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高质量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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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卿岁岁
  • 更新:2024-02-25 18:56:00
  • 最新章节: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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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实力派作家“卿岁岁”又一新作《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顾晨陈宝船,小说简介:朱标首先表示赞同,可一旁的老朱却还有更好的想法。“砍头太便宜他们了,给咱改成诛杀全族。”既然要多要自己的俸禄,那自然要从严治理才行。闻言,朱标深吸了口气,无奈地摇头微微一笑,却也没有反驳,显然是认同了这个说法。顾晨:“……是。”还是老朱你比较狠,和你比起来,朱小四都要仁慈不少。从奉天殿出来,顾晨有点怀疑......

《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朝廷重视抓贪,百姓们就能硬气一些告状。

若朝廷不重视抓贪,百姓们自然有委屈往肚子里咽。

生怕惹了权贵,全家都因此而遭殃。

“那么,何为保密协议?”

字面意思朱标是懂的,可他没听过这个说法,便还是让人解释一下,免得是自己会错了意。

顾晨轻声道:“自然是让工匠们全部签字画押,并且承诺保密印钞司的一切事务。”

“但凡泄露,砍头处置。”

“免得到时候他们铸成大错之后,又怨东怨西,说自己是不知者无罪。”

“签字画押之后,大家心里头,自然也就有杆秤了。”

别的地方还好说一些,可印钞一事,却是万万不可以马虎的。

若让大家知道,多说一个字要砍头,那么除了亡命之徒,想必大家伙都是不敢如此的。

“甚好。”

朱标首先表示赞同,可一旁的老朱却还有更好的想法。

“砍头太便宜他们了,给咱改成诛杀全族。”

既然要多要自己的俸禄,那自然要从严治理才行。

闻言,朱标深吸了口气,无奈地摇头微微一笑,却也没有反驳,显然是认同了这个说法。

顾晨:“……是。”

还是老朱你比较狠,和你比起来,朱小四都要仁慈不少。

从奉天殿出来,顾晨有点怀疑人生,为什么老朱今个儿,不说要赏赐自己,明明他都准备好要什么。

那就是去管印钞司,总比日日在御史台骂人好吧?

殿内。

“爹,顾晨立了大功,爹就不赏赐他点什么?”

朱标不理解,也不赞成,有错当罚,有功自然该奖。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赏什么?”

对于赏赐这种事,老朱向来小气,他笑呵呵把纸币给揣进自己怀里,准备一会儿给妹子拿去瞧瞧。

他看向不高兴的儿子,解释道:“这小子不仅聪明,还有颗赤诚之心,且没有他师父韩宜可迂腐。”

“韩宜可太直,咱准备,过两年就调他去别处,否则得罪之人太多,恐怕是不好保命。”

“顾家小子,看着刚直,实则心里头自有把算盘,却又不似陈宁那么奸猾,是个干御史的干苗子。”

说白了,他就是不喜欢骂的太狠的老韩。

可是他又知道老韩是对的,所以就想出这么个法子。

找个嘴巴没那么毒的人上位,如此自己心里舒服了,也不耽误他治贪,岂不是两全其美?

顾晨回御史台,需要路过吏部,谁知刚撞见陈宝船从里头,垂头丧气地出来,表情颇为难过。

“顾兄,吕大人不肯答应我去定远。”

这位吏部尚书吕本,是太子次妃吕氏的爹爹。

顾晨疑惑道:“理由是什么?”

按道理说只要陈宁肯放人,吕本没道理要把人扣着。

“他说我不适合当地方官。”陈宝船多少有些委屈:“你说我,已经入朝四年,这四年你知道我怎么过来的?”

“从不告假,从不迟到,从不会得罪哪位大人,不知道为何,吕大人要如此为难我。”

虽然偶尔摸鱼,可是谁不摸鱼,干啥就针对自己。

说着,陈宝船甚至都想哭出来了。

“不,不是,不至于陈兄,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顾晨有些无语,不就是一件小事么?

“男人,男人就不能哭了,你前些日子还在太子殿下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呢。”

陈宝船委屈得要死,明明说了同级官员都可去定远。

别人都不愿意去收拾烂摊子,自己愿意去吕大人还不让?

凭什么啊?

“好了,你先别着急。”顾晨沉吟了一下以后,轻声道:“我帮你想想法子,你先回去忙你的。”


倒是那位骂人的老人,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并且走到了他面前:“你就是新来的,顾晨?”

顾晨抱着东西连连点头,没想到皇帝早就打好招呼了。

“哦~你来了。”

高以然拖长了自己的声音,随即语气一变,变得十分温柔可人。

“顾大人,你也是皇亲国戚么?”

顾晨立刻傻呵呵地摇头。

他要是皇亲国戚的话,才不会干这活呢,早就在家里躺平了。

老头儿立刻凶道:“既如此,你还不快去见韩大人,是等着韩大人出来见你不成?”

说着,还非常好心地,给他指了指老韩的单独办公室。

然后又回了座位,撸着袖子继续刚才的活计了。

顾晨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里对未来的工作生涯表示有些担忧。

一群怪人!

他轻手轻脚走到老韩办公室门口,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官袍。

确保没有问题以后,才轻声说道。

“韩大人,下官顾晨,受陛下之命,今后受韩大人差遣。”

作为隔壁外加竞争部门,左右御史们经常看不对眼。

甚至在朝堂上,自己还和老韩的手下对骂过,也不知会不会受影响,人该不会讨厌自己吧?

“进。”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老韩对他的印象还可以。

“前些日子,陛下同我说起过你,说你对胡相的人,也敢正义直谏。”

“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是最适合做御史不过了。”

新领导的夸奖,让顾晨脸红不已,连忙立刻谦虚道。

“不敢,不敢,不敢得韩大人如此夸赞。”

天老爷,他能说自己,真的不知道那钱益的身份么?

很显然不能说,老朱和老韩,都因为这事对自己另眼相看。

自己要说不知那人身份,那不是打陛下的脸么?

可要是默认,那胡惟庸大概率会记恨自己。

毕竟,历史上老韩让老朱把那三奸臣给杀了。

老韩就遭到了,那三人的疯狂报复和诬陷。

当然了,老朱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他。

所以,顾晨如今,选择默认自己是知道那钱益身份的。

只希望宝船回来后,可千万不能说漏嘴了才好。

嗯,好歹在官场上混了几年,人家应该也没有那么蠢。

老韩生得魁梧好大,大概有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子,脸蛋方方正正的,看着就是一脸的正气。

那通身的气派,你不说他是文官,说他是武将都信。

只不过,他比那些武官,又要稍微白那么一点儿,多了一些书卷气。

也就是说,他是个文质彬彬的大汉。

嗯,看来给老朱家当官,脸很重要之事不是谣传。

“年轻人谦虚是好事。”老韩站起来,笑眯眯地道:“陛下让我认你做徒弟,这是看重你我的意思。”

“从今日起,你就坐那个位置,离我也是最近。”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顾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是,老师。”

那地方确实够近的,就在老韩办公室的门口。

门一开,老韩就能看见他,想摸鱼就更难了。

“你先安顿,歇息,咱们下午再说。”

顾晨的肚子早就咕咕叫,猜到他没有吃饭。

老韩便没说什么,嘱咐几句就回去继续忙了。

顾晨坐了下来,先拿水杯去冲了杯茶。

然后拿出早上的点心啃了起来,今天的会开得有点久。

所以,也只能将就下了。

吃过饭,别人都还在忙,没人过来搭理顾晨。

他只好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

“光曦,起来。”

睡了好一会儿,顾晨被老韩推醒。

光曦是顾晨的字。

是拥有阳光的意思,是原主老师给取的。

“陛下和太子殿下,刚刚得知,朱桓在定远的事。”

“因此大发雷霆,让郑士原前去查证确认。”

“我想着,你入朝为官这么久。”

“还未曾下过地方办实事,便跟着郑大人走上一遭学些事。”

老韩旁边站了位男子,此人正是郑士元郑大人。

“顾大人,快回去收拾两身衣裳。”

“咱们今儿晚上便出发,免得给人听见了风声,到时候早有防备。”

说罢,便急匆匆地走了,想是回去收拾东西了。

顾晨:“……”

瞧着还是个急性子!

郑士元啊,这个大冤种。

历史上,他确实是把朱桓这个皇侄给弄死了。

可他也因为空印案下狱,逃过一劫后,还被充作了劳役。

自己跟着去这趟,不知道要得罪多少皇亲国戚,可又不能不去。

愁人!

老韩是个敬职的师父,送他出宫回家的路上不停地嘱咐。

比如一定要顶得住诱惑,不能拿人家的吃人家的。

如果对方送上美女的话,更是碰都不能碰一下,这玩意可说不清。

碰了,那就得完蛋。

顾晨自然不敢拿那些东西,又不是活腻歪了。

再三表示自己不敢,顾晨才回家里收拾东西。

苏婉盈为他收拾东西,还不忘一边抱怨和吐槽。

“咱们还是新婚,昨日才回京,韩大人他不知道么?”

就算是只驴,那也没这么使唤的吧?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嘛,你在家中打理生意和看好门户。”

“切记,不管是谁送的礼都不能收。”

“实在要收,也不能超过一贯钱。”

“就算是人家送馍馍过来,你也得当面掰开,确保里头没别的东西才成。”

朱桓的爹名字叫朱六九,电视剧和小说都说他叫这个名儿。

历史上虽然没记载,可现在他确实也叫这个名字。

朱六九呢,是老朱的远房堂兄。

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接济过他,所以他对这位堂兄很是尊重。

顾晨此刻心如乱麻,怎么看,这路都不好走。

不上奏疏,隔岸观火。

老韩和整个部门的同事,到时候都会唾弃自己。

帮朱桓说话,老朱也不一定高兴。

说不定会觉得你奸滑呢,而且这样也会得罪老韩和同僚。

不帮朱桓说话吧,又怕老朱到时候秋后算账……

顾晨头发愁得一把一把地掉,却偏偏又无可奈何。

临别时,他亲了口媳妇:“走了,照顾好自己。”

老朱还有二十四年才驾崩,你说他这日子怎么熬?

要不然想点儿法子,看能不能谋个地方官躲避躲避?

小说《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顾晨本来是不想多话的,可实在不忍心郑老头回头被老朱记恨。

到时候一把年纪了,还要被弄去当劳役。

多苦啊!

老朱本来就头疼的要死,这回见又出来一个头铁的,脑袋就更加疼了,可还是只能咬牙道。

“说。”

怪谁呢?

御史台的职责是他给的,也是他让御史台去查案的。

现在证据全都确凿,他公开包庇本来就不体面。

要是再因此迁怒正直的御史,那以后岂不把言官的路堵死了。

那谁还敢跟自己说真话呢?

“臣以为,依胡相所说,既然朱县令乃天子家人,不该如寻常人一般打杀,应由天定。”

“既然如此,还不如由天子家人射杀的好。”

“只有天子家人动手,这天下之人自然心服口服。”

这话的意思,是只要你老朱想保人,那大家自然说不得什么二话。

可你不能拿胡惟庸来糊弄大家,大家又不是傻子。

哪能那么轻易相信呢?

“黄口小儿。”

胡惟庸见这家伙又跑出来,和自己作对便道。

“你天子家人沾同族人的血?”

自相残杀,从来都是皇家人忌讳的,老朱的眉毛也紧紧地拧了起来,他可不希望这样。

“胡大人急什么?”顾晨却冷笑道:“怎么,胡大人是想越俎代庖,自己杀天子家人?”

既然人家朱桓是朱家人,凭什么要你胡惟庸掌生死啊?

“你……”

饶是知道御史台的言官口才了的,此时却也不好怼回去。

是啊,他一个臣子。

凭什么掌握姓朱的生死呢?

韩宜可反应过来,立刻上前道:“臣附议,陛下,请让天子家人执剑,亲属回避。”

见朱桓的老爹爹急的跳脚,他又慢吞吞地补上了一句,而后嘲讽地看了胡惟庸一眼。

“朱家的祖宗显灵,自然是会显在朱家的子孙身上,怎会好好的,显在一个外人身上?”

皇权至上,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玩弄皇权的。

“好,好啊,说的有道理。”

老朱哪个恨啊,要杀自己侄子就算了,还要他们姓朱的自己动手。

他抬头看向自己的好大儿,然后轻轻摇摇头。

不成,不成。

这个坏人,绝对不能让标儿来做。

然后又看向老二,还是觉得有些不成。

这孩子小时候倒是机灵,长大了却不怎么靠谱。

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做的太明显可是会招人恨的。

老三……

脾气暴躁,本来名声就不好了,还是算了了。

老四嘛。

聪明,也没什么坏名声,不如就交给他算了。

“老四啊,你来。”

朱棣今年才刚刚十四岁,接过老爹的弓箭后就有些为难,可抬眼看到大哥眼底的杀气。

再看台阶下,跪着的受害者,还有部分御史的眼神。

他幼年的心灵,做出了个决定,那就是他要违抗父命。

朱棣拉弓先是对准朱桓的脑袋,然后又对准他的脖子。

最后又对准他的胸膛,给朱桓下尿了箭也没发出去。

“燕王殿下,手下留情啊……”

朱桓的老爹爹老泪纵横,戚艾求情,生怕伤着他的宝贝儿子,看得老朱心里头酸溜溜的。

正要说话,就连自家老四利箭飞出,正中朱桓的胸口处,而朱桓也双脚一蹬,没了气息。

“我的儿啊……”

朱六九见儿子没了,当即便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老朱即刻站了起来:“还不赶紧给人扶下去。”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第四个儿子,目光带着责怪,仿佛在说:“让你假射,你还真给人射死了?”

这下可好了,老哥哥还不得给气死。

朱棣努了努嘴,看了胡惟庸一眼,意有所指地道。

“儿子也不知道咋回事,您说这祖宗显灵都显到胡相身上,就是不显到儿身上,真是奇了怪了。”

在他看来,只杀一个朱恒,已经很给这位皇叔面子,要是换了别人,这老爹爹也得死。

朱棣的这句话一出,百官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当然了,胡惟庸可笑不出来,燕王这不明显骂自己呢么?

朱标就不同了,他十分欣慰地看着自家四弟。

“长大了,箭术有大长进,胡相,你还是得多练,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不如个十四岁的孩子了?”

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没我这小老弟会明辨是非呢。

胡惟庸拱手:“……是,殿下,臣一定好生练习。”

我听的是你爹的话,你来阴阳我做什么?

老朱被迫打杀了皇侄,气得他心肝肺都在疼。

“叫那个顾晨过来。”

亏他还提拔这个家伙,结果他就这么点眼力见都没有?

不行,非得骂一顿出气才行。

在一众同僚同情、担忧的目光下,顾晨再一次来到了奉天殿中,刚一进来脑袋上就挨了个奏疏。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利用朕的皇儿达到目的,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动你们御史台的脑袋了么?”

虽然,他确实不想动,也不能动,但谁能保证你一辈子不犯别的错,不被他老朱逮到别的小辫子呢?

“陛下,臣不曾利用皇子。”

顾晨跪了下来,在老朱盛怒的表情下开始解释这么干的好处。

“只是臣以为,皇亲国戚,并不是可以贪污腐败的理由,今日陛下饶了皇侄,将来的皇亲国戚便会效仿之。”

“陛下,臣以为,让皇子动手,会起到更好的震慑效果,长痛不如短痛,如此让皇亲知道收敛。”

“以后也会知道收敛,以免陛下要因为皇亲犯法之事,时常因此痛苦,这是最好的法子。”

剩下的一条他没说,还可以以此来警示一下皇子。

姓朱不是保护符,犯了法,一样会被追究的。

当然,他有自知之明,皇侄算了,皇子老朱是绝对不可能对他动手的,他可是历朝历代最宠儿子的皇帝。

“长痛不如短痛?”

朱元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自然明白顾晨说的有道理。

他是农民出身,现在还能找到的亲戚全是苦出身。

当苦出身有了钱和权,也是很容易变成欺负、压迫的人,若是不整治,将来这事还不知道有多少。

“下去吧。”

朱元璋也没心思骂人了,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不可能因为一个皇侄,就拿御史台的官员撒气。

错的不是他们,是自己,自己没能约束好他们。


皇宫。

老朱半躺在龙椅上,双腿却光着放在书案上放着,一柄绿色玉如意,被他牢牢地握在手里。

“你是说,顾晨那小子,收礼只收一贯以内的?”

其实,他只说受贿一贯钱,那就得挨罚。

可他又没说,那成婚的份子钱也算是受贿。

“是,陛下。”毛骧笑道:“顾御史不但只收一贯以下的礼,第二日发现有些礼超了点还给退回去了。”

“比如,他们县的主薄就送上了一株小土参,原本也不值钱,之前药铺得卖个一贯三钱的样子。”

“顾御史称过之后,便切了一半送回给了人家,自己则留下了一半,说祝福收下了。”

做的如此滴水不漏,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做到。

“好,是个人才。”老朱有些高兴,他老向一旁的朱标:“老大,这是个好官,你眼光不错。”

朱标也没想到,顾晨居然能够做到如此地步。

“这属实是儿臣,没有想到的了。”

这是不是,小心过头了。

顾晨:“……”

在老朱手底下讨饭吃,你说他能不小心翼翼么?

正说着呢,这时候一位胖太监急匆匆地来报。

“陛下,几位小王爷不肯读书,在大本堂闹起来了,宋先生不敢擅专,叫人来请陛下。”

听了这话,朱元璋脸就黑了,他穿上鞋便往外走。

“这些不成器的混账东西,老二老三老四那几个大的就不管管,难不成就随着他们闹?”

真是不惜福啊,他小时候别说读书,宣纸都摸不到。

看他一会儿,不把这些混账屁股打开花才怪。

“这……”

小太监不敢说话,他总不能说几位大王爷在看热闹吧?

回头给王爷知道了,那还不得打死自己啊?

见老爹脸色越来越黑,朱标只接收到一个信号。

不好,弟弟们有难。

他忙给身边的李谨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把母后请来。

马皇后一听朱重八,又要打自己的儿子们正要起来。

可听说是为读书之事以后,便又坐了回去。

“娘娘?”

李谨傻眼了,皇后娘娘这是啥意思啊?

只听马皇后道:“几个小子,不懂尊师重道,勤加学业,属实该打,我就不过去帮倒忙了。”

几个大的,都封了王,眼看着成完亲就要去就藩。

却还不知道轻重,成日里带着几个小的胡乱。

该打!

只要打不死,她才不会心疼的。

大本堂外头,从老二秦王樉。

再到最小的老十二朱柏都被脱了裤子,按在凳子上挨了一顿。

紧接着,就是老朱的破口大骂。

再看大本堂内,满地被撕#烂的宣纸,老先生宋濂正整理已经被剪烂的帽子,又给戴在了头上。

老朱有些不好意思,忙道:“先生快莫要戴了,咱再给你一顶就成了,这些个混账。”

尊师重道这四个字,有那么难写么?

宋濂倒是还好,皇家子弟,难管教也是正常的。

“陛下,臣老了,精力有限,臣看还是让别人,来教皇子们读书啊,大概会更好些。”

他这把老骨头,可是经不起这些皮孩子折腾了。

“别啊,宋先生。”老朱不答应:“咱的这些儿子,可全靠你教,元史你也还没给咱修好呢。”

你又不是走不动道了,这还能干活咋就能辞官呢?

可怜的宋濂,今年都六十六岁了,还要被老朱家无情地剥削。

而且,一个人,干的还是四五个人的活计。

老朱看着不成器的儿子们,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育一番。

思来想去,还是想把他们送回凤阳,好好吃些苦头,好叫他们知道,粮食的来之不易。

可马皇后不答应,她觉得应该让儿子们先成家。

再和老婆一块去凤阳吃苦头,夫妻一同接受教育,那才叫好呢。

“自古一个家里,夫妻要共甘共苦、同进同退才是道理,夫妻两人,只有其中一人好是不成的。”

“就像普通人家,男人在外死命挣,女人就在家里死命攒,若是男人不上进,女人再攒也无用。”

“同样的,女人在家败,那男人挣再多也没用,要吃苦就一起吃,一起吃过苦感情也会更好些。”

就像自己和重八,都一同吃过苦,尽管他成了皇帝,有了很多女人,可也不耽误他们之间的感情。

“有理,妹子说的有理。”

老朱伸手抓了颗枣子来吃,忽而想起了什么叹道。

“妹子你是不知道,咱从前每次听李先生还有刘先生讲史,说起皇室的败家子,咱就恨得牙痒痒。”

“咱就想啊,别人的儿子咱不管,可咱的儿子。”

“咱的儿子,一定不能如此,所以皇子一定要好生教育。”

“可不能等他们将来去了封地,在封地上为非作歹的。”

到时候,万一又引起民愤,又出一个朱元璋就不好玩了。

“何止是皇子?”马皇后笑了笑,继续低头为皇帝纳鞋底:“大臣家里也是一样,虽然说有御史台。”

“可是你瞧瞧,人家不过参一个给事中罢了,就被人如此警告,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

“你去抓贪官,也只能够抓几个没有背景的了。”

“而真正的那些大鱼,还躲在河底吃食呢。”

“你这个皇帝啊,到时候指不定就会瞎了眼睛,聋了耳朵,甚至你屁股底下的皇位都会动摇。”

“早告诉你,我不喜欢那个胡惟庸,他脑子太活了,可你就是不听……”

她就冷眼瞧着吧,这胡惟庸只会越来越过分。

给李善长百两黄金贿赂的人,能是个好人吗?

而她最喜欢、最佩服的刘先生,也说过“此小犊,将偾辕而破犁矣。”

意思就是说,胡惟庸这个人头脑幼稚、缺乏经验且容易胡作非为,让他上位肯定不行。

可惜,老朱不听啊

“妹子,朝政大事,可不是你喜不喜欢的事。”老朱摆摆手:“这用人,他奸猾有奸猾的好处。”

“算了,这些个事情,我不跟你这个妇道人家说。”

这话带着些看不上,气的马皇后当场就把针线篓子丢桌上了。

“朱重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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