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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刘伯温这种人,他一向就不怎么喜欢。

况且两人还因为杨宪结了仇,他自然巴不得他不好过。

“不敢欺瞒老师。”胡惟庸倒是坦诚,后又笑道:“只是上位这个态度,学生便在想……”

要不然再等等?

别被御史台咬着了,到时候可不好脱身呐。

“你可是堂堂的相爷。”李善长看着湖里的鱼,笑着道:“若是想麻痹一个御史的眼睛,那还不简单么?”

跟着陛下那么多年征战,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只要是对着敌人,下手越狠,才对自己越好。

两人对视一眼,心口不宣地笑了起来。

可他们不知道的却是,他们如今每一步的行为,都是在为日后,锦衣卫的成立而铺垫。

“跟着胡相,你要万分上心。”

韩宜可拉着他的袖子,左右看了看后嘱咐道。

“你最好想法子偷偷告诉刘先生,太医开的药能不喝就不喝。”

“别到时候喝了药,加重了病情,胡相会不会被追究不知道,你可是从中脱不了干系的。”

若是可以,他都想代替徒弟去,可御史台也忙着呢。

“先生放心吧。”顾晨拱手,规规矩矩对他行了个礼:“下官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做的。”

史书上的记载是,刘伯温偶感风寒,太祖令胡相携太医前去医治,结果越医越严重。

然后死了。

导师大胆猜测,刘伯温可能不是被老胡害死的。

而是肝癌晚期,药石无灵,所以才死的。

如果胡惟庸想弄死他,还有一点点可能性阻止。

可是如果是肝癌晚期的话,恐怕是真的没法子了。

青田到南京,六百里路,不过这回是可以走水路的,水路要比陆运快许多,再加上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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