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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错孕缠爱》是作者“芭了芭蕉”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何聪桑旗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一个办公室的门,我往里面看了一眼,看那奢华的装修就猜到应该是他的办公室。我抵住门,防止他把我关在门外:“怎样?”“我可以从秘书科提拔人上来做部长。”他垂眸看了看我抵住门的脚。“如果那些人能扶得起来的话,你还会四处招人么?”他的脚忽然伸到我的脚边,稍微用了点力气就将我的脚踢到了一边。我颤了颤差点摔倒,这时一个秘书跑来汇报......
《畅读全文版错孕缠爱》精彩片段
精致的袖扣在灯光下发出璀璨的光。
我心脏狂跳,然后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不论是颜色,款式,都一模一样!
其中的一枚,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丢在了总统套房里。
我顿时浑身失去了力气般,瘫在床头,心底还带着丝诡异的庆幸。
原来,何聪将我送到了桑旗的床上。
但是,我想不明白。
桑旗这样的身份,还需要这种方式要女人么?
他只要说一声,多少女人趋之若鹜,实在不需要这种龌龊的方法。
而且刚才,他看我的眼神很是鄙夷,根本不屑理我。
证据我是有了,但是逻辑却对不上。
我琢磨了一个晚上,都没搞明白,总不能直接去问他“你是不是那天晚上睡了我的人”吧?
就算是他,他既然认出我不承认,就说明不想承认。
我问也问不出来什么的。
我从来不会花时间在没用的事情上,所以我打算不动声色,先打入敌人内部再说。
第二天早上。
我顶着两个浓黑的黑眼圈下楼的时候,桑旗已经在吃早餐了。
我坐在他对面,顺手拿起一片面包塞进嘴里:“早啊,桑总。”
他没理我,慢条斯理地喝粥。
一碗粥给他喝的颇有美感。
他吃完出门,我也跟着他。
他的车停在门口,小何的车一如既往地也停在门口。
他见我弯腰钻进车里,忽然站住了,看我一眼:“我对一个失业的记者住豪宅坐豪车真的有点好奇。”
我看着他,他的戏很足,居然让我看不出一点做戏的痕迹。
我弯腰坐进车里,紧跟着他的车。
抵达大禹集团,我跟着桑旗走进大厅,正要跟着迈进电梯,一个保安拦住了我:“这是总裁电梯,小姐,你走那边。”
我看了看边上那部,门口挤满了人。
看情况,我就是等上三拨都不一定能挤得进去。
我指着天花板:“看,飞碟。”
保安居然抬头去看了,我趁机溜进了电梯里,然后按了关门键。
桑旗两手背后,眼睛看着电梯上方跳动的数字,目不斜视。
“你们记者都是靠这种方法生存的?”
“嘿。”我揉揉鼻子:“特殊情况特殊方法。”
“你想要什么职位?”他居然主动询问我。
我认真地考虑了一下:“你的秘书室的部长。”
他的唇角终于升起一个愠怒的笑容。
他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被我气的要疯掉却反而会笑,尽管他笑的挺阴森的。
“你还真有这个脸开口。”
“你秘书室的部长不是出国了么?现在又找不到合适的,你既然投诉过我应该很了解我,我是我们杂志社里最拼命最厉害的记者,秘书可以胜任。”
“你事先倒是做足了功课。”电梯到了他要到的楼层,他迈步走了出去。
我仍然跟着他,步步紧逼:“我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反正你也要找人,何不试试我?我很好用。”
他推开一个办公室的门,我往里面看了一眼,看那奢华的装修就猜到应该是他的办公室。
我抵住门,防止他把我关在门外:“怎样?”
“我可以从秘书科提拔人上来做部长。”他垂眸看了看我抵住门的脚。
“如果那些人能扶得起来的话,你还会四处招人么?”
他的脚忽然伸到我的脚边,稍微用了点力气就将我的脚踢到了一边。
我颤了颤差点摔倒,这时一个秘书跑来汇报:“桑总,姚小姐在楼下大厅里闹,说一定要见您。”
桑旗正要推门进去,听到秘书的话反而停下来了。
他扭头看我:“如果你能摆平她,秘书室的职位随你挑。”
他走进了办公室,重重摔上了门。
一听这话,我立马下了楼。
姚可意还在楼下对着保安撒泼:“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挡着我不让我上去,你们这些看门狗!”
我皱了皱眉头,在大禹集团的楼下叫嚣,就算桑旗有心让她做女朋友,现在也会好好考虑一下。
做公众人物的女朋友,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识大体。
我走过去:“姚小姐,我们去喝杯茶。”
她冷冷地瞥我:“狐狸精,你用什么身份跟我讲话?”
“桑总的秘书。”
她愣了下,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不是记者么?怎么变成了秘书?”
“我本来就是桑总的秘书,备用秘书。”我笑的她晕头转向,趁机走过去挽住了她的手:“姚小姐,您早上还没吃早饭吧,我陪你去吃点东西。”
面对这个无脑的姚小姐,我还是很有信心。
跑新闻那么多年,和形形色色的人都打过交道,知道该如何通过拿捏对方的心理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不出20分钟,姚小姐就美滋滋地离开,扬言要好好研究透桑旗喜欢女生的类型后,再来找他。
确定她开车走了,我才回去复命。
桑旗正在开会,一屋子的高层,秘书们在下面紧张地记着笔记,桌上放着录音笔。
我在角落里坐下来,记录别人说的话我最有心得了,这是记者的基本功。
散了会,我找了台闲置的电脑,把会上写的提纲根据桑旗的录音结合起来扩充,很快就将会议记录给写好了。
然后打出来交给了其中一个秘书:“给桑总去吧!”
她这才发现她们秘书室来了一个陌生的面孔,她看着我:“你是谁?”
“我是你们新来的部长,我姓夏。”
她们笃信不移,急忙跟我伸出手:“夏部长,我叫徐宛。”
徐宛去交会议记录,稍后回来告诉我:“夏部长,桑总请您进去。”
我理理衣服走进了桑旗的办公室。
他已经换了件衣服,白色的丝质衬衫换成了深蓝色暗金色条纹的衬衫,我特别去看他的袖口,仍然是精致的袖扣。
“你跟我的秘书自称是秘书科的部长?”他抬起头来质问我,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厌恶。
他应该是没想到我居然这么无耻又抢过来了,双手落入裤兜,居高临下地看我。
我把手机照上午照葫芦画瓢,丢进了我的脖领子里。
桑旗看着我,忽然笑了:“你们总编说的没错,你是你们杂志社最不要脸的一个。”
我很无所谓地耸耸肩。
我一个大姑娘,莫名奇妙地怀孕了,孩子不是我老公的,现在又被人当做金丝雀养在这栋豪华别墅里,我还要脸干什么。
“桑总,要么你跟踪我,要么你根本就知道我住哪。”
他平静地看着我,他的眼睛真好看,在水晶灯的照射下,都没被灯光的耀眼给压下去。
“你不知道手机有自动定位的功能么?”
哦,这点我还真忘了。
我向后退一步:“桑总,明天就能还给你了,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还是不打算兑现你的承诺。”
“我晚上有一个特别重要的电话,必须接。”
我正要说什么,只觉得胸口麻麻的,震得慌。
是桑旗的手机响了,在我的睡衣里震动。
他向我伸出一只手:“给我。”
给了他,我的筹码就没了。
“我可以帮你转达。”
我知道我过分了,因为他眼中滑过一丝浅浅的怒意。
桑旗这个人,喜怒不形于色,如果我看出了他的愤怒,那他就是真愤怒了。
不过,我走投无路,如果放弃了这个机会,等于我主动放弃了寻找线索。
我不能莫名奇妙生下不知道是谁的孩子,然后被赶出去。
我不能坐以待毙。
所以,我拿着手机飞快地跑进房间,然后关上门。
刚要落锁,桑旗在门外一脚踹开。
幸亏我闪的快,不然我可能会被门板给压死。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门板,愣了一下,然后手里的手机便被桑旗抢了去。
他赶在铃声快要停止的一瞬间接通了,然后快步走到露台上去接电话。
我坐在坏掉的门口的沙发上看着桑旗挺拔的背影。
他咖啡色的风衣融入了浓黑的夜色,整个人在神秘的夜里若隐若现,看不清他身体的轮廓。
他一个电话打了十多分钟,然后带着满身的夜色走进来,站在我面前。
“你差点耽误了我的大事,到时候拆了你的骨头也于事无补。”他声音肃杀,但是比起刚才的凌厉,稍微缓和了些。
我抬头看他,本来他就高,现在他站着我坐着,脖子都仰着痛。
我忽然笑了:“桑总,你很了解我住处的构造啊,熟门熟路地就找到了露台在哪里。”
刚才,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个门是向左转的,逆时针,很变态,我刚来的时候跟它搏斗了半天,可是桑旗一来就扭开了。
显然对这里很熟悉。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本来抿成一道直线的嘴角渐渐上扬,浮现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有点意思。”他说。
他答非所问,要么就是没办法回答我的问题所以岔开话题。
我向他伸出手:“手机还我。”
他挑起一边眉毛看我:“还你?”
“我还没同意给你,现在就是我的。”
他将手机高高抛起,然后又稳稳接住,就是不给我。
此时,手机铃声又响起,但是不是他手里的那个电话。
他从风衣口袋里摸出另一个手机,看了一眼皱着眉头接通了:“喂。”
“桑桑!”手机通话声音很大,里面的女声矫揉造作,嗲的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了一个女人的脸。
过份饱满的苹果肌,和过份完美的欧式双眼皮。
上午那个穿价值19998连衣裙的姚小姐。
“桑桑,你在哪里啊,我去了你家,可是你们家小保姆说你不在。”
“我不在家,回去吧。”他掀起眼皮看我一眼。
想必我的存在让他的对话难以进行,不过我没打算回避,在他面前站的笔直。
“桑桑,你去哪里了这么晚了,人家等你等的好心焦,回家根本睡不着嘛!”
“挂了。”他简短地说了两个字,便挂了电话。
他盯我一眼,便转身走出房间。
我跟着走到门口,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
我趴着猫眼看了眼,而后转过头笑嘻嘻地对他说:“你女朋友现在就在外面,你得想清楚了,如果出去的话你会特别麻烦。”
有这么个难缠的女友,真的是够烦心的。
他也从猫眼往外看了一眼,放在门把上的手又缩了回来。
他这么聪明,当然知道出去让姚小姐看到我,肯定会闹到人尽皆知。
他忽然转身,惹得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我就在他身后,现在我们两人面对面紧挨着,我几乎贴着他的胸膛,脸颊可以感觉到他衬衣下健硕的胸肌。
熟悉的淡淡烟草味道夹杂着他的气息将我包围,我忽然有些眩晕……
就是这个味道,那天晚上的味道也是这样。
虽然很淡,但是很特别,让我记忆深刻……
在我晃神之际,他的声音从我头顶飘来:“我要住在这里一晚。”
我迅速回过神来,带着丝讨好地道:“你睡在我的床上都可以。”
他唇角掠过不屑又嫌弃的笑容,冷冷道:“你倒是生冷不忌。如果想要进大禹工作,今晚离我远点。”
“哦。”
我心底不屑,以为每个女人都稀罕上他的床吗?我只是以此放松他的警惕罢了。
我注意到他的袖子,一边卷起的,一边没有卷起。
而没有卷起的袖子上,固定着的袖口跟我手中的那枚很像,我需要进一步印证!
深夜,我估摸着桑旗应该睡着了,于是偷偷摸到他的房间。
借着窗外的月光,一把抓到了他的衬衣袖子,还刚好是有袖扣的那边。
我一阵兴奋,心脏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正想拽下袖扣拿回房间慢慢比对,忽然间,房间灯光大亮。
我一惊,立马转身往门口走,却撞到了一个人的胸口。
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桑旗光着上半身,肌理分明,线条流畅,典型的男模身材。
当然这时候我可没心思欣赏他的好身材,心虚地抬头:“嗨,这么巧?”
他脸色阴沉:“我以为你会摸到我的床上去,但是没想到你来摸我的衬衣。”
“我有特殊爱好。”我胡扯八道打算混过去,正待溜走却被他提住衣领。
“深更半夜为什么摸我的衬衣?”他将我转过身,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颚,俯身带着逼问的语气质问。
炙热的气息喷吐在脸颊,我感觉自己再次无法呼吸了,耳边都能听见自己“砰砰砰”过快的心跳。
他平静地注视着我,眸里是一如既往的无波无澜,但是我却在他的眼神中乱了阵脚。
这个男人,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他,他会认不出我是谁?
但是,他要装作不认得我,我也不揭穿他。
我强迫自己回神,微笑回复:“我缺钱花,家里难得来一个有钱人,所以想借点钱。”
“我可以报警。”
“这是我的住处。”我分析厉害给他听:“如果报警了,警方肯定得问你为什么会住在我这里,这又是一笔烂账,万一被你的姚小姐知道了,天下就大乱了。”
他松开攥着我的胳膊的手,将衬衣从我的手里拿走。
“滚。”他言简意赅。
我立马离开跑回房,心脏激动地砰砰跳。
打开床头柜上的白晃晃的台灯,我慢慢摊开手掌,里面躺着一枚精美的袖扣。
从枕头底下翻出另一颗袖扣,然后将两枚袖扣放在一起……
何聪?我肯定要甩了他,我这么嫉恶如仇的性格,不可能和何聪再有什么瓜葛。
我打算等我流产后调养好身体再找他。
“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那么多。”
“既然要打掉孩子,干嘛处心积虑接近我,干嘛想要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还是看到是我之后很失望?”
“我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我就是想要知道那个人是谁,然后打断他的腿。”
他一步一步靠近我,幽冷的气场令我打了个寒颤:“那我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了,你可以打断我的腿了。”
“你也是受害人,不知情的,所以算了。”我靠着门,手指紧紧地扣住墙壁。
我很紧张,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很紧张。
因为我感觉到他发怒了,所以我更紧张。
他为什么生气?
因为我要打断他的腿,还是我要打掉孩子?
我低头想要溜走:“好了,我的话说完了,我会再联系医生安排手术。”
他捉住我的手,扣住我的手腕:“孩子是我的,如果我不同意,医生敢给你手术?”
我抬头看着他:“想给你生孩子的人这么多,干嘛是我?”
“所以,我不会给女人有打掉我孩子的机会!”他用力将手往怀里一带,我就撞进了他的怀里去了。
他的胳膊紧紧地圈着我的后腰,我不得不仰着头看着他亮若星光的眼睛。
我的心,毫无征兆地跳的很慌乱。
我知道,桑旗这种男人,对女人有很致命的诱惑。
我也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他的诱惑力对我来说同样巨大。
我不敢担保跟他在一起时间久了会不会爱上他。
但是,我却没有胆子爱上他。
我曾经爱过何聪,但何聪给我的吸引力在于他的温柔体贴,当我看清楚了他的温柔体贴不过是想踩着我升官发财之后,我对他的爱立刻消失了。
甚至连痛心都没有。
我的好朋友曾经告诉我,我根本不爱何聪,只是随遇而安而已。
像我这样的女人,但凡真的爱上了一个男人,那,那个男人就等于向我下了一个蛊,我可能此生都无法摆脱掉。
我怕我毫无保留地爱上一个人,因为我明知道桑旗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对我有兴趣太久。
至于他要娶我,我只是当做笑话听听而已。
他家的家世显赫,他的父辈是当官的,怎么能看得上我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
哦不,失业的小记者。
我的生活够悲苦了,我得好好爱护我自己。
我的身体在他的怀里僵硬成一条铁棍:“放手,我要去睡觉了。”
“就在这里睡。”他再一次抱起我,走进卧室,将我放在床上。
这次,他直接解我的睡衣纽扣,我跟他拼死抵抗。
但是他身体健硕,我不是他的对手。
我的两只手都被他一只手给攥住了,动弹不得。
“你惊慌什么,我们不是睡过了?”他牙缝中含着丝丝冷笑。
“还有孩子。”我提醒他。
他笑的更加嘲讽:“你不都不想要他了么,还顾及这么多做什么?”
他手上用了力气,我的睡衣就被他扯开了。
我没有穿胸衣,里面是真空的。
我看到他的瞳,瞬间迷离了起来,笼着一层令人心悸的狂乱。
“不要......”第二声都没喊出来,他的吻已经密密麻麻地落下来了。
我的手指冰凉,呼吸急促,无力招架。
我虽然一张嘴硬,但是对于男女之事,我还属于个雏。
那天晚上也是我完全失忆的状态,根本没感受到当时的感觉。
“你不是要做我的秘书?现在给你部长的职位做。”
“你不会真的喜欢我吧?”我仰面对他笑着:“想二十四个小时都看到我?我可不想,白天见你晚上回来还要见你,我会吐。”
他也不顾小莎就在边上,越过桌子两根手指就捏住了我的下巴:“还没有女人嫌见我见得多的,她们想见我都要预约。”
“那是她们没得到过,如果像我这样哭着喊着要娶我,也就没这么稀奇了。”我拍掉他的手:“这就是贱,她们要见你,你不给她们见,我不想见你,你却缠着我。”
“是啊。”他干脆走到我面前来,捧住了我的脸:“我就是贱,你觉得怎样?”
他离的我一近,我就心慌。
我咬着牙:“你要迟到了。”
“道别吻。”他指指自己的唇。
“滚。”我丢给他一个字。
然后他就捏着我的下巴,吻了上来。
小莎和欢姐就站在餐桌边近距离参观。
我有点窘,我不想在她们的面前把自己树立成金丝雀的形象。
但是,他已经吻上来了,很缠绵的一个吻,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推开他。
小莎和欢姐面面相觑,和我对视一眼之后立刻跑出了餐厅。
“脸又红了。”他笑着指指我的脸:“你爱脸红的毛病和你一贯的形象不太搭啊!”
“你爱调戏女人的毛病和你平时装出来的傲娇的样子也不太搭。”
他说什么,我都能顶回去。
但是,我的心还是慌乱的,但愿我装的看不出来。
桑旗去上班了,他没再提让我做他秘书的事。
以前,那是想搞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我孩子的父亲才想接近他。
现在已经有了答案,我乐得每天看电视吃零食当废人。
我坐在客厅看电视,欢姐问我中午吃什么,我说川味火锅,你会做吗?
她直点头:“我就是川渝人咧!”
难怪她的川菜做的那么正宗。
有钱人真好,在家里就能吃到各种菜系。
当火锅的麻辣香味弥漫在客厅里的时候,我的手机在沙发上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我妈打来的。
想起来也有好久没给她打电话了。
接通了放在耳边:“妈。”
“小至。”我妈的声音仍然高八度,震得我耳朵疼:“你在外面跑新闻哪!”
“啊。”我没把我被辞退的事情跟我妈说,不然她又得担心。
“小至,你中午回来吃饭么?”
“嗯?”我没听懂:“回哪?”
“你中午不回家吃饭啊!你婆婆做了一大桌子菜呢!”
什么情况?
我彻底蒙圈:“你现在在哪?”
“在你家啊!何聪大早上就来接我们,说你想我们了。”
我从沙发上直起身来,何聪?他去到邻城接了我妈他们过来?
“还有谁一起来了?”
“我和你爸,你弟弟妹妹都在上课哪,没来,何聪说等你们办婚礼的时候再让他们请假。”
办他的大头鬼。
这个贱人,一定是见我不帮他,便把我爸妈给搬出来了。
我站起来往楼上走,看来中午这火锅是吃不成了。
我得回去,不然何聪和他妈保不齐会跟我爸妈乱说什么。
我挂了电话上楼换衣服,然后匆匆忙忙下楼。
欢姐急忙迎上来:“夏小姐,这是去哪,马上就要吃午饭了。”
“你和小莎俩人吃,我中午有点事。”
我走出房子,穿过偌大的小区才在门口打了车,开往何聪的家。
何聪在路口迎着我,还殷勤地帮我付钱。
我挡开他伸过来要扶我的手:“刚好今天我爸妈来了,我跟他们说清楚我们俩的事情,当着双方父母的面把话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