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的肚子被活生生刨开,渔民在楚佳佳的授意下取走我的孩子丢进海里喂鱼,又在我身体里塞满珍珠,用粗线缝合。
“蚌女哪能生孩子,生珍珠才对。”
岛上的人把折磨我当作唯一的娱乐,我腹部的伤口被不断拆开缝合,腹中的珍珠也越来越多。
如今我看起来,大概是怀胎十月的样子。
现场的空气有一瞬间的窒息,紧接着,我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
“沈珍珠,亏我们怜惜你的付出,你竟敢背着我不知廉耻怀上别人的孩子!”
我被打的身子一颤,破损的下体滑落出几颗滚圆的珍珠。
那人见状狠狠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推搡进蚌壳。
“你究竟怎么回事,背着我搞男人就罢了,你怎么能用珍珠……你让我觉得恶心!”
你让我觉得恶心……
听着这句话,我的身体仿佛被子弹击中般痉挛一下。
因为我想起来了,这是我丈夫崔启明最常说的话,这声音,是崔启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