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篇章七零军宠:我老婆是个芝麻馅汤圆
  • 精选篇章七零军宠:我老婆是个芝麻馅汤圆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空山灵雨
  • 更新:2024-03-22 09:27:00
  • 最新章节: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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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力作《七零军宠:我老婆是个芝麻馅汤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杨爱贞秦寒舒,由作者“空山灵雨”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进城这么多年,但胡文文面对秦寒舒时,还是有种说不上来的自卑感。小时候她跟秦寒舒一道出门,街坊邻居就总说一个像千金小姐,一个像烧火丫头。不用说,胡文文是那个像烧火丫头的。小小的胡文文心里,种下了攀比、敌对的种子,之后她便总是有意无意的,抢走一切秦寒舒在意的东西。到今天,几乎所有秦寒舒的东西,都属于她了,包括跟秦寒舒相依为......

《精选篇章七零军宠:我老婆是个芝麻馅汤圆》精彩片段


秦爸爸当初是为了在火灾中抢救厂里的财产,才没来得及逃掉,丧了命。

凭着这份贡献,厂里便决定除了给出比一般更高的抚恤金外,还承诺等秦寒舒长大,保证给她安排一份工作。

这个工作机会,却在十几天前,被杨爱贞半逼半哄的,让给了胡文文。

现在正值下乡运动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各个工厂、机关的工作岗位都是一岗难求。

纺织厂碍于曾经的承诺没法拒绝给秦寒舒岗位,但这个工作转让给别人,纺织厂就不太乐意了。

只是转工作是合理合法的,纺织厂没有正大光明的理由不让秦家转让,只能先搪塞着,让胡文文回家等消息。

这一等就是十几天。

厂长见秦寒舒来找他,还以为是来问岗位的事,便抢先愁着脸诉苦道:“不是厂里不想尽快安排。你也瞧见了,现在有多少青年人想谋份工作啊,我们厂就连车间人员都是饱和的!”

秦寒舒微笑道:“厂长,我不是来催厂里安排工作的。我是后悔了,想将工作转让给别人。 ”

“不转让给你异父异母的姐姐了?”厂长诧异,“那转让给谁?”

秦寒舒道:“我没有特定的人选,您能帮我把这个工作给转出去吗?”

厂长眼睛一亮。

现在规定,家家户户的适龄青年,只要没有工作的,都得下乡去。

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一个工作求到他头上,他正愁不好安排呢。

厂长沉吟一会,道:“我倒是能帮你介绍需要工作的人......”

秦寒舒打断道:“我等不及了,我想将工作直接转给您,至于您再转给谁,就看您自己了。还有,关于转工作的条件......我想要四百块钱加两百张工业券。”

两百张工业券可不少,一对新婚小夫妻置办出一个家才花得了一百张。

但秦寒舒要的钱不多,就现在的行情来说,厂长转手绝对能再赚一笔。

秦寒舒的话说得这么直白,这也没别人,厂长便也不再装模作样,爽快敲定了。

只是他身上没那么多钱,让秦寒舒明天再来厂里取。

秦寒舒答应了,请求厂长过段时间再通知胡文文工作被转给别人的事。

厂长也痛快同意。

秦舒寒心里稍安。

如果可以,她也想留在城里工作。

但胡大勇利用监护人的身份给她报了名,街道和知青办的档案都建立了,纺织厂这边的工作岗位又拖着半天不肯落实,时间不等人。

好在她知道以后会有回城的机会,而且现在还有空间在,她也吃不了太多的苦头。

***

秦寒舒回到家中,家里还是没人,倒是邮递员刚巧送来一封她的信。

信是秦飞扬寄来的。

秦飞扬是秦寒舒的堂兄。

秦爸爸这辈是兄弟两个,秦寒舒还有个大伯。

秦大伯很早就加入了部队,四九年死在淮海,死后妻子改嫁,秦飞扬便由叔叔养着。

秦飞扬比秦寒舒大七岁,两人感情很好,跟亲生的兄妹没两样。

秦爸爸去世三年后,秦飞扬继承父志参了军,这些年虽没怎么回来过,但时常跟秦寒舒通信。

以前的秦寒舒是个有委屈只自己憋着的性子,会跟秦飞扬诉说生活中的小烦恼,却不会讲大的问题。

比如关于胡家对她的压迫,她只字未提过。

直到她死后半年,秦飞扬没收到她的信,问杨爱贞,杨爱贞见瞒不下去,才说了她自杀的事。

秦寒舒至今记得,秦飞扬当时从部队赶回来,双目赤红差点掐死杨爱贞的样子。

秦飞扬一直是开朗阳光的性格,秦寒舒的死,让他不仅自责内疚,还充满了对胡家对杨爱贞的仇恨。秦飞扬从部队转了业,将替妹妹报仇作为人生的重要目标,开始与胡家作对。

只是,胡文文身后的无数拥趸,终究还是让秦飞扬一败涂地,落得个妻子被辱,儿子被拐,自己成了精神失常的流浪汉的凄惨下场。

秦寒舒手握成拳。

一笔笔的债算下来,这辈子她怎么都不能让胡家的人好过!

这会秦飞扬的来信,照例只是日常的问候。

秦寒舒当即就开始回信,将自己要下乡的事说了,还附上了插队的地方的具体地址,让秦飞扬下次寄信就换那个地址。

写好后出门寄了信回来,杨爱贞和胡文文便在家里了,桌子上堆着大包小包,看样子买了不少东西。

胡文文瞥了眼秦寒舒,故意大声道:“妈,这块军绿的料子好,我要做身新军装穿。”

杨爱贞笑着应道:“好。”

这会社会上流行穿军装,胡文文已经有两身了,秦寒舒却一身都没有。

之前秦寒舒看胡文文穿军装,眼里的羡慕藏都藏不住,每每都让胡文文感到十分得意。

可此时,秦寒舒听到她的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径自回了自己屋。

胡文文诧异过后便是气愤,跺了跺脚,咬牙道:“清高什么啊......”

进城这么多年,但胡文文面对秦寒舒时,还是有种说不上来的自卑感。

小时候她跟秦寒舒一道出门,街坊邻居就总说一个像千金小姐,一个像烧火丫头。

不用说,胡文文是那个像烧火丫头的。

小小的胡文文心里,种下了攀比、敌对的种子,之后她便总是有意无意的,抢走一切秦寒舒在意的东西。

到今天,几乎所有秦寒舒的东西,都属于她了,包括跟秦寒舒相依为命的亲妈!

想到这,胡文文才好受了点,她冲着杨爱贞撒娇道:“妈你看她,拉着个死人脸,好像谁欠她钱似的。”

杨爱贞皱了皱眉,道:“我去看看你妹妹,别是身体还在不舒服。。”

看着杨爱贞走开,胡文文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喊了那么多年的妈,到底是抵不过人家亲生的!

杨爱贞进了秦寒舒的屋,小心张望几眼,插好门,才掏出一把钱票来给秦寒舒。

“你要走了,我没法当着你胡叔的面给你准备太多东西,只能给你钱票,到了地方后,缺什么就自己买。”

杨爱贞给出的钱真不少,足有两百块,还有五十斤全国粮票和八张工业券。

可这些钱,不过是爸爸留给秦寒舒的钱里的九牛一毛。

杨爱贞眼神疼爱地道:“以后缺什么就写信回来,我给你寄。寒舒,妈妈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让你受委屈了”这句话,秦寒舒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她都知道杨爱贞接下来会说什么。

“但我也是没办法呀......”杨爱贞开始淌眼泪,“你爸虽然不在了,没人拿他的出身说事,但我的家庭成分是地主,年轻的时候在家乡是受过大苦的,不想现在再受一回......”

“你胡叔家八辈贫农,人又厉害,有他镇着,等闲的人不敢找咱们家的麻烦,所以妈才嫁给他,对他百依百顺的哄着......”

秦寒舒静静地看着杨爱贞,问:“胡兵兵推我门的那晚上,你是醒着的吧?”

那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不醒呢?

杨爱贞一时愣住。

秦寒舒盯着杨爱贞,“你为什么一声不吭?”

杨爱贞慌乱地移开目光,“我、我睡得太死,并没醒......”

秦寒舒冷笑一声,讽刺道:“就连隔壁的吴奶奶都醒了,你这个当妈的倒睡得安稳。”

杨爱贞这个人,出生在解放前的地主家庭,从小受的就是三从四德的教育,男人在她心里是天,没了男人她就没了主心骨,怕东怕西,感觉谁都要来欺负她一下。

秦爸爸没了之后,她也六神无主过,但那会还有秦飞扬在,虽是个半大小子,也勉强能顶门立户了。

后来秦飞扬参军去了,她又开始睡不着觉,夜夜对着秦寒舒流眼泪,遗憾秦寒舒不是个男丁。

后来运动来了,她的出身又敏感,便找了胡大勇。

从此,胡大勇就成了她的天。

以前秦寒舒被洗脑,还理解杨爱贞,觉得她只是被形势所迫。

但经历了这么多后,她才看明白一切都是借口,她的亲妈,就是一个自私到底的人。

秦寒舒毫不怀疑,如果那晚胡兵兵真的闯进了这个屋,只要胡大勇拦着,杨爱贞就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欺负!

总之,秦寒舒对所谓母亲的依恋和孺慕,早在日复一日的仇恨中消磨光了。

被女儿当场揭穿,杨爱贞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寒舒,你......”

秦寒舒闭上眼睛,厌恶道:“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待着。”

杨爱贞明显感到秦寒舒自医院回来后变了,她有些讪讪,有心想安抚几句,可看到秦寒舒那冰冷的态度,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算了,孩子不懂事,不理解她的苦心,她何必计较?等以后长大了,自然就能体谅她了。

对上秦寒舒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赵茹心里一慌,她余光瞥见远处过来的人影,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我怎么招惹你了?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不要太高调,毕竟你的出身不好,爸爸是资本家,妈妈是地主小姐......”

“谁知道我的好心被你当成驴肝肺!秦寒舒,我们是同学,还是同桌,以前你那个继姐胡文文联合学校人孤立你,只有我跟你说话,你现在却......”

赵茹不可置信地摇着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一副被秦寒舒伤透了的样子。

“怎么了舒姐?”马朝阳走过来,纳闷地看着秦寒舒,“她欺负你了?”

赵茹的哭声顿时止住,一脸扭曲地看着马朝阳。

是她在哭啊!

秦寒舒没忍住笑出声。

赵茹的脸色更难看。

“马朝阳!你为什么要帮着这个资本家小姐?她是你什么人?你是不是想跟她搞破鞋?”赵茹开始口不择言,完全没了平常的内向模样。

“靠!”马朝阳罕见发了火,“再他妈瞎说!不要以为老子不打女人啊!”

“你要打谁?”从院坝边上的厕所出来的林之恒,刚好听到马朝阳的话,皱眉看过来。

赵茹一个激动,以为终于有人帮她了,却听林之恒接着对马朝阳说道:“需要帮忙吗?”

马朝阳摆摆手,林之恒就没再搭理,转身回了窑洞。

马朝阳继续道:“你问秦寒舒是我什么人?我今儿还就告诉你,她是我马朝阳的救命恩人!从今往后我跟她就是铁瓷,谁惹她,同样也是跟我过不去!听明白了吗?”

这边的动静大,将其他窑洞的知青都引出来了。不过大部分都是远远看着,只有张抗美走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赵茹指着秦寒舒道:“她是资本家的女儿!张抗美,你一向不是最讲阶级了么!不会在知道秦寒舒的成分后,还跟她一起玩吧?!”

“什么成分?”张抗美撇撇嘴。

“秦寒舒跟我们一样,都是响应号召下乡插队的知识青年!倒是你赵茹,成天哭哭啼啼黏黏糊糊,在队伍里面挑拨离间,破坏团结,不知道什么成分呢!”

马朝阳附和道:“就是!破坏团结的坏分子!”

秦寒舒诧异地看了眼张抗美,对方冲她挤了挤眼睛。

俄而,秦寒舒勾了勾唇角。

赵茹觉得,自己被所有人的目光包围着,却那么孤独,因为没有一个人站到她身边来帮她。

她终是忍不住,捂着脸呜咽的跑回了窑洞。

马朝阳重重的哼一声,然后转向秦寒舒,“我刚刚说的可都是真心话,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都能找我,包括以后回首都也是一样!我义不容辞!”

秦寒舒张了张嘴,想想又将话咽了回去,点头道:“行!”

马朝阳又转向张抗美道:“抗美同志,要论救命之恩,在我跟你之间也是成立的啊,今儿要不是我,你的小命也丧在野猪手里了!”

张抗美不自然地“切”了一声,“我会记着的,以后有机会报答你。”

马朝阳笑嘻嘻道:“别等以后了,现在就报答吧!我那有攒了一个星期的脏衣服,你帮我洗啰,这恩就算报了,怎么样?”

张抗美想了想,居然点了头:“行,你把林之恒的脏衣服也拿过来给我吧。”

马朝阳愣住,“为什么还要帮他洗?”

张抗美理所当然道:“今天袭击我的那头野猪是你们俩一起打死的吧?那他也算是我救命恩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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