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京薄唇抿起。

他当初确实怀疑过，许幼梨患上了依赖侵犯者的斯德哥尔摩。

所以当她说离开自己时，他才同意了。

只是他没想到，她离开自己后会变得这么放纵。

陆兆京到嘴的话转了几个弯，尽量以平和的方式说出来，“那和你发生关系的那些男人，你喜欢他们吗？”

许幼梨掀眸看他，那双眼睛还是那样干净清澈。

以至于，陆兆京总觉得她还是他所熟悉的许幼梨。

“一定要喜欢才能发生关系吗？”

“……”

陆兆京拧眉，正想着该怎么说，许幼梨又说：“那陆叔叔你喜欢我吗？”

“……”

他微顿。

他们也发生过关系，还不止一次。

陆兆京作为一个有道德瑕疵的人，似乎没有立场教育许幼梨成为一个道德上的圣人。

一定要互相喜欢才能发生关系？

这个问题，在现在的快节奏时代确实难以回答。

许幼梨手机响了。

她拿起看了眼，挂断，对陆兆京说：“陆叔叔，我要走了。”

陆兆京皱眉，“这么晚了谁找你？”

“陆叔叔，你说过不再管我的。”

许幼梨从他身侧走过，陆兆京绷着脸，把人拽回来，“许幼梨，到底是谁？”

说话的同时男人视线落在她身上打量。

修身的针织衫，勾勒女人曼妙的身形。

皮质短裙下穿着一双波点黑丝袜，露出修长匀称的腿。

还有，这么晚了，她脸上的妆容半点没花，一看就是刚化上不久。

如此精心地打扮，就是为了去见刚刚和她打电话的人？

而且这一身一看就是为了讨男人的喜好搭配的。

结合刚刚的对话内容，陆兆京不得不多想什么。

陆兆京直接问：“是男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