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萧烬离的视线，叶知柔心口闷疼，不由辩解，“我没做过，不道歉！”

“还要闹？”

“我真的没有。”叶知柔摇头。

萧烬离眸色暗了暗，脸色越发阴沉，他对着门口挥手，将门口的两个嬷嬷叫进来。

“你自己道歉，还是本王让下人帮你？”萧烬离眼神冷得吓人。

沈书意心脏抽疼，倔强地看着萧烬离，她在赌，赌他会信守承诺不伤害她。

“你们帮一下王妃。”萧烬离淡淡吩咐，叶知柔瞬间如坠冰窟。

她输了。

叶知柔认命地没有挣扎，被嬷嬷从床上拽下来，按着头给秦清茹道歉。

“对不起。”

说完，她死死咬着嘴唇，直至尝到血腥味。

“接受王妃的道歉吗？”萧烬离勾了勾唇，看向身边的秦清茹。

秦清茹点了点头，随即又一脸坚定，“王爷，谢谢你的厚爱，我要走了。我虽出身贫寒，也是从小受爹娘教导，宁可嫁给乞丐做正头娘子，也不为奴为妾，更不能当外室。 ”

“这好办，做本王的王妃便是。 ”萧烬离拉住秦清茹的胳膊，将她按进怀里，睨了一眼候在门外的管家，“写一封和离书，本王要与王妃和离。”

心脏像是被反复切割，叶知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个曾经为了娶她连命都不要的人，如今为了一个外室要跟她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