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看着季宴礼丑恶的嘴脸。
真是恬不知耻,好吃的好玩的怕是给江晚晚解闷用的。
至于避孕套?
谈什么野外风险,他是打算和江晚晚打野战,还要我这个“傻子”替他准备好一切吧。
浑身气得隐隐发麻,加上发烧并没有好完全。
我一动不动,从沙发上下来,晃晃悠悠走到卧室,将门砰地一关。
不理会季宴礼,盖上被子就开始睡觉。
门外的季宴礼见我不听他使唤,暴躁地将玻璃杯子砸在了地上。
踢了脚门,骂骂咧咧道:“靠,有毛病吗你?
7岁了,还耍小姑娘那套脾气?”
“不就是因为工作忙,挂你十几个电话?
懒成这样?”
我悲哀地闭着眼,没止住往外涌的泪水。
多好笑,他到现在还以为我的生气是因为他挂断我电话。
季宴礼还在外面骂了十几句脏话,最后估计是和江晚晚信息聊起骚来了。
没再出声。
第二天一早,他打扮的西装革履,笑容满面。
估计还沉浸在和江晚晚昨晚甜蜜的聊天里,完全忘记了我这么一回事。
可我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涉及到四千万的大项目。
本来我自己开车是可以去的,但是我的奔驰前一阵被季宴礼借走了。
当时他说江晚晚家里有急事,临时借不到车,反正是他秘书,安心可靠,就借给江晚晚用用。
我答应了。
过了一个礼拜,才从别人嘴中听到:季宴礼开着我的奔驰帮着江晚晚去同学会上撑场面。
江晚晚非要秀一手,喝醉酒把我的奔驰撞坏了。
所以到现在也还不回来。
我有生气地质问季宴礼,可季宴礼当时只是嫌我小心眼。
他说:“你那资产劳斯莱斯都能买十辆,一辆奔驰撞一下怎么了?
晚晚又不是故意的。”
“而且我不是拿去给你修了,之后给你开回来就行。”
问题是到今天,我都没见到我的奔驰一面。
在季宴礼着急要开车离开时,我忍着反胃拉住他的胳膊:“等等,今天有个事关4000万的会议。”
“我生病起迟了,打车来不及,奔驰你也没还我。”
“今天,能捎我一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