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把财产都存在我的名下。
这样的人,怎么会在一夕之间全变了呢?
只因那过去求而不得,割舍不下的五年吗?
孟槐序,你戏耍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在一起,已经八年了。
我垂下眼眸,内心满是恨意和挣扎,正在此时,安安的电话手表响了,说话的是夏新。
“安安,你是不是和保姆在一起?”
“这个保姆真是不像话,她带你去哪了,饭也不做衣服也不洗,是不是不想干了!”
安安沉默着撇了撇嘴。
我接过手表,又听到孟槐序带着些紧张的声音。
“程清安,你真在医院?”
我嗯了一声,刚要摊牌,孟槐序却话锋一转。
“好你个程清安,说好了今天把女儿还给夏新,你竟然敢装病!”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去吗,我告诉你,安安是夏新的女儿,你利用职务之便把安安挪到你的户口本上,我不告你就算我宽容!”
“你竟敢得寸进尺装病,你给我等着,我马上来医院和你算账!”
电话被挂断,安安已是满面泪痕。
“妈妈,你真的要把我送给那个不认识的阿姨吗?”
我叹了口气,伸手揉揉安安的头发。
“不会的,妈妈永远都不会把你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