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全集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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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卿岁岁
  • 更新:2024-02-09 04:57:00
  • 最新章节: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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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是作者 “卿岁岁”的倾心著作,顾晨陈宝船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旨意。所谓社学,可以理解为社会教育,每五十户为一社,每社设私塾一所,选通晓经书者为先生。农闲的时候让百姓入学,读《孝经》、《小学》、《大学》、《论语》、《孟子》,依旧以教劝农桑为主要的任务。认字读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给大家找点事干。不然你太闲了,岂不是要造我老朱家的反?这也算是德政,大家没有意见,对刘伯温当左丞相也......

《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自己到底,还要在御史台干多久?

本来以为献了宝钞之法,自己就能挪地儿了,结果朱八八那个老六居然提都不提此事,真的是太愁人了。

“顾兄,顾兄。”

一大早,陈宝船就在宫门等着,见着他便偷摸塞给他两个包子,包子还有一些烫手呢。

“内子昨日来了京城,这是给包的大肉包子,我想着你肯定没用早膳,便特意给你带了两个尝尝。”

大肉包子的香味十分诱人,虽然顾晨有点怕到时候不方便,可还是没忍不住咬了几大口。

“弟妹的手艺了得,陈兄可真是有口福啊。”

肉多葱香味浓就不说了,包子里头还带了肉汁,轻轻咬上一口,对早起的打工人来说就是最好的美食。

这比现代的肉包子,可不知道要瓷实多少。

犹然记得,小时候一块钱四个小笼包子肉特别多,味道又好,等自己打工了就变成一块钱一个。

足足涨了四倍不说,肉少而且还不好吃。

因为这,他都很多年没买包子吃,等来了古代才实现了包子自由,可也不如陈宝船老婆的手艺好。

“你要觉得好吃,我让内子做了,多给你送点去,她在京城闲得无聊,也让嫂子带她说说也好。”

陈宝船笑呵呵地,给自己老婆找个说话的好友。

“可以,婉盈刚来京城,身边也没有什么朋友,让弟妹和她说说话,聊聊天也是好的。”

女人的话题和男人不同,他对胭脂水粉那些又不感冒,还是让她们女子之间交流为好。

陈宝船见他答应,也很是高兴,可见自家部门的同僚来了,便连忙止了笑,退回到自己位置上去。

陈宁把这一幕看的很清楚,他斜了陈宝船一眼。

“言清,你和顾晨,很是要好?”

陈宝船的字为言清,他听了此话不知为何打了个哆嗦。

“下官和顾御史,不过是一般同僚关系罢了。”

自然是要好的,不是顾晨那半边墨,他怎么可能考中进士当上官,可话却不能这么说。

顾晨得罪了胡惟庸一党,可自己还在他们手底下过活呢。

闻言,陈宁不再说话,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安静等候了。

顾晨吃完了包子,把油纸揣怀里等着下朝以后再丢。

看来,以后不能正大光明,和陈宝船说话了。

不然的话,他少不得要被胡惟庸的人穿小鞋。

庄严的大殿之上,老朱宣布了立刘伯温为左丞相的旨意,接着便宣布立社学的旨意。

所谓社学,可以理解为社会教育,每五十户为一社,每社设私塾一所,选通晓经书者为先生。

农闲的时候让百姓入学,读《孝经》、《小学》、《大学》、《论语》、《孟子》,依旧以教劝农桑为主要的任务。

认字读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给大家找点事干。

不然你太闲了,岂不是要造我老朱家的反?

这也算是德政,大家没有意见,对刘伯温当左丞相也没有意见,但是对于宝钞司都很有意见。

“陛下准备,何时开始实行宝钞通行?”

韩宜可首先出列,抛出了一个比较简单的问题。

老朱也不隐瞒:“四月时,应该就可以全国发行了。”

印钞这种事情,不过精细一些,倒是也不难。

“臣再问陛下,金银铜可拿去官府换取大明宝钞,那么百姓能拿钞,去换取金银铜么?”

第二个问题有些犀利,老朱的眉毛当时就拧了起来。

“旁的官员,贪六十贯就得死,他朱桓贪了十五万贯啊,够杀他多少几次头了,砍他满门都不为过。”

“若陛下此次还要包庇,我郑士元就是豁出去性命,豁出去全家的性命,也要死谏到底!!!”

什么皇亲国戚!

什么皇子皇侄!

只要与百姓为敌,伤害了百姓,他就要和他对抗到底,就要把他正法,让他知道法字从何而来。

“郑大人,下官佩服。”

顾晨拱拱手,忍不住星星眼,这就是御史的魅力啊。

“顾大人,一起吧,为了朝政清明,为了我大明的百姓……”

郑士说的很是起劲,却没有发现顾晨若有所思的眼神。

等消息传进京城,大概胡惟庸就会去给老朱出主意吧。

应天府,奉天殿。

“啪!”

老朱把桌上的奏疏全扫到地上,一脚就把书案给踢翻了。

就连前些日子的时候,儿媳妇生下皇长孙的喜气,也在这一刻,被气得荡然无存了。

“这个不争气的烂墙,上回的屁股咱给他擦了,给了他机会,可是他呢,又干出这么多腌臜事。”

“十五万贯钱,他还真敢贪啊,朕要杀了他,朕一定要杀了他,来人,去把右相给朕叫来。”

熟悉老朱的都知道,这家伙心情好的时候就自称咱,称朕的时候,那就是生气要杀人了,你可得小心点。

太监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好,连忙连滚带爬地去请人去了,顺道再让人去给太子说声。

胡惟庸和太子来的很快,两人都还没来的及开口呢,就听到老朱先在那,噼里啪啦诉苦。

“咱小的时候,饥荒,瘟疫,战乱,全家几乎都死绝了,咱爹娘死了,都没地儿下葬去。”

“全靠咱堂哥帮衬,才下葬了爹娘,堂哥的大恩情,咱一直记在心里,咱拿朱桓当咱的儿子,咱让他叫咱父皇,给了他官当着。”

“可是这个小王八蛋,他辜负了咱的信任呐,咱要是不杀了他,该如何向天下交代啊?”

“咱决定了,立马砍头,只是可怜了我家的老哥哥,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说的狠,可胡惟庸却飞快地抓住了关键词。

大恩情。

拿他当儿子。

他叫我父皇。

不杀下不了台。

这是陛下恩人的独生子。

总结:陛下不想杀自己的皇侄,但是不好意思说,叫他过来,是来出主意,怎么放侄子一条生路,又要让别人说不出一句话来。

朱标立刻站了出来:“爹,堂叔的恩情是堂叔的,朱桓作恶多端,罪不可恕,还是杀了好。”

“至于堂叔,可以从族中过继一个给堂叔就是,爹,您万不可心软,给天下人留下话柄啊。”

他本来就不喜欢朱桓,那孩子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还是打杀了好。

老朱当然知道不能心软,如今打贪官正如火如荼的进行,要是心软了,那不就功亏一篑了。

可是,他毕竟姓朱,是朱家的孩子啊。

他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然后看了胡惟庸一眼,后者立刻接收到信号,站出来道。

“陛下,臣认为,朱桓是皇侄,与天子有亲,自然也是天家人,天家人怎能能同常人一般定罪。”

“臣认为,应该由天来定罪,不如就把朱桓绑起来用箭射,生还是死,都由天来定论,陛下觉得如何?”

他这番话,说到了老朱的心坎上,老朱真心觉得这个右相没白立,关键时候这脑瓜子就是灵。

朱标见他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气了个够呛,心里对胡惟庸这个家伙越发讨厌。

干脆直接拱手告退,招呼也不耐烦打一个。

“这孩子,脾气还挺大的。”老朱见儿子生气,也不怎么在意,只是道:“这事就按你说的办。”

他朱家可没什么人了,能保下一个就保下一个吧。

至于会不会让别的官员侥幸,这个倒是也简单。

大不了,他治别的贪官时,更残暴一点就行。

别的贪官:“……”

你个老六,就你朱家人是人,别人都不是人是吧?

奉天殿外,文武百官林立。

皇帝高高地坐在上首,诸位成年的皇子也在,而朱桓则被五花大绑在不远处。

他那头发花白的老爹爹,正看着儿子着急地落泪。

儿子不争气,连累老父,看得老朱有些心酸。

当朝右相,胡惟庸手持弓箭,对准瑟瑟发抖的朱桓,头一箭,射中了脖子旁,分毫未伤。

第二箭,射中了小腿,痛的朱桓嗷嗷叫却不致命,第三箭,射中了他的手,还是不致命。

郑士元气得脸色发红,要上去抢箭自己来。

却被韩宜可和顾晨给牢牢摁住:“还有两箭呢,别着急。”

嗯,剩下的两箭射完,朱桓也还是好好地活着了。

只听胡惟庸道:“启禀陛下,臣的箭术陛下也是知道的,不敢说有多好,绝对也不会差。”

“想来是老天或者祖宗显灵,觉得皇侄会改正,再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请陛下再给皇侄一次机会。”

他话音才刚落,陈宁就带着右御史台的人出列。

赞同了胡惟庸的观点,而左御史台的人可绷不住了。

“奸相,奸相!!!”

郑士元怒气冲冲地站出来,指着胡惟庸大骂。

“胡惟庸,你包庇皇亲,怎配为相,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定远的百姓被祸害成什么样了?”

“你说是祖宗显灵,不让你射杀他,那么好,你让我来,我倒要看看,祖宗到底有没有显灵。”

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陛下和胡惟庸两人,居然想出这么拙劣的借口,来堵天下人的嘴。

若是真让陛下这么干了,那今后的天下还能了得?

“可笑。”胡惟庸自然不肯:“你和朱大人乃是同级,哪儿有同级射杀同级的道理呢?”

奸相又怎么了?

他就是再奸,只要皇帝需要,那就是好相。

“你……”

郑士元气得脸色发紫,正要上前死谏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启禀陛下,臣,御史台,监察御史顾晨有本启奏。”

“这个,可以倒是可以。”

顾晨看着也有些心软,只不过还是问道。

“你怎么不敲别人家的门,只敲我家的门呢?”

自己不过一个七品御史,谁会在自己身边安插人手呢?

不过,不管是不是,还是先收下来再说。

是谁的人,可以仔细观察,说不准还能将计就计呢。

当然,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三儿轻声道:“官老爷恕罪,小子早注意到了夫人,见夫人面善,小子肚子又饿得厉害,这才想着来讨口吃的。”

苏婉盈听他说自己面善,立刻高兴得眉飞色舞的。

“相公,这么晚了,你快回去睡,明日早起还要去上朝呢,三儿交给我安置就成了。”

这孩子瞧着好,反正她是要留下来的。

“成。”

顾晨也困了,转身要回去,忽然想起了什么道。

“你记得给他取个名,明日再带去官府上个户。”

乞丐一般都没有户籍,没有户籍就不算是民。

没有民的身份干啥都不方便,所以还是上个户好。

因为太晚了,顾晨才刚沾到枕头上,就睡了过去。

醒来之时,还不到五更天,便又得打着哈欠去上朝。

还是给万历皇帝当官好,人家几十年都不上朝。

官员们不用起那么早,日子不知道多么舒坦。

可惜,穿越这种事都是开盲盒,可由不得你选啊。

顾晨把制好的纸币拿出来,借着烛火的光微微动了动,只见纸币上的一贯钱三字随着动作开始变色。

“这回陛下若是再赏我,我可断然不会谦虚了。”

他感觉,老朱好像不喜欢清高的.

像刘伯温不就是么?

老朱对他,是既不喜欢却又舍不得,想用又不乐意用啊。

所以,想要什么,自己还是直接说的比较好。

奉天殿內。

老朱在阳光下微微晃动那张纸币,只见纸币瞬间变幻五彩,看起来格外耀眼与漂亮。

“有了这个,还需要印吗?”

老朱喜的见眼不见牙,褶子全都跟着出来了。

“自然需要。”顾晨拱手,笑着道:“防伪这种东西自然是,越多道越好,陛下觉得呢?”

只有一道工序的话,岂不是,给那些心术不正之人可乘之机。

“陛下。”说罢,顾晨又拿出一张纸:“这是变色印制的法子,臣献给陛下和太子殿下。”

“臣以为,造币的工匠们,陛下应该细细挑选。”

“签署保密协议,出入皆要搜身,不许其和家人多说一句印钞之事。”

“印钞分为多种工序,一位印钞者,一辈子只能做一道工序。”

“为了让他们守口如瓶,安心且忠心为朝堂做事,臣请陛下多给他们一些俸禄,如此方可妥当一些。”

这毕竟是古代,就算有变色技术,其实也容易被学了些。

想到这里,他继续拱手道。

“工匠请陛下选平民,彻查其三族,不能与世家、勋贵有任何关系,工匠和其家人最好都要住在一起。”

“不可随意去外地,出入京城都需要特批才行。”

虽然将来还能不能做到这么严格,他自然不知道,但起码洪武朝,肯定是可以做到的。

“至于么?”

见他如此郑重其事,不过招个工匠还要查其三族。

这又不是招士大夫为官,应该不用这么……吧?

最关键的是,居然还要多给俸禄,这不是要他的命么?

“陛下,殿下。”

顾晨拱手,然后苦口婆心地劝道。

“陛下越重视,百姓才会越发相信咱们的宝钞。”

朱标点点头表示赞成,百姓的态度,向来都是根据朝堂的态度来的。

大哥顾淮也笑道:“我和你嫂子明天就去找蔡媒婆,苏姑娘今年都十九了,再拖也不像话。”

“我昨日还和你嫂子说呢,实在不行就把这房子卖了。”

“另外租赁个屋子,也不好耽误了你的终生大事。”

爹娘走的时候,这个弟弟才七岁,一转眼都二十三岁了,却还迟迟没有成亲,他都没有脸去给爹娘上坟……

“哥,你别这样。”顾晨忙道:“这房子是爹娘给你的,我的事,让我自己努力就成了。”

虽然父母肯定是给两个儿子的,可这几年哥哥嫂嫂供他读书,每天起早贪黑的忙碌。

他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再惦记家里的房子。

这时候,八岁的小侄子,顾灏看着那堆钱问道。

“二叔,当官能挣那么多钱,我以后长大了能当官么?”

他看苏家的小孩子,都能读书,说是读书就能当官。

可是自己,却只能在家里帮着娘亲干杂事。

“当然可以啊。”顾晨轻轻地,摸了摸侄子的头,看向哥嫂道:“哥,嫂嫂,送灏哥儿去读书吧。”

“不管当不当官,能识几个字总是好的。”

“束脩你们不用担心,我来想法子就成了。”

顾淮夫妻是卖包子的,其实每天也能挣些钱。

只不过,三年前,为了让他进京赶考日子好过些,又借了不少,去年才还完,所以亏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成,哥就不和你客气了。”顾淮笑呵呵地说:“灏灏,听见没,还不快谢谢你二叔。”

兄弟之间就是这样,我帮你一把,你帮我一把,这样齐心协力,就不愁这个家族不好。

说到娶亲,你以为就现代人娶媳妇很困难吗?

古人也是一样的,苏家看重的是顾晨的才华和官职,只要面子上还过得去,也就行了。

可就算是这样,那也不是普通人能承担的。

比如他和苏姑娘苏婉盈成婚,顾晨最后的花费总共是。

礼银二十六贯,迎送彩银四钱,叩门彩银六钱。

给掌翰礼的人两贯钱,然后再给迎书彩银八钱,迎书就是成婚用的文书,相当于结婚证的意思,还有瓜果、布匹物品若干八贯。

租马车,马匹别的七七八八,包括办酒宴最少得十贯钱。

最后总计,花费四十七贯八钱。

当然,身份不同,花费不同,如果他娶的村里的普通姑娘,那自然就不用花费这么多。

驴车也能,走路也能。

这四十七贯钱,差不多需要顾晨不吃不喝两年,才能挣回来。

要不是太子殿下接济,只怕是他还得再努力几年。

办完婚礼,他就只剩下十两,还好到时候还有随礼。

应该能回点血,起码走的时候能给哥嫂留十两。

“打工人的日子真苦,最要命的还是给老朱打工。”

你说他命怎么这么苦,怎么不穿到宋仁宗时期,人宋仁宗时期,正七品官员年俸整整四百二十贯钱。

就这,还没算上提成呢,人家算上提成有一千多贯。

再看看老朱。

啧,铁公鸡,一毛不拔的。

可惜他也就是只敢想着,可不敢真的说出来。

苏县丞最近挺得意的,别看自己只是个八品官。

可他女婿却是个七品官,最关键人家还是京官。

能上朝面圣的那种。

虽然人家是站在犄角旮旯的,但胜在能沾惹龙气。

要知道,县令大人都见不到皇帝。

自己就更不用说了,恐怕连皇帝的衣角都摸不到呢。

因为定了这门亲,县令大人都得对自己客客气气的,就连知府大人下来视察,也不敢得罪他。

就怕他和女婿说点什么,到时候被参上一本。

苏县丞越想越得意,看女婿的目光就越看越喜欢。

张口闭口就是贤婿、贤婿的,看的旁的女婿十分眼热。

他老婆张氏看不下去,忍不住轻声警告道。

“老爷,你是老丈人,怎么能对女婿如此殷勤,差不多得了,你对另外四个女婿可没这么热情。”

苏县丞家底厚,家族从宋朝起,就已经是地主了。

他能当这个八品官,也是因为当年的洪都之战时出了粮食。

所以,得了这个县丞来做。

“他们能见皇帝?”苏县丞反驳道:“他们要是能见皇帝,我也像对顾贤婿一样,把他供起来。”

“对了,嫁妆准备好没,明天闺女就要出阁了。”

“你要不要再去对一遍嫁妆,看看要不要再添点儿。”

这挑女婿,他还是很有一套的,首先不能太上赶着。

厚厚的陪嫁他是可以给的,可这个聘礼的诚意。

他必须得让女婿挣来给自己,这是规矩只是其一。

而且太容易得到的,他也不会去珍惜不是?

“还添,不添了。”张氏嗔道:“已经比别的女儿多了,再添,回头另外几个知道了的话,姊妹间会起嫌隙的。”

“大不了,以后他们两过的拮据,咱们再帮衬就是了。”

反正家里五百多亩地呢,不愁供不起女儿女婿。

“成,也成。”

苏县丞脸上带着满@足的笑,仿佛已经看到女婿拜相提携全家。

而自己,也成了相国老丈人的美好场景了。

成亲当日,县令登门贺喜,因为顾家的院子有点小,所以酒席也摆到了长街上头去。

而顾晨每接待一位宾客,都会嘱咐一句。

“来吃席就好,不必送礼,实在要送也别超过一贯钱。”

顾家老族长亲自收礼,登记造册,也是不收超过一贯钱的礼,所以很多人只随了九百九十九文钱。

反正也不麻烦,钱都是一贯钱一吊,直接取下一枚就行。

县令大人见了都不得不感叹,御史台的人就是不一样。

瞧瞧,成婚收礼都这么严谨,真是值得学习。

晚上顾晨挑了盖头,见到媳妇美艳动人那张脸后就有些结巴。

“你……你饿不饿,要不要给你拿着吃的来?”

这四年,虽然没怎么见到她,可平时却有书信来往。

少女字迹娟秀,说话得体,倒是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大嫂已给我煮过面了。”

苏婉盈见夫君这副害羞的模样,不由地玩笑道。

“顾郎这一去就是四年之久,实在叫我好等。”

其实这事,老郑本来想自己去的,可如今瞧着这顾大人性格还算坚韧,所以就打算让他去一趟。

如果自己去的话,反倒是目标太大了些。

顾晨虽然不想去,可在职场上,前辈说的话你能不听么?

唉,命苦的打工人。

这卢家原先其实也是耕读人家,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可家境也还算殷实不愁吃穿。

他家不仅有一位漂亮的姑娘,姑娘的母亲生的也是很美。

听到这里,你们应该猜到点什么了吧?

朱桓这家伙,见这母女漂亮,当即便要强纳回家。

对,没听错,确实是母女。

母女不从,朱桓便用强,那母亲今年不过才三十五六的年纪,正是风韵犹存的好时候。

可她是个性子烈的,受@不了这个侮辱,一头给撞死了。

朱桓大怒,我睡你这是给你面子,你居然还敢死?

于是乎,他就做了不少小动作,把卢家的田地给占为己有了,让卢家人变成了穷光蛋。

当然,卢姑娘他也没放过。

畜牲啊。

卢姑娘喝了药,也要去死。

还好被卢家人给及时送去医馆,保住了性命。

姑娘醒来后,家境殷实,还有秀才功名的未婚夫便要退婚,她没吵没闹,爽快地退了婚。

可是却暗地里,写了一封检举信,请受知县压迫颇深的其它受害者,送至京城之中。

打听到一位御史的住处,然后把信塞到了他家里。

她们的运气也好,遇到的是一身正气的高御史。

“读书好,读书高啊。”

顾晨感叹道,若是那位姑娘不认字,不会写字。

如此也不知朱桓的罪行,何时才能够被京都知晓。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光识字没有用,还得有这个胆识才行。

这种事对女子来说,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难以启齿的,在古代还能如此,他也是很佩服的了。

见到卢姑娘后,她的家人都是一脸惶恐。

只有卢姑娘一脸平静,快速地写下了状纸和口供。

然后把朱桓干的事写得一清二楚,包括他身上的痣长在何处。

徒留她的家人干着急,想阻拦却又不敢。

“还请大人原谅,我家人是怕我将来嫁不出去,没人要了。”

此话一出,她的家人都低了头,他们本来有着大好前程的姑娘啊。

不过被那王八蛋多看了一眼,就毁了啊。

卢姑娘笑的凄婉,难道不告上京,她就有人要?

娘就能活过来?

既然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那还不如鱼死网破。

就是自己死了,也要咬下他一口肉才算没有冤枉此生来世上一遭。

顾晨佩服这位姑娘的骨气,也可怜她的遭遇。

一股正气油然而生,他仿佛明白了自己职业的真谛。

“姑娘,这事你没有错,天下的男子数不尽多。”

“总有一位是明白事理,那些认为错在你的男人,是不可托付的。”

“刚好,有福之女,不进无福之家,姑娘的面相圆润,正是有福之相,我瞧着你福气在后头呐。”

当御史这么久了,难得跟受害者说那么多安慰的话。

顾晨觉得,自己的形象貌似都高大上了许多。

“多谢大人。”

自从出事后,卢姑娘一直遭受大家的冷言冷语,连家门也不敢出半步,生怕听见闲言碎语。

没曾想,京城的御史大人倒是好。

顾晨不好意思地摆摆手,然后道:“车马已经在门外候着了,姑娘还请即刻同咱们的人进京。”

“家人不能陪同,该做什么做什么,切记一切同往常一样,别人问,就说闺女还在屋里伤心。”

“都听明白了吗?”

这是不想打草惊蛇,更加不想被朱桓知道了。

到时候派人半路给受害人杀了,那就不好了。

安排妥当之后,顾晨正要走,就被卢姑娘得父亲,卢满水给拦住了,他不好意思地道。

“顾大人,既然您不嫌弃小女,何不……额……”

老实人搓着手,满脸的为难,想给闺女谋个好亲事。

“我已有家室。”

顾晨自然是拒绝的,古代可不兴随便休妻另娶啊,这对自己的官生,可是有大大的碍处。

老汉再接再厉:“当妾也可。”

人家可是御史大人,他也没想着能给人家当老丈人。

只不过瞧着他面善,想给闺女找个能落脚的地儿。

“家有悍妻。”

顾晨再次拒绝,可见老汉要哭不哭的,也实在不忍心。

“你放心,我一定帮卢姑娘好好留意着。”

“若是有人品好的,一定想着给卢姑娘说个媒。”

反正他是不娶的,大老婆帮忙挣钱,小老婆多了是花钱的,这笔账,他还是会算的呢。

他随口一说,卢老汉却当了真,跟在顾晨后头一直道。

“御史大人,这事您可得放心上啊。”

只要把闺女的事给解决了,他也不算对不住妻子。

顾晨和郑士元发现,定远县的税居然是三十税三,可账本上都是三十税一,这狗玩意贪得比国库手都多一半。

不仅如此,他还规定杂粮十石以下及小本生意都要抽税,就连卖鸡蛋,卖菜卖柴火也要交税。

加税的名目也是五花八门,连他闺女满月也要加波税。

算下来,他上任定远县令两年,居然贪了十五万贯钱左右。

“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啊!!!”

顾晨忍不住感慨,你说这要是给永乐大帝知道了得多生气,这钱都他养多少骑兵了?

“唉,我两年前就知道,会有今天这一遭。”

郑士元叹了口气,轻声道:“两年前他还是泸州知府,便强迫民女,作奸犯科不计其数。”

“陛下念其是皇侄,这才算了,只把他贬为知县,如今,只不过是旧事重演,且愈演愈烈罢了。”

许多罪状,都是新添的,大概是觉得天高皇帝远,陛下管不了他,所以越发大胆罢了。

“那这次,陛下怕是再不好包庇,新账旧账一起算,就算不死,怕是也得脱层皮啊。”

顾晨知道朱桓会死,可还是这么说了一句。

“不死?凭什么不死?”果然,郑士元立马大怒:“皇子犯法,应与庶民同罪,何况是皇侄?”


“去你的,走,去我家吃饭。”

顾晨和陈宝船回到家里,却见家里多了一位女子。

他定睛一看,那不就是卢姓女子么?

“卢姑娘,你怎么来了?”

想起她爹说要把闺女许配给自己,顾晨有些心虚地看向妻子,却见妻子并没有生气的模样。

卢雪迎微微屈膝,柔声道:“小女感念大人的帮助,特来谢谢大人,原本是要走的,只是夫人问小女何去何从,小女也不知道。”

“夫人便留下小女,说让小女学着帮忙管着铺子,是个营生的本事,等将来也好……”

在京城相看个人家,比在定远那种知道自己事的地方好。

“哦,原来如此。”

顾晨见她没有提要给自己当妾,当即松了口气,然后就放心地给妻子介绍起了陈宝船。

“这是陈大人,我俩关系不错,特叫他来家里吃饭的。”

苏婉盈见他这表情,心里头也就明白了丈夫对此女无意,当即脸上也就堆满了笑着。

“好,相公,陈大人请稍坐,妾身这就去让人准备酒菜。”

只要不纳妾,一切都好说。

只要敢纳妾的话,那就别怪她绣花针伺候了。

饭桌上,女眷并未上桌,只两个大老爷们喝酒吃着饭,陈宝船察觉到什么,低声笑道。

“顾兄,你是不是有点怕媳妇儿啊?”

瞧刚刚看见女子上门,这小子紧张得那个样子。

分明就是怕媳妇误会了,然后生他的气嘛。

顾晨左右看了看,确定人不在,才低声问道。

“你不怕你媳妇儿?”

主要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吃软饭个子就是矮一截。

“自然是不怕的。”

陈宝船拿着一只鸡腿啃了两口,然后喝了口酒得意道。

“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会怕那么小一只的女子。”

“我给你说顾兄,是男人,咱们就得振夫纲才对?”

“否则若是传了出去,咱们男人的颜面何在啊?”

说着,陈宝船还拍了拍自己的脸,显然对好友怕媳妇儿这种事情,是极为不赞同的。

“你看看已逝的常遇春将军,别看在战场上咔咔乱杀啊,实际上回家对着老婆大气都不敢喘呐。”

“立了功,在外纳个小老婆回家,都还要小心翼翼,唯唯诺诺带回去,还得给媳妇赔不是。”

“因为这件事,他可没少被陛下和其余将军嘲笑。”

可见,怕媳妇是件多么丢人的事啊。

顾晨斜了陈宝船一眼,表示对此事不做评价。

老朱还好意思嘲笑人家?

他也就是命好,当了个皇帝,有正大光明必须生一堆皇子的责任,否则的话还不是一样的。

再说了,他就不怕马皇后?

还好意思嘲笑别的男人惧内?

呵呵哒!

“我不觉得丢人,我倒是觉得,常将军此人很好,贫贱不移,这是个极高的品质。”

人家的这个觉悟怎么说,哪怕自己这个现代人,也不一定能做得到的。

试问,当功名利禄在手上,权柄钱财皆握在手里的时候,又有几个还记得贫贱时的故人呢?

现代也不是没有,从贫贱时夫妻共同起家的企业家。

可结果又有几个发达了之后,没有换媳妇的呢?

就算是没换,在外花花肠子什么,他会怕媳妇知道么?

自然不怕,光明正大给人领回家的事可不在少数。

人性就是人性,不管是什么年代,人性都不会改变。

“你那是吃葡萄说葡萄酸,嘴硬来着,不过话说回来,常将军什么都好,就是生了个儿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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