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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白佳珍搞的鬼。小小年纪,真是不得了。”

“当年白夕颜离开白家,也是她搞的鬼,这小孩,心思真是阴暗歹毒,大人没教好。”

……

“你,过来。”

权枭景对着一旁的侍者,勾了勾手。

他拿起托盘里残存的半杯酒,在女侍者惊大的眼眸中,放到鼻下嗅了嗅,凉凉地笑一声。

“这什么破酒?能喝吗?”

今日的寿宴是白家瑞这个白家长子一手安排,见状,他当即回答:“这是白朗姆酒,权先生见多识广,难道闻不出来吗?”

“呵。”

他轻笑,把手中的半杯酒递给白家瑞,“还真闻不出来,得请白少帮我品鉴一下了。”

白家瑞以为权枭景故意找茬,结果接了酒,他脸色当即变了。

“大哥,这是什么?”

边上的白佳莹问他。

不等他回答,白佳莹已经凑上去闻了,“是卸妆水。”

众人哗然。

在场诸位都是人精,好好的酒换成了卸妆水,而且恰好泼到白夕颜身上,露出她身上的痕迹,引得在场众人围观,加上那传的到处都是的合成视频,时机如此凑巧,定然是有人精心安排。

白佳珍根本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是这个进展?

不,白夕颜身上就是吻痕!

可是权枭景为什么帮她?为什么如此颠倒黑白?

“够了——”

人群传来一声厉呵。

白仲原黑着脸走过来。

他瞪了眼白佳珍,她当即噤声,心虚地垂下眼眸。

白仲原这时看白夕颜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之意。

就算他们两人一唱一和,逆转局面。

可白夕颜身上的,根本就不是刮痧留下的痕迹。

所以,那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男人,到底是谁?

“佳珍,你给我过来!”

白仲原把白佳珍带到别处审问。

白佳珍从小最怕白仲原,求助地看向胡丽姝。

胡丽姝道:“仲原,这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白仲原狠狠推开她,厉声:“你养的好女儿,在我的生辰宴作乱,丢尽了白家的脸面!”

经过这么一件事,宴会自然就结束了。

离开时,众人吃了满满的瓜,路上聊的全是白家的事情。

梁北凡心不在焉,一路上都在给白夕颜打电话发消息。

一旁的温曼见了,不冷不淡开腔,“她都有男朋友了,你还联系她做什么?”

温曼也是人精,要是白夕颜身上的东西真如此清白,权枭景没来之前,她为何不说是刮痧?

梁北凡道:“妈,她没有男朋友。”

梁北凡说这话时,嗓音低沉暗哑。

温曼皱眉,语气不善,“没有男朋友,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这样乱来,难道还值得骄傲?”

梁北凡抿着薄唇,不言不语。

“北凡,我知道你从小拿她当妹妹看。可她到底不是你妹妹,你们现在都长这么大了,你也该有点距离感。”

梁北凡望着窗外浓稠的夜色,淡淡:“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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