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别离苦,余生梦长番外+无删减
  • 爱别离苦,余生梦长番外+无删减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塔塔
  • 更新:2025-03-26 20:58:00
  • 最新章节: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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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爱别离苦,余生梦长》是作者““塔塔”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陆景行周凌萱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生辰那天,我喝下了小世子送来的补汤。鲜血从我身下汹涌而出,腹中胎儿即刻化作污血。他冷眼看着我挣扎呼救,满脸恶毒。“别以为你长了一张像母妃的脸,就能取代她在我们心中的地位。”“你这个心思深沉的恶毒女人,我恨不得扒下你这张脸,恨不得杀了你!”温热的鲜血流出体外,也带走了我心中最后一点温情。看着这个我辛苦养大的孩子。我没有怨恨,也没有悲伤。“你放心,我会自己离开,不会留在这里碍眼。”...

《爱别离苦,余生梦长番外+无删减》精彩片段

谁也想不到,一个旁支到快要出族的我,会长得和周家嫡女相似。
他们夺走了我的亲事,把我塞进了王府四四方方的小院,跟我说,这是我的福气。
不知不觉十年已过,却始终没有人问过我,这福气我想不想要。
十年啊……
房间里乱成一团,我听到太医来了又走。
有人在哭,有人离开。
一切归于寂静的时候,我缓缓睁开眼睛,看见站在床边的陆景行。
这对父子很是相像,尤其是不说话的时候。
一样的眉眼,一样的冷淡疏离。
“我都听说了,孩子没了,我也很遗憾。”
“今安不是故意的,他一片孝心,你千万不要迁怒于他。”
见我沉默不语,他叹了口气:“许是膳房的人用错了东西,我会查清楚,给你个交代的。”
什么交代,我心中明白,不过是找个替死鬼承担罪名罢了。
“稚子无辜,你何苦计较。”
他看着丫鬟将我扶起,换走血气冲天的被褥,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对父子高洁,不染尘埃。
这些年我打理他们的饮食起居,无一不妥帖,他们哪里见过这样脏污的场景。
可笑我刚刚小产,他没有半分伤心,只是嫌弃血气难闻。
或许是我脸色过于落寞,陆景行略一犹豫,将我揽进怀中。
“别难过了,我知道你心中遗憾,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他轻轻啄了啄我的唇角,慢条斯理开口:“这些年你伺候的周到,尽心尽力,我都看在眼里。”
“等你养好了身子,我一定再赐你一个孩子。”
夜深月淡,屋子还充斥着浓郁的血气。
赐,多么高贵的字眼。
当初进厉王府的时候,他就说过的这样的话。
“我此生挚爱唯有王妃,在世子长大之前,我绝不会允许别人生下孩子。”
“你尽心侍奉本王和世子,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便赐你一个孩子。”"


“你尽心侍奉本王和世子,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便赐你一个孩子。”
这一等,便是十年。
我看着他眼中的笑意,只觉得浑身发冷。
我知道,他在等我跪下谢恩,等我感激涕零。
可是我却强撑着起身行礼。
“王爷,您即将登基为帝,世子也将封为太子。”
“当初的约定已经完成,我也该离开了。”
2
温馨的气氛瞬间冷凝。
陆景行笑容淡去,脸色浮起怒意。
“今安还是个孩子,你为何这样不依不饶?”
“身为女子,你上忤逆夫君,下不能教育好孩子,连腹中胎儿都护不住,自己失德失仪,我不降罪已经是开恩。”
“你还在闹什么?”
我在闹?
我心中悲凉,只觉荒唐可笑。
在这厉王府战战兢兢过了十年,我伏低做小,哪里敢闹?
皇上虽然没有立太子,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厉王最得圣心。
而厉王陆景行和嫡姐周嘉月的婚事,更是一桩美谈。
夫妻恩爱,堪称京城典范。
自从和厉王府结亲之后,周家风头一时无两。
就等着将来厉王登基为帝,周嘉月封后了。
可惜天不假年,周嘉月难产血崩,虽救回了一条命,却也缠绵病榻,不久后撒手人寰。
小世子已经开始认人,见不着母妃便哭闹不止。
周家指望落空,绝望之际找到了与周嘉月相似的我。
将欢喜待嫁的我强行带进王府,当夜就在角房承了宠。
“这是你的福气。”
厉王父子贪图我的脸,周家遥想未来太子的外家。"





母亲气的拂袖而去,我定定看了许久。

抹了一把泪水,转身却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陆景行。

他不知道何时来的,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不过他听到了什么,我也已经不在意了。

“凌萱,你是个聪明人,隐忍了这么多年,知道怎么选对你最有利。”

见我转身便走,他轻笑一声:“给你下药之人,我已经打发出府了,你可以消气了。”

“今安顽劣,说了不得体的话,我也会训诫他,你可满意。”

他微微颔首,等着我跪地谢恩。

可心有千千结,我已心灰意冷,哪里还会有触动。

“我怎么想不重要,王爷满意就好。”

看见我满脸不在乎,陆景行冷笑一声:“欲壑难填。”

“哎呀,妾身可从来不敢这样跟王爷讲话。”凉亭里的侍妾笑着走近。

“这人有福气呀......长得像王妃娘娘,果然是不一样呢。”

陆景行被我的沉默激出了火气,一把揽过那位侍妾,大手抚上胸口揉捏。

侍妾嘤咛一声,娇笑着软在了他的胸膛。

光天化日,火热缠绵。

竟毫不避讳我和陆今安。

“长得像有什么用,在榻上像个死人,没有一点意思。”

他手上用力,眼睛却一眨不眨看着我。

“若不是有福气,长了那样的脸,能有资格伺候我?”

福气。

我早就受够了这个词。

“长得像周嘉月,究竟是我的福,还是我的孽!”

我气得浑身发抖:“这个福气,我根本就不稀罕。”

“你竟敢直呼我母妃的名讳,果真是心怀不轨!”陆今安怒气冲冲看着我。

“你借着这张脸,勾引我父王,迷惑我们父子,眼看父王就要做皇上了,你就想生下自己的孩子,以后再抢我的位子!”

“你这个心思深沉的恶毒女人,我恨不得扒下你这张脸,恨不得杀了你!”

我踉跄后退,只觉耳朵嗡鸣。

这就是我亲自抚养了十年的孩子。

“你、当真这么想的?”

我面色煞白,怔怔看着他。

“你竟想......想要杀了我?”

这个孩子,是我一粥一饭,一把屎一把尿亲自带大的。

小时候他生病,太医束手无策。

我冒着大雨,抱着他跪遍京城所有神佛,只为祈求他平安长大。

可是他平安长大了,却说要杀了我。

我怆然流着泪回到院子里,拿起早就打包好的包袱,一步一步往王府外走去、

“你当真要走?”

陆景行父子冷着脸站在门口。

“你想走可以,王府的东西你不能带走!”

陆今安伸手抢过我的包袱,扔到地上踢开:“小家子出身,竟做出些偷鸡摸狗的事——”

看到我包袱里就一件旧衣,他一怔:“竟然没有带东西?莫不是藏在了身上?”

我神色木然伸出双手:“世子可想亲自检验?”

他们只以为王府富贵,可于我而言,这里的一针一线都屈辱不堪。

我怎么会带走。

就在捡起包袱,准备踏出王府大门的那一刻。

陆景行冷然开口:“我不会允许你顶着嘉月的脸,离开这里。”

下一秒,泛着冷光的匕首冲着我的脸狠狠划了下来。
"


“如果你现在回心转意,我可以饶你一次。”

匕首停在我的脸旁,泛着刺骨的寒光。

“留在我身边,我既往不咎,咱们还回到从前的日子。”

回到以前的日子?

什么日子?

做着任他粗暴发泄的玩意儿,却被他不屑,蔑视,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

给他儿子操着老妈子的心,却被他怨恨,误解,恨不得杀了我泄愤。

我平静转身,看向他冒着怒火的眼睛。

“若你后悔,我可以封你为姘,给你荣华富贵。”

好大的恩典!

我是不是该感恩戴德,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求他怜惜,赐我雨露?

可怜,可悲。

我嗤笑一声,伸手握住他的手,一点点用力。

匕首一寸一寸靠近我的脸,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刺破了皮肤。

匕首自上而下,在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从口子里流出来,滴到了地上。

“你疯了吗!

你在做什么!”

陆景行神色骇然,想要收回手,却被我死死握住。

我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样继续用力,匕首越扎越深,心里的快意也越来越痛快。

直到鲜血越流越多,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血泊。

我松开手,笑着看他:“我可以走了吗。”

“怎么会这样!”

陆今安面色煞白:“你不要使这种苦肉计,你毁了我母妃的脸!”

他被我满脸的鲜血吓得发抖:“太医!

快来救救我娘的脸!”

叮——匕首铮然落地,在地上溅起血花。

陆景行脸色难看,对着匆匆赶来的太医怒吼:“快给她治脸!

治不好我杀了你们!”

“谁都不许动。”

我捡起地上掉落的匕首,往另半边脸划去。

“姑娘三思啊——”太医忍不住相劝:“半边脸被毁已经难治,你如果再划另一半,那可真就毁了容了啊!”

“女子容貌堪比性命,王爷尤其爱重你的脸。

你不要为了一时之气,做出日后后悔的事!”

见我无动于衷,神色冷淡,陆景行脱口而出:“你一个农女,我已经开恩以后给你封嫔,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你若敢毁了这张脸走出王府,便再无回头之路了。

你的父母,你的弟弟,再也不会享受我的照顾!”

我举着匕首,对着他笑出了声:“随便吧。”

“不……不……你会后悔的……凌萱,你会后悔的——”匕首狠狠划下,我另外半边脸顿时血流如注!

什么家族门楣,什么兄弟亲人,什么荣华富贵,都见鬼去吧。

一个女人,被困在了四四方方的屋子里。

坐实了一个“囚”字。

可是所有人竟然都说,这是福气,这是荣耀。

我该知足。

我凭什么该知足!

这所有的一切,本就不是我自己想要的。

我扔下沾血的匕首,大笑着踏出了王府大门。

为着这张脸,我这个人,我这一生,从来都由不得自己。

如今,终于能做一回自己了。

我流着泪越跑越远,心情也越来越畅快。

从来没有觉得,天地之大,可以任我翱翔。


我早就受够了这个词。
“长得像周嘉月,究竟是我的福,还是我的孽!”
我气得浑身发抖:“这个福气,我根本就不稀罕。”
“你竟敢直呼我母妃的名讳,果真是心怀不轨!”陆今安怒气冲冲看着我。
“你借着这张脸,勾引我父王,迷惑我们父子,眼看父王就要做皇上了,你就想生下自己的孩子,以后再抢我的位子!”
“你这个心思深沉的恶毒女人,我恨不得扒下你这张脸,恨不得杀了你!”
我踉跄后退,只觉耳朵嗡鸣。
这就是我亲自抚养了十年的孩子。
“你、当真这么想的?”
我面色煞白,怔怔看着他。
“你竟想……想要杀了我?”
这个孩子,是我一粥一饭,一把屎一把尿亲自带大的。
小时候他生病,太医束手无策。
我冒着大雨,抱着他跪遍京城所有神佛,只为祈求他平安长大。
可是他平安长大了,却说要杀了我。
我怆然流着泪回到院子里,拿起早就打包好的包袱,一步一步往王府外走去、
“你当真要走?”
陆景行父子冷着脸站在门口。
“你想走可以,王府的东西你不能带走!”
陆今安伸手抢过我的包袱,扔到地上踢开:“小家子出身,竟做出些偷鸡摸狗的事——”
看到我包袱里就一件旧衣,他一怔:“竟然没有带东西?莫不是藏在了身上?”
我神色木然伸出双手:“世子可想亲自检验?”
他们只以为王府富贵,可于我而言,这里的一针一线都屈辱不堪。
我怎么会带走。
就在捡起包袱,准备踏出王府大门的那一刻。
陆景行冷然开口:“我不会允许你顶着嘉月的脸,离开这里。”
下一秒,泛着冷光的匕首冲着我的脸狠狠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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