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伸出的双手却根本无法触碰。
就在这时,儿子的手脚微不可查抽动了一下。
舒然余光看到这一幕,面色一寒,接着快步上前,用手死死捂住儿子的口鼻。
我看着她的动作目眦欲裂,恨不能生食其血肉,可我无论怎样厮打都无济于事,只能看着儿子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铁青。
我本以为鬼是无法心碎的,可此时此刻我才知道了什么叫做最深的绝望!
我飘回沈淮之身旁,拼命的嘶吼着让他快打120,下一秒舒然从禁闭室哭着跑了出来,一只手捂着半边通红的面颊。
“淮之,他打我。”
沈淮之勃然大怒,砰的一声摔上门。
“给我关他三天三夜,谁来都不许开门!”
他的话音刚落,公婆忽然推开大门进来。
“淮之,然然呢,马术老师说他今天没去上课,怎么回事?”
我看着最最疼爱沈然的二老泪流满面。
如果说这个家里谁对我们母子最好,那也只有他们了。
沈然或许只是昏厥过去,现在送医,应该还来得及!
我拼命拍打禁闭室的门,想要引起公婆的注意。
可沈淮之的解释,却彻底击溃了我的所有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