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宋瑶枝萧子骞的精选穿越重生《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小说作者是“木小玥”,书中精彩内容是:宋承和这样如玉般温润的人,在对上一身戾气的萧子骞的时候,浑身的气场竟半点不输。他就是铁了心的要带妹妹归家。“我与瑶枝是陛下赐婚,大哥说带瑶枝回去就带瑶枝回去,陛下那里,不知道大哥要怎么交代。”萧子骞话里暗含威胁。宋承和笑了笑,“此事便不劳萧将军费心,宋某自会跟父亲前去陛下那里请罪。”萧子骞眉心狠狠地跳了跳,他看向宋瑶枝,宋瑶枝......
《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宋承和沉默了一瞬,他没有理会萧子骞,只开口跟宋瑶枝说,“枝枝,跟大哥回去。”
“好啊。”刚好萧子骞这会儿也在,宋瑶枝觉得可以一次性说清楚,“萧子骞,刚好你不是又要娶妻了吗,那咱们就这样算了吧,我就跟我大哥回家了哈。”
宋承和闻声脸上露出喜色。
“青雾,去叫红嬷嬷进来背小姐回丞相府。”宋承和吩咐道。
青雾原本就因为宋瑶枝那番话,已经不再对萧子骞这个姑爷有什么期待了,此刻听到宋承和都这样说了,她更是想都不想就要出去叫嬷嬷进来。
“站住!”萧子骞冷声开口。
青雾一抖,被吓了一跳。
宋承和看向萧子骞:“将军还有何高见?”
宋承和这样如玉般温润的人,在对上一身戾气的萧子骞的时候,浑身的气场竟半点不输。
他就是铁了心的要带妹妹归家。
“我与瑶枝是陛下赐婚,大哥说带瑶枝回去就带瑶枝回去,陛下那里,不知道大哥要怎么交代。”萧子骞话里暗含威胁。
宋承和笑了笑,“此事便不劳萧将军费心,宋某自会跟父亲前去陛下那里请罪。”
萧子骞眉心狠狠地跳了跳,他看向宋瑶枝,宋瑶枝已经是一脸迫不及待要离开他的模样。
萧子骞心底怒火更深。
“我记得瑶枝下面还有两位庶出妹妹没有出嫁,今日瑶枝回去了,大哥可曾想过两位妹妹的婚事?”萧子骞说完已变得气定神闲起来。
他顿了顿又道,“丞相府今时早就不同往日,朝堂之上多得是盯着宋家的人,宋家若是前去请旨和离,就算陛下同意了,大哥可曾想过朝堂之上的人又会如何看?陛下又会如何想?”
“请旨赐婚,又请旨和离。大哥,这天下不是你们宋家的。”
萧子骞即便不去做将军,也可以去做政客。
几句话便挑明了这桩婚约,离不得。
宋瑶枝初来这个世界,只知道不能抗旨,此时听了萧子骞这番话,才明白若是请旨和离,势必会将宋家推向另一个万劫不复之地。
她心如擂鼓,抬眼朝宋承和看去。
“萧将军,我宋家愿意怎样做就怎样做,就不劳萧将军操心这些事了,萧将军若有心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的婚事吧。”宋承和说一不二地看向青雾,“青雾,你还不快去!”
“慢着。”宋瑶枝轻飘飘地叫住了要跑出去的青雾。
宋承和立刻朝她看去,“枝枝!”
“大哥,要不我们再等等?”宋瑶枝朝他露出苍白的笑脸,“反正这儿也不是多煎熬,我在这儿有吃有喝的,其实跟在家里差不多。”
宋承和沉下眸光,“枝枝,你不必考虑家里。”
宋瑶枝心想她如何能不考虑啊。
她看着宋承和,他如清竹般清风雅正,即便被萧子骞道出了请旨和离的利害,他都半点不退,势必要带她回家,唯恐她受到伤害。
这是多么好的一家人,是她前世求而不得的家人,她是无论如何都要护住他们的。
不过就是和离,既然宋家不能提和离,那她就去想让萧子骞主动提和离的法子。
若是真没了法子,她也可以丧偶。
“大哥,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宋瑶枝朝萧子骞看去,“既然我的夫君不愿意我回家,那我就不回家,我在这儿帮他操持婚事,一定让他风风光光的把郡主迎娶入府。”
宋瑶枝笑起来,“将军,这样你可开心了?”
饭桌上发出轻声的笑,宋承和无可奈何地看着宋瑶枝,“我看你还是没长大,还是这鬼精鬼精的性子。”
宋瑶枝朝他眨了眨眼,没敢接这句话。
她一个鸠占鹊巢的人,她心虚。
宋相扫了眼桌上的子女,最后目光落在了埋头吃饭的宋璃乔身上。
他沉思片刻,便朝林琬依道:“夫人,这两日若贾家派人上府打听枝枝的事,你可以直接告诉他们,枝枝已与萧子骞和离,被接回了丞相府。若贾家因为此事,对乔乔有成见,这门婚事尽可退了。”
此话一出,除了宋承和跟宋瑶枝,还有一个小弟宋承安照旧吃饭外,其余人皆是瞪圆了眼睛。
林琬依面露不甘,可最后在宋相打量的目光中逐渐消散。
而宋璃乔看林琬依都没开口问,也只敢垂下目光,不敢多说一个字。
只有三妹宋珉萱,不过两字出头的年纪,就敢开口问宋相:“敢问父亲为何?那个贾致远乃是尚书府嫡次子,在身份上与二姐再相配不过,为何要退了这门亲?难道就为了长姐吗?难道只有长姐是你的女儿,我们就不是了吗?”
啪一声,林琬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目圆睁的朝宋珉萱看去:“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快给你父亲道歉。”
“我说错了吗?长姐做错了事,为何要我跟二姐代她受苦?”宋珉萱声音清脆,掷地有声。
宋璃乔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宋珉萱的手,低声道:“萱萱,别说了……”
“二姐!”
“说的挺好的。”宋瑶枝嗦完了一块排骨,喝了口茶后才看向宋珉萱,“萱萱说的很对,你们不该代我受苦。但若贾家因为我的事要与二妹妹退亲,这便证明那贾家儿郎懦弱无能,并非二妹妹良配。这门亲事退了也罢,没有上赶着倒贴别人的。”
她说完这句,抬手指了指自己,“看到了吗, 我就是倒贴的前车之鉴。你看我惨不惨?你还想你二姐再嫁一个萧子骞2.0吗?”
宋珉萱一时怔愣住。
她万万没想到宋瑶枝居然会如此这般……拿自己以身作则。
“长姐,2.0是什么意思?”小小一只的宋承安好奇道。
宋瑶枝:“就是另一个薄情寡义,软弱无能的萧子骞。”
宋承安立刻摇头:“二姐姐不要嫁!”
宋珉萱鼓起嘴,辩驳道:“致远哥哥人很好,你不要拿萧子骞与他相比!”
宋瑶枝笑起来:“既然你觉得他人很好,那他必定不会因为我这件事而迁怒于你二姐,那你还担心什么?父亲又没说让母亲主动去贾家退亲。”
宋珉萱一时失语,嘴唇嗫嚅半晌已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宋瑶枝。
她恨急了自己嘴笨,居然在宋瑶枝这里吃了亏,顿时眼睛都气红了。
宋瑶枝看到她的神色,顿时有种愧疚感。
自己多大年纪了,还欺负这么一个十三四岁的小朋友。
简直臭不要脸。
“吃饭吧,此事你们母亲自有抉择。”宋相一句话将此事掀了过去。
只是话落后,宋相还是没忍住多看了宋瑶枝一眼。
刚刚那番话,他都不敢相信能是宋瑶枝说出来的。
真是长大了。
只是想到宋瑶枝因何事长大,宋相便觉得心口堵得慌。
他没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吃过饭后,宋瑶枝直接回了房。
她先去看了青雾,青雾脸上一片青紫,都快看不清本来样貌了,最严重的还是青雾的耳朵。
青雾说她右耳从昨天开始就嗡鸣作响,一直没停过。
宋瑶枝最近爱上了吃猪肝,每天都让青雾吩咐厨房的人给她换着花样做,再来一杯红枣桂圆养生茶。
也不为别的,就为提前补点血。
等着皇帝的人初一来接她进宫放血。
还别说,经她这么一养,这具身体的气色看起来都好上了许多。
青雾看着自家小姐一日比一日容光焕发,真是又欣慰又着急。
欣慰自家小姐终于不再磋磨自己的身体,着急于小姐近来吃了睡睡了吃,连将军的院门都不踏入,看上去仿佛是哀莫大于心死,已经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
今日青雾又为了林柔儿的事在厨房里吵了一架,因为今日她去厨房传达宋瑶枝的食谱的时候,厨房里的人碰巧在一起嚼舌根。
他们都说林姑娘温柔善良好相与,对待下人又大方,比刁蛮骄纵的丞相千金好了不知道多少,估摸着再过几日就会被将军抬成平妻,到时候这府里的当家主母还不知道轮谁坐。
青雾当时就对厨房里那些下人们破口大骂。
回来后见到宋瑶枝就红着眼睛把宋瑶枝手边那盘桂圆给收走了。
“小姐,你怎么还在吃啊。”
宋瑶枝当时一个激灵地从贵妃椅上蹦了起来,慌张地问青雾:“来人了?”
这不是还没到初一吗,还有一天啊,皇上的人竟来得这么早?
“现在谁还会来咱们这个院子啊。”青雾哭丧着脸。
宋瑶枝顿时松了口气:“没人来啊?那就好。”
青雾委屈巴巴地看着宋瑶枝:“小姐,你怎么半点都不着急啊?那个林姑娘现在都快成为将军府的将军夫人了!”
宋瑶枝重新躺到贵妃椅上,从青雾手里把葡萄端了回来,优哉悠哉道:“这不是很正常吗?人家林姑娘跟将军郎情妾意,她本来就应该做将军夫人。”
原著里,这个林柔儿也是个悲情角色,原女主自尽之后,萧子骞“痛失挚爱”,悔恨终生,但他并未将林柔儿送走,而是享受着林柔儿的爱,却又不肯给她名正言顺的身份,她给萧子骞生了三个女儿,后来郁郁而终。
到死她都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
所以说这萧子骞就不是个东西。
青雾听到宋瑶枝这番话,只觉得自家小姐肯定是被萧子骞刺激疯了。
她一定得想办法帮小姐!
“青雾啊,你别愁了,来,吃颗葡萄。”宋瑶枝将一颗葡萄喂到青雾唇边。
青雾腾地一下往后退了两步:“小姐,青雾想到上午给小姐买的红枣糕还没去取,我这会儿去取。”
她说完就跑了。
宋瑶枝轻啧一声,“小丫头,心浮气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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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萧子骞上完早朝,刚出了宫就被宋相叫住。
“子骞,我们聊两句?”
萧子骞眉心微不可见地轻蹙,但依旧应声道好。
他跟着宋相走到墙角僻静处。
宋相将萧子骞上下扫视一番,笑着抬手拍了拍萧子骞的肩,“瘦了。”
“岳父说笑。”
宋相叹了口气:“枝枝还好吗?”
萧子骞眼皮微动,想到这几日手下所报告的吃吃睡睡的内容,道:“很好。”
宋相微微颔首,叹了口气,“枝枝打小就被我宠坏了,平时处事不免有些骄纵,但她本性不坏,她若是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还请你对她多多包容。”
他说着便朝萧子骞拱手行了礼。
萧子骞抬手挡住他的动作,将他扶了起来:“岳父言重了,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我包容她是应该的。”
宋相欣慰地松了口气,“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只是……”宋相神色微动,目光定定地看向萧子骞,“我听说你从边关带回来了一个姑娘,为了这个姑娘你已经冷落枝枝多时了。”
萧子骞眉梢一跳,终于听明白宋相这一番谈话是为了哪般。
“若是真喜欢,纳个妾室也不是什么大事,枝枝要是不同意,我可以去劝劝她。只是自古以来宠妾灭妻,祸乱家门之事数不胜数,贤婿如今正是大展宏图的年纪,可不能一时糊涂。”
萧子骞垂在下方的双手紧攥。
宋相这番话每个字都是对他的敲打。
萧子骞压下目光,垂低眼睫,无论心中怒火如何翻涌,他面上也依旧恭敬谦卑。
“岳父放心,子骞谨记岳父所言。”萧子骞恭声道。
宋相捋着胡须,赞赏地点头。
晚上。
宋瑶枝吃过晚饭就在等着宫里的人来接她。
但左等右等她没等到宫里的人,反而把萧子骞等来了。
萧子骞依旧穿着身白色长袍,除了朝服或战袍,他都只穿白色。
毕竟白色也算是男主标配。
宋瑶枝看到他就诧异地问:“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萧子骞看向她,目光里都带着刺,“你装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这话宋瑶枝不是头一回听到了。
她今晚还有事,无心跟萧子骞纠缠到底谁想要的问题,挥手就将他往外赶:“我真没想,很晚了,你闲的没事赶紧回去洗洗睡吧。”
萧子骞仿佛被她这句话惹火了,他怒气冲冲地走进来,一把就将宋瑶枝压到了床上,“你不是跟宋相说我冷落你了吗?我竟不知道丞相千金也这么饥渴,今夜我就来宠幸你,一定伺候好你!”
宋瑶枝手比脑子快,一巴掌就朝萧子骞脸上扇了过去。
但这次萧子骞早有预防,抬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萧子骞猩红着眼看她:“宋瑶枝,你欲擒故纵也要有个度,我没工夫陪你玩这些手段!”
“你伟哥吃多了吗?”宋瑶枝认真发问。
萧子骞皱眉:“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府里有个小池塘你知道吗?你先从我身上起来,然后从这儿出去左转再右转。”宋瑶枝道,“看到一片水域后,你就跳下去。”
萧子骞额头上青筋鼓起。
“赶紧吧,听说这玩意儿憋久了就坏了。”宋瑶枝伸手去推他。
“宋瑶枝,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啊。”宋瑶枝往窗外看了一眼,她怎么感觉刚刚外面有影子飘过。
宋瑶枝着急跟萧子骞说,“反正你先走吧,我困了得先睡了。”
萧子骞没动。
宋瑶枝无可奈何地看向他:“不是,你还真想跟我睡觉啊?这剧情才哪到哪啊。”她记得原著里两人快大结局的时候才睡的啊,那场戏把她膈应的够呛的,因此她记忆犹新。
宋瑶枝看着迟迟压着她不肯起来的萧子骞,眼珠子一转,十分夸张道:“萧子骞,你不是恨我恨得要死吗?你对着我还能有那方面的想法,你难道对我因恨生爱了?”
萧子骞猛地从宋瑶枝身上弹了起来,仿佛沾到了什么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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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小雨绵绵,天色暗沉,太后身边的仝公公来将军府请她入宫一趟。
宋瑶枝不明白太后找她干什么,原主跟太后又没什么交情。
她下意识的不想去,毕竟这种突如其来的传召,多半是要虐女主的。可太后传召她不能不去。
“夫人,太后就是想找你说说话,夫人不必紧张。”仝公公看出了宋瑶枝脸上的担忧,便出声劝慰。
宋瑶枝道了声谢,知道自己注定逃不过,便顺从接受了。
青雾原本想跟着她一起,却被仝公公拦下:“太后只说请将军夫人一人进宫,这位姑娘就不必跟着了,等太后说完话,会将人送回来的。”
青雾看向宋瑶枝,急的眼睛都红了。
宋瑶枝温声安慰她:“没事,你别担心,回去睡一觉,睡醒我就回来了哈。”
仝公公听到她的语气,多看了她一眼。
想必是没料到宋瑶枝会用这样的语气跟一个丫鬟说话。
“公公,咱们走吧。”
仝公公颔首,朝宋瑶枝做了个请的动作。
太后派出来的马车就停在将军府门口,宋瑶枝上了马车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这是个什么剧情,索性也就不想了。
反正这还没到女主会死的时候,那就躺平吧。
就当陪老人家唠唠嗑解解闷了。
事实证明宋瑶枝想太美了,她进宫后便改为步行,走到慈宁宫门外,仝公公提醒她跪下行礼,而仝公公进去帮她通传。
宋瑶枝看了眼一地的水气,她这样跪下去这身衣裙怕是就要湿透了。
“夫人,跪吧。”仝公公看她没动,又提醒了声。
宋瑶枝心里已经有了不太好的预感,她这一趟赴的怕不是什么中老年唠嗑局,而是鸿门宴。
宋瑶枝在仝公公的注视下,找了处不那么湿的地跪了下去。
仝公公对此也没说什么,径直就走了进去。
宋瑶枝跪了大概有一炷香的功夫,才看到仝公公又从慈宁宫里走了出来。
仝公公走到宋瑶枝面前道:“萧夫人,太后她老人家正在午睡,你恐怕是要再等一会儿了。”
宋瑶枝料到了,她问:“那我能先站起来吗?”
仝公公摇头道:“萧夫人,没有太后的允许,你这样起来是失仪。”
“那能给我一把伞吗?在下雨呢。”宋瑶枝又问。
仝公公倒是真没想到她竟如此百折不挠地为自己谋利,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又转身进了慈宁宫内。
宋瑶枝抬手锤了锤腿,将腰背挺直又塌陷下去。
她前些日子为岑䘝放掉的血还没补回来,现在岑䘝他老娘又要让她在这儿罚跪,她真是欠了他们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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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内檀香浓郁,仝公公往里走去,殿内最里面是一座佛堂。
罗太后正跪在一尊佛像前的蒲团上,手里握着一串佛珠,嘴里低声念着佛经。
“太后,萧夫人已经跪在殿外了。”
罗太后睁开眼,她保养的很好,所以看上去并不显老,眼角也仅仅只有两条细纹,即便身着素衣,不施粉黛,也有别样的韵味。
“她说什么了?”罗太后问。
仝公公道:“还真是瞒不过您,萧夫人问,能不能给她一把伞,外面雨下大了。”
罗太后冷笑一声:“她以为自己是来享受的?”
仝公公低声道:“回太后,奴才倒是觉得可以给她一把伞。”
罗太后朝他看去。
仝公公道:“外面雨大了,若真叫她淋湿了,终归不太成体统,若是传出去,旁人还以为太后您将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