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放心,她一定会嫁进侯府。”前世的记忆让陆既白胸有成竹,他现在教训沈书意,大不了等打完,他买点礼物哄一哄她。
沈书意爱他如斯,只要不打死她,随便一个小玩意就能将她哄好。
他现在拿捏了沈书意,就不必计划假死金蝉脱壳, 更不用隐姓埋名背井离乡。
“既如此,你可别光顾着立规矩。她外祖父是首富,多跟她要点嫁妆,我们侯府可不是轻易能进的。”侯夫人眼里放光,贪婪的模样令人作呕。
沈书意干呕,她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为这样一家人付出所有。
“夫人说的对,口空无凭,让她签个字据。”陆烟儿轻轻晃动了陆既白的胳膊。
陆既白思忖片刻,命人拿来笔墨,写下了凭证,强迫沈书意按了手印。
“五万万两白银,二十间铺子,千亩良田......虽然不多,也凑合。”侯夫人心满意足地收起字据,趾高气昂教育沈书意,“郡主,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侯府的人,万事都要以侯府为重,莫要做出有损侯府的事情。”
“你们继续,好好给她立规矩。”侯夫人轻蔑地看了沈书意一眼,笑着离开。
“你们如此对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沈书意无力地开口,周身的疼痛令她意识模糊。
陆既白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只感觉锋利的长剑一刀一刀划开她的肌肤,最后重重刺破了她的胸膛。
温热的鲜血顺势流下,她恨恨地瞪着陆既白,这笔账,她一定会跟他们清算。
“陆既白,你会后悔的。”她咬牙挤出一句话,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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