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忍了,我一定要走。
周思柔从没见过我如此模样,惨白着一张脸扑上来,软下声音哄我。
“你,你莫要闹脾气,刚才天的事算我不对还不行吗?”
“大不了我立刻找人给那小贱……给安安治伤,这还不够吗?”
我死死咬着牙,哆嗦着双腿抱起早已昏厥的安安。
“公主天潢贵胄,怎会不对。”
“你们都对,只有民妇错了,是民妇错把你们当成了家人。”
周思柔何曾受过如此委屈,一张脸皱成一团。
周彻被我气得咬牙切齿,一只手死死指向我。
“难不成你非要那皇后之位才能满意吗!那是阿柔的位置,你别想觊觎!”
“钟静初,是朕太纵着你了,你现在就滚!”
我来的时候,穿的是姜雨柔入宫时的旧衣,乘的是皇后轿辇。
离开时,我只着里衣,满腿血污,抱着个浑身是血的孩子,无人敢送。
安安伤口感染,很快发起高热,我身无分文,摘下手腕上的镯子想去当了换钱。
然而刚推开门,我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