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
顺利搬到筑心楼之后,于鹤苏几乎夜夜拉着我饮酒,然后来点酒后乱性的雅事。
我从不拒绝夫妻之事,他眼中的得意也越来越不遮掩。
他也越来越大胆,床第之间竟也说一些粗鄙难听的浑话了。
我突然想到了沈青芙脖子上那些刺目的红痕。
如今看来,他们的那些荒唐,不仅仅是沈青芙主动,在男女之事上,于鹤苏自己也很沉迷。
“瑶倾,娘说你今天又亲手做膳食了,辛苦你了。”
他亲吻着我的脖子,呼吸炙热。
“你真是我的贤妻。”
我害羞低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勾的他越发激动,满意痛快。
大概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妻子。
进了卧房大胆,出了厅堂端庄。
我这些日子的表现,不仅于鹤苏满意,侯夫人对我更满意。
“听母亲的准没错,这女子啊,一旦被男人睡了,这颗心就老实了。”
“母亲说的是。”
听着他们母子的对话,我已经能够做到面不改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