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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初一愣,牙关一松。

卫司韫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指尖在被她咬破皮的地方轻抚了一下。

于此同时,大夫手下一重,最后一抹擦净伤口。

剧痛袭来。

贺云初下意识张嘴一咬!



卫司韫狠狠吃痛!

可却没有甩手,任由贺云初咬着。

“好咯好咯,老夫上点药,好好将养就没事咯。”

贺云初额上的冷汗将额发都打湿了。

这老大夫简直就是来索命的。

她缓缓松开牙关,没来的及说句话,额头一侧,终于昏了过去。

卫司韫低吼:“贺云初!”

“没事没事,她现在才晕,已经超出老夫的预料了,平常人,倒盐水时就该晕了。”

围观全程的媚儿:“......”

记住这老大夫的脸了,她往后死都不会找他看病的。

小榻上的人睡着时安静,淡淡的胭脂被擦去,露出的小脸一片苍白。

不知道如今这副坚毅的性子从何而来。

莫名令人记挂着。

“再瞧瞧她的风寒,说是病了有几日了。”

说到这个媚儿就有话说了。

她告起状来:“病了几日就算了,还不肯吃药,端到她嘴边逼着都不肯吃。”

卫司韫皱眉:“闹脾气?”

“倒不是,就是似乎怕苦,无论怎么劝都不肯喝,那日的那药有些副作用,她昨日还恶心犯呕。”

想起那日马车上时,贺云初捂住胸口难受的样子。

“这都七八日了,还未好?”

“老夫瞧瞧。”

大夫上前扯过贺云初的腕,号上脉。

这一号,就是许久。

越号,眉头拧的越紧。

卫司韫与媚儿不明所以:“如何?”

“这脉——”

老大夫号完左手,又号右手。

“比较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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