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全本小说阅读
  • 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全本小说阅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月下果子酒
  • 更新:2024-01-23 20:56:00
  • 最新章节: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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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见他走了,杨束和牌九齐齐松了口气,定国王府,最爱揍人的,不是杨老爷子,是庞齐。

他自小跟随杨老爷子,十五岁就上了战场上,为了救老爷子,他伤了难以启齿的地方,再不能人道。

杨老爷子愧疚不已,放下话,在杨家,所有人都得像敬他一样敬庞齐,哪个敢摆主子的派头,从族谱里除名。

杨老爷子说话,那是一个唾沫一个钉,即便是杨束,也不敢在庞齐面前造次。

庞齐一心向杨家,对杨束这个杨家独苗,那是爱之深责之切,平日没少棍棒伺候。

但原主硬是长不正,久而久之,庞齐也就懒得再动手了。

不过懒得动手,不代表完全不动手,兴致来了,拿原主当沙包也是常有的事。

杨老爷子放话,杨束少不得要收敛收敛,一整天他都没出门。

晚上,牌九面色有些凝重的敲响杨束的门,“世子,严令荣死了。”

杨束抬起眸,并没意外,“严家什么反应?”

“进宫了。”

杨束手指摩挲佩玉,小打小闹可以,但闹出人命,性质就不一样了,皇帝怕是就等着这一刻。

严令荣不死也得死,他不死,皇帝就得设计别的人了。

他和杨老爷子的关系,不能总这么僵着,得有点事缓和。

再没有什么比自己犯错,更好缓和的了。

“海棠院收拾出来了?”杨束问了句。

“该置办的都置办好了。”

“嗯,让许月瑶搬过去吧。”杨束饮了口水,许月瑶和他并非那种关系,跟他住一处,对双方都不好。

再坐了会,杨束打开门走了出去。

月色皎洁,不时能听到蝉鸣,庭院里,细腰长腿的美人,哀伤垂泪。

“许靖州还没走,这就挂念上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许月瑶赶紧抹泪。

“世,世子。”

“他去会宁县,山高皇帝远,可比我们安全。”

杨束在石凳上坐下,“喜欢什么性情的?明日我让牌九买几个小丫头回来。”

“世子,我能照料好自己。”

杨束目光移向许月瑶,“海棠院不比这小,你是要一个人打扫?”

“独处久了,别抓着海棠在哪絮絮叨叨,闹鬼的事发生在定国王府,你觉得像话?”

许月瑶微低了头,一个人,好像是有点难熬……

“我听牌九说,你嫌弃厨房的饭菜。”

许月瑶顾不得脸热,忙摇头。

“送过来的晚饭,你没动,自己下的厨。”

“父母早逝,我和大哥并无银钱请奴仆,这些年,都是自己做饭洗衣,不习惯山珍海味,这才……”

杨束瞟她,直到把许月瑶脸瞟红了他才开口,“你们说话就是不肯直白,厨房弄的菜,味道……”

杨老爷子扔人扔的很彻底,厨房的也扔了,老兵耍大刀耍的好,不代表做菜就行。

一个个讲究实际,量充足,至于咸淡,随缘。

也就吃不死人。

跟美味是半点边都挨不上。

“下碗面,加点葱花。”杨束随口道,估摸皇帝要来了,挨罚前,吃顿饱的。

许月瑶微愣,反应过来是跟她说话,点了点头,细步离开。

她动作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回来了,除了杨束交代的葱,面上还盖了个蛋。

清汤白面,十分简单。

吹了吹热气,杨束吸溜了一口,难怪这姑娘自己做,确实好吃。

“你大哥多少不识抬举。”

见杨束态度温和,又没旁人在场,许月瑶紧张缓了些,她疑惑的看杨束,吃个面,怎么扯上她大哥了。

“旁人的妹妹十指不沾阳春水,他妹妹为他洗衣做饭,变着花样给他补身体,他倒好,比姑娘家还纤细。”

“备考的学子哪有不辛劳的。”许月瑶情绪低落下去,他们存了许久,把能当的都当了,以为能在建安落下脚,结果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讽刺的是,天子脚下,没有公道。

因着严令荣教唆地痞捣乱,她的针线和大哥的字画,都卖不出去,为三餐发愁,人又怎么会不消瘦。

她不该随大哥来建安的。

“又自责上了?”杨束将最后一口面吐下去,示意许月瑶坐。

“长的漂亮不是你的过错,是这个国家君主无能,任由官吏横行,凌驾在律法之上。”

“你的美丽属于自身,并不是为了愉悦权贵,没人有权利强取豪夺,错在他们,也是律法不敢完善,没切实为人民服务。”

许月瑶怔怔的看着杨束,他作为受益者,竟然会站在她们的立场说话。

“若世子当政,会如何?”许月瑶不受控制的问出这句话。

“天下朗朗读书声,不论男女。破世家,寒门皆有路,科举取仕,只看才能,男女平权。扶持商业,改善农耕,百姓有存粮,节节有新衣。”

许月瑶美眸瞪大了,连杨束走了都不知道,这个被世人瞧不起的纨绔,竟有如此远大的抱负!

杨束说的,她连做梦都不敢做。

许月瑶心里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震荡。

如果他句句真心,许月瑶希望杨束能赢,甚至愿意为他日日祈祷。

这一刻,许月瑶推翻了之前对杨束的所有印象。

一个能有如此思想的人,就是坏,又能坏去哪?

和杨束预料的一样,皇帝来了,很低调,身边就跟着个太监和禁军统领。

在栖霞院站了好一会,庞齐才把他领进去。

屋里,杨老爷子坐了起来,不怒自威,就静静注视着皇帝。

“亚父。”

皇帝唤了声,像孩童做错事一般低下了头。

“户部尚书辛苦多年,未求过朕什么,束儿但凡成些器,他就是跪一日,朕也不会点头的。”

“这门亲,想结的是他们冯家,说退的,又是他们。”杨老爷子满眼讥讽,“不过是用不着定国王府了。”

杨老爷子望着皇帝,语气微冷。

“亚父,嗣业始终记得烽州围攻,是亚父抱着我冲出重围,先帝喜幼子,也是亚父力劝,才保住我的太子位。”皇帝声音哽咽。

杨老爷子眼神却没有波动,那个仁厚的孩子,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蜜口腹剑的薄情模样的?

“说正事吧。”杨老爷子淡声道。

“亚父身体可康健了?朕欲三日后设宴犒赏将士。”

“知道了。”

“亚父好生休养。”

皇帝看了看杨老爷子,见他没有留他说话的意思,转身出了去。

“陆韫一死,武威侯只需澄清此事,不仅彻底断了和定国王府的联系,还能引得众人同情,皇上赐的婚,出现这种事,他势必要补偿武威侯府。”

“牺牲一个没什么感情的女儿,换这么多好处,武威侯怎么能不乐意。”

“但只凭他,是做不到这么短的时间,把陆韫和周贵之事传的满城皆知的,有人在背后推了一把。”

“或许不仅是推一把……”

柳韵加了份力,“有时候一句话,就能鼓动起人的心思。”

“二皇子、三皇子、熙王、甚至尚书府,他们都有嫌疑。”

“陆韫若被世子打死,杨老元帅必大怒,这顿责罚,轻不了。”

“但三皇子的嫌疑较二皇子要轻些,刚闹了不愉快,他不会急在这时动手。”

“世子搬出了杨老元帅,陆韫的名声固然是保住了,但背后之人,也缩了起来。”

杨束按住柳韵的手,将她拉进怀里,“找个时间,我得给二皇子送份大礼,像你这样心思玲珑的,可极难培养出来。”

“不妨再猜猜。”杨束倒了杯酒,送到柳韵嘴边。

“嫌疑最大的,还是熙王。”

“熙王府和武威侯府有所来往,他挑动陆胥最为容易。”

柳韵环住杨束的脖子,美目流盼,“世子真就这么算了?”

杨束转了转酒杯,“算是不可能算的,但为了他们赔上陆韫……”杨束把酒杯放下,“再加上百个也无法等价。”

“且让他们潇洒些时日。”

“陆韫在世子眼里,就有这么重?”柳韵靠在杨束肩上,娇媚又慵懒。

杨束没答她,给自己续杯。

“那我又算什么?”

杨束低头,扫了眼柳韵的高耸,想也没想的开口,“床伴。”

“嘶……”

杨束抓住柳韵的手,这娘们真飘了,都敢掐他了!

“床伴?”柳韵眸色幽幽,“杨束,你在床榻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满嘴谎言的登徒子!”

看着柳韵离开的背影,杨束扬了扬眉,他怎么就满嘴谎言了?

他是许了柳韵名分,但前提是不生异心,这娘们一天到晚引诱他,看着死心塌地,里头却没掺半点真感情。

他今天要死了,当晚柳韵就能送他帽子。

这会给名分,杨束怕自己到时候尸变。

“世子。”牌九走了进来。

“还以为你忘了呢,说说那个少年的情况。”杨束坐回椅子上。

“曹驸马的私生子。”

杨束眸子微张,“谁的?”

“曹驸马。”牌九很认真的重复。

“他在长公主面前,屁都不敢放,居然搞出了私生子?啧啧,挺行的啊。”

“曹驸马身边可没侍妾,那女人去哪了?”杨束手指轻点大腿,随口问。

“死了,长公主当着曹驸马的面杖毙的。”

“青楼女子?”

牌九摇头,“良家,有婚约,曹驸马使了点手段,把人强占了,原只是图个新鲜,谁知道那女子怀了。”

“曹驸马这时怕了,想将人处理了。”

“也是那女子命大,逃了出去。”

“但纸包不住火,这事长公主还是知道了,曹驸马当时就跪了,将错全归咎到那姑娘身上。”

“因着人‘死’了,看在夫妻多年的情分上,长公主没追究。”

“可终是没躲过去,李单十二岁时,长公主府的人发现了娘两的存在。”

牌九说到这叹了口气,“李单倒是留了条命,但过的比奴隶都不如,在长公主的示意下,人人都以欺凌李单为乐。”

“他也命大,两年了还没死。”

杨束手指已经停了,“牌九,想法把人弄出来,做的隐蔽点,投湖这个死法不错,不用费心寻假尸身。”

“世子是动恻隐之心了?”

“恻隐?”杨束斜牌九,“就我们的处境,还有心思怜悯别人,我看着像圣人?”

他若出不了建安,就是个死,那些人必会百般折磨他。

“还没到用钱的时候,放心,我脸皮厚,缺钱了会找你开口的。”

杨束抚了抚陆韫的眉眼,冲着这么好看的媳妇,他也得赢啊。

“明天牌九会和你待在武威侯府,若那些人欺负你,尽管叫他,别怕,咱们府里最不缺人了。”

陆韫轻笑,“好。”

“要有一日见不着了。”

杨束靠过去,在陆韫唇上吻了吻,眸子微抬,透着蛊惑,“已经开始不舍了,娘子也不主动些。”

陆韫叫杨束盯的耳根发烫,他现在情话是张口就能来,极爱逗弄她。

抿了抿唇,陆韫在杨束脸上亲了下,心跳如擂鼓,羞涩的不敢抬头,白皙的脸蛋染上了绯红之色。

杨束眸色暗了暗,他媳妇是越发勾人了。

扣住陆韫的腰,杨束噙住她的唇瓣,相较之前的温柔,这次明显要粗暴许多。

陆韫手环上杨束的背,回应他的索取。

“世子。”牌九在外唤。

陆韫慌乱推开杨束,端正的坐好。

杨束意犹未尽,压了压邪火,掀开车帘往外看,“何事?”

“世子,栗子糕没了,可要换成红糖糕?”

杨束蹙了蹙眉,“换家店,东街没有就西街,又不是多珍贵难得的东西,还要人委屈自己。”杨束放下车帘。

陆韫心荡起暖意,这是她在武威侯府不曾得到过的珍视。

武威侯从不在意她的喜好,哪怕瞧见周氏欺辱她,也只是换条道走。

“世子,就红糖糕吧。”

杨束握住陆韫的手,朝外喊,“牌九,一份红糖糕,一份栗子糕。”

“韫儿,我是你夫君,在我这里,你可以肆意,我愿意宠着你,不对,是我想宠着你,想把世间最好的一切都给你。”

看着杨束认真的眸子,陆韫眼尾红了,扑了过去,即便这是场梦,她也甘愿沉沦。

若出不去建安,她愿与他同死。

“不就多加了份红糖糕,小娘子真好哄骗。”杨束擦去陆韫眼角的泪。

“我今日震惊四座,你怎么也不问问我那首诗是哪来的。”

“世子往昔藏拙了。”刚哭过,陆韫嗓音有些轻哑。

“啧,韫儿都学会吹捧我了,我刚翻开蒙童读物,上哪藏拙,要接受现实啊,你夫君我确确实实没学问。”

杨束倒了杯水,递给陆韫,“那诗作者另有其人,但不属于这个地方,梦里梦的,我回头问问他死多久了。”

陆韫眨了眨眸,杨束的神情不像骗人,可梦里梦的……

“世子,到了。”

“下车了。”杨束刮了刮陆韫的俏鼻,呆呆的样子也让人稀罕。

把陆韫送回浣荷院,杨束展开折扇,“寿宴散了?”

“被世子这么一闹,谁还敢多留,一个比一个走的快,我估计,建安的勋贵,在老爷子闭眼前,是不敢办喜事了。”

“本世子可是遵守了游戏规则,拿了首诗出来,玩不起就私底下给,非得张扬,当本世子会惯着他们呢。”

合上折扇,杨束往回走,想到那个少年的眸子,杨束停了下来,“牌九,去查查我们走时摔在地上的那个少年。”

不到半个小时,牌九就找到杨束。

“你开天眼了?效率这么快?”杨束挑眉。

牌九却没有开玩笑的心思,“世子,外面不知是谁传起了流言,说,说夫人不洁。”

杨束神情收敛,缓缓吐字,“怎么个不洁法?”

“说夫人未出阁前,与表哥有染,两人曾一同从浴室出来,夫人,夫人据说衣衫不整。”牌九说着抬头看了看杨束。

“哪个表哥?”杨束手轻拍折扇,瞧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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