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军驻守后,我才知道老公口中每月捐赠给战友的大半津贴,全都用在了白月光母女身上。
他说这是战友的遗孀,应该由他帮衬。
可哪有人会偷走媳妇的嫁妆,去给战友遗孀买玻璃丝袜呢?
我找她理论,却被老公大骂一顿,赶回家中。
他说我这种农村妇女嫁给他是积了八辈子的福,应该老老实实在家洗衣做饭,奉献自己。
听着这话,我笑了。
与其把一生奉献给你,我不如把自己燃尽献给国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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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中批准离开的介绍信,我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能回家了,真好。
我刚把随信寄来的火车票塞进贴身口袋,身后就传来不冷不淡的招呼声。
“姚悦然,你不在家做饭瞎逛什么,娇娇饿了,中午要吃炖鸡。”
诧异回头,只见我的老公余卫国正拥着一对母子,他们手中拿着洋汽水,像看老妈子一样看着我。
我看着程宁母女身上的绸缎料子,又看了看自己身上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衬衫,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