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杨束陆韫静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月下果子酒”,喜欢军事历史文的网友闭眼入:”“我和冯清婉才退婚,你就和冯家商量起了婚事!!!”杨束声音凄厉,眸子怨恨的盯着三皇子,“娶啊!我到时一头撞死在三皇子府!我看你们这个婚怎么成!”“还有你!”杨束怒指一个绯红官袍的官员,“我被郭陶从会芳阁二楼踹下去,肋骨断了两根,你就在场,继续为他证明啊!”“你们,你们全部没实话!”杨束指着一众帮腔的官员,抱着头,嘶吼出声。......
《精选小说推荐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精彩片段
不知道的,估计会以为皇帝驾崩了。
这变故,众人都呆住了。
杨老爷子最先把人认出来,脸皮子直抽,他这是把府里的金子都拿去融了?
二皇子敛了眸,遮掩眼底的冷意。
三皇子轻蹙眉,面上泛起不悦。
六皇子怒意升腾,杨老爷子要不在场,他非一脚踹过去,真是走运,居然只是甩下马背。
要踩上一脚,就不用看到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了。
武将们面面相望,自觉的移开眼,杨家满门英杰,怎么出了这么个玩意,真不是叫人换了孩子?
金光太耀眼,杨束又垂着头,皇帝那个位置离的远,他眼睛眯了又眯,愣是没把人认出来,最后看向一侧的太监。
“定国王的孙子。”太监压着声道。
皇帝拧紧的眉松了松,脸上挂起温和的笑,“怎么了这是?”
殿内的人显然也被杨束搞懵了,他们偷瞄了眼杨老爷子,最后目光都落在杨束身上。
“郭陶欺负人,我请他喝喜酒,他直接就将我的帖子扔了,他们都瞧不起我,若我娶的是冯清婉……”杨束抽噎一声,拿手抹眼泪。
杨束话一出,殿内更静了,众人眼睛都不敢往皇帝那看了。
“爷爷,你不在家的时候,郭陶老打我,他骂我没爹没娘,说你早晚也死战场上,定国王府就该绝种。”
一殿的人大气不敢喘了。
郭陶面色剧变,忙跪下,“皇上,杨束胡言,我绝没说过这话!”
“父皇,郭陶向来有分寸,绝不会如此傲慢无礼。”三皇子看了眼杨束,出声道。
“皇上,我们确不曾听过。”官员们纷纷开口。
一面倒的指责,形势瞬间变了,杨束品行低劣,大家都是知道的,他的话,有可信度?不过是张嘴就来。
郭陶瞥了眼杨束,眼底划过讥讽,废物东西,打你又如何,继续叫啊,还是踹的少了。
杨束气的金片抖动,脸涨的通红。
“瞧见了,他们平日就是这么欺负我的!”杨束冲杨老爷子怒吼,“我不管说什么,他们都觉得是我错,别人欺辱我,也是我的错!”
“三皇子,你仁善,睁着眼睛说瞎话!当我不知道你和郭陶关系好!!”
“我和冯清婉才退婚,你就和冯家商量起了婚事!!!”
杨束声音凄厉,眸子怨恨的盯着三皇子,“娶啊!我到时一头撞死在三皇子府!我看你们这个婚怎么成!”
“还有你!”杨束怒指一个绯红官袍的官员,“我被郭陶从会芳阁二楼踹下去,肋骨断了两根,你就在场,继续为他证明啊!”
“你们,你们全部没实话!”杨束指着一众帮腔的官员,抱着头,嘶吼出声。
一看就是憋太久,心理承受不住,出了问题。
刚说了话的官员面色青红,哪想到杨束圣驾面前,敢这么闹。
三皇子脸色最难看,冯清婉娇躯直颤,怨愤的盯着杨束,她和三皇子并未有逾越之举,他自己不争气,倒怪上他们了。
“吼个什么,你一个废物,本就配不上冯清婉,除了逛青楼,斗蛐蛐,你还会什么?被打死也是活该。”六皇子一脸轻蔑。
“是,我活该。”杨束又哭又笑,把地上的纸团捡起来,连同手一起揣进怀里,喃喃,“算了,说什么呢,反正也不会有人做主……”
“没人在我这边……”杨束不停摇头。
“打什么仗,我要有爹有娘,就不会被欺负了……”
杨束丢了魂魄般的往外走,弱小可怜又凄凉。
“皇上,这便是你说的照顾束儿?”一直没说话的杨老爷子,眸子扫向众人,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暴起的青筋,粗重的鼻息,无一不在彰显这位老元帅的巨怒。
气氛很沉抑,没人敢出声,跟杨束讲道理的,都被赶出了定国王府,他们又算哪根葱,活腻了倒是能试试,保不准就解脱了。
“什么时辰了?”杨束阴着脸开口,一看就是耐心耗尽了。
“快午时了。”牌九回道。
“都一刻钟了,架子比我大啊。”杨束捏了捏棍子,狞笑,“抄家伙,随本世子去请。”
“来了,夫人来了!”
管家远远听到杨束的话,抖着肥肉喊道。
走的急,周氏发髻有些乱,她朝杨束挤出笑,手心掐出一个个指甲印,她养尊处优惯了,什么时候受过这屈辱。
哪有母亲给姑爷见礼的!
“就你这模样,怎么瞧都生不出仙女啊。”杨束扫视周氏,撇了撇嘴。
轻蔑的态度,让周氏暗恨不已。
“爹爹。”
陆珍儿一袭粉色百褶裙,声如黄鹂,在侍女的簇拥下走向陆胥,姿态柔弱,含羞带怯。
杨束看了一眼就移了目光,“矫揉造作。”他吐出四个字。
“你这样的,在倚红楼连牌子都挂不上。”
“之前是我态度不好,陆珍儿不及你,我以后不念她了。”杨束看着陆韫,正色道。
被明着嫌弃,陆珍儿脸上的笑维持不下去了,眼里迅速涌起泪珠,我见犹怜。
奈何杨束不解风情,当场翻了个白眼。
“提了一嘴倚红楼,你还真拿自己当那里的姑娘了。”
“要哭滚一边去,晦气。”
“世子,这好歹是武威侯府!”陆胥冷了声。
“所以呢?”杨束拍了拍衣裳,满脸挑衅,“你倒是上手啊。”
“最心爱的大女儿受了委屈,光动嘴皮子怎么行,你得拿刀,宰了我这个二女婿。”
“叫世人知道知道,你武威侯是何等慈父。”
陆胥脸红一阵白一阵。
杨束嗤笑一声,话锋转利,“武威侯,我岳母嫁到武威侯府,是六十四抬嫁妆,她就我夫人一个女儿,可你们只备了三十二抬,还以棉布凑数。”
“究竟是拿我当傻子呢?还是以为定国王府都是死人!”
“二筒,叫人进来,搬,一件都不能少!”
“少一件,剁那妾室一根手指。”杨束勾起嘴角,脸上是兴奋之色。
“杨束,你欺人太甚!”陆胥指着他,脸气成了猪肝色。
“我欺人太甚?不你们先欺负人的,没想到吧,老爷子没死,硬朗着呢。”
“去打听打听本世子在建安的名号,太岁头上动土,滚你妈的。”杨束一脚踹陆胥肚子上。
“搬!谁敢阻拦,只管打!”
“侯爷!”周氏哪见过这阵仗,牙关直打颤,惊叫一声,扑向陆胥。
“无法无天了!你眼里还有皇上吗!”陆胥怒恨出声。
“他再叫,拔了他的舌。”杨束敲着棍子,眯着眼开口。
这还是人吗?恶鬼啊!
周氏捂住陆胥的嘴,她怕了,内宅的斗争都是暗着来的,哪有这样直晃晃动刀的。
“侯爷,他们把库房的锁撬了!”小厮连滚带爬跑过来。
陆胥唔唔两声,只敢拿眼瞪杨束。
“妹妹,你劝劝妹夫,都是一家人,做甚要闹成这般。”陆珍儿嘤嘤哭泣,泪眼婆娑的看着陆韫。
“这模样虽不咋的,但不需要花功夫调-教,想来能卖个好价钱。”杨束摸着下巴,淫笑着打量陆珍儿,满意点头。
“嫁妆要凑不回来,就把她拉去倚红楼。”
陆珍儿嘤不出来了,整个人僵在那里,脸色煞白。
“世子!”
周氏哪能忍受女儿被人这般欺辱,可对上杨束冷戾的眸子,她把到口的话咽了回去。
这个疯子,真什么都干的出来。
“你要敢多话,就别怪本世子赌桌上拿你抵押。”杨束瞟了眼陆韫,不带感情的开口。
陆韫看了看他,掩去眼底的探究,头低了下去,似是被吓着了。
“侯爷,拦不住!他们下手极狠!”
“库房里的东西全让搬了!”
小厮捂着脸跑过来,但陆胥敢做什么,杨束就提着刀在他面前,等他说话。
“世子,还差二十抬。”二筒到杨束面前,擦了把汗道。
杨束一刀劈了下去,砍在陆胥靴子上,惨叫声顿时响起。
“挨个房间搜!”
看着陆胥被血染红的靴子,众人脸色发白,再不抱任何侥幸,这就是疯子!
周氏嘴唇直颤,想到了杨束之前的话,少一件剁她一根手指。
陆珍儿也是满眼惊惧,武威侯府这些年全靠陆韫母亲的嫁妆过活,府里开销又大,哪凑的齐六十四抬。
“舌头是不是不想要了?”杨束沾血的刀拍向陆胥的脸,眼里全是厌烦。
陆胥恨恨的看他,拿出巾帕塞进了嘴里。
看着瑟缩的众人,牌九移开了眼,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来武威侯府前,牌九就查了里头的情况。
陆韫在武威侯府过的极不好,吃穿用度有时连丫鬟都不如。
她带进定国王府的嫁妆,是周氏为陆珍儿备的,原没打算给陆韫,是陆韫拿簪子抵脖子上,周氏怕她死了,自己女儿顶上,这才不情不愿答应。
但后面不甘心,周氏偷换了五抬,这些人没想到老太爷会回来,连面上功夫都不愿做好看。
世子是草包,但不是纯傻子,府里没钱,他是知道打媳妇嫁妆的主意的,武威侯府是少陆韫的嫁妆?在世子看来,那都是他的钱啊。
抢他的钱,无异于杀他父母。
让牌九意外的是,世子没发作陆韫,照他以往的性情,肯定是先逼陆韫回娘家要嫁妆。
等他把陆韫的嫁妆输完了,他才会杀上武威侯府。
武威侯府虽是空架子,但它和熙王沾亲,世子被熙王世子暴打过,一向惧怕,牌九想过杨束强抢,但没想到他做的这么绝。
为了尽情嫖赌,世子是豁出去了啊。
今日后,老丈人彻底成仇家。
无所谓了,横竖定国王府是要覆灭的。
事做绝了,也就是死的时候受些罪。
“世子,起码少十五抬。”搬空武威侯府的二筒,进院子禀道。
“十五抬?”
杨束扫向周氏,“这岂不是十根手指头不够砍?”
“先砍一根吧,后面一天一根,什么时候凑齐了,什么时候停。”
“联系倚红楼,明儿把陆珍儿送过去。”杨束懒懒道。
“老庞。”
“元帅。”庞齐就候在外面,杨老爷子一唤,立马应道。
“那畜牲做了什么。”
庞齐也知道瞒不住了,“世子抢了新科进士许靖州的妹妹,把骚扰许月瑶的严令荣绑进了府,将人阉了,听说没救回来。”
“这就难怪了。”杨老爷子一脸讽意。
“把人押过来。”押字,体现了杨老爷子心里的怒火,在军中,只有犯了大错,才用押。
“世子,不好了!”
“庞管家来了!”
牌九冲进杨束房里。
杨束站了起来,面色平静,“去浣荷院,知会声。”
“世子,别硬撑。”牌九咬了咬牙,不敢耽搁,急步走了。
庞齐来的很快,见杨束没有惧怕的躲起来,他略微讶异。
“庞叔,路我熟。”
杨束不急不躁的出声,率先迈步。
庞齐眉心拧了拧,犹豫一番,到底没动手,这小子今儿不太对。
杨老爷子系紧了腰带,抓起了桌上的长鞭,眼底幽沉,看不见半点情绪。
“爷爷。”
杨束在门外跪了下去,不同于以往的两股战战,他跪的笔直。
门哐的开了,杨老爷子一步一步自暗处走出,身上是杀伐之气。
手一扬,一鞭子就抽在杨束后背,啪的一声,锦衣破裂,皮开肉绽。
闷哼一声,杨束抬起头,他直直看着杨老爷子,“爷爷,杨家反正是要覆灭的,你又何必管制我。”
“难道我谨小慎微,他们就会放过杨家?”
“二哥总听话温顺,死的多惨啊,连肠子都被踩了出来。”
杨老爷子鞭子握不住了。
“爷爷,我要品行端正,能文能武,活的到现在吗?”杨束看着他质问。
杨老爷子瞳孔放大,鞭子脱了手,砸起一层灰。
庞齐眼睛如箭般盯住杨束,这还是那个蠢货?!
这真的是个蠢货?!
蠢货能看明白这个?
“爷爷,杨家不亏欠谁,既然注定要绝种,就让我肆意走完这段路吧。”
“从始至终,我也只是想活着啊,可没人肯,都容不下,容不下……”杨束呓语,话刚出口,就被风吹散,院里一片死寂。
没再看杨老爷子,杨束从地上起来,拍去灰尘,他迈步朝外走。
一直到他消失,杨老爷子都没开口叫住他。
“元帅。”庞齐担忧的看杨老爷子。
杨老爷子扶着墙,重重咳嗽,抹去嘴角的血,他仰头落泪,混浊的双目满含悲戚,“他原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明白……”
“这些年,流了多少血啊,赤红千里,一批又一批,全是新面孔啊,却连块尸骨都回不来,值吗?”
“不值啊!!!”
“真的不值啊!!!!!!”杨老爷子怒睁着目,吼出声,直挺挺往后倒。
“元帅!”庞齐扶住他。
杨老爷子紧闭着双眼,眼泪从眼角涌出,鬓边湿了一片。
错了,是他错了……
他顾了百姓,顾了忠义,可谁顾过他杨家!
一个个都盼着他杨家绝嗣。
可笑啊!太可笑了!!!
杨老爷子胸膛震荡,大笑出声。
“世子!”
牌九看到杨束,愣了愣,急步迎上去,“老太爷转性了?居然没动手。”
杨束朝肩上看了看,“取些伤药来。”杨老爷子虽怒,但没下死手,只是皮开肉绽,没伤到内里。
不过疼是真的特么疼!
火辣辣的!
牌九顺着杨束的目光往后看,登时吸了口凉气,皮肉都外翻了,周边的锦衫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
老太爷这是动了真怒啊。
多来几鞭,以世子的体魄,能卧半月床。
“我这便去。”牌九转身就要走,可马上停了下来,这种情况,他应该先送世子回房。
“我还不至于走不动道。”杨束拒绝牌九搀扶。
这时,陆韫过了来,她喘了两口气,额头上有细密的薄汗,一看就是跑着来的。
目光相对,杨束走了过去,抬手用衣袖擦去陆韫头上的汗,“担心我?”
陆韫点头,美眸透着询问。
“挨了一鞭。”杨束牵起陆韫的手,携着她往前走。
今日这场合,他应付的了,让牌九去浣荷院,是以防万一,也是把陆韫带进自己的事上来。
共同经风雨,感情才深。
陆韫额头上的汗,让杨束心里升起暖意,她担忧他,开始拿他当夫君看了。
牌九已经自觉的走了。
“怎么伤成这样。”进屋后,视线明朗,瞧着杨束背上的鞭痕,陆韫掩唇,压制住惊呼。
“老将下手,皮开肉绽算是轻的了。”杨束笑了笑,示意陆韫过来,帮他把外衣脱了。
“很疼吧。”陆韫轻声细语。
“之前也都是这样?”近距离看,陆韫掩不住声音里的颤抖,之前也都是这样挨罚的?
“最狠的一次,躺了几月。”杨束随口道,原主脑子蠢,旁人一唆使,他就上了。
那会杨老爷子还没完全绝望,总想着把人板正,下手是真的狠。
可惜原主怕归怕,照样同那些人鬼混。
陆韫眼眶泛红,心疼的看着杨束,这一路,他究竟承受了多少。
“世子。”牌九走进屋,把伤药放在桌上,看了眼陆韫,牌九带上门离开。
夫人在,用不着他上药。
“你忍着些。”
陆韫拧干布巾,给杨束清理伤口处的血迹。
“庞叔说,下月十一,老爷子会给我们操办婚事。”
陆韫动作顿了顿,杨束侧头看她,“成婚前一日,我会送你回武威侯府,想做什么只管做,定国王府的世子夫人,不需要看谁的脸色。”
“陆韫,你是我的妻,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这边,护你周全,你可以信我。”
烛光下,少年的眸子深邃如海,陆韫定定看着他,“你知道了?”
“不知道。”杨束摇头,“我只知道他们待你不好,不应该说不好,是没当人看,你憎恨陆胥和周氏。”
陆韫将药粉轻柔的洒在杨束伤处,用纱布缠绕好。
“出嫁前,我从嫁妆里,拿了一千两,周氏身边的春兰是个贪财的,我给了她一包药粉,让她每日掺一点到周氏的饭菜里。”
“算算时间,该开始了,先是夜不能眠,焦躁不安,接着出现幻觉,最后惊惧而死。”
“世子可觉得我恶毒?”陆韫抬起眸子。
杨束拉住她的手,让陆韫坐在自己腿上,“恶毒?对恶人良善,那才要让人远离,免得响雷的时候,劈错了人。”
“他们不给你活路,你要还跟他们讲亲情,那我只能送你走了,我这人,不善良,身边容不下圣母。”
揽住陆韫的腰,杨束低头,在她眉眼上吻了吻,陆韫在尝试信他,这让杨束很愉悦。
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陆韫睫毛颤了颤,绯红之色一点点爬满肌肤。
含羞带怯的模样,让杨束眸色暗了暗,再长两年,怕就真是诗里说的: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春满楼。”杨束进车厢前,扬声道。
在陆韫身侧坐下,杨束打开折扇给她去热意,“成婚这么久,都没带你逛过,先尝尝春满楼的芙蓉鸡。”
“然后,我们去溪湖赏莲花,可好?”
陆韫应了声好,自然的把头靠在杨束肩上。
杨束将她揽进怀里,笑意深了几分,这样纯粹的男女之情,是他不曾感受过的。
一直玩到天黑,杨束才回去。
圣旨已经到了,和庞齐说的一样,中郎将。
老爷子就是给力。
冯家,冯柏一脸愤愤,“杨匹夫嚣张妄为,更是有造反之举,皇上不处置就罢了,还封赏了杨束!”
“他凭什么?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
冯尚书看了眼冯柏,“心里不舒服?”
“有什么好比较的,不过是安抚杨廉。”
“以杨束的资质,别说中郎将,就是给他元帅之位,他又能构成什么威胁。”
“你的目光,不应该放在他身上。”
冯尚书语气浅淡,将手上的书翻了一页。
“儿子就是气不过。”
冯尚书闻言轻嗤,“杨家为了燕国牺牲了多少,区区中郎将,随便提一个杨家人出来,身上的功劳,都远不止。”
“杨束是废物,但他身后是杨家,什么样的封赏,他都受得。”
“若非杨家后继无人,杨束和清婉的婚事,我是真舍不得退啊。”
冯尚书放下书卷,“可惜杨廉老迈,杨家注定要覆灭。”
“别去招惹杨束,等老匹夫死了,再动手,他后院的人,一定处理干净。”
“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冯尚书眸底是漠然之色。
“儿子明白。”冯柏微低头,怒气已经散了。
一摊烂泥,再怎么铺路,他也成不了龙,徒增笑话而已。
二皇子府,郭启摩挲手上的扳指,他要能拿到杨家军就好了,何愁坐不上那个位置。
兵权,真是叫人眼热。
奈何定国王府是父皇的眼中钉,谁敢碰,一定是个死。
“都准备好了?”郭启看向底下的暗卫。
“一切妥当。”
“下去吧。”郭启眸色微暗,杨束大婚,定国王府总会有空隙。
“世子,何阶表忠心了。”牌九贴在杨束耳边低声道。
杨束没意外,他送去刑部的纸条,上面圈起来的人,无一遗漏都被逮了进去。
肥差里,有几个屁股能干净的,都不用细查。
相较杨老爷子杀的人,杨束这就是小孩子过家家,没人当回事。
只要侵犯的不是自己的利益,上层的勋贵,压根不会干涉这爷俩,爱怎么闹怎么闹。
点了点桌子,杨束抬眸,“如此,就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缓上几日,等建安水静了,让何阶去荣昌米行对面开个小铺子,卖米。”
“自己上门,可比不得别人上门。”
牌九看杨束,“世子,在荣昌米行对面卖米……,还是小铺子,你确定何阶卖的出去?”
“瞧着就是了。”杨束打开折扇,本想装个逼,但慢悠悠摇了两下,他加快了速度,这天越发热了。
待惯了空调,夏天对杨束就是折磨,奈何他是生意人,不是技术工,整不出空调。
“咱们府里存了多少冰?”
“一地窖。”
“那应该能度过酷暑。”杨束折扇缓了缓,要不够,到时候就制点,空调整不出来,冰块他还是可以的。
庆功宴上毒害定国王府世子,看在忠顺王爷辛劳多年的面上,皇帝没要郭子维的命,而是流放三千里,永禁卫戎塔。
对这个结果,定国王府似是很满意,一老一少都没再闹腾,消停了。
日子就这样平静了下来,建安也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杨束看着送来的喜服,怔愣了好一会,后天就是十一了。
虽娶过一遭,但那个人毕竟不是他,杨束还从未与人拜过天地,想到陆韫,他扬了扬嘴角,有些期待。
“世子,长公主府的请柬。”牌九进屋,把请柬给杨束。
“长公主府?”杨束挑了挑眉,将请柬打开。
长公主是皇帝的姐姐,配的是探花郎,她幼时常来杨家玩,但年岁大了后,再未来过。
长公主府,原身只去过一次,还是曹驸马五十大寿。
看完请柬上的内容,杨束笑了,谁家请酒,当天请的。
这是不得不走过场,又怕他去啊。
“牌九,备车,有席吃,包上两斤果干,空手去很失礼。”
杨束边说边往外走,吃大餐得带上媳妇。
“母亲,请柬送去了,不会来吧?”长公主府,青年一脸忧色。
“他知道我一向不喜他,不会凑这个热闹。”着华服的妇人安抚青年。
“那就好。”青年紧绷的肩松了松,他和杨束过节不深,就是嘲讽过几句。
本不该惧怕,但定国王府的一老一少全疯了,压根不管缘由,说打你就打你。
杨束要席上发疯,谁敢阻拦他?
万一碰了块皮,有个好歹,老匹夫不得拆了公主府?
建安的勋贵,现在就恨不得宅子能长腿,离定国王府远远的。
“母亲,我去前厅招待客人。”
长公主的四十九岁寿辰,前些日子就该办了,但那会,城门上的头颅高挂,谁敢办喜事。
“修国公府世子到!”
“三皇子、户部尚书千金冯大小姐到!”
门房扯着嗓子高喊。
青年立马出了前厅,快步去迎。
“可是来了,母亲刚还念叨呢,别站着了,快随我去见母亲。”青年笑着招呼三皇子。
“冯姑娘也一起。”
“奕儿以前没少找我喝闷酒,句句不提你,可句句都是你,好在天公怜惜璧人。”青年冲冯清婉眨眼。
冯清婉耳根一红。
“表哥。”三皇子制止他。
“你两都合了八字,还怕冯姑娘知道呢,活该你等这么久。”青年打趣了一句。
“快着些吧,叫母亲等急了,瞧她说不说你。”青年催促。
“清婉,一起吧,我要没把你带去,姑姑一准生气。”三皇子面色温润,朝冯清婉开口。
冯清婉看着三皇子期待的眼神,正要点头。
“定国王府世子到!”
门房这一喊,不光三皇子等人的笑僵住了,前厅也瞬间鸦雀无声。
杨束把两斤果干给门房,携着陆韫就往里走。
“曹耿,你家请柬是谁负责送的?”
看到青年,杨束嘴巴一张就嚷上了,“也不是小门小户,哪有人当天送请柬的!事办的真不行。”
“我一开始还以为时间写错了呢,真是,差点就误了给长公主祝寿,人呢,你叫过来,看我不赏他几个大嘴巴子。”
曹耿太阳穴突突的,挤出笑,“不劳杨世子动手,等寿宴结束,我定重罚。”
“寿宴结束我都走了,就现在吧,别耽搁时间,一会开宴了。”杨束竖着眉开口。
曹耿咬了咬后槽牙。
“杨束,这不是定国王府,知些礼数,别咄咄逼人的。”冯清婉蹙眉呵斥。
杨束转过身,一脸讥诮,“哟,冯大小姐呢。”
“我不知礼数?”杨束目光在冯清婉和三皇子身上流连,“你们知?”
“是订亲了?还是成婚了?黏黏腻腻的,还说最注重名节。”
杨束凑近冯清婉,缓缓吐出四个字,“不知廉耻。”
冯清婉面色青红变换,怒看杨束。
杨束嗤笑,“建安第一才女,也不过如此,悠着点,三皇子要暴毙,你可不好再寻下家了。”
“杨束!”三皇子沉着脸。
“牌九!”杨束声音比他更大,朝外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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