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对,只有民妇错了,是民妇错把你们当成了家人。”
周思柔何曾受过如此委屈,一张脸皱成一团。
周彻被我气得咬牙切齿,一只手死死指向我。
“难不成你非要那皇后之位才能满意吗!那是阿柔的位置,你别想觊觎!”
“钟静初,是朕太纵着你了,你现在就滚!”
我来的时候,穿的是姜雨柔入宫时的旧衣,乘的是皇后轿辇。
离开时,我只着里衣,满腿血污,抱着个浑身是血的孩子,无人敢送。
安安伤口感染,很快发起高热,我身无分文,摘下手腕上的镯子想去当了换钱。
然而刚推开门,我便看到了低头站在门口的周思柔。
两相对峙许久,周思柔别扭地开了口。
“你别赶我走,我知道安安受了伤,我带了御医来。”
我看着这个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心终究还是软了,任由太医进去诊治,自己则被她拉着道歉。
周思柔道歉的宗旨无非是想劝我回去,我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小公主,你知道的,我不是你的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