,可都折在这。

赌坊的打手瑟缩着往后退,他们不怕杨束,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内里虚,再张牙舞爪,也就是个不经摔的瓶子。

但他身边的护卫,全带着血煞之气,这是手上有无数人命啊!

杀人可能就跟杀鸡似的。

狠的怕更狠的,打手腿软了,在看到同伴被一脚踹飞,倒地上吐血抽搐,他们更不敢上了。

“都是老子的!”

杨束掀起桌布,疯狂兜银子。

“看什么,帮忙啊!”杨束冲护卫喊。

护卫愣愣点头,帮杨束装银子。

赌坊背后老板是熙王世子,等他收到消息赶来时,杨束已经卷着所有银子回府了。

有杨老爷子坐镇,给熙王世子十个胆,他也不敢上门。

出老千,可不是多有脸的事。

再生气,他也得忍着。

“牌九,送去浣荷院。”

“世子,你确定?”牌九不敢置信的开口。

“今儿大丰收,得让她也沾沾喜气。”

牌九捧着匣子,走的很慢,等着杨束叫住他,但直到他出了院门,后面都没声。

稀奇了,到手里的,世子竟然能吐出来。

“小姐,这是补偿你?”

墨梅看着一匣子银票,小嘴张的老大。

“去打听打听发生了什么事。”陆韫轻启檀口,无缘无故的,杨束不会给她送钱。

很快,墨梅就回来了,满脸的难以形容之色,“小姐,赌坊出老千,世子打了人后,把所有的钱装车,带了回来。”

陆韫愣住,他现在一次比一次会闹,半点亏不带吃的。

“收好吧。”

陆韫数了,一共是五万一千两,五万是武威侯府送来补嫁妆的,一千两则是杨束炫耀战绩。

他跟传闻,不尽相同呢。

“世子,蒋三公子伤的不轻,据说从宫里要了太医,让你给个说法。”

杨束扫了茶盏,“让我给说法?”

“他带我去那种赌坊,还让我给说法!”

“抄家伙!”

杨束噔噔噔往外走。

这些人完全拿原主当蠢货啊,连开六把小就算了,现在还找他要说法,他会心虚?

打的就是你丫的!

想让他赔医药费,做梦呢!

让暴风雨更猛烈吧!

杨老爷子不管杨束,但府里的兵,可没说不准他动,领着人,杨束浩浩荡荡出发了,把禧国公府围了。

这阵仗,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你个龟儿子,本世子拿你当兄弟,你特么跟人坑我!”

“我说怎么十赌十输!”

“狗东西,分了老子多少银子,还敢向老子要说法!”

“今儿我叫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都给本世子上!”

杨束挥舞着手,吼道。

他的声音很大,围观的人听的清清楚楚,议论声跟着响了起来。

“你们不知道?杨纨绔今儿赌坊赌钱,他押六把大,六把连着小啊,眼都输红了,一怒之下,砸了骰子,你们猜怎么着?里头混了水银。”

“啧啧,这些人过分了,好歹给他开把大啊,纯拿人当傻子呢。”

“还不是他的钱太好挣了,赌坊都懒得费心了,谁料到他砸骰子。”

“也是该。”

“这蒋三公子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是杨纨绔的好哥哥?咋两人闹了起来?”

“刚没听呢?那赌坊是蒋逑带杨纨绔去的,应是从中分了好处。”

“原来如此。”

明白了前因后果,众人看热闹看的越发起劲了。

他们觉得杨束能赢,毕竟他带的,可都是精兵。

“老爷,杨束打进来了!”

小厮跌跌撞撞跑进蒋文博的书房。

蒋文博眉心一拧,没想到杨束会嚣张到这一步。

“他带了多少人?”

“两百,全是定国王的亲卫。”

蒋文博面色变了,“快把三公子从小门送出去!”

“啊!”

惨叫声远远响起,小厮回头看了看,咽了咽口水,“老,老爷,怕是来不及了,这应该快到三公子的院子了。”

蒋文博面色阴沉,抬腿往外走。

“牌九,四公八侯,世袭罔替,同样是给先帝打江山,论功劳,咱们定国王府最大,为何禧国公府比我们奢华?”

“因为世子赌光了家底。”牌九是个实诚的人。

“说的很好,下次在家里待着。”

几十年过去,谁家没几个纨绔,唯独定国王府凋零的不像样。

树大,就是容易被针对。

这些人逮着杨束坑,不就是上头的态度,给了他们胆。

人呐,困难的时候,能拧成一股绳,可富贵了,就各有各的心思。

定国王府没了,军营里,他们也能插进一脚了。

情谊永远不如利益实际。

抬了抬眸,杨束提着棍子往前走,如果他魂穿的是蒋逑,那他肯定冷眼旁观,可偏偏他的立场被钉死在定国王府,那只能,都给老子死!

战场上的精兵对守家的护卫,除了欺负人,就是欺负人,杨束脚步都不用停。

“世子,这好歹是禧国公府!”

“你如此蛮横,皇上定要问罪!”蒋逑的亲随梗着脖子出声。

杨束很认同他的话,亲自抡了棍子,给人开瓢的感觉,别说,挺畅快。

蒋逑圆瞪着眼,杨束向来是样子货,什么时候疯成这样了?

院门被堵了,蒋逑想跑都跑不了。

“杨束,你什么个意思。”强压下害怕,蒋逑指着杨束质问。

“哼,都这会了,还拿我当傻子呢,别以为本世子不知道你跟赌坊有勾当。”

蒋逑眼里有瞬间的慌乱,凭这蠢货自己绝对琢磨不出来,有人指点了他。

牌九的话,杨束是不耐烦听的,那只能是……杨老爷子。

明知那些人满含恶意,还是与他们称兄道弟,配合着他们,亲手将父辈们浴血奋战积攒下来的家业给出去。

那些个日日夜夜,他是怎么撑过来的?

要有多强悍的心态,才能把自己当笑话,供别人乐。

陆韫抿动红唇,却说不出一句话,他受的苦,不是言语能安慰的。

杨束一看陆韫这模样,就知道自己在她心里,成了忍辱负重、韬光养晦的形象。

但原主的蠢,是真实的,让他装他都装不出来。

这些,杨束自然不会同陆韫说,就让她误解吧。

“你已入定国王府,我也没放人的打算,心里若有他人,尽早清干净。”

陆韫抬眸,直视杨束,“我虽生母早逝,但还不至于没有廉耻,与外男来往,世子大可验证。”

杨束扫了眼陆韫的胸口,当他不想睡,真没发育好啊!

这个年纪,下不去口。

“咱们好好过日子,会走出路来的。”杨束将陆韫的手放进手心,缓缓握住。

因着自己的遭遇,哪怕不爱陆韫,杨束也会敬她,不叫任何人欺到她头上。

他在一日,这府里谁也不能同她叫板。

看着少年仿若盛了星辰的眸子,陆韫心颤了颤,慌忙低头。

“抢许月瑶入府,是为了招揽许靖州。”

杨束牵陆韫坐下,“老爷子的情况,你也知道……,他们怕连头七都等不住,就叫定国王府断子绝孙。”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早备后路。”

“天家无情,我们也不用讲忠义。”

杨束把地图展开,指着一处对陆韫道:“恭州易守难攻,虽偏了点,但物产土壤不差于富庶之地。”

“许靖州在那边,能帮我安排好许多事。”

陆韫震惊的看杨束,如此重要之事,他竟说与自己!

“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我愿信你。”

简单的几个字,让陆韫心口剧颤,她揪紧了袖口。

“我们当日成婚,一无长辈,二没行礼,缺了步骤,便差些什么,趁现在老爷子在家,再定个吉日,把过场走齐了。”

陆韫抬眸,“世子可是惦记各家的礼金?”

“娘子就是聪慧,那会他们以为老爷子出了事,别说喝喜酒了,礼都没几个送的。”

“建安,一国首都,一板砖下去,砸的都是官吏,这笔钱,可不少呢。”杨束轻扬嘴角。

陆韫因那句娘子红了耳根,直到此刻,她才切切实实有了嫁作人妇的感觉。

“得你去老爷子那提了。”

“别瞧我,老爷子啥也不知道,我要过去,话还没开口,就能让大脚丫子踹出来。”

“他但凡身体硬朗了,能打的我在地上爬。”

陆韫抿唇笑,“我一会就去。”

“一人一半。”杨束冲陆韫眨眼。

陆韫摇头,“世子用钱的地方比我多多了。”

砸赌坊,打上禧国公府,明着是泄怒,实则是为了钱。

占地为王,不是占了就行,得经营,这里头需投入大量的金钱和精力。

“都成婚了,换个称呼听听。”

看着陆韫淡然从容的面色,杨束突的起了逗弄之心。

他这个妻子,年纪虽不大,人却极沉稳,处变不惊,方寸不乱。

“世子想听什么?”陆韫掩住眼底的情绪。

杨束揽住陆韫纤细的腰肢,不让她闪躲,“自然是夫君。”

“相公也行。”

温热的气息,陆韫脸上的平静维持不住了,她目光游离,不与杨束对视,声音微弱的唤了声夫君。

杨束一笑,看着她通红的耳垂,没再难为她。

“我让牌九送你回去,需要什么,你只管朝他开口。”杨束松开了手。

陆韫应了声,头也不敢回的跑了,静如秋水的心,此刻波澜阵阵。

身边多了个能说话的人,杨束心情颇好。

转眸间,瞧见了在拐角处的柳韵。

见杨束发现自己,柳韵冲他妩媚一笑。

“就这么闲不下来?”杨束给自己倒了杯水。

柳韵款款而坐,“抓不住世子,就像踩在浮木上,感觉随时会沉下去。”

“说说荣昌米行。”

“铁石心肠,也不安抚下奴家。”柳韵语气幽怨。

杨束斜她,“你是嫌自己走的太利索了?”

“不解风情。”柳韵哼了声,身子歪靠在椅手上,慵懒魅惑,“荣昌米行现如今是郑斌当家,颇有手段。”

“两年光景,将衰败的荣昌米行扶了起来,且势头极猛,有望赶超金源米行。”

“我有阵子无聊,关注了一下。”

“你猜我发现了什么?”柳韵朝杨束抛媚眼。

杨束懒得多话,将人扔上床。

“我说还不成!”柳韵瞪杨束,真是讨厌,一点都不知道顺话头!

“郑斌非郑斌。”

“五年前坠江的,不是郑岚,是小他一岁的弟弟郑斌。”

“郑甲只有一儿一女,旁系虎视眈眈,没有儿子,他的家业保不住,就想出了姐姐代替弟弟。”

“知道的人有多少?”杨束轻抚柳韵的腿。

“二皇子瞧不上商贾,这也就是我无聊。”

“不选第一、第二,选第三个,世子是不想引人注意,还是看中了荣昌米行的潜力?”

“就不能两者都有?”杨束脱鞋上榻。

“我来月事了!”

杨束挑眉,按住柳韵的手,将她压在身下,“早上才干过,你说你来月事了?”

见柳韵放弃抵抗,杨束在侧边躺下,“我这和二皇子那里不同,你不用费尽心机抓取什么。”

“柳韵,我会给你一方天地,你的能力,可比你的身子更诱人。”

柳韵微怔,去看杨束,人已经睡着了。

除了最开始的算计,他后面都很直白,可她真的能信他吗?

野心越大的男人,越绝情,没价值的东西,在他们眼里,就是无用的。

环抱住自己,柳韵缓缓闭上了眼睛。

“小姐,杨纨绔没对你怎么样吧?”墨梅紧张的打量陆韫。

陆韫摇头,越过墨梅往里走,今天的信息对她的冲击极大,她需要平复平复。

本以为这辈子毁了,谁知纨绔非真纨绔,他思虑深远,睿智果决,远非同龄人可比。

“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我愿信你。”想到这句话,陆韫心口又是一颤。

连那么重要的事都说与她,她还有什么好质疑的。

换了衣裳,陆韫去了栖霞院。

推门声,让柳韵想骂人,八辈子没睡过女人啊!

“醒醒,瞧个好东西。”

杨束声音温润,没有往日的急躁。

柳韵酝酿出的笑容,在看到钗子的那一刻凝固了。

不止笑凝固了,浑身的血液也凝固了。

“世子?”

“那个叫牛二的要送去二皇子府,我给截了。”杨束将柳韵揽进怀里,随口道。

“像你这种没第一时间自尽的,绝对是留了后手,果不其然啊。”

杨束的话,粉碎了柳韵最后的侥幸。

“你是装的!”

抚了抚柳韵柔软的唇,杨束掀起眼皮,“不装成纨绔,我怎么活的到现在呢。”

“柳韵,良禽择木而栖,二皇子那,你就别想了,他那个多疑的性子,要知道这钗子在我手里,任你说破舌,他都不会信,大概率亲自动手,扭断你的脖子。”

柳韵震惊的看杨束,常年打猎,竟被山鸡啄了眼!

“一夜夫妻百日恩,只要你不生异心,我会给你名分、地位,绝对比二皇子大方。”

柳韵眼睛直欲喷火,“你算计我!”

“混蛋!”

柳韵对着杨束又咬又踹,杨束扯开她的衣带,就让柳韵知道,这是谁的地盘,什么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瘫软在榻上,柳韵眼泪无声流淌。

杨束瞥她,“差不多得了,你要把二皇子看的比命重,也不会那么快献身了。”

“风月场所的人,一颗心比石头都硬,脆弱给谁看呢。”

柳韵恨的牙痒痒,她以前是怎么觉得这家伙蠢的!

“弃暗投明是正常的,我捏得住你,不用担心没过渡会惹我忌惮。”

“你想知道什么。”柳韵看着床帐启唇。

杨束侧身,“我需要个帮手,但那个人身份不能太高,最好没背景,但得有真本事。”

柳韵看了看他,吐出了个人名,“许靖州。”

“说说。”

“爪子拿开。”柳韵瞪杨束。

“凶什么,都亲热多少回了。”杨束手搭柳韵腿上。

柳韵瞪了两眼,懒得瞪了,“论学问,他能入一甲,但上面的名额,都让权贵占了,许靖州只拿到个同进士出身。”

“他祖上在前朝,担任过布政使,因遭诬陷,被罢免了官职,而后起起落落,到如今,门庭衰败,仅剩下许靖州和其妹。”

“你既然关注了这个人,二皇子为何没出手。”杨束手指上移。

柳韵眼里染了丝水意,吐气如兰,“不到绝境,怎么会死心塌地。”

杨束点了点头,扣住柳韵纤细的腰肢,让她正对自己,“你作为倚红楼的明面人,他就没使什么手段?”

“他连你身子都没破,凭什么会觉得你对他死心塌地?”

柳韵皱了皱眉,手就不能老实点!

“我身边有两个身手极好的暗卫,再就是他以为拿捏住了我。”

杨束挑眉,“那天怎么没出现?”

“被你的人一脚踹趴了。”柳韵面无表情。

二皇子的暗卫擅长偷袭和刺杀,正面刚哪刚得过战场上的猛将。

“怪我顾着扛走你,都没注意。”

杨束按住柳韵的手,蓄势待发,“怎么拿捏的?”

柳韵眼里的水意几乎要滴出来,她咬了咬唇,瞪杨束,“一个人握住了另一个人的软肋,自然会放松戒备,我的软肋,就是我的幼妹。”

“在二皇子手里?”杨束眸色沉了沉,猛的发力。

柳韵脑子有片刻空白,“死了。”

“死了?”

“饿死在我怀里,我亲手埋的。”柳韵轻飘飘开口,眼底却有一抹痛意。

“你是几岁被带走训练的?”

“十四。”

杨束挑起柳韵的下巴,“真是聪明。”

柳韵敛眸,人跟人的信任,脆弱的很,越是大人物,越不会相信小人物的忠诚,他必须握有能威胁到你的东西,才会让你走近。

“见过那个妹妹?”

“二皇子费了点心,胎记和模样跟我描述的没什么差别。”

杨束松开了柳韵,“那钗什么来历?”

“你不知道?”

“不知道,只知道在我手里,二皇子会要你的命。”

柳韵恼的又想踹杨束,就是腿软,使不上劲,披着猪皮的恶狼!

整个建安,怕是没人怀疑他的蠢笨。

“钗是何氏的,三年前,户部侍郎用这支钗把人杀了,二皇子替他遮掩住,何氏的娘家你应该不陌生,忠国公府。”

“户部侍郎根本招惹不起,这辈子都得跟在二皇子身边做狗。”

“他帮二皇子做了不少事,撇不清了,二皇子让我把钗子处理了,但我留了下来,想着万一哪天路走绝了,能以此作要挟。”

“你很懂生存之道。”杨束倒了杯水,喂柳韵喝下。

“还是那句话,只要不生二心,我包你过的滋润。”

“哪哪都滋润。”杨束目光落在柳韵某处,很直白的暗示。

柳韵抓起枕头丢向杨束,混蛋,也不怕死她肚皮上!

“这院子你可以随便走。”杨束拍了拍枕头,还给柳韵,系上腰带,杨束出了屋。

“牌九,去查查许靖州。”

杨束不可能完全信柳韵的话,那娘们主意大着呢。

“世子。”牌九抹了抹眼角,他现在一看杨束就想哭,老天开眼了啊。

杨束抬脚给他踹出去,好好的人,怎么就娘们唧唧了。

牌九办事速率还是高的,第二天中午就把许靖州的信息放上了杨束的桌。

小伙子有些骨气,不肯向权贵摇尾乞怜,下场是,被欺压的有些惨,处处受排挤。

好不容易买了个一进宅子,还走水了,兄妹两现在缩在西街,吃住算不得舒适。

许月瑶一月前上街买布,被严令荣瞧上了,这货是吏部郎中的儿子,平日游手好闲,走鸡斗狗,不是什么良人。

别说是做妾了,就是三媒六聘的娶,许靖州都不可能答应。

但没背景的小进士,谁拿你当回事,许靖州不答应,严令荣就上门骚扰。

许月瑶原本定下的亲事,在严令荣的泼皮行为下,黄了。

前两日,他更是溜进了许月瑶的闺房,试图用强,被许靖州拿刀赶了出去。

许靖州就剩一个妹妹,如何能见她被严令荣这种恶棍糟蹋,现下已经低下头颅求人了。

“牌九,你说我上演一出英雄救美怎么样?”

牌九看了眼杨束,“世子,你的名声,可比严令荣糟多了。”

那是英雄救美?那叫恶鬼降世!

动心是不可能动的,吓死倒是有可能。

杨束把玩着佩玉,“走,去修国公府。”

“修国公府?”牌九眨巴眼,跟不上杨束的思路,不是聊英雄救美?人不在修国公府啊。


“明明是个平庸之辈,偏觉得自己是雄主,皇帝骨子里软弱,他再忌惮,也不敢对老爷子动手,他怕极了杨家军。”

“生怕他们会杀入建安,将他从椅子上踢下去。”

“皇帝一再往定国王府派太医,就是确定老爷子的情况,只要老爷子不举兵造反,一载而已,他能忍。”

杨束轻嗤,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

陆韫点点头,不断回想今晚的情形,以免哪里有纰漏。

看着陆韫凝神细思的面容,杨束眸色渐柔,“他也不是一件好事都没做。”

陆韫低下头,准备听杨束述说。

“整个燕国,再找不出比韫儿更好的姑娘。”

陆韫睫毛微颤,望着杨束热烈的眸子,红晕爬上脖颈,“世子越发会哄人了。”

“我不骗媳妇。”杨束握住陆韫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我们都不再是一个人。”

“世子。”陆韫低喃。

“唤夫君,或是杨束。”杨束撑起身,吻上陆韫的红唇。

陆韫眸子睁了睁,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连呼吸都停了。

真软,水豆腐一样,怕陆韫把自己憋死,杨束只尝了尝就放开她。

“我让牌九送你回去。”

陆韫点了两下头,压根不知道杨束说了什么,脑子懵的。

杨束没忍住笑意,他媳妇真是越看越可爱。

“元帅,一万左翼卫在赶来的路上了,三千虎卫在城外集结完毕,东西两城门,盛史领人过去了,只等你发话。”

庞齐挺着腰板,面色沉肃的禀道。

“擂鼓、点兵。”杨老爷子眸色凛冽,“定国王府确实沉寂太久了,谁都敢跳到头上来了。”

“是!”庞齐急步去传令,凉下去的热血再一次沸腾,比起建安,他更喜欢沙场,只需厮杀,不用去分辨是人是鬼。

一群只会争权夺势的,瞧着就让人厌烦。

咚咚咚急促的鼓声,惊醒了无数人,他们翻身而起,鞋都顾不上穿。

杨老匹夫这是来真的!

“皇上!”

禁军统领顾不得敲门,直冲进书房,“杨老元帅点兵了!”

皇帝手上的茶盏跌落在地上,啪的一声,四分五裂。

“不是说三天,他是想做什么!”皇帝面色难看,有怒气,但更多的是惧怕,他是见过杨廉于万军中取人首级的。

“备车,备车!”皇帝低吼。

杨束睁开眼,这是……鼓声!

“世子!”牌九冲进屋,“老太爷披甲了!”

杨束惊愣住,卧槽!这么猛的!

“扶我起来。”

“世子,你就别添乱了,这个场面,你掺和不进去。”

“就你实诚,扶我去哨楼。”杨束披上外衣。

“父亲!”冯柏惊呼,箭步冲上去扶住冯尚书。

“快,叫上你娘妹妹,进宫,我们进宫!”冯尚书呼吸粗重,急声道。

二皇子府,郭启紧捏手上的扳指,老家伙这是反了?

“殿下。”

“还愣着做什么,备车!你指望凭这点护卫拦住杨廉?”

三皇子嘴巴大张,一个废物而已,也值得这么动干戈,他是不是疯了!

勋贵们都是骂娘,以最快的速度出了府,直奔皇宫。

现下只有禁军能抵抗住杨家的精锐部队。

好好的庆功宴,怎么就擂鼓了!

哪个手贱的给杨纨绔下毒,老匹夫就一载了,特么的就不能忍忍!!!

熙王脸色煞白,恨不得掐死郭陶,去之前,就跟他交代了!

明知道杨老匹夫在,还给杨束难堪,再不中用,那也是杨家的血脉,杨老匹夫能看着他被人欺负!

真以为他身体虚了,就提不动大刀了!

火把从四处亮起,最终汇成一团。

“左卫到!”

“右卫到!”高喊声在夜间响起。

“左威卫到!”

“右威卫到!”

小说《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你!”

长公主胸脯剧烈起伏。

“母亲,点了一出红娘子进关,已经开唱了,你看添些什么。”曹耿急步过去,把戏折子给长公主。

杨束这人没脸没皮,跟他计较,百害无一利,着实划不来。

“侄儿祝姑姑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三皇子站了起来,朗声道,他知道长公主是想给他出气,但杨束现在破罐子破摔,逮谁咬谁,有定国王府靠着,没人压制的住他。

强行施威,也只是丢自己的脸面。

“祝长公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众人跟着祝贺,缓和大厅紧张的气氛。

长公主狠狠瞪了杨束一眼,转过眸同三皇子说话,当大厅里没杨束这个人。

长公主都碰了钉子,就更没人招惹杨束了,都很默契的当他不在。

杨束耸了耸肩,真是,都不让他开火。

算了,能让在坐的不愉快,他这趟也没白来。

就喜欢这些人看不惯他,又不敢干他的表情。

“可觉得无聊?”

杨束凑到陆韫耳边,低声开口。

陆韫看着觥筹交错的众人,点了点头,大厅里的人每个都笑的开怀,但这里头,有几分真?

瞧着人心累。

“那我们回去。”杨束正要起身。

“光行酒令难免无趣,翠竹,去把我那套点翠头面取来。”

“点翠头面?!”曹耿惊呼,“母亲,你不会是要拿它做彩头吧!”

席间的人纷纷张大了嘴,都是惊讶。

杨束皱眉,坐了回去,点翠头面?不就是女子的首饰,这些人反应未免太夸张了。

“很奇异?”杨束问陆韫。

“倒不是奇异,长公主自小得先帝宠爱,这点翠头面,是先帝给她备的嫁妆,银作局耗时半年才打造出来。”

“无一处不精巧,碧玉稀少,宫里也才三块,都被先帝拿去打造点翠头面了,价值倾城。”陆韫讲解道。

杨束扬了扬眉,不急着走了。

不多时,三十来个侍女捧着托盘依次进入大厅。

托盘上分别是顶簪、鬓钗、长簪、挑心、分心、掩鬓、耳坠、手镯、戒指、花钿、小钗啄针。

种类不一,样式也不同,全是纯金打造,以碧玉点缀。

离的远,杨束瞧不清上面的纹路,但能让银作局耗时半年,想想也知道多精细。

杨束眼角抽了抽,真特么的奢华啊!一套头面上百件!

“今日莲花开的正盛,就以此为诗题,看你们谁能力压群雄。”长公主指了指点翠头面,含笑道。

年轻子弟眸子一亮,跃跃欲试,其他人对望一眼,都是了然,建安谁不知道长公主喜爱三皇子,这是见三皇子在她这受了气,提前给他新婚贺礼呢。

一柱香很快燃尽,公子哥们按捺不住的站起来,纷纷展示自己的才华。

姑娘们也都羞涩的递上了自己写的诗。

若是以往,冯清婉必定写一首为长公主贺寿,但她被杨束气的够呛,这会都没缓过来。

看一眼,怒火升一级,别说作诗了,能保持住不失态,已经很不容易了。

大厅气氛热烈,姑娘们都巴巴看着长公主,希望得到她的赞赏。

长公主要夸奖一两句,她们将来议亲,也能添些脸面。

一张张翻阅完,长公主象征性的点评了几句,十分平淡,连人名都没问。

“奕儿,别藏着掖着了,姑姑可不信你没想出来。”长公主放下纸张,朝三皇子看去,目光柔和了不少。

三皇子起了身,温和一笑,开口道:“风送莲花香,清露荡涟漪。莫向深处游,鱼戏荷叶间。”

“好!”

三皇子话音刚落,大厅就响起叫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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