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完整章节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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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芭了芭蕉
  • 更新:2024-08-16 21:03:00
  • 最新章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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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新书正在每日更新中,作者为“芭了芭蕉”,主要人物有聂知熠安烁诗,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那个翟双白绝对是故意的。”聂振成道:“那个女人不简单...”“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聂老爷子杵着龙头拐杖低吼:“别管她是不是故意的,你要是行事小心点会被人捏着把柄?天天上头条,我们聂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我一定要揪出翟双白后面的人...”“你是想说老七?”“爸,你们护着老七我没话说,但那个狗崽子...”......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聂家的书房里,聂老爷子端坐在书桌后面,冲面前的聂振成怒喝:“跪下!”

聂振成不服,低语:“我都这么大了,动不动就跪...”

“爷爷让你跪下没听见?”一旁的聂广生一脚过去,聂振成就跪下了。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是疯狗吗,逮着谁都咬?”

“那个翟双白绝对是故意的。”聂振成道:“那个女人不简单...”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聂老爷子杵着龙头拐杖低吼:“别管她是不是故意的,你要是行事小心点会被人捏着把柄?天天上头条,我们聂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我一定要揪出翟双白后面的人...”

“你是想说老七?”

“爸,你们护着老七我没话说,但那个狗崽子...”

聂振成话音未落,门被敲响了,外面响起聂知熠的声音:“爷爷,爸,是我。”

“进来。”聂广生狠狠地瞪了一眼聂振成。

聂知熠推门进来,低眸一瞥就看到跪在地上的聂振成。

他走过去,在聂振成身边站住。

聂振成立刻要站起来,刚曲起一条腿,聂广生就怒骂:“谁让你站起来的?”

聂振成只能又跪下去了。

他在外面气焰嚣张,但在老爷子他们的面前,还是不敢造次。

聂老爷子拧着眉头看了一眼聂知熠:“你们兄弟之间,要好好相处,当着那么多佣人的面搞成这样好看吗?”

“是。”聂知熠点头道:“我知道错了。”

他转身向身边的聂振成伸出手:“二哥,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说着他就弯下腰准备去扶起聂振成。

他明知道聂知熠口不对心,但他做不到。

他打掉聂知熠的手:“滚开,你这个狗崽子!”

当着他们的面聂振成也不收敛,让聂老爷子好不生气。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石墨笔架就朝聂振成丢过去了。

聂知熠眼明手快地帮他挡了一下,他是弯着腰的,那笔架就不偏不倚地砸到了他的额头,然后落在了地板上。

聂广生都吓了一跳,聂老爷子也愣了一下,恼怒地拍了桌子。

“老四,你不用帮他挡!聂振成,你有没有做二哥的样子?你跟外面的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

“你少在爷爷他们面前演苦肉计。”聂振成咬牙切齿。

“闭嘴!”聂广生实在是恼怒,上前就给了聂振成一耳光。

这一耳光把聂振成的嘴角都打出血了,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气的胸口起伏,但终于不吭声了。

见聂振成一个耳光打老实了,聂老爷子指了指聂知熠:“脑袋怎么样?”

“没事。”聂知熠捡起石墨笔架又端端正正在书桌上放好。

离得近了,聂老爷子看到他额头上的皮肤都被砸裂开了,正往下滴着血。

“你的头。”聂老爷子说:“赶紧去处理一下伤口。”

“不急。”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按在额头上:“小事情。”

聂老爷子瞅瞅他,又瞅瞅聂振成:“老四,你还算识大体,亲兄弟还是要团结,这样,新水城这个项目你先帮你二哥盯一盯。”


“那你呢,想进来吗?”聂予桑问。

“想啊。”她坦然道:“谁不想呢?有了钱,有了权,有了势,就能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聂予桑捕捉到这个有趣的词。

“是啊,谁不想为所欲为呢?”翟双白耸耸肩:“你不知道底层的人活的有多限制。”

“你不是底层。”

翟双白笑了:“谁会嫌自己站的高呢?”

她说完了去买单,聂予桑急忙站起来,她笑着拦住了他:“这点小钱我还是付得起的。”

回去的路上,聂予桑一边开车一边扭头看她:“还不知道你的家庭是什么情况?”

“爸妈死了,未婚夫死了,闺蜜植物人,还躺在医院,准婆婆肾衰竭等着换肾。”她随口回答。

聂予桑惊讶地看着她,翟双白指了指前面:“二少,小心看路。”

他这才把脑袋转过去,但仍然难掩震惊之色。

“我无意卖惨。”她仍然笑的淡淡的:“你问起了我就说了,反正是事实。”

其实,翟双白就是卖惨。

聂予桑心软,有同情心。

她悲惨的身世会让聂予桑多给她加一层滤镜。

她不再说话了,把脑袋转向车窗外,从后视镜中看着自己的脸。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可恶啊。

聂予桑也没再说话了,但他的目光一直若有所思地飘向她。

翟双白知道,聂予桑在同情她。

男人和女人的情感不同。

同情也许是开启情感大门的第一步。

回到聂家,其他人还没回来,聂予桑送她到房间门口,让她早点休息。

关门之前,翟双白指了指他的脸颊:“别忘了这边要使劲洗一洗,哦,你等一下。”

她跑进房间拿了卸妆水出来:“我这个口红是不脱色的,得用卸妆水才能卸的干净。”

他一个大男人不懂这些,翟双白又说:“要不然,我帮你卸?”

她大大方方侧身让他进门:“你坐在沙发上等一下,我去拿洗面奶。”

聂予桑便进来了,在沙发上端端正正地坐下来,翟双白拿了洗面巾和洗面奶跑出来,他后背挺得笔直,像等待老师抽查的小学生一样。

翟双白笑着说:“二少,你稍微向后靠一靠,对,脑袋完全靠在椅背上,头后仰,不然我不好弄。”

她绕到沙发后面:“我先给你洗脸,然后再用卸妆水。二少,你闭上眼睛。”

她用湿毛巾把他的脸打湿,涂上洗面奶,手指轻柔地在他脸上打圈圈。

她发现聂予桑很紧张,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

“二少。”她低语:“不等我把你的脸洗完,你就要窒息了。”

他的脸微红,然后慢慢红到耳朵根,甚至连脖子都红了。

“放轻松。”她轻言细语:“只是洗脸而已,二少,又不是给你整容。”

他闭着眼睛,能感觉到翟双白的脸离他很近。

他的心跳的有点快,还有点乱。

她的手很温柔,微凉的抚摸着他的面颊。

直到他听到翟双白的声音在轻声跟他说:“二少,好了。”

他睁开眼睛,只看到翟双白端着水盆去洗手间的背影。


霍予桑走了,房间里留下的是暖暖的烤红薯的味道。

她想明天也买个烤红薯去给韩以湄,她闻到香味会不会醒来呢?

夜里不知道几点钟了,安烁诗睡得迷迷糊糊的,电话响了。

她接通放在耳边,聂知熠低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递到她耳边。

“我在金莎丽。”

安烁诗瞬间就醒过来了:“聂先生?”

电话咔的一声就挂掉了。

她甩了甩脑袋,硬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把冷水脸,换了衣服拿了包包就出了门。

开车的时候她看了一下,凌晨两点钟。

她灌了小半瓶冰冷的矿泉水才清醒了一点。

金莎丽是个彻夜营业的高级会所,里面有全城最漂亮的公关小姐。

安烁诗推开最豪华的vip包间沉重的大门,顿时肉香四溢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庞大的如同一个小型篮球场的包房里,长长的宽大的真皮沙发上,无数个年轻貌美的公关小姐们簇拥着坐在最中间的男人。

他竟然穿着黑色的绸缎睡衣,两条腿交叠,脚上挂着黑白格子的绒布拖鞋。

这里连服务生都西装革履,穿的一丝不苟。

安烁诗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高级会所里穿成这样。

仿佛他到他家花园里来遛弯似的。

不过,这一切发生在聂知熠身上,好像也不足为奇了。

茶几上摆满了酒瓶,有空的,有满瓶的,每个貌若天仙的女孩子手里都端着一杯酒,但聂知熠看上去还挺清醒的。

安烁诗猜想,他白天受了羞辱,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一定气到爆炸,晚上就出来买醉了。

她远远地站住,喊了一声:“聂先生。”

聂知熠朝她招招手,她走过去,聂知熠往身边的女孩子看了一眼,女孩子愣了一下才心领神会,往旁边挪了挪,聂知熠拉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拉坐在自己身边,然后胳膊就搂上了她的肩膀。

“喝一杯。”他端起一杯酒递到她嘴边。

安烁诗今天还在吃消炎药,她第一次跟聂知熠说不。

“聂先生,我今天刚出院。”

“唔。”他恍然大悟般地点头:“我忘了,那你喝。”

他把酒随便递给身边某个女孩,女孩子接过来娇嗔:“聂先生,人家都喝了好几杯了,你还让人家喝...”

她拉长音的撒娇还没结束,忽然撞上了聂知熠看向她的眼神,猛地闭嘴了。

她乖乖地把一整杯酒都喝了。

聂知熠低头看了看安烁诗的衣服,扯了下外面大衣的衣领,忽然愉快地笑了。

“也是睡衣呢。”

今天天冷,安烁诗冷不丁接到聂知熠电话,以为他是喝多了让她来接他,就在睡衣外面套了一件大衣就赶过来了。

他的心情仿佛一瞬间就好了,还评价起她的睡衣来。

“不够有质感,明天让商场送几套给你。”

安烁诗微笑:“谢谢聂先生。”

“不用客气。”他捏着安烁诗的下巴吻过去。

安烁诗从来没试过在这么多人面前接吻,她立刻向后退了退,不小心倒在了身边一个女孩子的身上。

女孩子尖叫道:“啊呀,你压到我的手了!”


聂知熠笑容可掬叫她双白,比他叫她乖女听起来更让她难受。

如芒背刺,就是这种感觉。

“聂先生。”她捡起地上衣服胡乱套上,就进洗手间洗漱了。

洗漱完穿好衣服,她下楼,聂知熠已经在厨房煮好了咖啡,顺便递给了她一杯。

“昨晚睡的好么?”他看着她的黑眼圈,明知故问。

“很好。”她也睁眼说瞎话。

他不戳穿她,因为昨天一整个晚上,他都能听到她混乱的气息声。

一杯咖啡喝下去,顿时神清气爽。

安烁诗刚放下咖啡杯,外面就传来了唐瑾雯的声音,门铃声也随着响起。

“知熠,是我!”

聂知熠的未婚妻唐瑾雯,估计最近感受到聂知熠对她的冷淡,开始死缠烂打了。

聂知熠咖啡没喝完就从后门走了,只丢下三个字:“搞定她。”

安烁诗只能去开门,唐瑾雯看到她愣了一下,顿时柳眉倒竖:“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就知道你勾引知熠,你不要脸...”

她骂来骂去也都是这几句话,太没有新意。

安烁诗不跟她计较,客客气气请她进来,正好还剩下一杯咖啡,她倒了放在唐瑾雯的面前。

她气急败坏,端起咖啡就要泼她。

安烁诗警告她:“这沙发是聂先生的私人订制,如果泼到沙发上了,你知道后果。”

唐瑾雯是惧怕聂知熠的,悻悻地把咖啡杯又放回原处。

“知熠呢,我要见知熠,安烁诗,我会把你和知熠的事情告诉聂予桑的,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安烁诗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翻了翻邮箱,又看看微信和短信,把该处理该回复的都解决了,唐瑾雯已经骂的嘴角都泛出白沫。

“聂先生说,希望你们还是好聚好散。”

唐瑾雯顿了顿,脸腾的一下白了。

“我要见知熠!你是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跟我谈...”

她起身就上楼去找,从楼上找到楼下,连杂物间都翻了。

难怪聂知熠不喜欢她,她一点都不了解他。

她找的气喘吁吁,又把气撒到安烁诗身上。

“我要见知熠!”她开始给聂知熠打电话,还没拨通前安烁诗就警告她:“他昨晚没睡好,你一定要惹恼他?”

她颤抖着手指又按灭了拨通键,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安烁诗翘着二郎腿等着她平静下来,唐瑾雯开始哭。

“他当初追我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都求婚了,现在又要甩我,是你!”她指着安烁诗:“一定是你这个狐狸精...”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安烁诗好言好语地告诉她:“唐小姐,你和我都不是聂先生想要的人。”

“他想要谁?”

“我不知道是谁,但是一定是可以帮到他的,唐小姐,你哥哥公司的事情,你这个月问聂先生借了几次钱了?”

唐瑾雯瞪着她,舔了舔嘴唇:“周转一下而已,等资金回笼会还给他的,再说知熠会在意这几个钱?”

“他要的是能给他锦上添花的人,而不是拖他后腿的人。”

“他追我的时候,我们唐家还是声名显赫的,他是不是看到我们家破产了,他就...”

“唐小姐,他总要图一样的,是吧?”


走出房间门口时,聂知熠又按住了她的肩头。

“知道怎么拿捏男人?”

她扭头看他:“愿闻其详。”

“上床是最后一步,性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揭开所有神秘面纱了,想让男人对你保持长久的兴趣,守住自己,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从她面前走过去。

她看着聂知熠高大的背影想,自己才是聂知熠丢出去的鱼饵吧。

她开车离开的时候,接到了聂予桑的电话,她是住在聂家的,昨晚她没回来,聂予桑担忧地询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

“家里出了事?”

“一点点小事。”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这边她收到了一个短信,心沉了沉,立刻跟聂予桑说:“聂先生,郭总今天要去公司和二少签约。”

“哦,反正也都是跟我们聂氏签。”他的语气云淡风轻的。

安烁诗低低地叹口气,聂予桑听见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双白。”

他顿了顿,又说:“你在开车吗?那你开吧,等会公司见。”

挂了电话,她心事重重。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在为聂予桑担心。

他这样的性格,在这样明争暗斗的世界里生存不下去的,更何况身边就有聂知熠这样的豺狼虎豹躲在暗处,随时随地会扑上去将他拆骨剥皮。

因为红豆的事情,他已经让老爷子很失望了,聂家有七子,不一定要把大权交给他的,说白了,他现在已经没有了独宠的优势,只有七分之一的机会了。

安烁诗等红灯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聂家二少聂振成的车。

她也看到了聂振成,今天他亲自开车,副驾驶还坐着一个女人,不是聂振成的太太。

平时聂振成是有司机的,今天自己开车,路线也不对,如果他是从聂家出来,根本不可能走这条路。

安烁诗明白了,像他们这种有钱人,在外面三妻四妾的不是什么稀奇事。

只是聂振成的太太出身也不简单,聂振成还不敢特别造次,昨天应该是他太太不在聂家,他才夜不归宿。

就在绿灯亮起的几十秒钟,安烁诗的脑子转的飞快。

今天让她撞见算是天意,她肯定要做些什么的。

打匿名电话给他太太?

捉奸捉双啊,现在才是最好的机会。

那怎么把握住这个机会呢?

绿灯亮起,聂振成的车往前开去。

安烁诗想不了那么多,一脚油门就向聂振成的车撞了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她的车头撞到了聂振成的车的侧边,巨大的撞击力弹出了安全气囊,像两只套了拳击手套的拳头,对着安烁诗的脸左右开弓,把她击晕了。

等她醒过来已经在救护车上了,她急忙探起身子向外看,护士赶紧按住她:“你别乱动。”

“我撞车了,对方怎么样?”

“对方也正在送往医院。”护士说:“当时人都清醒的,但都受伤了。”

安烁诗松了口气,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不能把人撞坏了,但得撞伤。

“哎哟。”她抻着了腰,剧烈地疼痛让她叫出声来。


安烁诗,侨城安家。

如雷贯耳的名字。

唯一能和聂家相提并论的大家族。

安烁诗是安家的三小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聂老爷子甚是喜欢安烁诗,想让她当自己的孙媳妇。

可惜安烁诗喜欢过一阵子聂予桑,但是聂予桑当时有了红豆,不喜欢她。

后来听说安烁诗有了未婚夫,要结婚了。

翟双白知道聂知熠利用和安烁诗的婚姻,奠定他在聂家的地位。

如果他能娶到安烁诗,就不是小透明了。

所以翟双白的任务艰巨。

既要把安烁诗和她的未婚夫捣散,也得让安烁诗在最短的时间里爱上聂知熠。

她还没来得及蹙眉,聂知熠就扔给她最吸引人的条件。

“我娶安烁诗那天,就是你婆婆换肾的日子。”

其实,朴元的妈妈还来不及做她的婆婆,朴元就死了。

这个条件很诱惑,哪怕难上天了她也得试一试。

她说:“好的。”

“嗯。”他满意地点头,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隔着口罩亲了亲。

“乖女。”他给她至高无上的评价:“我喜欢聪明听话的女孩子,这几日不要来我这里了,多陪陪霍予桑。”

“嗯。”

“如果可以的话,做我弟媳妇吧!”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如果再可以的话,以最快的时间内当寡妇。”

他越说越开心,竟然愉悦地笑了。

翟双白听着他狂浪的笑声,幸好他整天戴着口罩,不然他顶着和聂予桑极度相似的脸,会让她很不舒服。

翟双白从聂知熠的别墅里离开,准备回家换件衣服,快到家了,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接到医院的电话,两个人都在医院里,谁有事她都害怕。

医生告诉她,韩以湄的费用没有了,让她过去交。

这个该死的私立医院,费用高的吓人,恨不得他们医院的病人家里都有一台印钞机。

不过,他们也有最好的医疗设备和医生。

翟双白来不及换衣服就去了医院,交完费就去看韩以湄。

她上次给韩以湄买了顶假发,让护工帮着抬起她的头,然后帮她戴起来。

韩以湄的头发被火烧光了,头皮也打皱,现在根本长不出头发。

医生说可以等她的情况稳定些移植头皮,也许能长出头发来。

在长出头发之前,翟双白给她戴上了假发。

有了头发的韩以湄漂亮多了。

她以前最爱美了,特别宝贝她一头顺滑的长发。

翟双白用梳子轻轻梳着假发,梳完了,她把生姜精油倒进手心里搓热手掌,开始给韩以湄按摩。

她有好多话跟韩以湄说,可是自从她出了事到现在,翟双白一句话都没说过。

她憋了半天,按摩都结束了,她才挤出一句。

“以湄,你快点醒来吧,你得管着我,不然我都坏的流油了,以湄,但为了你和阿姨,我杀人放火都在所不惜。”

朴元和韩以湄就是她的人生标尺,一旦她走歪了一点,他们就会把她拉回来。

现在标尺一死一伤,她只怕自己会越走越偏。

等韩以湄醒来,她都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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