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读佳作推荐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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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卿岁岁
  • 更新:2024-04-12 06:27:00
  • 最新章节: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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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军事历史《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顾晨陈宝船,是作者大神“卿岁岁”出品的,简介如下:隔三差五的,陈大人还能请咱们几个开顿荤呢。”“你以后要是去了韩大人那边,怕是没有这个口福了。”顾晨心里乐呵呵的,表面却是一派正经。“君恩似天,陛下叫臣子往西,那就没有臣子往东的道理。”“再说了,在哪儿当臣子,不是陛下臣子呢?”“只要能为天下做点事,哪让我辞官回家下地里去种田,我这心里头啊,那也是美的。”......

《畅读佳作推荐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精彩片段


“臣斗胆。”顾晨硬着头皮,拱手道:“僭用龙凤确实是大罪,可德庆侯是武将,出身不显。”

“一时没注意也是有的,可削爵、贬官为处置。”

不知道老朱是什么心态,他只能中规中矩地回话。

老朱像是早料到他会怎么答,居然直接问道。

“你说,他是不是有谋反之心,要不直接赐死算了。”

这些跟他一起造反起来的,谁知哪天会不会造自己的反

“陛下,臣以为不妥。”

顾晨见老朱的脸色不太好,可还是壮胆道。

“如今国朝才刚刚初立,四处都还有不少战事,上月,倭寇袭击登州和莱州,致死伤无数。”

“臣浅见,觉得比起把一双尚且还能用用的筷子丢了,还不如留在篓子里面,将就着用上一用。”

“臣年轻尚不知事,说的不好望陛下恕罪。”

顾晨没忘记自己的职责,他的职责是御史。

皇帝要的御史是能说话的,而不是谄媚之人。

尚且还能用用的筷子?

老朱觉得这话很有些意思,见他并不为了讨好自己,顺着自己话说,也觉得此人至少品行不错。

“今日,你回去后,就去跟在韩宜可身边做事吧。”

“他是个好师傅,定然会教出一个好徒弟,去吧。”

至于怎么对廖永忠,他没说,顾晨自然不可能去问。

吃多了,脑子瓦特了还差不多,反正挂的又不是自己。

说那么多干嘛?

至于跟着韩宜可做事,顾晨倒是挺愿意的。

韩宜可,字伯时,乃北宋宰相韩琦之后!

元至正年间,元朝的行御史台,征召其为属官,却韩宜可毅然拒绝,可见是位忠直之人。

等到了老朱的这里后,他被举荐授予山阴教谕。

洪武七年,也就是今年初,刚被提为左御史中丞,陈宁则是右御史中丞,两人品级相同。

可历史上,他此时应该和自己一样,只是个监察御史才对。

老韩的个性非常耿直,弹劾从来不回避权贵,就连老朱也是照骂不误的,可以和于谦、海瑞并称大明头铁三人组了。

而且,他是组长。

历史上,洪武九年的时候,老朱太过宠信胡惟庸。

丞相胡惟庸、御史大夫陈宁、中丞涂节正得老朱的宠爱。

有一天,这三人在明太祖近旁陪坐,轻松悠闲地交谈说笑,韩宜可却直接抱着弹文闯了进去开骂。

“你们三人,人险恶又好似忠臣,奸佞又好似正直,仗着些功劳和恩宠不知安分。”

“成日里在朝廷里头作威作福,不知收敛。”

“陛下,臣请陛下,直接把这三人的头给砍下来,以正典法,也向天底下的人谢罪。”

此番举动,可把老朱吓了一跳,立刻佯装大怒。

“快口御史,胆敢排陷大臣,给咱拉下去,打入死牢里去。”

不过,过了一个晚上,老朱就又把人给放出来了。

朱元璋是个狠辣的帝王没错,对老兄弟无情了一些也没错,可是,同样的,他也是个明君。

他知道,韩宜可,对大明是忠心的。

而顾晨原本的上司,是右御史中丞陈宁。

那个胡惟庸的舔狗,迟早都得跟着老胡一块儿去死,自己提前换个老大跟着挺好的。

免得遭连累!

不过,老韩的头也有些太铁,蓝玉案的时候。

这老韩还上奏骂老朱滥杀无辜,是个昏君呢。

就这样的人,自己跟着他,以后怕是不好再继续摸鱼了。

只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人是在任上才病逝的,不是老朱杀的,自己倒是不用担心自己遭殃。

左御史的办公位置,就在右御史的隔壁。

他回去后,便开始收拾东西,老朱都让认师傅和徒弟了,自己可不得给自己换个工位么?

大家伙听他去了隔壁,都是一脸的同情。

“顾大人,咱们做御史的本来就穷。”

“留在这儿,隔三差五的,陈大人还能请咱们几个开顿荤呢。”

“你以后要是去了韩大人那边,怕是没有这个口福了。”

顾晨心里乐呵呵的,表面却是一派正经。

“君恩似天,陛下叫臣子往西,那就没有臣子往东的道理。”

“再说了,在哪儿当臣子,不是陛下臣子呢?”

“只要能为天下做点事,哪让我辞官回家下地里去种田,我这心里头啊,那也是美的。”

还口福呢?

多吃点吧。

以后被归类为胡惟庸党砍头,到时候还不知道谁羡慕谁呢。

换领导的时候,当然要去辞别一下旧领导嘛。

就像你换导师,也要对原来的导师客气一番嘛。

“下官来御史台多年,受陈大人的照顾颇多。”

“可皇命难违,下官今日便得去隔壁了。”

不跟你这个笑面虎共事,他简直别提多么高兴了。

因为他得罪了胡惟庸,所以陈宁原本也不想留下顾晨。

如今既然陛下开口,帮自己解决了这个麻烦。

那就送给隔壁也不是不行,只不过面上还得虚情假意一番。

虚情假意完了以后,顾晨就抱着东西去了隔壁。

与右边悠闲不同的是,左御史这边的老爷们都挺忙的。

一个个都撸着袖子加油写奏疏,有的嘴里还叼着馒头啃。

就算是被噎着了,也要坚持把最后一个字给写完才喝水。

“这个朱桓,犯错后被贬为知县。”

“可他身为皇亲国戚,身为戴罪之身,却不思悔改。”

“居然在当地横征暴敛,欺压良善,强奸民女,实在是大恶不赦之人。”

“老夫非得参他一本,陛下若再对其包庇不处置,那老夫就要去太和殿死谏。”

顾晨被一道老人家的声音吸引,只见一位六洵青官衣老头,此刻正边写奏疏边骂人。

那口水沫子,全都喷到那奏疏身上了。

“噗呲。”

想起老朱到时候拿着的奏疏,全都是这老大爷的口水的样子,顾晨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这一笑不要紧,却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对不起,我突然想起来点事,不是笑……”

不是笑各位同僚。

可他的解释貌似没什么作用,大家只不过是看了他一眼,便又继续投入工作当中了。

顾晨:“……”

貌似,新部门有那么一点点卷哈。

皇宫。

老朱半躺在龙椅上,双腿却光着放在书案上放着,一柄绿色玉如意,被他牢牢地握在手里。

“你是说,顾晨那小子,收礼只收一贯以内的?”

其实,他只说受贿一贯钱,那就得挨罚。

可他又没说,那成婚的份子钱也算是受贿。

“是,陛下。”毛骧笑道:“顾御史不但只收一贯以下的礼,第二日发现有些礼超了点还给退回去了。”

“比如,他们县的主薄就送上了一株小土参,原本也不值钱,之前药铺得卖个一贯三钱的样子。”

“顾御史称过之后,便切了一半送回给了人家,自己则留下了一半,说祝福收下了。”

做的如此滴水不漏,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做到。

“好,是个人才。”老朱有些高兴,他老向一旁的朱标:“老大,这是个好官,你眼光不错。”

朱标也没想到,顾晨居然能够做到如此地步。

“这属实是儿臣,没有想到的了。”

这是不是,小心过头了。

顾晨:“……”

在老朱手底下讨饭吃,你说他能不小心翼翼么?

正说着呢,这时候一位胖太监急匆匆地来报。

“陛下,几位小王爷不肯读书,在大本堂闹起来了,宋先生不敢擅专,叫人来请陛下。”

听了这话,朱元璋脸就黑了,他穿上鞋便往外走。

“这些不成器的混账东西,老二老三老四那几个大的就不管管,难不成就随着他们闹?”

真是不惜福啊,他小时候别说读书,宣纸都摸不到。

看他一会儿,不把这些混账屁股打开花才怪。

“这……”

小太监不敢说话,他总不能说几位大王爷在看热闹吧?

回头给王爷知道了,那还不得打死自己啊?

见老爹脸色越来越黑,朱标只接收到一个信号。

不好,弟弟们有难。

他忙给身边的李谨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把母后请来。

马皇后一听朱重八,又要打自己的儿子们正要起来。

可听说是为读书之事以后,便又坐了回去。

“娘娘?”

李谨傻眼了,皇后娘娘这是啥意思啊?

只听马皇后道:“几个小子,不懂尊师重道,勤加学业,属实该打,我就不过去帮倒忙了。”

几个大的,都封了王,眼看着成完亲就要去就藩。

却还不知道轻重,成日里带着几个小的胡乱。

该打!

只要打不死,她才不会心疼的。

大本堂外头,从老二秦王樉。

再到最小的老十二朱柏都被脱了裤子,按在凳子上挨了一顿。

紧接着,就是老朱的破口大骂。

再看大本堂内,满地被撕#烂的宣纸,老先生宋濂正整理已经被剪烂的帽子,又给戴在了头上。

老朱有些不好意思,忙道:“先生快莫要戴了,咱再给你一顶就成了,这些个混账。”

尊师重道这四个字,有那么难写么?

宋濂倒是还好,皇家子弟,难管教也是正常的。

“陛下,臣老了,精力有限,臣看还是让别人,来教皇子们读书啊,大概会更好些。”

他这把老骨头,可是经不起这些皮孩子折腾了。

“别啊,宋先生。”老朱不答应:“咱的这些儿子,可全靠你教,元史你也还没给咱修好呢。”

你又不是走不动道了,这还能干活咋就能辞官呢?

可怜的宋濂,今年都六十六岁了,还要被老朱家无情地剥削。

而且,一个人,干的还是四五个人的活计。

老朱看着不成器的儿子们,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育一番。

思来想去,还是想把他们送回凤阳,好好吃些苦头,好叫他们知道,粮食的来之不易。

可马皇后不答应,她觉得应该让儿子们先成家。

再和老婆一块去凤阳吃苦头,夫妻一同接受教育,那才叫好呢。

“自古一个家里,夫妻要共甘共苦、同进同退才是道理,夫妻两人,只有其中一人好是不成的。”

“就像普通人家,男人在外死命挣,女人就在家里死命攒,若是男人不上进,女人再攒也无用。”

“同样的,女人在家败,那男人挣再多也没用,要吃苦就一起吃,一起吃过苦感情也会更好些。”

就像自己和重八,都一同吃过苦,尽管他成了皇帝,有了很多女人,可也不耽误他们之间的感情。

“有理,妹子说的有理。”

老朱伸手抓了颗枣子来吃,忽而想起了什么叹道。

“妹子你是不知道,咱从前每次听李先生还有刘先生讲史,说起皇室的败家子,咱就恨得牙痒痒。”

“咱就想啊,别人的儿子咱不管,可咱的儿子。”

“咱的儿子,一定不能如此,所以皇子一定要好生教育。”

“可不能等他们将来去了封地,在封地上为非作歹的。”

到时候,万一又引起民愤,又出一个朱元璋就不好玩了。

“何止是皇子?”马皇后笑了笑,继续低头为皇帝纳鞋底:“大臣家里也是一样,虽然说有御史台。”

“可是你瞧瞧,人家不过参一个给事中罢了,就被人如此警告,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

“你去抓贪官,也只能够抓几个没有背景的了。”

“而真正的那些大鱼,还躲在河底吃食呢。”

“你这个皇帝啊,到时候指不定就会瞎了眼睛,聋了耳朵,甚至你屁股底下的皇位都会动摇。”

“早告诉你,我不喜欢那个胡惟庸,他脑子太活了,可你就是不听……”

她就冷眼瞧着吧,这胡惟庸只会越来越过分。

给李善长百两黄金贿赂的人,能是个好人吗?

而她最喜欢、最佩服的刘先生,也说过“此小犊,将偾辕而破犁矣。”

意思就是说,胡惟庸这个人头脑幼稚、缺乏经验且容易胡作非为,让他上位肯定不行。

可惜,老朱不听啊

“妹子,朝政大事,可不是你喜不喜欢的事。”老朱摆摆手:“这用人,他奸猾有奸猾的好处。”

“算了,这些个事情,我不跟你这个妇道人家说。”

这话带着些看不上,气的马皇后当场就把针线篓子丢桌上了。

“朱重八!!!”

“去你的,走,去我家吃饭。”

顾晨和陈宝船回到家里,却见家里多了一位女子。

他定睛一看,那不就是卢姓女子么?

“卢姑娘,你怎么来了?”

想起她爹说要把闺女许配给自己,顾晨有些心虚地看向妻子,却见妻子并没有生气的模样。

卢雪迎微微屈膝,柔声道:“小女感念大人的帮助,特来谢谢大人,原本是要走的,只是夫人问小女何去何从,小女也不知道。”

“夫人便留下小女,说让小女学着帮忙管着铺子,是个营生的本事,等将来也好……”

在京城相看个人家,比在定远那种知道自己事的地方好。

“哦,原来如此。”

顾晨见她没有提要给自己当妾,当即松了口气,然后就放心地给妻子介绍起了陈宝船。

“这是陈大人,我俩关系不错,特叫他来家里吃饭的。”

苏婉盈见他这表情,心里头也就明白了丈夫对此女无意,当即脸上也就堆满了笑着。

“好,相公,陈大人请稍坐,妾身这就去让人准备酒菜。”

只要不纳妾,一切都好说。

只要敢纳妾的话,那就别怪她绣花针伺候了。

饭桌上,女眷并未上桌,只两个大老爷们喝酒吃着饭,陈宝船察觉到什么,低声笑道。

“顾兄,你是不是有点怕媳妇儿啊?”

瞧刚刚看见女子上门,这小子紧张得那个样子。

分明就是怕媳妇误会了,然后生他的气嘛。

顾晨左右看了看,确定人不在,才低声问道。

“你不怕你媳妇儿?”

主要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吃软饭个子就是矮一截。

“自然是不怕的。”

陈宝船拿着一只鸡腿啃了两口,然后喝了口酒得意道。

“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会怕那么小一只的女子。”

“我给你说顾兄,是男人,咱们就得振夫纲才对?”

“否则若是传了出去,咱们男人的颜面何在啊?”

说着,陈宝船还拍了拍自己的脸,显然对好友怕媳妇儿这种事情,是极为不赞同的。

“你看看已逝的常遇春将军,别看在战场上咔咔乱杀啊,实际上回家对着老婆大气都不敢喘呐。”

“立了功,在外纳个小老婆回家,都还要小心翼翼,唯唯诺诺带回去,还得给媳妇赔不是。”

“因为这件事,他可没少被陛下和其余将军嘲笑。”

可见,怕媳妇是件多么丢人的事啊。

顾晨斜了陈宝船一眼,表示对此事不做评价。

老朱还好意思嘲笑人家?

他也就是命好,当了个皇帝,有正大光明必须生一堆皇子的责任,否则的话还不是一样的。

再说了,他就不怕马皇后?

还好意思嘲笑别的男人惧内?

呵呵哒!

“我不觉得丢人,我倒是觉得,常将军此人很好,贫贱不移,这是个极高的品质。”

人家的这个觉悟怎么说,哪怕自己这个现代人,也不一定能做得到的。

试问,当功名利禄在手上,权柄钱财皆握在手里的时候,又有几个还记得贫贱时的故人呢?

现代也不是没有,从贫贱时夫妻共同起家的企业家。

可结果又有几个发达了之后,没有换媳妇的呢?

就算是没换,在外花花肠子什么,他会怕媳妇知道么?

自然不怕,光明正大给人领回家的事可不在少数。

人性就是人性,不管是什么年代,人性都不会改变。

“你那是吃葡萄说葡萄酸,嘴硬来着,不过话说回来,常将军什么都好,就是生了个儿子不好。”

十五到十九,可怜她日日夜夜都在想着念着他。

他倒是也狠心,这么多年,也不说回来看看自己。

“对不住。”

顾晨双手搓着喜袍,语气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工资……俸禄低了一些。”

“让你久等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的俸禄虽然低,但是以后都交给你保管……”

想他在现代时,一心读书,连小姑娘的手都没拉过。

这会儿,马上就要跟没见过几面的媳妇洞房花烛……

属实是,有些紧张。

“我自然是信顾郎的。”苏婉盈上前,主动为他解衣裳:“顾郎,累一天了,咱们歇了吧?”

从见到他第一面起,她就想让他做自己的夫君。

天公也有成人之美的心,此时不歇更待何时啊?

虽然两个人都很生涩,却胜在一个早有觊觎之心,另一个又不想在媳妇面前丢了脸面。

所以,这个新婚之夜,两人闹得十分晚了。

这可苦了顾淮,人到中年,体力本来就不如年轻时候好。

这时候隔壁闹得欢快,倒是自己被媳妇白了好几眼。

他拖了拖被子,自觉地说道:“我明日还是去找刘郎中吧,要副药,你别不高兴了。”

体力下降,他也不想的。

“算了。”严氏瘪瘪嘴道:“就这么凑合着用吧,别回头吃坏了身子,老娘还得照顾你。”

她这辈子命苦,嫁人没多久,婆婆就一命呜呼了,然后公公也没了,留下只有几岁的小叔子。

长嫂如母,她又当嫂子又当娘,好不容易把小叔子给拉扯大了,还要照顾自己的儿子。

如今可不想等自己老了,还要照顾自家糟老头子。

嗯,她也想被人照顾。

顾淮:“……”

自尊心受损,好难过呜呜!

第二天,一家人在院子里数随礼,总共收了六十多贯礼钱,这是没有算送礼的那波的。

顾晨数了十贯钱准备带走,别的都想着哥哥嫂嫂用。

“灏哥儿读书开销大,这钱你们留着送他读书去。”

“衣裳买好一点儿的,别穿的不好让人家欺负了去。”

原主就是穿的不好,从小在学堂里头一直被欺负。

顾晨穿过来这么久,对原主的情绪很是感同身受。

所以,他不想让灏哥儿也跟着受这罪。

“可是,这也太多了。”

严氏只拿了十贯,把其余的都推到小叔子面前。

“你如今啊,都是成家的人了,总不能带着媳妇一直租赁屋子住,还是得买个宅子才行。”

“弟妹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可不能因为嫁给你就受苦,你还得聘些人照顾弟妹才成。”

小叔子不可能永远都是七品官,只要不犯什么错。

到时候熬到五六品的问题不大,你说如果没个房子的话,又如何,在京城里安家呢。

“嫂嫂不必担忧。”苏婉盈这时主动,把钱推了回去:“家父早为我和相公,在京城买好了宅子的,就等着咱们回去就能够住了。”

“至于下人,家里也是备好了的,嫂子不必担心。”

“这钱您就拿着吧,家父说,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请灏灏去苏家学堂读书呢。”

从前什么都不给顾家,是为了不上赶着。

如今成了一家人,能帮的,自然要尽力相帮了。

何况,人家带大了自家相公,给点银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怎么好意思呢?”严氏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你瞧瞧,这些本该是我们男方准备的。”

这下,倒是把软饭吃了个彻底。

倒是顾晨不觉得吃软饭丢人,还觉得挺高兴的。

“嫂嫂,你就拿着吧,不然我可不高兴了。”

古代男人就是好,有了功名就会有白富美喜欢。

不像在现代,考上清华北大,也不见得就能有女朋友了。

不过自己也会对她好,努力一块儿让他们的小家越来越好的。

严氏感动得不得了,回门礼后,特意把顾晨叫到一边说话。

“弟妹是个好姑娘,虽然出身好,但是对我们这些泥腿子,从来都是尊敬有加的。”

“嫂子听说,这男人当了大官,大多都会娶好几房的美妾,冷落自己的糟糠之妻。”

“小叔,你可不能这样,要记得苏家对咱们家的好。”

同性相怜,严氏自己是女子,自然许多事都向着弟妹。

“嫂嫂,你瞎说什么呢?”

顾晨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看了不远处学洗菜的妻子。

“你放心好了,我定然不会负了她的。”

作为一个现代人,你让他同时脚踏几条船的话。

这道德方面,还真的过不去。

当然,穿成皇帝就没法子,播种也是皇帝的任务之一。

而身为普通人,就不需要为了这项工作而努力了。

有个老婆就行了,多了容易虚……

回去的马车,就不用花钱租,甚至苏家还给配了个马夫。

还有丫鬟两人,小厮两人,婆子两人。

苏婉盈笑道:“咱们小地方带的人,怕是不知京城的规矩,所以爹说,让在京城再买几个。”

顾晨咽了咽口水,表示这些人已经尽够了。

他有手有脚的,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的。

“也是。”苏婉盈点了点头:“相公可是御史台的人,首先就要带头清贫些,确实不好享乐。”

“那我就陪着相公,咱们好好地做一对儿清贫夫妻如何?”

总之,什么样的日子,她都能过。

只要相公对自己好。

“那也不必。”顾晨轻声道:“我手里还有一些钱,等到了京城,就写个方子给你,你拿去凭个铺子卖。”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无所谓,有家庭了就不一样了。

“做生意?”

苏婉盈倒是也不排斥,毕竟她家也是有不少铺面的。

“好,我都听相公的。”

别看这姑娘柔顺柔顺的,可顾晨都知道自己这个媳妇是演戏高手。

昨日她才告诉自己,说她端不动盛满水的洗脸盆。

可是,这丫头身上的肉紧实得很,她分明就是个练家子。

瞟了眼满是乖巧的媳妇,他在心里暗暗猜测这姑娘能装多久。

最好,最好,装一辈子乖巧才好呢!

“稍微稀一些,便能撑四天,若是借的米要五天才到,熬那么浓的话,百姓岂不是要饿三天肚子?”

相反,若是稍微稀一点,百姓只不过是吃不饱而已,也不至于剩下的几天颗米未进啊。

“顾大人说得,有道理啊。”

郑士元一听觉得有理,便连忙前去吩咐自己那边的人,然后又赶着去告诉别的大人们这个法子。

顾晨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便继续忙了。

赈粥只是这次工作其中一项,其实最重要的还是灾后重建。

也就是说,他们需要为百姓们,把家园重新搭好。

这种活计倒是不难,难得是这活需要用到不少钱。

为了防止老朱没钱,就疯狂地印大明宝钞。

顾晨便早早提出了一个法子,那就是鼓动那些商贾世家募捐。

谁家捐的多,可以给家族子弟,一个生员的福利。

什么是生员?

生员是指,通过最低一级考试,取入府、县学的人。

俗称,秀才。

其余捐得少些的,也可赏赐一幅陛下亲写‘行善之家’的字,让他们挂在厅堂,沾惹龙气。

老朱觉得这个法子甚好,既省钱,又不需要自己付出太多的东西,便也就爽快地答应了。

所以如今,那些商贾大户捐钱捐物还是非常积极的。

毕竟士农工商嘛。

若是家族能出个秀才,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啊。

就算是没能得到这个福利,可要是能有陛下亲赐的字画,那也是件极为荣誉之事啊。

有了钱,这建屋子还不简单么?

平阳县的所有百姓们全部团结一心,有男丁的呢,就出力干些重活。

女子就做做饭、为大家洗洗衣裳啥的。

如此这般,倒也省了人工钱,只需要准备材料钱就行了。

一个月过去之后,平阳县已然不再是灾后的模样了。

这天,郑士元等人忙完了,便相约来顾晨这里说话总结工作,珍珠机灵地给几人倒水喝。

“几位大人请喝茶。”

对于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几人对她也很是爱怜,挨个点头答应,又摸了摸她脑袋上的包包头。

“真乖。”

“我等一直都觉得顾大人的嘴巧,却不曾想,顾大人的手也巧,瞧这头发扎的多好看。”

小珍珠虽小,却也明白,几位大人这是有些正事要说,上完水就乖乖去帐外守着了。

见他出去以后,郑士元才道:“顾大人可知,济宁侯的长子顾敬,此次也来赈灾了。”

“听说,这位金吾卫镇抚大人,原本是陛下和太子殿下,派出来保护燕王殿下的。”

“可因为人手不够,殿下便让他去帮着赈灾。”

“结果你猜猜怎么着,顾敬居然给粥里掺沙子不说。”

“还把商户们捐的,给百姓们建房子的钱给收入囊中了。”

“最关键的则是,陈宁手下的御史,居然一个个都睁只眼闭只眼,当没看见一般。”

他老爹济宁侯顾时,是随着老朱渡江的老臣。

以少数小舟攻入张士诚升山水寨,大破敌众。

然后又跟随着徐州将军拿下吴地,后来又和徐达北伐,共同拿下了元大都。

功劳很是不错,可惜这货得了一身功劳。

大概率便觉得可以躺平了,所以自被老朱召回应天后,便终日饮酒作乐,不谈军事。

当然,人家可能是藏拙。

如今朝中里头,已经有很多人因此参他了。

偏偏他儿子又干了这事,还被这些一身正气的御史知道了。


顾晨听到这句话心中微动,他站定了身子看向他。

“刘先生,人活着,可以做任何事,可若是人死了,便什么事也做不成了,有时候死并不能解决问题。”

胡惟庸从刘家出来后,那是一点儿也没有耽搁,径直往码头走,上船后便命人直接开船。

“可是大人,顾大人还没回……”随从见他如此,有些担忧地道:“咱们要是把他扔在青田怕陛下会怪罪。”

相爷是相爷,和一个小官置气,这多少没有风度。

“那就再等等吧。”

胡惟庸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便也没有急着走。

只是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自己脸上是有奸相两个字吗?

为何大家都觉得刘伯温是好的,自己是个奸的?

“相爷,您说,刘伯温,会用那个药方子么?”

那个药方是特制的,里头有几味罕见的药材相冲,吃了并不会立刻死,只会腹痛难忍。

然后渐渐……嘎了……

“他会用的。”胡惟庸看着河面,语气带着淡淡的笑意:“为了扳倒我,他也会将计就计的。”

他会用自己的死,来换陛下不再重视自己。

“那相爷还……”

还要给,何必呢,直接不管了不成么?

反正他也不在朝中任职,是威胁不到相爷的。

“刘伯温在陛下,还有太子殿下,包括皇后娘娘心中非同小可,陛下一直等着他回去。”

“浙东的官员,也想他回去……”

“我即便是赌,也要让他死,可如果他真的吃了那副药出了事,陛下不是傻子,自然也猜到他想做什么。”

“陛下最讨厌别人骗他,这种自毁长城的做法,只会让陛下心里不高兴,对咱们有好处。”

刘伯温清高,不食人间烟火,可陛下不是啊。

陛下是贫苦人出身,自然对刘伯温这种人又爱又恨。

“等等,船家,等等……”

不远处,顾晨跑得官帽都要掉了,要知道这次出来可没带多少银子,连张船票也是不够的。

“哼。”

胡惟庸看着他这形象,忍不住冷哼着摇摇头。

“真不明白,太子殿下怎么只管提拔这些上不得台面人。”

果然是乞丐的儿子!

说罢,他回了船舱,压根都不想和顾晨照面。

这也巧了,顾晨也不乐意和他照面,便理了理衣裳回自己屋里了。

他知道自己这回,已经算是彻底得罪胡惟庸了。

可是没办法,入了老朱的眼,那就别想脚上不沾泥。

那就斗呗,想法子,早点把胡惟庸踩下去呗。

胡惟庸猜得没错,刘伯温一个月之后便给皇帝去信,说是吃了太医的药,感觉身体更差了。

“啪,去把顾晨喊来。”

老朱有些生气,既然越吃越差,那你就别吃了嘛。

这又没人逼你吃,你吃了又要写信来告诉我。

不明摆着,就是想告诉我,胡惟庸想害你了么?

等顾晨来了,看了刘伯温的信后,他心里头转了个弯,不用老朱问话,便躬身告诉老朱。

“胡相说,这是陛下的心意,希望刘大人按时服用。”

“然后胡大人就走了,臣和刘大人说太医是陛下的心意,药方不是,吃不吃都随他的意。”

“然后刘大人说,陛下的心意,自然是要吃的。”

真实的情况是,老胡全程都没有说过一个字。

可如今老朱还没有设立锦衣卫,眼睛耳朵也没那么厉害,顾晨编一句瞎话还是没问题的。

至于在场的太医,还有胡惟庸的那几位随从。

他们一个是听老胡的指令,开药方害人家性命的。

还有一个是胡惟庸自己的人,谁的话也没自己的话权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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