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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前一晚,我在房间缝嫁衣,傅景谦来了。

他没有走正门,像五年前一样跳窗户进来。

那时我吓了一跳,拿绣花的框子打他。

却被他塞了一只兔子灯在手里,笑嘻嘻的说他在夜市寻了许久,这盏白兔灯最衬我。

当时我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想来,不过是沈若瑶和人私奔,他走错房间罢了。

灯火摇晃的兔子灯被他放在我面前。

我看也不看,低头继续绣鸳鸯。

他看到桌上早就准备好的大红嫁衣,又看看我手上正在绣的新嫁衣。

凑到我身边讨好的笑。

“央央,那礼单是你准备的对不对,是你的字迹,有你的记号。我都记得的。”

“你攒了五年,只为我,对不对?”

皱巴巴的礼单角落,小兔子和大老虎亲昵的依偎在一起。

那是傅景谦不允许暴露我们的关系。

我特地画上的属于我们的记号。

他如同拿捏到我的弱点般朝我炫耀。

笃定我根本不可能离开他。

可我只看得恶心反胃。

抢下那礼单扔到火盆里一把火烧了。

“滚。”

傅景谦脸色沉了下来,看到我手上绣花针扎出的伤痕,转瞬又缓和了脸色。

他撩起我新绣的鸳鸯打量,语气颇有些嫌弃。

“这新嫁衣虽然简陋了些,但也算是能用了,你这么折腾不就是想嫁给我么,你明天走小门,行妾礼。我娶你。”

我震惊于他的无耻。

他却仿佛恩赐般深情,俯身要来亲我。

“名分不重要,该给你的我都会给你,毕竟瑶瑶才是真千金,做不得妾的。嗯?”

那日偷听的话终于被他彻底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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