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军事历史《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男女主角顾晨陈宝船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卿岁岁”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莫及的官了。别看他是个官兵,平日里,县丞大人都不一定能见到呢。小丫头懵懂地点了点头,小小的她,只知道不饿肚子就是好事。顾晨见她愿意和自己走,这才扭头看向那老太婆。“多少钱?”最后,花了两贯钱的大明宝钞,把这小姑娘买了下来。朱小四一直观察着大家的动静,顾晨干的事自然也知道了。他没说什么,只......
《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安排好一切,顾晨自己则带着李三辉向那孩子走去。
“这位大娘,您是这孩子的奶奶,亲的?”
老太婆见他一身官服,心下不免有那么些害怕,但还是强撑着问明其身份:“你是?”
“这是京城来的,御史大人。”
听到是京城来的御史大人,老太婆神色更害怕了些,官老爷她可惹不起,只能老老实实地回话。
“回大人的话,是亲的。”
这要不是自己亲生的,她早就让大儿子把人敲晕了弄去卖,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
“你儿子,儿媳妇,可就剩下这么一个血脉了,你就这么卖掉了她,不怕你儿子儿媳晚上来找你吗?”
他虽然不信鬼神,可这老太婆信,自然是要吓唬一番的。
可这老太婆却抿了抿嘴,说了一句能堵死人的话。
“她又不是男娃子,这女儿家又不能延续血脉……”
“她爹娘死了,说明这家就绝户了。”
“要不是值钱的东西都被水冲走了,他爹娘的东西都该其他的兄弟得,是轮不上女娃子的……”
顾晨一时语塞,看那小姑娘哭得凄凄惨惨戚戚。
这让拥有现代灵魂的顾晨,如何都有些看不过去。
更何况,他如今也要当爸爸了。
若是有一天自己早死,留下的孩子也要遭受此罪……
光是想想那个场景,顾晨的心都要碎了。
如果用官身强迫她不许卖孩子,当然也是可行的。
可自己迟早要回京,又能护住这孩子几天呢?
顾晨向前几步,蹲下来,然后从怀里掏出帕子为她把脸上的污垢擦干净,语气温柔地问道。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大人,我叫何珍珠。”
小丫头其实生的非常好看的,长大了绝对是个美人胚子,看的出来也是个懂事孩子。
“多大了?”
“快六岁了。”
六岁,不然就带回去,给自己即将出生孩子做个伴。
顾晨语气柔和:“你愿意跟我走吗?”
何珍珠不解其意,懵懵懂懂地看向一旁的刘三辉。
刘三辉愣了愣,后立刻高兴道:“孩子你快答应啊,跟着御史大人,你这辈子就饿不着肚子了。”
他觉得,这顾御史是个好人。
虽然官不算大,可对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来说已经是望尘莫及的官了。
别看他是个官兵,平日里,县丞大人都不一定能见到呢。
小丫头懵懂地点了点头,小小的她,只知道不饿肚子就是好事。
顾晨见她愿意和自己走,这才扭头看向那老太婆。
“多少钱?”
最后,花了两贯钱的大明宝钞,把这小姑娘买了下来。
朱小四一直观察着大家的动静,顾晨干的事自然也知道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心中对顾晨的印象好了一些。
大哥说的对,这顾晨,确实算是一个好官。
其实平阳县是有粮仓的,老朱设粮仓为的就是灾害时,就能开仓放粮,保证庶民不受饥荒之苦。
可惜,这对旱灾是有用的,可对水灾是没用的。
看着粮仓里头早被水泡坏的粮食,众人齐齐一阵沉默。
“去隔壁府县,借粮吧。”
他们从京城带来的粮食,也只够灾民们用个几日的。
“顾大人,你这粥,是不是熬得稍微稀了一些,我觉得,百姓们,怕是吃不饱啊。”
郑士元过来看顾晨的粥棚,发现米不够浓稠。
顾晨微微摇头,一边亲自拿着棍子搅着粥锅免得糊底,一边把自己的想法,说给郑士元听。
“是不够稠,可是郑大人,借调的米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若熬浓稠,大伙只能吃两天。”
“明明陛下开国,赏了咱们银钱,还有马匹宅院,再不济,也能租车,为何父亲要骑驴进京来。”
要知道,李善长和胡惟庸,如今可过着富贵日子。
再瞧瞧自家父亲,人品德行可比他们好出不少,可偏偏骑个驴……还不如六品官神气呢。
“当年跟随陛下,我骑的就是驴。”刘伯温却是一脸认真:“如今骑的还是驴,其实我骑的并不是驴,骑的是初心。”
“链儿,你记住,父亲之所以出仕,为的是天下的社稷,为的是大明的百姓和陛下的朝纲稳定。”
“既不是为了高头大马,也不是为了豪宅土地,咱们一家子,可不是淮西一党之流的宵小之辈。”
他算是想明白了,那位小顾御史说的非常好啊?
人只要活着,那就可以做任何事,那就还有希望。
可若是人死了,那便什么事也做不成了。
亲者痛,仇者快,何必呢?
顾晨不知道几位大佬的心思,他正在家里研究青霉素的制作法子。
可不管怎么试,结局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在古代制作医药的条件,怎么看都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啊。”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沙漏发现都十一点了。
便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屋去睡觉,却见三儿还在门口侍立着。
“三儿,夫人给你取了个什么名儿?”
这孩子看着瘦瘦弱弱的,也是可怜得很了。
“回老爷,夫人给小人取名为顾安。”
姓顾?
顾晨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这孩子无父无母。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姓什么,那自然就只能跟着自己姓顾了。
“老爷。”三儿,不,顾安此时又笑嘻嘻地道:“夫人说,伺候公子不能不识字,所以每日都教小人好几个字呢。”
顾晨见他高兴,心里也很是欣慰,嘱咐他好好学便回屋了。
笔墨纸砚贵的很,并不是人人都有机会读书的。
何况从前还只是一位小乞丐,有了识字的机会高兴也很正常。
不过,算着日子,老朱马上就要开办社学了。
到时候,认字的可就多了哟。
“夫人,我回来了。”
卧房里只留着一盏玻璃灯,虽然比不得现代的灯亮,可不管如何,也比煤油灯要强上许多。
“睡了?”
顾晨见她眼睫毛轻轻动了动,便知道她是在装睡。
他忍不住戏谑地打趣道:“既然夫人,已经睡着了,那我也不必在屋里待着,还是出去找找乐子好了。”
说罢,他就装模作样,要往屋外头走去。
“你敢!”
成亲半年以后,苏婉盈总算是没忍住露出了自己的真性情。
此时那骄悍的模样,和平日里柔弱温柔的模样相差巨大。
“你若是敢踏出这个门,我就回娘家去再也不搭理你。”
苏婉盈生气了!
明明就是他回屋里太晚,还好意思拿去青楼吓唬自己。
真过分。
“原来没睡着啊?”顾晨上前,把她轻轻揽入怀中:“我和你开玩笑的,陛下可不让官员去花天酒地。”
“你相公我,可不敢去呢。”
再说了,钱都归媳妇管,他哪里来的钱花天酒地。
虽然,他也藏了私房钱,可也不会花到这上面不是?
“有这个心也不行。”
苏婉盈很霸道,她伸手握住丈夫的命脉,一字一句地说道。
“相公这辈子,不管是人还是心,那都只能有我一个。”
“好好好,只有你一个。”
再多来几个的话,他腰负荷太重怕是也不成,所以还是算了吧。
这些日子以来,唯一让顾晨感觉到轻松的时候,就是和妻子亲热之时,但激情褪去之后,又忍不住开始烦恼。
这母老虎一声吼,公老虎听了抖三抖。
“诶,妹子,咱其实不是那个意思。”老朱连忙道:“咱突然想起来,咱还得去想怎么整顿御史台的事,先走了。”
说罢,老朱连忙脚底抹油,一溜烟地就跑了。
不知道咋回事,自己都是皇帝了,可是在面对妹子生气的时候,他始终是有点怕怕的。
这不是说妹子有多强势,可他也说不出什么缘由来。
“等那个顾晨回京以后,叫他第二日便上朝,不必等百日过后。”
老朱要提拔一个人,自然是得先见过了才好下结论。
再说顾晨回京后,马车并没有带他们两口子回原先租赁的那个院子,而是直接进去了新宅子。
新宅子不算特别大,也不算小,大概两百多平左右。
北边儿有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三间,南房加大门洞有五间,那就是说,总共有十一间屋子。
顾晨站在新家的大门口,看着这个宅子开始发呆。
“相公,怎么了?不喜欢吗?”
这个宅子的南房阳光最好,爹爹说给相公当书房。
而是挑了几年才挑中的,相公该不会不喜欢吧?
“喜欢倒是喜欢。”顾晨站在门口,摸着自己的下巴道:“我是想,这是不是太大了一些。”
要知道,明朝官员,可是有住房标准的。
要是住大了,图案画错了,被参一本可吃不了兜着走。
“不大呢。”苏婉盈秒懂他的意思,立刻解释道:“六品至九品的厅堂,规定是三间七架。”
“相公你瞧瞧,咱们家可不敢违制的呢。”
只不过,相公是不是太小心了些?
听说韩国公府就是违制扩建,还有别的官员也都是如此。
可是,也没听陛下说过什么。
听到妻子这么说,顾晨才松了口气,提起衣摆进去。
开始仔仔细细检查新家,房梁也仔细数了一遍。
确定没有违制的东西,顾晨才放心地坐下来喝茶。
得罪了胡惟庸,自然要万事小心。
“岳父大人真是心细如发,样样都替咱们想的周到。”
给老朱当官,可不能贪图享乐,有多小心就得赔上多少小心,否则的话,就是该赔命了。
“家里头的小事,相公放心交给我来办就成了。”苏婉盈温柔道:“相公不是有补贴家用的法子,如今可以说了吗?”
在有限的权力里,争取最大的合法利益还是要的。
毕竟都不是圣人,对于黄白之物,就没人不喜欢的。
“哦,对,我有造琉璃的方子。”
虽然在明朝初期,琉璃已经不是什么太稀奇的物件。
可这玩意儿也贵,而且只有大家富户才能用得起的。
而且方子不是朝廷的,就是琉璃商家保密的。
所以,苏婉盈知道自己相公,居然有这玩意儿时眼睛都瞪大了,连语气都有些轻颤了起来。
“琉……琉璃?”
她们家,是不是要发达了,京城首富能想一想不?
“是,而且,用我这法子,琉璃会更加清透漂亮。”顾晨有些得意道:“而且,产量会更高。”
虽然他是个文科生,可也会研究古人的吃穿住行。
并且老师也会讲,古人的东西和现代化的差异在哪儿。
其中,就包括了古代琉璃,和现代琉璃的吹制方法。
他把法子都写下来后,郑重地交到了妻子手里。
“拿着吧,好好挣点钱儿,若我一直是七品言官还好说,可将来。要是走了狗屎运到了四品的话。”
“那么,咱就算知道挣银山的法子,也没办法了。”
“若是挣了钱,咱们就多买地,地可比真金白银香,真金白银吃不得,粮食却能饱腹呐。”
农耕社会,不能做生意,但是可以种地啊。
只要有地种粮食,那还怕没有钱花销么?
苏婉盈听了以后,小脑袋瓜子点的那叫一个用力。
“相公放心,我保管把事办得妥妥帖帖的。”
说实话,顾晨此时,最大的理想不过是躺平,老婆孩子热炕头,对于改变历史的想法其实不大。
首先,官小。
其次,风险大。
最后,他并不觉得,没金手指的自己有那么大的本事。
当然,如果生在明朝末年,那他可能会首先帮着出主意,看看能不能把通古斯野猪皮收拾了。
毕竟,不收拾那些野猪皮,自己和家人以后可就惨了,就算是人家不杀自己,可他也不想天天跪着说话。
可如今,一切还太早了。
他能在老朱手底下,好好地活到退休就谢天谢地了。
要不说老朱是朱扒皮呢,他今日才刚刚到了京城。
晚上就有小太监,通知自己明日开始上班。
歇一日都不成!
心里头抱怨归抱怨,可还是乖乖在凌晨三点起了床,收拾收拾以后,也就来到了三点半。
苏婉盈出声挽留:“相公,吃点东西再走吧。”
不吃东西,怎么受得了呢?
“不了。”顾晨掏出帕子,抱了几块点心给揣怀里:“稀的吃了要如厕,干的吃了又太干。”
“等上完早朝,我就吃点这个,再喝点茶就成。”
老朱是个开会狂魔,他能从卯时中也就是六点,一直说到早上九点、十点甚至是大中午。
在这期间,谁敢去如厕?
所以,还是饿着吧,毕竟胡惟庸他们也是饿着的。
好在他们家如今有马车,上了马车顾晨又靠在车上眯了会儿,大概有半个时辰马车才停下。
“老爷,到了。”
此时刚好四点半,作为早朝品级最低的官自然要早到。
他刚到不久,御史台的同僚们也陆陆续续到了。
顾晨瞟了一眼,陈宝船不在,看来还没回来呢。
“顾大人。”一位愤青站了出来,拱手问好后道:“顾大人可知,德庆侯僭用龙凤之事?”
“咱们今儿个商量好,在朝堂上,要参的正是此事,德庆侯仗着功劳大,不把天子放在眼里,实在是可恶。”
僭用龙凤,其实就是用了龙凤图案的东西。
这个德庆侯,其实就是廖永忠,是明朝开国元勋,渡长江,拔采石、太平,擒陈埜先,讨江阴海寇……
“他那个妾室,听说当年是大着肚子进门的。”
“蓝夫人那会儿还没儿子,捏着鼻子喝了她的妾室茶。”
“如今,常将军和蓝夫人都去了,国公府的那些富贵,都落在了庶长子常茂的身上。”
陈宝船手臂撑着饭桌,对此人那是极为的看不上眼。
“他从小同太子、亲王一同在一块儿读书。”
“陛下是希望他长大了,能和常将军一样为国分忧。”
“可就在去年的时候,我无意中听说了一件事,他居然,把其父生前纳的一位妾给……”
剩下的话不必说的太明白,只要成过亲的人都应该明白。
“什么?那孩子可才十五不到啊?”
朱元璋还没称帝的时候,蓝夫人就得病死了。
老朱怕常遇春寂寞,所以赐了两个小妾。
那时候才十几岁,如今大概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
可是常茂这个浑小子……
史书上,确实记载过这孩子有些不成器。
比如忤逆岳父,想给生母要诰命,还结交胡惟庸等等诸多令人失望的事情,最终在洪武二十年被杀。
可没想到的是,这孩子还这么小,居然就惦记起来父亲之妾了。
他爹才刚死了四年,他就如此迫不及待了?
还真是,孝顺啊……
哄堂大孝!
“嘘,这事,陛下是知道的。”陈宝船低声道:“只不过,还把人叫进內廷,听说是大骂了好几个时辰。”
“可是,常将军早亡,陛下还是想善待他的儿子。”
“所以他就把这事给压了下来,不许大家议论这件事。”
“最近啊,我听说,陛下是想给常茂找门亲事,让媳妇管他,看中了冯胜将军家的闺女。”
冯胜是个好将军,满身的战功。
虽然结局时,朱元璋怕他功劳太高,自己立的皇太孙压不住。
所以,他就把人无罪赐死了。
可现在老朱还没疯魔,他愿意把冯家闺女,指婚给常茂,足可见老朱对常茂的心意。
只要常茂别那么不中用,最后怎么也有个好结局。
在此,顾晨不得不感慨。
其实这死的早也是有好处的啊,起码子孙受到了帝王的善待。
不必活那么久,还要受皇帝的怀疑。
只不过,嫁给这么个不中用的,那姑娘真可怜。
“想啥呢。”
陈宝船见好友不说话,而是若有所思,他连忙解释道。
“我只是同你闲聊几句罢了,你可千万别犯傻。”
“陛下都不许大家议论,你若是把这事捅出来的话,我给你说,你恐怕就死定了。”
上回朱桓的事多悬,那家伙可姓朱。
自家好友硬是,和左御史台的那帮疯子一块儿,逼得燕王殿下杀了朱桓。
他到现在想想还担忧呢,也不知道好友有没有遭记恨。
“你当我傻啊?”
顾晨自然不可能去触霉头,他正色地看着陈宝船。
“如今定远县令一职还是空缺的,我建议你想个法子,去吏部找找门路,给自己换个地儿待着吧。”
见他要说话,顾晨连忙抬手制止,然后认真地道。
“真的,你听我的,别跟着陈宁,离他们越远越好。”
要不是因为这些年两人有些兄弟情,顾晨才不打算提点这几句呢。
至于他听不听自己的,那就他自己的事情了。
奉天殿。
老朱看着一堆反对自己印钞的奏疏,心里觉得烦不胜烦,这些人不懂自己的心思啊。
可当看到顾晨的奏疏时,他便觉得眼前一亮。
当看这年轻人,居然懂得自己为何印钞的想法,还能够举一反三把利弊说清楚不禁有些高兴。
朝廷重视抓贪,百姓们就能硬气一些告状。
若朝廷不重视抓贪,百姓们自然有委屈往肚子里咽。
生怕惹了权贵,全家都因此而遭殃。
“那么,何为保密协议?”
字面意思朱标是懂的,可他没听过这个说法,便还是让人解释一下,免得是自己会错了意。
顾晨轻声道:“自然是让工匠们全部签字画押,并且承诺保密印钞司的一切事务。”
“但凡泄露,砍头处置。”
“免得到时候他们铸成大错之后,又怨东怨西,说自己是不知者无罪。”
“签字画押之后,大家心里头,自然也就有杆秤了。”
别的地方还好说一些,可印钞一事,却是万万不可以马虎的。
若让大家知道,多说一个字要砍头,那么除了亡命之徒,想必大家伙都是不敢如此的。
“甚好。”
朱标首先表示赞同,可一旁的老朱却还有更好的想法。
“砍头太便宜他们了,给咱改成诛杀全族。”
既然要多要自己的俸禄,那自然要从严治理才行。
闻言,朱标深吸了口气,无奈地摇头微微一笑,却也没有反驳,显然是认同了这个说法。
顾晨:“……是。”
还是老朱你比较狠,和你比起来,朱小四都要仁慈不少。
从奉天殿出来,顾晨有点怀疑人生,为什么老朱今个儿,不说要赏赐自己,明明他都准备好要什么。
那就是去管印钞司,总比日日在御史台骂人好吧?
殿内。
“爹,顾晨立了大功,爹就不赏赐他点什么?”
朱标不理解,也不赞成,有错当罚,有功自然该奖。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赏什么?”
对于赏赐这种事,老朱向来小气,他笑呵呵把纸币给揣进自己怀里,准备一会儿给妹子拿去瞧瞧。
他看向不高兴的儿子,解释道:“这小子不仅聪明,还有颗赤诚之心,且没有他师父韩宜可迂腐。”
“韩宜可太直,咱准备,过两年就调他去别处,否则得罪之人太多,恐怕是不好保命。”
“顾家小子,看着刚直,实则心里头自有把算盘,却又不似陈宁那么奸猾,是个干御史的干苗子。”
说白了,他就是不喜欢骂的太狠的老韩。
可是他又知道老韩是对的,所以就想出这么个法子。
找个嘴巴没那么毒的人上位,如此自己心里舒服了,也不耽误他治贪,岂不是两全其美?
顾晨回御史台,需要路过吏部,谁知刚撞见陈宝船从里头,垂头丧气地出来,表情颇为难过。
“顾兄,吕大人不肯答应我去定远。”
这位吏部尚书吕本,是太子次妃吕氏的爹爹。
顾晨疑惑道:“理由是什么?”
按道理说只要陈宁肯放人,吕本没道理要把人扣着。
“他说我不适合当地方官。”陈宝船多少有些委屈:“你说我,已经入朝四年,这四年你知道我怎么过来的?”
“从不告假,从不迟到,从不会得罪哪位大人,不知道为何,吕大人要如此为难我。”
虽然偶尔摸鱼,可是谁不摸鱼,干啥就针对自己。
说着,陈宝船甚至都想哭出来了。
“不,不是,不至于陈兄,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顾晨有些无语,不就是一件小事么?
“男人,男人就不能哭了,你前些日子还在太子殿下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呢。”
陈宝船委屈得要死,明明说了同级官员都可去定远。
别人都不愿意去收拾烂摊子,自己愿意去吕大人还不让?
凭什么啊?
“好了,你先别着急。”顾晨沉吟了一下以后,轻声道:“我帮你想想法子,你先回去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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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这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能告诉老朱。
不是刘伯温自己要吃那个药,完全是胡惟庸让的。
为的,就是让刘伯温以为,让他死是陛下的意思。
果然,在他走后,老朱犯了难,然后让人去查顾晨和刘伯温,在这之前有没有什么交集。
是的没错,他就是觉得这两人,会不会一块儿想胡惟庸下马,故意给自己演的这么一场戏呢?
老朱此时深刻意识到,没有长几万双手和几万双眼睛的痛苦,他没有办法时刻知道朝臣的动静。
“叫毛骧来。”
看来是时候,该在百官身边安插一些自己的人了。
想了想,他给老刘回信时,倒没有说的那么冷淡,只是叫他别吃了,换一个郎中再看看。
刘伯温收到信之后,有些失落,也有一些欣慰。
陛下到底还是念旧情的,并没有想着杀了自己。
可是,他是真的不敢给皇帝,做太久的事啊。
一来怕连累九族,二来也不想给浙东党当靶子。
之所以被称为刘半仙,是因为他有参破天机的本事。
他知道朱皇帝以后会大开杀戒,他自己可以死,可九族不行,他得让九族好好地活下去。
可是,看着胡惟庸为祸朝堂,为祸百姓他也着急。
总之就是很矛盾。
忙了一天,从皇宫里出来,陈宝船不敢光明正大同他说话,拐了好几个弯才追上他的马车坐上去。
“顾兄,没想到短短几个月,你都有这么好的马车坐了,呵呵,果然是软饭吃着香啊。”
陈宝船的媳妇是娃娃亲,家境和他是差不多的,比较贫寒,从前不觉得,对比顾晨之后那就叫一个羡慕。
“早知道我能当官,我娘就不该让我定亲那么早。”
“你说考中进士以后,找个大户人家的姑娘多好。”
总好过现在,马都买不起一匹的好。
“你可别胡说。”顾晨闻言,忍不住劝解道。
“糟糠之妻不可弃,你没考中的时候你娘子跟着你,也是吃了不少苦的,你要有良心就得好好待人家。”
“再说了,男儿想要什么,当自己努力去争取才是应该的,光想着吃软饭算什么本事?”
虽然,他现在吃的这口软饭,确实还挺香的。
“自然如此,只是心中难免对比嘛。”
陈宝船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便不再提此事了。
“你如今是得了陛下青眼,数次召见你单独奏对。”
“我原先还当你得罪了胡惟庸,仕途算是毁了一大半,没成想,你却是因祸得福了。”
不像自己,当官这么多年,陛下和太子殿下从未单独召见过自己,可见自己的平庸了。
“要不,我给韩先生说说,让韩先生把你弄到左御史台这边来,虽然忙些,但是日子过的充实啊。”
免得将来胡惟庸党败落了,你说不准还要跟着遭殃。
“算了吧。”陈宝船不愿,还道:“你们左御史台太忙了,整日不是参这个,就是参那个。”
“又忙,又累,还得罪许多人,我只想安安稳稳地当个小官,将来谋个地方官安稳一生。”
“可不想得罪那么多少,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宝船很有自知之明,他最大的本事就是写得一手好文章,可心眼子却是个不够用的。
怎么看,都参加不了党争。
想到这里,他看向自己的好兄弟开玩笑道。
“万一以后你被胡惟庸整死了,我一定多多给你烧纸钱。”
自己为他着想,他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盼着自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