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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协议婚约:霸总入戏疯狂向我索爱》是作者“六角星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黎晚意宋逾白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起燃烧的火焰。他那双强劲有力的大手扣在她腰间轻轻一提。黎晚意光着的脚便踩在了他的脚背上。宋逾白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畔,“老婆,陪我跳一支舞,今晚你欠我的。”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叫她‘老婆’,只是第一次没在床上叫她。黎晚意抬眸,看见他唇角的弧度,心跳漏了一拍。再看下去的话,她的心跳声就会露出马脚,然后就会成为......
《协议婚约:霸总入戏疯狂向我索爱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话不能这么说,今安也是我的好朋友,她人蛮不错的,这么多年一直陪着九玄,温柔体贴…”
徐京扬话未完,吴汐桐打断,“那是你们男人不了解女人。”
“你们女人也不了解男人。”
随后两人就男人女人的话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直到最后聊着聊着聊急眼了。
徐京扬的车停在嘉林景苑小区门口。
车内,吴汐桐发狠似的抓着徐京扬的头发,徐京扬也反手抓着她的头发。
“你先放!”
“你放我就放!”
“我数一二三,我们同时放!”
“好。”
“一、二、三。”
“啊痛!吴汐桐你个死骗子,不是说好同时放手的吗?”
吴汐桐窃笑,“我以为是放屁呢,我放了,你放了吗?”
徐京扬此时心中闪过一万只草泥马。
求徐京扬心里阴影面积?
澜月湾。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的涂抹在天际。
雨势越来越大,云层越压越低,看起来,根本没有要停的预兆。
卧室内窗帘遮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TechDAS空军零号黑胶唱片机正播放着蓝色多瑙河圆舞曲。
宽敞的房间内整齐摆放着一排蜡烛,暖黄色的烛光照亮了漆黑的房间。
暧昧和暖黄色总是相衬的,氤氲了人的视线,模糊了人的面容,氛围感拉满,混淆着人的感官。
暧昧肆无忌惮的充斥着,让人缺氧。
黎晚意一身黑色的真丝睡裙,光着脚丫踩在厚重的地毯上。
宋逾白赤裸着上半身,只穿了条西裤,待他走近,两人目光恰逢其时的相撞,说不清道不明的,两人的眼底迅速升起燃烧的火焰。
他那双强劲有力的大手扣在她腰间轻轻一提。
黎晚意光着的脚便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宋逾白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畔,“老婆,陪我跳一支舞,今晚你欠我的。”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叫她‘老婆’,只是第一次没在床上叫她。
黎晚意抬眸,看见他唇角的弧度,心跳漏了一拍。
再看下去的话,她的心跳声就会露出马脚,然后就会成为这个空间里明显又无法忽视的存在。
为了掩饰,她主动环上他的脖颈。
宋逾白满意之色尽显,随着舒缓的音乐,开始带动着她跳舞,一步一步。
那种感觉黎晚意是从未有过的,每一步都好似踩在了她的心尖上。
这样的场景以前她曾幻想过,如今倒是借着打雷下雨的光,实现了。
初见他时,上帝就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四个字:在劫难逃。
那时的宋逾白,太耀眼了,豪门出生,颜正性子野,受尽无数女生追捧。
而她能光明正大的看他的机会,却只有在他打篮球的时候,只可惜篮球场上总有一堆女生为他尖叫疯狂,她永远也挤不进他的视线。
那时的她,只是一个体重偏胖,心里极度自卑且毫不起眼的小人物,除去黎家大小姐的光环,她什么都不是。
校草级别的男神一般的存在,她有时候想一下都觉得是在亵渎。
所以她拼命让自己变得优秀,直到琴棋书画,唱歌跳舞样样精通…
“在想什么?还在害怕?嗯?”
宋逾白温柔的声音打断了她飘远的思绪。
“不怕了,谢谢你今晚照顾我的情绪。”
“如果你愿意,以后我们都这样相处。”
黎晚意一愣,哪样相处?
下一秒,皮带金属卡扣的声音传来,黎晚意低头瞟了一眼,跳个舞这就敬礼了?
薛丹宁:“黎晚意,你爸都坐牢了,经济犯唉,怕是要牢底坐穿,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这么嚣张,别的不说,就连今安定好送给顾老太爷的寿礼,你都抢,你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对了,我特想知道你送了顾老先生什么大礼?”
林真真:“‘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她能送的出什么像样的东西,估计也就是十万八万的便宜货。”
薛丹宁:“真真,你看她那风骚模样,也蛮像便宜货的。”
啪——
薛丹宁:“你居然敢打人…”
黎晚意:“那你们有没有听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薛丹宁:“黎晚意,你个小贱人,放开我!”
啪——
黎晚意:“我不介意你多骂两句,看看你的嘴厉害,还是我的巴掌厉害。”
薛丹宁:“黎晚意,你不光有个吃牢饭的父亲,我还听说你妈早年间当小三跟人跑了,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也是个下贱货!”
“你个小狐狸精,陪宋老爷子睡爽着你了!”
此录音一出,彻底还原了事件本身。
众人也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会谁先动手已经不重要了。
这会脸上最先挂不住的是宋霆远。
他厉声呵斥,“胡闹!简直胡闹!薛家怎么会生出这么没教养的女儿!”
薛子昂这会开始陪笑道,“宋董,您消消气,家妹年纪小,不懂事,多有冒犯,我这就带她回家严加管教。”
话落,薛子昂欲带薛丹宁走。
“慢着!”宋逾白睨了两人一眼,“谁让你们走了?惹完事就想走?薛子昂,我拿你当人的时候,你尽量装的像一点。”
薛子昂右眼皮一直跳,有种不详的预感。
宋逾白对着手机发了条语音,“把人带过来。”
很快,一身黑衣黑裤的江肆抓着一个娇小的女人进来,沉声道,“你做了什么,自己说。”
女人是刚刚洒了黎晚意一身红酒的女人,她瞬间明白了什么。
“你跟她俩一伙的?”
何佳怡哭的梨花带雨,如实供述,“是薛丹宁跟林真真指使我泼了黎小姐一身红酒,目的是把她引到卫生间教训她,黎小姐人特别好,我泼的她礼服上都是酒,她非但没生气,还在我假装崴脚的时候拉了我一把。”
薛丹宁狠狠瞪了她一眼,“蠢货。”
“黎小姐,对不起。”
话落,何佳怡九十度弯腰深深鞠了一躬。
“对不起的事都做了,对不起的话就别说了,不是你夸我两句我就得原谅,我的善良换来的是你们的算计,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黎晚意的话在别人听来很不尽人情。
她不是圣母。
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
都是成年人做错事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坐在轮椅上一直未发话的顾南山,从口袋中掏出一条子弹壳项链,“丫头,好久不见,这是你送我的寿礼吗?”
项链上拴着的子弹壳是5.8mm的,通体古铜色,弹头的部分换上了打磨好的檀木,项链部分是同色系的牛皮绳设计。
宋逾白的眼神慢慢黯淡,他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位置,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一瞬间的窒息。
黎晚意莞尔一笑,“是的,爷爷让您见笑了,它确实如刚刚录音里薛小姐和林小姐所说,不值钱。”
吴汐桐搭话,“那是晚意亲手做的。”
薛丹宁篾笑,“手工了不起啊,我就说它是不值钱的货,送条破链子有什么用?”
林真真也不死心,“就是,自己戴一亿的项链,送别人一条成本几百块的东西,好意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