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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缠绵至极》,讲述主角婕芸闻舒的爱恨纠葛,作者“芭了芭蕉”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闻舒不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是回敬回去了。“嗯,我也希望今天你能够把白馨竹也放一放。”时庚年耸了耸肩,不置可否的模样。等闻舒坐进了车里,他也跟着坐进了驾驶室,发动汽车向前面开去。第一站他先带她去露天咖啡座吃早餐。英国人的早餐一般就是一杯咖啡,一片面包。他们正好坐在广场的边上有很多鸽子,会停下来......
《精品全篇缠绵至极》精彩片段
闻舒是在他们婚礼前一天接到时庚年的电话的。
早上七点闻舒还没有醒来,睡得迷迷糊糊的,她电话就压在枕头底下,吓了她一跳。
接通了就听见了时庚年温润的声音从话筒里面传出来。
“你在尹霈冬那里?我来接你。”
闻舒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时庚年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闻舒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去洗漱的时候,才听到楼下尹霈冬正在跟谁说话,她的满嘴泡泡的就跑出去了,站在二楼的栏杆处向下看,然后她就看到了正在客厅中央的时庚年。
穿了一件卡其色的风衣,灰色的长裤,白色的球鞋,头发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梳的根根分明,看上去蓬松又柔软。
他两只手插进口袋里,是背对着闻舒的,浑身散发着一种随意又轻松的感觉。
尹霈冬一抬头看见了闻舒,时庚年回头也看到了她,向她招招手。
闻舒说:“你等一下,我洗漱完换件衣服就下来。”
剑桥现在的天气秋意正浓,闻舒穿了一条碎花的连衣裙,外面配了一件绿色的毛衣,无意中倒是跟时庚年的衣服配上了色。
他下了楼,看到尹霈冬一脸莫名的样子,她还没来得及跟尹霈冬说她要和时庚年约会的事儿,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也没想到时庚年真的会兑现承诺。
她正在想该怎么跟尹霈冬解释的时候,时庚年向他伸出了手。
闻舒愣了一下,时庚年干脆走过来牵住了她的手。
闻舒惊愕的表情让不苟言笑他居然眉眼里带了浅浅的笑意,他说。
“不是要约会吗?不是要像寻常的情侣那样吗?牵手不是最基础的?”
他说的没错,但不合时宜。
闻舒和尹霈冬,匆一点头:“晚上回来我再跟你解释。”
“二十四小时,恐怕今晚你回不来了。”时庚年牵着闻舒的手向外面走,跟尹霈冬点了点头。
“你们只能明天早上七点半再见。”
闻舒跟着时庚年走出了尹霈冬的家。
她回头看了一眼,尹霈冬正站在他家门廊前的台阶上呆呆的看着他们。
时庚年打开车门让她上车,也不知道是埋怨还是什么,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今天不是跟我约会吗?那就要心无旁骛,其他男人今天暂时放一放。”
闻舒不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是回敬回去了。
“嗯,我也希望今天你能够把白馨竹也放一放。”
时庚年耸了耸肩,不置可否的模样。
等闻舒坐进了车里,他也跟着坐进了驾驶室,发动汽车向前面开去。
第一站他先带她去露天咖啡座吃早餐。
英国人的早餐一般就是一杯咖啡,一片面包。
他们正好坐在广场的边上有很多鸽子,会停下来在他们的脚边觅食。
闻舒就掰了一块自己的面包放在掌心,立刻有好几只鸽子围过来啄食。
那黄黄的小嘴啄在手心里有些痒,鸽子们吃完了面包意犹未尽,又有很多鸽子围上来。
闻舒干脆把自己的面包全部贡献了出去,那么多鸽子也不够分的,她又盯上了时庚年的。
她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他,时庚年用眼神表示随意,她就拿过了时庚年的面包掰碎喂给鸽子了。
时庚年母亲的忌日也是巧了,刚好是闻舒的生日。
所以自从时庚年母亲去世后,闻舒就没过过生日。
哪怕她还没嫁给时庚年前,父母在家里给她过,她都有强烈的负罪感。
时庚年彻夜未归,第二天闻舒一早起床,亲自烤了饼干做了几个小菜,用木质的食盒提着,又在花园里剪了一大束郁金香。
她去了墓园,离得老远的就看到了时家人,时庚年一身素黑西装,正弯着腰用手帕擦拭墓碑上母亲的照片。
闻舒走过去,时先生看到了她,温和地点了点头:“小舒来了。”
“爸。”闻舒小声道:“我来拜祭妈。”
她把食盒放在墓前,正准备把郁金香也放在墓碑前的时候,时庚年忽然拿起花就丢得远远的。
“庚年!”时先生愠怒:“你这是干什么?”
闻舒已经习惯了,每年他母亲的忌日她来祭拜的时候,时庚年都会把她带来的东西丢掉,再把她赶走。
“我妈不想见你,走。”时庚年背对着她蹲在墓前,用手帕把墓碑擦得干干净净,大理石的台面都反着光,映着他那张冰冷的厌烦的面孔。
他没说滚这个字,已经很客气了。
“庚年,你要我说多少次,你妈的死跟小舒没有关系。”时先生烦躁地说:“你迁怒了她这么多年...”
“如果不是闻家权势滔天,您也不会这么说了吧?”
“你这是什么话?庚年,事情过了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怨天怨地的...”
“当然,您都有新欢了。”时庚年直起身来,转头冷笑着直视时先生。
“时庚年!”时先生大怒:“你疯了吗?你在说什么?”
“对您来说,太太没了可以再娶,对我来说妈只有一个。”
“庚年!”一旁的大哥时嘉华实在听不下去了:“你怎么跟爸说话的?”
“算了。”大嫂打圆场:“妈的忌日,大家都少说一句。”
时嘉华余怒未消:“妈走了大家都很难过,可是也不关小舒的事情啊,你却恨了她这么多年,时庚年,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时庚年唇角仍然噙着一个冷笑:“大哥你这么宽宏大量,是因为你现在这个商会副会长的位置多亏了闻家的帮忙,时副会长,我都忘了恭喜你,亚太商会近年来最年轻的副会长!”
时嘉华的脸色阵红阵白,咬牙切齿:“时庚年,你真是疯狗,到处咬!”
“嘉华。“大嫂赶紧拉住了暴怒的时嘉华:“别说了。”
时嘉华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闻舒,压住火气没再说话。
几乎是每年忌日,只要闻舒在场就会闹得不愉快。
她远远站着,深深地向着墓碑鞠了个躬,低声对其他人说:“那我就先走了。”
“小舒。”时先生略有些抱歉地道:“让你受委屈了。”
闻舒摇摇头,俯身捡起郁金香放在了一棵大树下。
今天又下雨,也是巧了,每逢时庚年母亲的忌日,好像都会落雨,明明是不太容易下雨的季节。
她走到了墓园门口,看到了一个紫裙飘飘的窈窕身影,怀里抱着一大束白色玫瑰。
她走到闻舒面前,嗓音轻轻怯怯的:“时太太,您好。”
白馨竹的时间掐的刚刚好,这边他们刚刚结束,那边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时庚年手一抖,按了免提,白馨竹软软的可怜兮兮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庚年,你睡了吗,我好想你啊。”
时庚年从闻舒的身上翻身下去,极力控制住喘息:“还没睡?”
“我睡不着,庚年,你能给我讲个故事吗?”
“我稍后给你打电话,乖。”时庚年温柔地安抚她。
等他挂了电话后,闻舒忍不住问:“白馨竹不知道你搬回家了?”
时庚年去浴室洗澡,每次做完他都会去洗澡,好像闻舒的身体弄脏了他一般。
他没有回答,不轻不重地关上门。
这时,他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又响了,白馨竹发微信来。
闻舒没打算偷看,但他的电话没锁,微信一条一条出现在屏幕上。
“庚年,我好想你的...”
“庚年,我好爱你的...”
“庚年,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分分秒秒都在一起不分开呢?”
“庚年,可是我又觉得时太太挺可怜。”
闻舒忍不住笑了。
白馨竹觉得自己可怜,但明知道时庚年在她这里,电话微信还狂轰乱炸。
邝婕芸说她茶,闻舒岂能看不出来。
她第一眼见到白馨竹,就看出她的茶里茶气。
但奈何白馨竹茶又能怎样呢,时庚年喜欢。
倒不是他猪油蒙了心,估计全世界的女人时庚年都有可能喜欢,只要不是她闻舒就行了。
时庚年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电话再一次响起,还是白馨竹打来的。
不过从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不是白馨竹的,应该是她家的保姆。
“不好了时先生,白小姐忽然晕倒了!”
时庚年微怔了一下,然后立刻穿好衣服就走出房间。
闻舒跑到露台上,看着时庚年的身影匆匆钻进汽车开走了。
闻舒看看时间,从时庚年回来到现在不过两三个小时,白馨竹就想方设法又把人给弄走了。
电话在房间里响起,闻舒进去接,是时太太打来的,她温柔地问闻舒:“庚年回来了吗?”
“嗯。”闻舒应着。
“现在你们在一起?”
“刚走。”
隔着电话闻舒都能猜到时太太现在的眉心皱成一团:“白馨竹又作妖了?”
闻舒不说话,时太太再开口的时候语气多了几分冷意:“这样不行,她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妈。”闻舒有气无力地说:“别动白馨竹,算了,由她吧!”
“闻舒,我们做什么跟你无关,你不用管了。”
“妈。”闻舒叹口气:“不论你们做什么,庚年都会算到我头上。”
“哎。”时太太也跟着叹气:“庚年也不听我的,我跟他说不上话,毕竟不是亲妈,不过闻舒,我们全家都站在你这边的。”
“我知道,你们费心了。”
“明天是庚年妈妈的忌日,我就不方便过去了。”
闻舒微微惊了一下,一年又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了,算起来时庚年的妈妈去世都快有十年了。
闻舒轻声应着:“好的,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