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齐坐在座位,只抬眼看我一下,眉间全是厌烦。
我没有管他们,只是捧着豆浆放到他面前。
“趁热喝,等会凉了。”我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
梁思齐小心翼翼捧着的专辑突然掉在地上,他怒目而视着我,倒好像是我让它掉在地上的。
但我一眼看出,这张熟悉的专辑,限发1000份。
梁思齐很宝贝的捡起来,擦干净后瞪着我。
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怒火,拿起豆浆从我的头淋到脚。
“你有什么资格管老子?每天顶着这张脸恶心我,能不能去死啊!”
微烫的豆浆泼在我脸上,伴着火辣辣的痛感。
又是这样。
早就料到了。
无所谓,任性的太子爷只需要撒撒气,我的母亲就有活的希望。
我理所应当的没有怨言。
我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