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全文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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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卿岁岁
  • 更新:2024-04-12 22:24:00
  • 最新章节: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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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历史《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卿岁岁”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顾晨陈宝船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顾晨坐了下来,先拿水杯去冲了杯茶。然后拿出早上的点心啃了起来,今天的会开得有点久。所以,也只能将就下了。吃过饭,别人都还在忙,没人过来搭理顾晨。他只好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光曦,起来。”睡了好一会儿,顾晨被老韩推醒。光曦是顾晨的字。是拥有阳光的意思,是原......

《文章全文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精彩片段


倒是那位骂人的老人,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并且走到了他面前:“你就是新来的,顾晨?”

顾晨抱着东西连连点头,没想到皇帝早就打好招呼了。

“哦~你来了。”

高以然拖长了自己的声音,随即语气一变,变得十分温柔可人。

“顾大人,你也是皇亲国戚么?”

顾晨立刻傻呵呵地摇头。

他要是皇亲国戚的话,才不会干这活呢,早就在家里躺平了。

老头儿立刻凶道:“既如此,你还不快去见韩大人,是等着韩大人出来见你不成?”

说着,还非常好心地,给他指了指老韩的单独办公室。

然后又回了座位,撸着袖子继续刚才的活计了。

顾晨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里对未来的工作生涯表示有些担忧。

一群怪人!

他轻手轻脚走到老韩办公室门口,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官袍。

确保没有问题以后,才轻声说道。

“韩大人,下官顾晨,受陛下之命,今后受韩大人差遣。”

作为隔壁外加竞争部门,左右御史们经常看不对眼。

甚至在朝堂上,自己还和老韩的手下对骂过,也不知会不会受影响,人该不会讨厌自己吧?

“进。”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老韩对他的印象还可以。

“前些日子,陛下同我说起过你,说你对胡相的人,也敢正义直谏。”

“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是最适合做御史不过了。”

新领导的夸奖,让顾晨脸红不已,连忙立刻谦虚道。

“不敢,不敢,不敢得韩大人如此夸赞。”

天老爷,他能说自己,真的不知道那钱益的身份么?

很显然不能说,老朱和老韩,都因为这事对自己另眼相看。

自己要说不知那人身份,那不是打陛下的脸么?

可要是默认,那胡惟庸大概率会记恨自己。

毕竟,历史上老韩让老朱把那三奸臣给杀了。

老韩就遭到了,那三人的疯狂报复和诬陷。

当然了,老朱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他。

所以,顾晨如今,选择默认自己是知道那钱益身份的。

只希望宝船回来后,可千万不能说漏嘴了才好。

嗯,好歹在官场上混了几年,人家应该也没有那么蠢。

老韩生得魁梧好大,大概有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子,脸蛋方方正正的,看着就是一脸的正气。

那通身的气派,你不说他是文官,说他是武将都信。

只不过,他比那些武官,又要稍微白那么一点儿,多了一些书卷气。

也就是说,他是个文质彬彬的大汉。

嗯,看来给老朱家当官,脸很重要之事不是谣传。

“年轻人谦虚是好事。”老韩站起来,笑眯眯地道:“陛下让我认你做徒弟,这是看重你我的意思。”

“从今日起,你就坐那个位置,离我也是最近。”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顾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是,老师。”

那地方确实够近的,就在老韩办公室的门口。

门一开,老韩就能看见他,想摸鱼就更难了。

“你先安顿,歇息,咱们下午再说。”

顾晨的肚子早就咕咕叫,猜到他没有吃饭。

老韩便没说什么,嘱咐几句就回去继续忙了。

顾晨坐了下来,先拿水杯去冲了杯茶。

然后拿出早上的点心啃了起来,今天的会开得有点久。

所以,也只能将就下了。

吃过饭,别人都还在忙,没人过来搭理顾晨。

他只好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

“光曦,起来。”

睡了好一会儿,顾晨被老韩推醒。

光曦是顾晨的字。

是拥有阳光的意思,是原主老师给取的。

“陛下和太子殿下,刚刚得知,朱桓在定远的事。”

“因此大发雷霆,让郑士原前去查证确认。”

“我想着,你入朝为官这么久。”

“还未曾下过地方办实事,便跟着郑大人走上一遭学些事。”

老韩旁边站了位男子,此人正是郑士元郑大人。

“顾大人,快回去收拾两身衣裳。”

“咱们今儿晚上便出发,免得给人听见了风声,到时候早有防备。”

说罢,便急匆匆地走了,想是回去收拾东西了。

顾晨:“……”

瞧着还是个急性子!

郑士元啊,这个大冤种。

历史上,他确实是把朱桓这个皇侄给弄死了。

可他也因为空印案下狱,逃过一劫后,还被充作了劳役。

自己跟着去这趟,不知道要得罪多少皇亲国戚,可又不能不去。

愁人!

老韩是个敬职的师父,送他出宫回家的路上不停地嘱咐。

比如一定要顶得住诱惑,不能拿人家的吃人家的。

如果对方送上美女的话,更是碰都不能碰一下,这玩意可说不清。

碰了,那就得完蛋。

顾晨自然不敢拿那些东西,又不是活腻歪了。

再三表示自己不敢,顾晨才回家里收拾东西。

苏婉盈为他收拾东西,还不忘一边抱怨和吐槽。

“咱们还是新婚,昨日才回京,韩大人他不知道么?”

就算是只驴,那也没这么使唤的吧?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嘛,你在家中打理生意和看好门户。”

“切记,不管是谁送的礼都不能收。”

“实在要收,也不能超过一贯钱。”

“就算是人家送馍馍过来,你也得当面掰开,确保里头没别的东西才成。”

朱桓的爹名字叫朱六九,电视剧和小说都说他叫这个名儿。

历史上虽然没记载,可现在他确实也叫这个名字。

朱六九呢,是老朱的远房堂兄。

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接济过他,所以他对这位堂兄很是尊重。

顾晨此刻心如乱麻,怎么看,这路都不好走。

不上奏疏,隔岸观火。

老韩和整个部门的同事,到时候都会唾弃自己。

帮朱桓说话,老朱也不一定高兴。

说不定会觉得你奸滑呢,而且这样也会得罪老韩和同僚。

不帮朱桓说话吧,又怕老朱到时候秋后算账……

顾晨头发愁得一把一把地掉,却偏偏又无可奈何。

临别时,他亲了口媳妇:“走了,照顾好自己。”

老朱还有二十四年才驾崩,你说他这日子怎么熬?

要不然想点儿法子,看能不能谋个地方官躲避躲避?

他,被老朱称为奇男子,上一个得此称呼的是王保保。

不过,他年轻的时候,去接韩林儿回应天来。

至瓜步时船翻韩林儿死,老朱却因此归罪廖永忠。

说他派儒生去窥探他的意思,原本该封的公也成了。

历史上,廖永忠就是因为僭用龙凤,被老朱赐死的。

看言官们群情激奋,顾晨内心却有些同情廖永忠,可表面上,却点头附和他们的话。

“德庆侯,实在是太不懂规矩了,实在是该贬。”

僭用龙凤这种事,其实对廖这种大功臣是罪不至死的。

只不过,廖和贪官杨宪走的近,老朱这分明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只是可怜大明朝又损失一枚大将。

廖的水上作战多好啊,去打倭寇的金山银山岂不是香?

早朝还没开始多久呢,御史台的喷子们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凭着自己的一张巧嘴, 把廖永忠从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喷成一个野心勃勃的奸臣。

甚至,就连贼子二字都说出来了。

而廖永忠气得脸色涨红,却又一个字也反驳不了。

侯府那么大,有些龙凤图案的东西。

他又不能去一一查问,这锅可以说来的有点冤。

不过,自己功劳那么大,他猜最多也就是一个削爵。

还要不了命,所以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上首的朱元璋,看着廖永忠百般变化的脸心中冷笑。

杨宪之事,尚且有丹书铁卷为他作保。

这回他倒要看看这回,廖永忠能拿什么作保?

如今不怎么打仗了,这些骄悍的武将留着太危险。

还是,一一处置了好,至于对不对得起这些好兄弟。

那就下辈子再说吧,下辈子再补偿他们好了。

朱标看着廖叔,心里满是担忧。

他知道老爹的杀心起了,只怕廖叔是难逃一死啊。

很快,老朱发现。

自己看好的那个小御史,只是随着同僚站出来,表明立场,却自始至终都没人喷廖。

怎么,他心里是有什么想法?

朝堂上,老朱没急着处置,只是暂时让廖永忠闭门思过,然后独独让人把顾晨给留下了。

“陛下让我留下?”

顾晨看着面前的太监云奇,语气里全是惶恐不安。

老朱该不会,是为了上回打架一事,对自己秋后算账吧?

“顾大人,皇爷确实请您过去。”

和别的眼高于顶的太监不同,这位小云奇的太监很是和蔼可亲。

没办法。

顾晨只好厚着头皮跟着走,心中祈祷太子最好在老朱身旁。

这一幕落在胡惟庸的眼里,不由地觉得有些奇怪。

“上位找御史做什么?”

这御史他还有印象,前两个月刚被自己警告过的嘛。

今日他是犯错了,还是上位要提拔他?

刚参完自己的人就被提拔,上位这又是什么意思?

“相爷,我找人打听打听?”

陈宁这个大狗腿子,自然就立刻扒拉上去了。

“嗯,好,辛苦你了。”

胡惟庸现在是右相,如今朝堂上还没有左相。

自己要是,真的想做到一人之下。

那就得时时刻刻知道上位的心思才成,才能保证自己办的事让上位满意。

顾晨来到奉天殿,按照规矩,对着老朱行了跪拜礼。

“臣,御史台顾晨,见过陛下。”

其实在唐朝以前的的时候,臣子们见到皇帝之后,大都是作揖,然后坐下来和皇帝说话。

宋朝的时候是站着,不过紫衣宰辅们还能坐着。

到了明朝,那就得看官职了。

如果官职小的话,第一次见皇帝就得行跪拜礼。

皇帝如果叫起,那你就能够站着和皇帝说话。

当然,像徐达、胡惟庸那些人,除了正式场合以外,都不用行跪拜礼,而且还能坐着说话。

但是到了清朝的时候,就需要对皇帝行三跪九叩,而且还需要跪着上朝和皇帝说话。

因为皇帝是坐着的,你站着岂不是要俯视皇帝么?

这让清朝的皇帝们极为不爽,所以都得跪着说话,如果大臣年迈,倒是可以给加个软垫。

就这,还得看你够不够份量呢。

无论双方谈多长时间的话,臣子都必须得跪着说话。

“起来吧。”老朱看起来倒是好说话,语气也温和:“我看过你的奏疏,字写得很是不错。”

作为泥腿子出身的老朱,对写字好、读书好的读书人有种天然的尊敬,只不过这种尊敬不妨碍他砍人罢了。

而且,还不包括孔家那种三姓家奴。

“陛下谬赞了。”

他装作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看,却发现太子这会儿不在,一时间,他心里也不由地有些打鼓。

“前些日子。”老朱开口了:“听说你和另一位御史,在御史台打架,真是好大的胆子。”

见年轻人首次单独奏对,也不忐忑,他有些高兴。

御史嘛,要的就是胆子大。

果然是这件事!

顾晨忍不住闭了闭眼,心一横地跪在了地上道。

“陛下,是臣轻狂不懂礼数,此事实在是不该,只是臣刚成亲,不好让媳妇变成寡妇。”

“臣愿辞官回家,闭门思过,还望陛下原谅。”

俗话说,阎王也讲三分人情味呢。

你老朱就算是阎王投胎,也不能这么不讲人情味儿,让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变寡妇吧?

“行了。”老朱语气带着笑意:“你那哥哥嫂嫂,卖了十几年包子馍馍,才把你送到了如今的身份来。”

“你要是辞官了,如何对的起自己的家人呢?”

他也是穷人家的孩子,所以也知道这事不现实。

“咱问你,你觉得,咱该如何处置德庆侯啊。”

老朱目光幽幽的,显然这事说好了就还好说。

那要是说不好的话,顾晨自己就得小心些了。

“陛下,臣在御史台任职,在其位谋其职才对,这刑狱之事,陛下恕罪,臣不敢擅言。”

御史,是监察官而已,又不是刑部的官员。

老朱真是的,干嘛要和自己这个小七品过不去呢?

得罪人的事,问自己做什么?

“无碍。”老朱不觉得生气,还觉得有点高兴:“你只管说,说好了,有奖,说错了咱也不罚。”

他最讨厌乱管事的官员,像那种户部的官吃吏部的饭什么的,就是他最讨厌的官员。

瞧瞧,这位小顾御史就很好嘛。

“旁的官员,贪六十贯就得死,他朱桓贪了十五万贯啊,够杀他多少几次头了,砍他满门都不为过。”

“若陛下此次还要包庇,我郑士元就是豁出去性命,豁出去全家的性命,也要死谏到底!!!”

什么皇亲国戚!

什么皇子皇侄!

只要与百姓为敌,伤害了百姓,他就要和他对抗到底,就要把他正法,让他知道法字从何而来。

“郑大人,下官佩服。”

顾晨拱拱手,忍不住星星眼,这就是御史的魅力啊。

“顾大人,一起吧,为了朝政清明,为了我大明的百姓……”

郑士说的很是起劲,却没有发现顾晨若有所思的眼神。

等消息传进京城,大概胡惟庸就会去给老朱出主意吧。

应天府,奉天殿。

“啪!”

老朱把桌上的奏疏全扫到地上,一脚就把书案给踢翻了。

就连前些日子的时候,儿媳妇生下皇长孙的喜气,也在这一刻,被气得荡然无存了。

“这个不争气的烂墙,上回的屁股咱给他擦了,给了他机会,可是他呢,又干出这么多腌臜事。”

“十五万贯钱,他还真敢贪啊,朕要杀了他,朕一定要杀了他,来人,去把右相给朕叫来。”

熟悉老朱的都知道,这家伙心情好的时候就自称咱,称朕的时候,那就是生气要杀人了,你可得小心点。

太监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好,连忙连滚带爬地去请人去了,顺道再让人去给太子说声。

胡惟庸和太子来的很快,两人都还没来的及开口呢,就听到老朱先在那,噼里啪啦诉苦。

“咱小的时候,饥荒,瘟疫,战乱,全家几乎都死绝了,咱爹娘死了,都没地儿下葬去。”

“全靠咱堂哥帮衬,才下葬了爹娘,堂哥的大恩情,咱一直记在心里,咱拿朱桓当咱的儿子,咱让他叫咱父皇,给了他官当着。”

“可是这个小王八蛋,他辜负了咱的信任呐,咱要是不杀了他,该如何向天下交代啊?”

“咱决定了,立马砍头,只是可怜了我家的老哥哥,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说的狠,可胡惟庸却飞快地抓住了关键词。

大恩情。

拿他当儿子。

他叫我父皇。

不杀下不了台。

这是陛下恩人的独生子。

总结:陛下不想杀自己的皇侄,但是不好意思说,叫他过来,是来出主意,怎么放侄子一条生路,又要让别人说不出一句话来。

朱标立刻站了出来:“爹,堂叔的恩情是堂叔的,朱桓作恶多端,罪不可恕,还是杀了好。”

“至于堂叔,可以从族中过继一个给堂叔就是,爹,您万不可心软,给天下人留下话柄啊。”

他本来就不喜欢朱桓,那孩子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还是打杀了好。

老朱当然知道不能心软,如今打贪官正如火如荼的进行,要是心软了,那不就功亏一篑了。

可是,他毕竟姓朱,是朱家的孩子啊。

他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然后看了胡惟庸一眼,后者立刻接收到信号,站出来道。

“陛下,臣认为,朱桓是皇侄,与天子有亲,自然也是天家人,天家人怎能能同常人一般定罪。”

“臣认为,应该由天来定罪,不如就把朱桓绑起来用箭射,生还是死,都由天来定论,陛下觉得如何?”

他这番话,说到了老朱的心坎上,老朱真心觉得这个右相没白立,关键时候这脑瓜子就是灵。

朱标见他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气了个够呛,心里对胡惟庸这个家伙越发讨厌。

干脆直接拱手告退,招呼也不耐烦打一个。

“这孩子,脾气还挺大的。”老朱见儿子生气,也不怎么在意,只是道:“这事就按你说的办。”

他朱家可没什么人了,能保下一个就保下一个吧。

至于会不会让别的官员侥幸,这个倒是也简单。

大不了,他治别的贪官时,更残暴一点就行。

别的贪官:“……”

你个老六,就你朱家人是人,别人都不是人是吧?

奉天殿外,文武百官林立。

皇帝高高地坐在上首,诸位成年的皇子也在,而朱桓则被五花大绑在不远处。

他那头发花白的老爹爹,正看着儿子着急地落泪。

儿子不争气,连累老父,看得老朱有些心酸。

当朝右相,胡惟庸手持弓箭,对准瑟瑟发抖的朱桓,头一箭,射中了脖子旁,分毫未伤。

第二箭,射中了小腿,痛的朱桓嗷嗷叫却不致命,第三箭,射中了他的手,还是不致命。

郑士元气得脸色发红,要上去抢箭自己来。

却被韩宜可和顾晨给牢牢摁住:“还有两箭呢,别着急。”

嗯,剩下的两箭射完,朱桓也还是好好地活着了。

只听胡惟庸道:“启禀陛下,臣的箭术陛下也是知道的,不敢说有多好,绝对也不会差。”

“想来是老天或者祖宗显灵,觉得皇侄会改正,再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请陛下再给皇侄一次机会。”

他话音才刚落,陈宁就带着右御史台的人出列。

赞同了胡惟庸的观点,而左御史台的人可绷不住了。

“奸相,奸相!!!”

郑士元怒气冲冲地站出来,指着胡惟庸大骂。

“胡惟庸,你包庇皇亲,怎配为相,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定远的百姓被祸害成什么样了?”

“你说是祖宗显灵,不让你射杀他,那么好,你让我来,我倒要看看,祖宗到底有没有显灵。”

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陛下和胡惟庸两人,居然想出这么拙劣的借口,来堵天下人的嘴。

若是真让陛下这么干了,那今后的天下还能了得?

“可笑。”胡惟庸自然不肯:“你和朱大人乃是同级,哪儿有同级射杀同级的道理呢?”

奸相又怎么了?

他就是再奸,只要皇帝需要,那就是好相。

“你……”

郑士元气得脸色发紫,正要上前死谏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启禀陛下,臣,御史台,监察御史顾晨有本启奏。”


“传,御史台监察御史,顾晨,传太子。”

其实,他学的是宋朝的交子。

如今天下才刚刚初定,民间还有边疆都不太稳当。

国库也不是很充足,他和户部日日都为各方的钱粮筹措问题而发愁。

造钱的铜、银都有些少,根本就不够用。

所以,他这才想着,用大明宝钞来代替银钱,并推行到全国。

这样一来,岂不是要多少钱,他就能印多少钱出来么?

可顾晨说的也很对啊,若是防伪做的不够好的话,那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印钱了么?

若是不控制印钱的数量,那不是容易变成废纸一张么?

“来来来,顾家小子,来,坐,云奇啊,快,来给顾大人上茶,就上那个咱平时喝的茶。”

顾晨敢保证,这是老朱对自己最客气的一次了。

这也是,他还是第一回,被老朱给赐了座。

果然,你要是有用。

别说是朱屠夫,就是阎王来了,也得对你客客气气的,自己这不就从顾晨变成顾家小子了吗?

听着就亲切。

他抬头看向太子,却见朱标正面带笑意地看着自己,目光中还带着欣赏和微微的鼓励。

顾晨心中定了定,太子是个好人,自己一定要牢牢抱着太子的大腿,最好是把老朱给熬死。

这样一来,自己就能安安全全的了。

“咱从前还以为御史就是嘴还行。”老朱拿着他那把玉如意,又让人拿了把椅子坐顾晨对面:“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有大智慧的人。”

“小子,给咱说说,你说的那几条有没有什么好法子解决,你要是能给咱解决好了咱有大赏。”

“对了,老大,中书省左丞相是不是还空着呢?”

虽然他自己准备,把左丞相这个位置给胡惟庸了。

但是这也不代表,他不能用这个位置给别人画大饼啊。

“陛下抬举,臣不敢……”

顾晨听到这话吓得冷汗都出来了,他连连摆手拒绝,甚至手脚不听话地站起来想跑。

他疯了还差不多,当猪、当狗、当牛也不兴给朱元璋当丞相啊。

“诶,你坐着嘛。”

老朱也是打过仗的人,伸手轻轻一使劲就给人摁回了椅子上,看的朱标忍不住微微抚额。

“顾晨,你要有法子,你就说,你放心,就算是说错了,孤和父皇,也不会责备你就是了。”

父皇或许粗鲁,看孩子吓得,嘴皮子都要泛白了。

“对对对,随便说。”

老朱难得笑得这么慈爱,那双憨憨的大脸写满了期待。

顾晨深吸了口气:“陛下和太子殿下既然信得过臣,那臣就直说了,臣确实有法子做防伪。”

不就是搞个变色墨,这东西可是难不倒他的。

只不过,以后会不会被人学去,从而伪造假币他是不知道的,反正到时候再想法子就是了。

这种技术的东西,说的顾晨口水都说没了这父子也不懂。

顾晨:“……要不,等臣做好了,献给陛下看看就知道了?”

这不白浪费口水么?

然后就是数量问题,要知道纸币其实就是公信力的问题,还有就是什么币也阻止不了金银铜才是硬通货。

满清为什么不造纸币?

因为大明隆庆开关的时候,把世界上三分之二的银子,都给弄进了大明,所以没必要弄什么纸币出来。

只有让纸币,紧跟着金银印,这钱才不会贬值。

“可是,这样一来,钱还是不够用啊。”

老朱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为以后的钱币感到犯愁。

顾晨拱手:“陛下,金银都是慢慢的还能造的,可是一但宝钞贬值,就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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