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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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卿岁岁
  • 更新:2024-04-09 00:15:00
  • 最新章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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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是作者大大“卿岁岁”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顾晨陈宝船。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这让清朝的皇帝们极为不爽,所以都得跪着说话,如果大臣年迈,倒是可以给加个软垫。就这,还得看你够不够份量呢。无论双方谈多长时间的话,臣子都必须得跪着说话。“起来吧。”老朱看起来倒是好说话,语气也温和:“我看过你的奏疏,字写得很是不错。”作为泥腿子出身的老朱,对写字好、读书好的读书人有种天然的尊敬,只不过这种尊敬不妨碍他......

《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他,被老朱称为奇男子,上一个得此称呼的是王保保。

不过,他年轻的时候,去接韩林儿回应天来。

至瓜步时船翻韩林儿死,老朱却因此归罪廖永忠。

说他派儒生去窥探他的意思,原本该封的公也成了。

历史上,廖永忠就是因为僭用龙凤,被老朱赐死的。

看言官们群情激奋,顾晨内心却有些同情廖永忠,可表面上,却点头附和他们的话。

“德庆侯,实在是太不懂规矩了,实在是该贬。”

僭用龙凤这种事,其实对廖这种大功臣是罪不至死的。

只不过,廖和贪官杨宪走的近,老朱这分明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只是可怜大明朝又损失一枚大将。

廖的水上作战多好啊,去打倭寇的金山银山岂不是香?

早朝还没开始多久呢,御史台的喷子们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凭着自己的一张巧嘴, 把廖永忠从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喷成一个野心勃勃的奸臣。

甚至,就连贼子二字都说出来了。

而廖永忠气得脸色涨红,却又一个字也反驳不了。

侯府那么大,有些龙凤图案的东西。

他又不能去一一查问,这锅可以说来的有点冤。

不过,自己功劳那么大,他猜最多也就是一个削爵。

还要不了命,所以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上首的朱元璋,看着廖永忠百般变化的脸心中冷笑。

杨宪之事,尚且有丹书铁卷为他作保。

这回他倒要看看这回,廖永忠能拿什么作保?

如今不怎么打仗了,这些骄悍的武将留着太危险。

还是,一一处置了好,至于对不对得起这些好兄弟。

那就下辈子再说吧,下辈子再补偿他们好了。

朱标看着廖叔,心里满是担忧。

他知道老爹的杀心起了,只怕廖叔是难逃一死啊。

很快,老朱发现。

自己看好的那个小御史,只是随着同僚站出来,表明立场,却自始至终都没人喷廖。

怎么,他心里是有什么想法?

朝堂上,老朱没急着处置,只是暂时让廖永忠闭门思过,然后独独让人把顾晨给留下了。

“陛下让我留下?”

顾晨看着面前的太监云奇,语气里全是惶恐不安。

老朱该不会,是为了上回打架一事,对自己秋后算账吧?

“顾大人,皇爷确实请您过去。”

和别的眼高于顶的太监不同,这位小云奇的太监很是和蔼可亲。

没办法。

顾晨只好厚着头皮跟着走,心中祈祷太子最好在老朱身旁。

这一幕落在胡惟庸的眼里,不由地觉得有些奇怪。

“上位找御史做什么?”

这御史他还有印象,前两个月刚被自己警告过的嘛。

今日他是犯错了,还是上位要提拔他?

刚参完自己的人就被提拔,上位这又是什么意思?

“相爷,我找人打听打听?”

陈宁这个大狗腿子,自然就立刻扒拉上去了。

“嗯,好,辛苦你了。”

胡惟庸现在是右相,如今朝堂上还没有左相。

自己要是,真的想做到一人之下。

那就得时时刻刻知道上位的心思才成,才能保证自己办的事让上位满意。

顾晨来到奉天殿,按照规矩,对着老朱行了跪拜礼。

“臣,御史台顾晨,见过陛下。”

其实在唐朝以前的的时候,臣子们见到皇帝之后,大都是作揖,然后坐下来和皇帝说话。

宋朝的时候是站着,不过紫衣宰辅们还能坐着。

到了明朝,那就得看官职了。

如果官职小的话,第一次见皇帝就得行跪拜礼。

皇帝如果叫起,那你就能够站着和皇帝说话。

当然,像徐达、胡惟庸那些人,除了正式场合以外,都不用行跪拜礼,而且还能坐着说话。

但是到了清朝的时候,就需要对皇帝行三跪九叩,而且还需要跪着上朝和皇帝说话。

因为皇帝是坐着的,你站着岂不是要俯视皇帝么?

这让清朝的皇帝们极为不爽,所以都得跪着说话,如果大臣年迈,倒是可以给加个软垫。

就这,还得看你够不够份量呢。

无论双方谈多长时间的话,臣子都必须得跪着说话。

“起来吧。”老朱看起来倒是好说话,语气也温和:“我看过你的奏疏,字写得很是不错。”

作为泥腿子出身的老朱,对写字好、读书好的读书人有种天然的尊敬,只不过这种尊敬不妨碍他砍人罢了。

而且,还不包括孔家那种三姓家奴。

“陛下谬赞了。”

他装作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看,却发现太子这会儿不在,一时间,他心里也不由地有些打鼓。

“前些日子。”老朱开口了:“听说你和另一位御史,在御史台打架,真是好大的胆子。”

见年轻人首次单独奏对,也不忐忑,他有些高兴。

御史嘛,要的就是胆子大。

果然是这件事!

顾晨忍不住闭了闭眼,心一横地跪在了地上道。

“陛下,是臣轻狂不懂礼数,此事实在是不该,只是臣刚成亲,不好让媳妇变成寡妇。”

“臣愿辞官回家,闭门思过,还望陛下原谅。”

俗话说,阎王也讲三分人情味呢。

你老朱就算是阎王投胎,也不能这么不讲人情味儿,让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变寡妇吧?

“行了。”老朱语气带着笑意:“你那哥哥嫂嫂,卖了十几年包子馍馍,才把你送到了如今的身份来。”

“你要是辞官了,如何对的起自己的家人呢?”

他也是穷人家的孩子,所以也知道这事不现实。

“咱问你,你觉得,咱该如何处置德庆侯啊。”

老朱目光幽幽的,显然这事说好了就还好说。

那要是说不好的话,顾晨自己就得小心些了。

“陛下,臣在御史台任职,在其位谋其职才对,这刑狱之事,陛下恕罪,臣不敢擅言。”

御史,是监察官而已,又不是刑部的官员。

老朱真是的,干嘛要和自己这个小七品过不去呢?

得罪人的事,问自己做什么?

“无碍。”老朱不觉得生气,还觉得有点高兴:“你只管说,说好了,有奖,说错了咱也不罚。”

他最讨厌乱管事的官员,像那种户部的官吃吏部的饭什么的,就是他最讨厌的官员。

瞧瞧,这位小顾御史就很好嘛。

免得到时候头脑发热,说些不该说的话被砍了。

若是如此,未免有些可惜了。

顾晨出来的时候,一位貌美的宫女才端着食盒进去。

“殿下辛苦了,这是次妃让臣准备的雪梨羮,说是殿下说话多,喝些梨羮对嗓子有好处的。”

次妃?

吕氏?

顾晨心头微微一动,这时候朱允炆貌似还没出生吧?

算起来,朱雄英是洪武十五年,五月初八的时候死的,而马皇后,也是同年八月去世的。

野史都说,这个女人害死了朱雄英,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顾晨摇了摇头,这老朱家的事情,错综复杂,可不是他一个外人,能够随便置喙的。

“哎哟,我的乖孙儿。”

老朱刚回坤宁宫,就见到了自己的皇长孙。

当即心中的郁闷与烦恼渐收,开始逗弄起了自家孙子。

“雄英这孩子,浓眉大眼的,一股子机灵相,随咱,一看以后长大了,就是个能成大器的好孩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此时太子妃常氏,和次妃吕氏都在现场呢。

常氏自然是高兴的,只不过吕氏就有些不高兴了。

回到自己屋里,便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避子汤停了五个月,为何我这肚子还没有动静?”

汉人的规矩,正妻先生子,而妾室次之。

若正妻几年都无子,妾室方可生子。

太子妃常氏长相随了爹,长相亦不是特别好看。

可是太子朱标,对太子妃依旧爱得深沉。

她也是十分好命,为太子殿下生下了皇长孙。

倒是自己,迟迟没有孩子。

若是没有孩子,那自己和爹爹不管再如何筹谋。

不都是一场空么?

“娘娘。”宫女安然轻声安慰:“太医说避子汤停了,也需要调理些时日,娘娘不必着急的。”

“太子殿下宠爱娘娘,有孕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娘娘二十不到,正是大好的年华,又有什么好急的?

“也是,我急什么呢?”

吕氏想起太子妃,常常抱怨常茂常升两兄弟如何不争气。

鄂国公死了常遇春,竟再无能够撑起门楣之人。

再想想蓝玉那个性子,不用吕家动手也迟早把自己玩死。

她拿什么和自己争?

再说了,孩儿生下来是一回事,能不能养大又是另外一回事,就常氏那个蠢货也能护得住?

吕氏拿着剪刀,给盆栽修饰着枝桠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如今皇长孙,在坤宁宫由皇后教导。

坤宁宫被治理得如同铁桶,现在是绝不可能乘虚而入的。

自己可万万不能心急,还是要一步一步静待时机为好。

沉得住气,方可成大事也。

过了两日,顾晨回家的时候,陈宝船的媳妇林氏才刚刚离开,只见桌上不仅摆了包子,还摆上了饼子。

不过一部分做的很丑,另一部分却做的很漂亮。

很明显,一个是林氏做的,另一个是自己婆娘做的。

“娘子这是,在学着洗手作羹汤?”

苏婉盈聪慧美丽,女红也好,唯一不足的就是厨艺差了些,只会做一些简单的小炒和汤水。

可能因为是南方人的缘故,对面食的做法更是一窍不通。

力求事事完美的她,自然不肯放过任何能够学习的机会。

“听说你喜欢吃,我自然是要学的。”苏婉盈拉着他坐下,指着桌上的吃食道:“你尝尝?”

她眼神亮晶晶的,里头全是期待,期待他先尝自己的。

顾晨明知她所想,却故意假装要去拿林万做的。

“旁的官员,贪六十贯就得死,他朱桓贪了十五万贯啊,够杀他多少几次头了,砍他满门都不为过。”

“若陛下此次还要包庇,我郑士元就是豁出去性命,豁出去全家的性命,也要死谏到底!!!”

什么皇亲国戚!

什么皇子皇侄!

只要与百姓为敌,伤害了百姓,他就要和他对抗到底,就要把他正法,让他知道法字从何而来。

“郑大人,下官佩服。”

顾晨拱拱手,忍不住星星眼,这就是御史的魅力啊。

“顾大人,一起吧,为了朝政清明,为了我大明的百姓……”

郑士说的很是起劲,却没有发现顾晨若有所思的眼神。

等消息传进京城,大概胡惟庸就会去给老朱出主意吧。

应天府,奉天殿。

“啪!”

老朱把桌上的奏疏全扫到地上,一脚就把书案给踢翻了。

就连前些日子的时候,儿媳妇生下皇长孙的喜气,也在这一刻,被气得荡然无存了。

“这个不争气的烂墙,上回的屁股咱给他擦了,给了他机会,可是他呢,又干出这么多腌臜事。”

“十五万贯钱,他还真敢贪啊,朕要杀了他,朕一定要杀了他,来人,去把右相给朕叫来。”

熟悉老朱的都知道,这家伙心情好的时候就自称咱,称朕的时候,那就是生气要杀人了,你可得小心点。

太监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好,连忙连滚带爬地去请人去了,顺道再让人去给太子说声。

胡惟庸和太子来的很快,两人都还没来的及开口呢,就听到老朱先在那,噼里啪啦诉苦。

“咱小的时候,饥荒,瘟疫,战乱,全家几乎都死绝了,咱爹娘死了,都没地儿下葬去。”

“全靠咱堂哥帮衬,才下葬了爹娘,堂哥的大恩情,咱一直记在心里,咱拿朱桓当咱的儿子,咱让他叫咱父皇,给了他官当着。”

“可是这个小王八蛋,他辜负了咱的信任呐,咱要是不杀了他,该如何向天下交代啊?”

“咱决定了,立马砍头,只是可怜了我家的老哥哥,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说的狠,可胡惟庸却飞快地抓住了关键词。

大恩情。

拿他当儿子。

他叫我父皇。

不杀下不了台。

这是陛下恩人的独生子。

总结:陛下不想杀自己的皇侄,但是不好意思说,叫他过来,是来出主意,怎么放侄子一条生路,又要让别人说不出一句话来。

朱标立刻站了出来:“爹,堂叔的恩情是堂叔的,朱桓作恶多端,罪不可恕,还是杀了好。”

“至于堂叔,可以从族中过继一个给堂叔就是,爹,您万不可心软,给天下人留下话柄啊。”

他本来就不喜欢朱桓,那孩子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还是打杀了好。

老朱当然知道不能心软,如今打贪官正如火如荼的进行,要是心软了,那不就功亏一篑了。

可是,他毕竟姓朱,是朱家的孩子啊。

他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然后看了胡惟庸一眼,后者立刻接收到信号,站出来道。

“陛下,臣认为,朱桓是皇侄,与天子有亲,自然也是天家人,天家人怎能能同常人一般定罪。”

“臣认为,应该由天来定罪,不如就把朱桓绑起来用箭射,生还是死,都由天来定论,陛下觉得如何?”

他这番话,说到了老朱的心坎上,老朱真心觉得这个右相没白立,关键时候这脑瓜子就是灵。

朱标见他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气了个够呛,心里对胡惟庸这个家伙越发讨厌。

干脆直接拱手告退,招呼也不耐烦打一个。

“这孩子,脾气还挺大的。”老朱见儿子生气,也不怎么在意,只是道:“这事就按你说的办。”

他朱家可没什么人了,能保下一个就保下一个吧。

至于会不会让别的官员侥幸,这个倒是也简单。

大不了,他治别的贪官时,更残暴一点就行。

别的贪官:“……”

你个老六,就你朱家人是人,别人都不是人是吧?

奉天殿外,文武百官林立。

皇帝高高地坐在上首,诸位成年的皇子也在,而朱桓则被五花大绑在不远处。

他那头发花白的老爹爹,正看着儿子着急地落泪。

儿子不争气,连累老父,看得老朱有些心酸。

当朝右相,胡惟庸手持弓箭,对准瑟瑟发抖的朱桓,头一箭,射中了脖子旁,分毫未伤。

第二箭,射中了小腿,痛的朱桓嗷嗷叫却不致命,第三箭,射中了他的手,还是不致命。

郑士元气得脸色发红,要上去抢箭自己来。

却被韩宜可和顾晨给牢牢摁住:“还有两箭呢,别着急。”

嗯,剩下的两箭射完,朱桓也还是好好地活着了。

只听胡惟庸道:“启禀陛下,臣的箭术陛下也是知道的,不敢说有多好,绝对也不会差。”

“想来是老天或者祖宗显灵,觉得皇侄会改正,再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请陛下再给皇侄一次机会。”

他话音才刚落,陈宁就带着右御史台的人出列。

赞同了胡惟庸的观点,而左御史台的人可绷不住了。

“奸相,奸相!!!”

郑士元怒气冲冲地站出来,指着胡惟庸大骂。

“胡惟庸,你包庇皇亲,怎配为相,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定远的百姓被祸害成什么样了?”

“你说是祖宗显灵,不让你射杀他,那么好,你让我来,我倒要看看,祖宗到底有没有显灵。”

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陛下和胡惟庸两人,居然想出这么拙劣的借口,来堵天下人的嘴。

若是真让陛下这么干了,那今后的天下还能了得?

“可笑。”胡惟庸自然不肯:“你和朱大人乃是同级,哪儿有同级射杀同级的道理呢?”

奸相又怎么了?

他就是再奸,只要皇帝需要,那就是好相。

“你……”

郑士元气得脸色发紫,正要上前死谏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启禀陛下,臣,御史台,监察御史顾晨有本启奏。”


顾晨听到这句话心中微动,他站定了身子看向他。

“刘先生,人活着,可以做任何事,可若是人死了,便什么事也做不成了,有时候死并不能解决问题。”

胡惟庸从刘家出来后,那是一点儿也没有耽搁,径直往码头走,上船后便命人直接开船。

“可是大人,顾大人还没回……”随从见他如此,有些担忧地道:“咱们要是把他扔在青田怕陛下会怪罪。”

相爷是相爷,和一个小官置气,这多少没有风度。

“那就再等等吧。”

胡惟庸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便也没有急着走。

只是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自己脸上是有奸相两个字吗?

为何大家都觉得刘伯温是好的,自己是个奸的?

“相爷,您说,刘伯温,会用那个药方子么?”

那个药方是特制的,里头有几味罕见的药材相冲,吃了并不会立刻死,只会腹痛难忍。

然后渐渐……嘎了……

“他会用的。”胡惟庸看着河面,语气带着淡淡的笑意:“为了扳倒我,他也会将计就计的。”

他会用自己的死,来换陛下不再重视自己。

“那相爷还……”

还要给,何必呢,直接不管了不成么?

反正他也不在朝中任职,是威胁不到相爷的。

“刘伯温在陛下,还有太子殿下,包括皇后娘娘心中非同小可,陛下一直等着他回去。”

“浙东的官员,也想他回去……”

“我即便是赌,也要让他死,可如果他真的吃了那副药出了事,陛下不是傻子,自然也猜到他想做什么。”

“陛下最讨厌别人骗他,这种自毁长城的做法,只会让陛下心里不高兴,对咱们有好处。”

刘伯温清高,不食人间烟火,可陛下不是啊。

陛下是贫苦人出身,自然对刘伯温这种人又爱又恨。

“等等,船家,等等……”

不远处,顾晨跑得官帽都要掉了,要知道这次出来可没带多少银子,连张船票也是不够的。

“哼。”

胡惟庸看着他这形象,忍不住冷哼着摇摇头。

“真不明白,太子殿下怎么只管提拔这些上不得台面人。”

果然是乞丐的儿子!

说罢,他回了船舱,压根都不想和顾晨照面。

这也巧了,顾晨也不乐意和他照面,便理了理衣裳回自己屋里了。

他知道自己这回,已经算是彻底得罪胡惟庸了。

可是没办法,入了老朱的眼,那就别想脚上不沾泥。

那就斗呗,想法子,早点把胡惟庸踩下去呗。

胡惟庸猜得没错,刘伯温一个月之后便给皇帝去信,说是吃了太医的药,感觉身体更差了。

“啪,去把顾晨喊来。”

老朱有些生气,既然越吃越差,那你就别吃了嘛。

这又没人逼你吃,你吃了又要写信来告诉我。

不明摆着,就是想告诉我,胡惟庸想害你了么?

等顾晨来了,看了刘伯温的信后,他心里头转了个弯,不用老朱问话,便躬身告诉老朱。

“胡相说,这是陛下的心意,希望刘大人按时服用。”

“然后胡大人就走了,臣和刘大人说太医是陛下的心意,药方不是,吃不吃都随他的意。”

“然后刘大人说,陛下的心意,自然是要吃的。”

真实的情况是,老胡全程都没有说过一个字。

可如今老朱还没有设立锦衣卫,眼睛耳朵也没那么厉害,顾晨编一句瞎话还是没问题的。

至于在场的太医,还有胡惟庸的那几位随从。

他们一个是听老胡的指令,开药方害人家性命的。

还有一个是胡惟庸自己的人,谁的话也没自己的话权威高。

小说《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虽然按时间推测,哥嫂应该后天到,可第二日顾晨起床还没一会儿呢,就听见有人在敲门了。

小厮投石、问路见状,连忙上前去开门。

“大爷,大奶奶到了,老爷,夫人,大爷和大奶奶到了。”

听到动静,小两口连忙出来,便见顾淮和严氏牵着顾灏进门,两人手里都拎着东西。

“应天府虽然什么都有,可这些都是我们的心意,小叔和弟妹,可千万不要嫌弃才好。”

顾家夫妻淳朴,带的都是一些自己做的干货,还有她自己做的鞋子袜子什么之类的。

虽然不值几个钱,可礼轻情意重嘛。

“嫂嫂这是说哪里的话……”

苏婉盈去拉严氏,顾晨则上前拉过侄子比了比身高。

“哟,好小子,又长高了,书读得怎么样?”

这孩子的开蒙有点晚,也不知道赶不赶得上其他孩子。

“云先生说还行。”顾淮忙道:“说灏哥儿还是很有天赋的,虽然晚了点儿,倒是也碍不着什么事。”

顾晨这才放心,一家人说了会儿话,顾淮才说起进京的所见所闻。

“今年这雪是真的大,这一路上,遇到好多被雪压垮屋子的,冷死饿死的老人孩子也不少。”

“几乎每路过一个村子,都能听见一些哭声,估计越往北走就会越难,那些商老爷也是真忍心。”

“趁机起价,平日那些卖两、三文钱的精白米的,如今十几文,客栈那些掌柜也是……”

顾淮是苦出身,絮絮叨叨地说着穷苦人家的那些事,还不忘,对着弟弟给出自己的建议。

“我看啊,就该让陛下,把那些发难民财的人都给抓起来,大打三十大板,那才解释呢。”

闻言,正和弟妹说话的严氏,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

“小叔别理他,他啥也不懂,在外头的事自己拿主意,可别听你哥的,别耽误了你。”

对着皇帝说的话,那是能胡乱说的吗?

两人才刚到,就吵了起来,顾晨却和苏婉盈笑了起来。

其实吵吵闹闹的,也有家的味道的。

既然哥嫂到了,那就提前涮火锅,顾晨早让人做好了涮火锅的桌子,桌子中间被挖了一个空,周围铺了泥。

泥中间放着自己发明的蜂窝煤,上头是个铜锅子,里头是养骨头汤,咕嘟咕嘟冒着水泡泡。

桌上摆了十几盘羊肉,还有两盘绿油油的小菜,每人面前一碗麻酱,看得三人直咽口水。

严氏不赞成道:“小叔,就算现在咱们家好过了,就算是过年,可这是不是也太过了些。”

“这肉贵着呢,我进城时都问了,要五十文一斤呢,还有这菜,比肉都还要贵些……”

一桌子肉菜,起码得五百文钱,就为了吃顿饭?

这样,是不是也太奢侈了。

“你嫂子说的是。”听说菜比肉贵,顾淮也有一些心疼:“有那钱,买肉多好,这菜有什么吃头?”

说着,他便迫不及待涮了筷子肉,沾上麻酱就往嘴里送。

“啪。”

严氏打掉了他手里的筷子,瞪了他一眼道。

“大家可都还没有动筷子呢,饿死鬼投胎呀你。”

如今小叔身份不同了,弟妹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人家既成了家,那他们就是客人,既然是客人,怎么可以没人家允许,就先动筷子呢?

这不是招人讨厌吗?

“诶,一家人不必客气,吃吃。”

顾晨立刻拿起筷子,亲自给嫂子烫了筷子肉。

“嫂子不必担忧我们,我最近找了个赚钱的法子。”

“不过是吃些肉,吃不穷的,快吃,吃完了再让人切就是,来,娘子,大哥,灏哥儿也吃。”

顾晨给每人都烫了肉,又笑嘻嘻地补充了一句。

“咱们啊,婉盈可是买了一头大肥羊呢。”

买一头羊虽然有优惠,可也花了两三贯钱呢。

这要是放在几个月以前,他才舍不得买呢。

听说他挣了钱,严氏又有些担心:“小叔啊,虽然我没读过书,可也是听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

“你如今是御史大老爷,咱们宁可过得穷一些,可也不能做对不起百姓,对不起朝廷的事啊。”

自从小叔当了御史,也不是没有人来讨好他们两口子,送吃的送穿的,还有送地和铺子的。

他们是一样也不敢拿,就怕拖了自家小叔的后腿。

“嫂嫂放心吧。”苏婉盈笑道:“有我看着相公呢,且相公是读圣贤书的,又怎么会如此不懂事呢?”

她都打算好了,若是丈夫一直是七品也就罢了。

但凡能升到四品,她绝对不会再沾惹生意的。

听见弟妹的话,严氏倒是放松了些,高高兴兴和大伙吃起了肉,谁知才吃饭一半呢。

顾家的门又响了,投石回来说来了两位男子,说是顾晨的同僚,过来给两人拜年的。

拜年?

谁除夕拜年啊?

“我去瞧瞧。”顾晨起身猜测道:“应该是宝船和韩大人吧。”

除了这两人,应该还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搬了新地儿。

谁知看到来人之后,顾晨的双腿都要给吓软了。

“皇……皇……”

原来说老朱喜欢突袭臣子家的事,居然是真的么,可是他这么一个小官,老朱怎么也带着好大儿来串门呢?

老朱伸手拽住了他,不让他跪下去,然后冲着正厅里,好奇地看向他们父子的人笑了笑。

“我是黄大人,顾大人你的同僚。”

过年了,他出来转转,刚去看老韩的家还有陈宁家里。

呵,那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韩宜可的屋子破败,大过年也就只吃一盘子饺耳,还有二两的烧酒,陈宁日子就好过的多去了。

三进的宅子,奴仆环绕的下人,还有美酒和佳肴。

他就觉得奇了怪了,怎么都是御史中丞。

这日子,差别就能这么大?

所以,他便又来顾晨这里瞧瞧,看看他过得如何。

待走到正厅里,看到满桌的肉,老朱不由地食指大动。

“顾大人,你应该不介意,再多添两双碗筷吧?”

看来这个小顾大人,小日子过得非常不错啊。

虽然比不上陈宁,但是也比韩宜可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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