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安慰了几句不见效,就由着她哭了。
毕竟,她刚遭遇绑架,又在那种极度不堪的情况下失去了第一次,种种情绪交织,总是需要发泄的。
权枭景点了根烟,吞云吐雾,回味着刚刚那销魂滋味,唇角不自觉就弯了起来。
在他抽第二根烟的时候,女人终于呛了几声,开口:“你能不能出去抽?”
“这是我的车。”
白夕颜沉默了下,作势要拉开车门下去,但很快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物被撕破了。
她只好又把手抽回来。
“权枭景,你属狗的!”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过来,“喂,讲点道理好不好,明明是你急不可耐,自己把衣服扯坏了……”
“你……”
白夕颜难以置信地打断,脸庞顿时变得通红。
她难堪地咬住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哭好了?”
男人把烟头掐灭,开窗散味,顺势凑过来,“那我们聊聊今天这事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