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畅读全文
  • 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畅读全文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卿岁岁
  • 更新:2024-04-05 19:26:00
  • 最新章节: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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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顾晨陈宝船,《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军事历史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大人您今天没注意,他听说那茶是雨前龙井的时候,那眼睛都直了。”“我觉着,肯定是因为郑大人在,所以他这才不敢收。”“表面上虽然不敢收,可那心底怕是巴不得咱们找上他,给他些好处。”“这天下谁不知道,当京官苦啊?”天子脚下得时刻警醒,过的又不好,谁不乐意到地方上享受享受?“有道理,有道理啊。”朱桓乐想越觉得行......

《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朱桓气的胸口疼,可更加害怕被查出什么让皇帝知道,到时候自己的好日子可过不下去。

不但过不下去,说不定到时候连个县令都混不上了。

“怎么办?平日里养着你们,如今该你们想法子才是,你们怎么一个个的都哑巴了?”

他一拳头砸在书案上,狠心地咬牙切齿道。

“不如,把他们两个杀了算了,一了百了最好。”

反正,这两人也就带了几个人,好收拾得很。

“不可啊大人。”县丞胡可忙道:“御史代表的是陛下,若是死在咱们的地盘,陛下肯定会大怒彻查的。”

“若是被陛下给查出来,可是抄家灭族的罪过,下官觉得,还是收买为上,和气生财最好不过。”

他觉得县令是不是有点傻,怎么连这么蠢的主意都能想出来?

你把查案的御史杀了,那不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

“哎,那要怎么收买?”

朱桓想起连茶缸子都要自带的两人,觉得自己脑瓜子青痛。

“你是胡大人的义侄,还是要拿个主意才好啊。”

胡可和胡惟庸本没有关系,就连祖籍也不在一个地方。

可因为朱桓是皇亲国戚的原因,再加上胡可有心攀附。

所以胡惟庸便顺水推舟认了个义侄。

结个善缘,也卖个好脸。

对定远不对劲的地方睁只眼闭只眼,顺便给了个御史去查案的消息。

胡可也挺头疼的,他也不想自己好容易得来的富贵没了。

还得脑袋搬家,冥思苦想后才道。

“那个姓郑的是个硬骨头,年纪也大什么都见过。”

“知县大人,我觉得咱们最好,还是从那个年轻的顾大人下手。”

年轻人心性不定的,最是受不得诱惑。

朱桓问道:“成么?”

那个家伙连好茶也不敢喝一口,真的可以收买么?

“应该成。”胡可分析道:“大人您今天没注意,他听说那茶是雨前龙井的时候,那眼睛都直了。”

“我觉着,肯定是因为郑大人在,所以他这才不敢收。”

“表面上虽然不敢收,可那心底怕是巴不得咱们找上他,给他些好处。”

“这天下谁不知道,当京官苦啊?”

天子脚下得时刻警醒,过的又不好,谁不乐意到地方上享受享受?

“有道理,有道理啊。”

朱桓乐想越觉得行得通,便让人去拿了一百两银子。

放在一盒茶叶里头,然后上边儿铺满了茶叶,以此来作为掩饰。

“拿去,悄悄地,放到顾大人屋子里去。”

这送礼可不能太明显,藏着掖着送才是最好呢。

胡可拿了匣子,看着两个雪白的银锭,忍不住流下了贪婪的口水。

“一百两?”

“县令大人也太大方了,万一对方贪得无厌怎么办?”

这么想着,他便理直气壮地拿了个银锭出来。

可只送一个银锭又不好看,他便又换了两个二十多两的小银锭。

然后交给自己的随从,让他亲自把匣子送去顾晨下榻的客栈。

那随从也是个坑货,而且贪财,想着这种东西,又不可能当面对质给了多少好处。

所以呢,又给拿了一枚银锭,只剩下一枚给送了过去。

等顾晨查了一晚上账,和老郑回到客栈,就发现自己屋子里多了个东西。

待看清里头是茶叶,还有一枚银锭以后他当场就开骂了。

“这看不起谁呢?”

“这东西到底谁放我屋子里的,我是这种人么?”

“简直岂有此理,居然侮辱朝廷命官。”

别欺负他不懂行情,上个受贿赂被砍头的御史,人家可是给了五十两。

整整五十两,一个大大的银锭。

凭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要少这么多啊?

公平吗?

隔壁的郑士元听到动静以后,连忙来到他的屋子里。

“顾大人,发生了何事?”

虽然说一般的贪官,都不敢杀来查案的御史。

可朱桓是皇亲国戚,这事谁又说的准呢?

自己一把老骨头无所谓,可这顾大人还年轻呢……

“郑大人。”顾晨连忙走了过去,指着那匣子道:“贿……贿赂……您可得给我作证。”

“我只摸了一下,当场就喊出来了,可一文钱都没拿,更加没有花一文钱。”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

“茶也没喝一口。”

为了二十多两银子不要命的,他可是做不出来的。

他缺钱也没错,可他的玻璃坊马上就要开业,不知能赚多少个二十两呢。

最关键的是,这点钱,你看不起谁呢?

“我知道了。”

郑士元拿过匣子,直接往门外走去。

“咱们现在,就去把这匣子还给知县大人。”

“哦,对了,把咱们的文书先生带上。”

御史台也是有文书先生的,主打的就是一个记录。

嗯,有点像法庭上的书记员。

官不大,事挺多,但是非常重要。

他笔下的每一个字,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县衙。

朱桓看着面前的匣子,扭头看向胡可,用眼神询问。

“不是一百两吗?”

胡可也非常懵,看向身旁的小厮,用眼神询问。

“不是五十两么?”

后者脸上写满了心虚,死死地低了下去。

完了,完了,差事保不住了。

而顾晨居然奇迹般地,读懂了他们的眼神交流,心情稍微好了点儿。

很好,不是看不起自己。

原来是有中间商赚差价。

嗯,中间商真可恶。

“两位大人……”

朱桓拱手,正要解释什么,却被郑士元抬手给阻止了。

“知县大人,希望从今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发生,我们先告辞了。”

不顾他的阻拦,郑士远和顾晨离开。

待出来以后,老郑才低声道:“定远县的税收账簿,有非常大的问题。”

顾晨肯定地点点头,这不是废话么?

没有一点证据,老朱怎么可能让人下来查自家侄子?

“可朱桓干的坏事,却不止一条。”

自然不止一条,还有私自加税,各种名目,数不胜数。

见到漂亮的良家妇女,还喜欢仗势欺人,奸淫掳掠。

“今儿晚上三更,你去一趟凉亭村。”

“找一位卢姓女子,找她要一份口供,再偷偷把人送到京城交给韩大人。”

顾晨本来是不想多话的,可实在不忍心郑老头回头被老朱记恨。

到时候一把年纪了,还要被弄去当劳役。

多苦啊!

老朱本来就头疼的要死,这回见又出来一个头铁的,脑袋就更加疼了,可还是只能咬牙道。

“说。”

怪谁呢?

御史台的职责是他给的,也是他让御史台去查案的。

现在证据全都确凿,他公开包庇本来就不体面。

要是再因此迁怒正直的御史,那以后岂不把言官的路堵死了。

那谁还敢跟自己说真话呢?

“臣以为,依胡相所说,既然朱县令乃天子家人,不该如寻常人一般打杀,应由天定。”

“既然如此,还不如由天子家人射杀的好。”

“只有天子家人动手,这天下之人自然心服口服。”

这话的意思,是只要你老朱想保人,那大家自然说不得什么二话。

可你不能拿胡惟庸来糊弄大家,大家又不是傻子。

哪能那么轻易相信呢?

“黄口小儿。”

胡惟庸见这家伙又跑出来,和自己作对便道。

“你天子家人沾同族人的血?”

自相残杀,从来都是皇家人忌讳的,老朱的眉毛也紧紧地拧了起来,他可不希望这样。

“胡大人急什么?”顾晨却冷笑道:“怎么,胡大人是想越俎代庖,自己杀天子家人?”

既然人家朱桓是朱家人,凭什么要你胡惟庸掌生死啊?

“你……”

饶是知道御史台的言官口才了的,此时却也不好怼回去。

是啊,他一个臣子。

凭什么掌握姓朱的生死呢?

韩宜可反应过来,立刻上前道:“臣附议,陛下,请让天子家人执剑,亲属回避。”

见朱桓的老爹爹急的跳脚,他又慢吞吞地补上了一句,而后嘲讽地看了胡惟庸一眼。

“朱家的祖宗显灵,自然是会显在朱家的子孙身上,怎会好好的,显在一个外人身上?”

皇权至上,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玩弄皇权的。

“好,好啊,说的有道理。”

老朱哪个恨啊,要杀自己侄子就算了,还要他们姓朱的自己动手。

他抬头看向自己的好大儿,然后轻轻摇摇头。

不成,不成。

这个坏人,绝对不能让标儿来做。

然后又看向老二,还是觉得有些不成。

这孩子小时候倒是机灵,长大了却不怎么靠谱。

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做的太明显可是会招人恨的。

老三……

脾气暴躁,本来名声就不好了,还是算了了。

老四嘛。

聪明,也没什么坏名声,不如就交给他算了。

“老四啊,你来。”

朱棣今年才刚刚十四岁,接过老爹的弓箭后就有些为难,可抬眼看到大哥眼底的杀气。

再看台阶下,跪着的受害者,还有部分御史的眼神。

他幼年的心灵,做出了个决定,那就是他要违抗父命。

朱棣拉弓先是对准朱桓的脑袋,然后又对准他的脖子。

最后又对准他的胸膛,给朱桓下尿了箭也没发出去。

“燕王殿下,手下留情啊……”

朱桓的老爹爹老泪纵横,戚艾求情,生怕伤着他的宝贝儿子,看得老朱心里头酸溜溜的。

正要说话,就连自家老四利箭飞出,正中朱桓的胸口处,而朱桓也双脚一蹬,没了气息。

“我的儿啊……”

朱六九见儿子没了,当即便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老朱即刻站了起来:“还不赶紧给人扶下去。”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第四个儿子,目光带着责怪,仿佛在说:“让你假射,你还真给人射死了?”

这下可好了,老哥哥还不得给气死。

朱棣努了努嘴,看了胡惟庸一眼,意有所指地道。

“儿子也不知道咋回事,您说这祖宗显灵都显到胡相身上,就是不显到儿身上,真是奇了怪了。”

在他看来,只杀一个朱恒,已经很给这位皇叔面子,要是换了别人,这老爹爹也得死。

朱棣的这句话一出,百官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当然了,胡惟庸可笑不出来,燕王这不明显骂自己呢么?

朱标就不同了,他十分欣慰地看着自家四弟。

“长大了,箭术有大长进,胡相,你还是得多练,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不如个十四岁的孩子了?”

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没我这小老弟会明辨是非呢。

胡惟庸拱手:“……是,殿下,臣一定好生练习。”

我听的是你爹的话,你来阴阳我做什么?

老朱被迫打杀了皇侄,气得他心肝肺都在疼。

“叫那个顾晨过来。”

亏他还提拔这个家伙,结果他就这么点眼力见都没有?

不行,非得骂一顿出气才行。

在一众同僚同情、担忧的目光下,顾晨再一次来到了奉天殿中,刚一进来脑袋上就挨了个奏疏。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利用朕的皇儿达到目的,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动你们御史台的脑袋了么?”

虽然,他确实不想动,也不能动,但谁能保证你一辈子不犯别的错,不被他老朱逮到别的小辫子呢?

“陛下,臣不曾利用皇子。”

顾晨跪了下来,在老朱盛怒的表情下开始解释这么干的好处。

“只是臣以为,皇亲国戚,并不是可以贪污腐败的理由,今日陛下饶了皇侄,将来的皇亲国戚便会效仿之。”

“陛下,臣以为,让皇子动手,会起到更好的震慑效果,长痛不如短痛,如此让皇亲知道收敛。”

“以后也会知道收敛,以免陛下要因为皇亲犯法之事,时常因此痛苦,这是最好的法子。”

剩下的一条他没说,还可以以此来警示一下皇子。

姓朱不是保护符,犯了法,一样会被追究的。

当然,他有自知之明,皇侄算了,皇子老朱是绝对不可能对他动手的,他可是历朝历代最宠儿子的皇帝。

“长痛不如短痛?”

朱元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自然明白顾晨说的有道理。

他是农民出身,现在还能找到的亲戚全是苦出身。

当苦出身有了钱和权,也是很容易变成欺负、压迫的人,若是不整治,将来这事还不知道有多少。

“下去吧。”

朱元璋也没心思骂人了,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不可能因为一个皇侄,就拿御史台的官员撒气。

错的不是他们,是自己,自己没能约束好他们。


从奉天殿出来,还没走几步,就遇到迎面走来的朱棣,少年身着银红色蟒服,腰间系着白玉蟒腰带。

他见顾晨好端端地出来,立刻上前嬉皮笑脸地道。

“恭喜恭喜啊,顾大人安然无恙,想来是前程无量。”

说着,他还伸手拍了拍顾晨的肩。

力气之大,让顾晨忍不住感慨,怪不得人家永乐帝能封狼居胥,瞧瞧,这就是天赋。

“谢燕王殿下,臣告退。”

虽然他很想和永乐大帝多唠嗑,毕竟是后世那么多人的偶像,可他如今身为御史台的人。

嗯,还是和皇子什么的,有些距离为好。

“走吧走吧,你们御史台的人,真是没有趣儿。”

朱棣完全没有刚杀了人的害怕,这会儿是高高兴兴奉老娘之命,请老爹回坤宁宫吃饭呢。

“爹,爹,娘喊你吃饭,中午吃羊肉泡馍呢。”

“馍你他娘个屁,谁让你真射的,你看老子不打死你……”

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顾晨知道皇宫里头又要上演一场父慈子孝了,他连忙加快了步伐。

其实吧,他是想趁机给老朱说,把御史台给改制的。

可又想着现在是不是太早?

毕竟在历史上,是在胡惟庸等人造反以后。

老朱才改御史台为都察院的,可自己要是不上奏疏。

老朱会不会觉得自己除了骂人,别的毫无用处。

所以在不久的将来,烦了自己,就把自己贬去京城了。

他这次的表现,让老韩非常满意,还特意放了他半天假,让他回家,好好歇上一歇。

陈宝船也回来了,只不过老朱并没有传他去说话。

他也还在陈宁手下摸鱼,日子过得安然无恙呢。

顾晨也没找他说话,既然如今都不在一个部门。

他又得罪了老胡一党,以后还是少来往比较好。

别好端端的,还拉小陈下水就不好了。

回家以后,换了身衣裳,顾晨才问起京中发生的事。

“德庆侯府可有事?”

历史上的这会儿,廖永忠已经被老朱赐死了。

不知道自己说的那些话,有没有改变老朱的想法。

“没听说有什么事。”苏婉盈想了想,然后才道:“不过我听说,好像是被陛下给冷淡起来了。”

“削了官,整日无所事事的,在家里喝茶吃肉呢。”

她在京城里头开玻璃坊,难免要出门同人打交道,所以自然也就听了一些京城时事。

没死?

那就是改变历史了?

顾晨没有说话,想了想不提此事,又问起玻璃坊的事。

说起这事,苏婉盈来了精神,眉飞色舞地道。

“夫君你是不知道,你的那个法子也太厉害了,不但能烧出更通透的琉璃,而且产量还大得很。”

“你出门的这三个月以来,我都把事都给归置好了,只等着夫君你回来商量定价的事,咱们就可以开业了。”

她保守估计,起码能在应天府挣个六进的宅院。

虽然他们不能住,但是买在那里看也不错,或者可以租给那些大官嘛,给大官当房东。

嘿嘿。

顾晨见妻子高兴的模样,他心里有些软软的,把人拉进怀里。

“那些人,都不知道你是御史夫人吧。”

用御史的官身办事,可不是什么好事哟。

“没有,我才没那么憨傻呢。”苏婉盈邀功似地道:“不止旁人,就连工匠也不知道我是你夫人呢。”

“我只说自己是南昌府,普通商人家的人呢,入京帮忙打理家中生意的。”

“既然用的是商人的身份,自然不会有人借着玻璃坊,来找相公你的麻烦。”

不管是求办事,还是借着玻璃坊做文章。

那全都是麻烦。

“好,那就好。”

顾晨彻底放松下来,靠在椅子上,怀里抱着娇妻感叹道。

“回家真好啊。”

不,应该是有媳妇儿真好啊。

瞧瞧家里收拾得多么干净,可比他从前六百文一个月的狗窝要舒坦多了。

要是再有个孩子,这日子不知道得多美。

不过这事倒是也急不来,多玩几年也挺好的,一切顺其自然就行了。

他的手有些不老实,可媳妇却从他怀里溜走了。

“大白天的,不害臊,呸。”

狠狠淬了自己的丈夫一口,苏婉盈便红着脸要走。

“别走。”顾晨连忙伸手拉住她,语气带笑:“那玻璃的价格,你就比如今的琉璃高一成卖就可以了。”

“咱们的东西比旁人的精致,只要做出来都不怕不好卖。”

多挣点钱,当不了大官,当个大地主也成啊。

“知道了。”苏婉盈嗔了他一眼,然后拿开他的手:“我去厨房瞧瞧,你的汤熬得如何了。”

从早上得知夫君回来,她就精心准备熬上了一盅汤呢。

顾晨点点头,放妻子离去后,忽然觉得有些困,便打了个哈欠回屋睡觉。

多日以来紧绷的神经,在躺上自家的床后,他迅速进入了梦乡。

等再次醒来,屋子里就已经掌上了灯。

他吸了吸鼻子就爬了起来,空气中有饭菜的香味。

“什么时辰了?”

还是家里好,能让自己睡得香。

睡得香,心情也能好上许多。

“已经是戌时了,相公赶快起来吃饭吧。”

婉盈上前扶着他起来,又亲自拉着他坐到了餐桌旁,然后先给他添了一碗鸡汤。

“放这么多枸杞?”

这玩意可是补肾的!!!

“相公多喝点。”

美人儿说完,又指了指桌上的菜。

“我还给相公做了羊肉羹,还特意买了一对儿羊肾给炙烤了。”

“相公尝尝,保证一点儿都不腥。”

出门在外那么久,也不知道男人有没有偷吃。

不过没关系,检查一番作业余量,那不是就什么都知道了么?

顾晨看着面前的‘贤妻’,只好乖乖闷头干饭。

他想着自己,可是堂堂男子汉,又正值盛年,难不成还收拾不了一个小姑娘?

不存在嘛!

深夜,顾晨摸了摸自己发软的双腿,暗道还是希望以后少出差吧。

免得还没被权贵和老朱弄死,就先被家里‘贤妻’给伺候死了。

多冤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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