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尝试着回应他,勾得男人越发强势地吻她。
被男人抵在床上的时候,许幼梨闭上眼睛,沉溺在欲海里。
她忽然想到白天林妙棋骂她的话——狐狸精。
她此刻无比清醒而放纵,想到刚刚自己做的事,她觉得她真的是狐狸精。
而陆兆京,入了她的蛊。
一声低沉的喘息之后,男人倒在她身上。
许幼梨眼尾渗出盈盈泪光,最后的一声音节也随之湮灭在空气中,伸手将他牢牢抱住。
缓了两分钟,陆兆京作势要起身去浴室,只是怀里的女人跟橡皮糖一样粘着他不放。
她白皙的身子透着余韵过后的潮红,整个人软的没骨头似的。
想了想,陆兆京还是把人一起抱去了浴室清洗。
浴缸里放满了水,男人一只手惬意地搭在浴缸边沿,另一只手夹着烟蒂,吞云吐雾。
女人安静地靠在他胸膛上,垂下的眼睫一片潮湿,不知是泪还是水。
陆兆京视线往下,看到她身上绵密的吻痕,喉结滚了滚。
理智回笼之后,他脸色黯然地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