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门徒初六苏梅
  • 热门小说门徒初六苏梅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马小虎
  • 更新:2025-01-13 18:14:00
  • 最新章节: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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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你尝尝这个。这是他们店的招牌菜,鲍浇法式松露鹅肝……”


一听这名字。

就像苏梅之前和我说的那样,属于西餐中做。

菜肴很精致,份量也很少。

里面只有三份松露和鹅肝。

而上面,除了点缀。

就只是浇的鲍汁。

我尝了一口。

苏梅便立刻问我说:

“感觉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

我微微点头。

话音一落。

邹晓娴就放下筷子。

拿起餐巾,优雅的擦了擦嘴。

看着我,她略带挑刺的说道:

“还不错?那就是一般喽?”

我沉默。

见我不说话。

邹晓娴冷哼一声,继续说道:

“这松露,是意大利进口的白松露。鹅肝是空运的法国朗德鹅肝。在你口中,这只是还不错?”

我知道。

这顿饭,没那么容易吃。

邹晓娴,已经开始了。

从见面到现在。

邹晓娴处处打压我。

我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

总之,我该对她还以颜色了。

我也放下了筷子,淡淡说道:

“这不是你说的什么法国空运的鹅肝……”

“不可能!”

邹晓娴一脸自信的看着我。

“没什么不可能的!”

我冷冷回答。

“好,你不是爱赌吗?那就赌一局,玩吗?”

“赌什么?”

“你要输了,你就去场子里,做一年的服务生。注意哦,是没有薪水的……”

邹晓娴自信满满。

“你要输了呢?”

“你说!”

“你要输了,一会儿从这里走回去!”

邹晓娴微微一怔。

这里距离公司,大约十多公里。

步行的话,至少要三个小时。

而邹晓娴还穿着高跟鞋。

但她还是骄傲的点了点头。

“好,赌了!”

邹晓娴当然有骄傲的资本。

邹家大小姐,从小锦衣玉食。

见惯了各种大场面。

在她的眼里,输是不可能的。

“赌什么赌,一个鹅肝,有什么赌的。算了,快吃饭吧……”

苏梅瞪了我一眼。

我知道。

苏梅这是在暗示我。

我一定输。

毕竟这家店,她和邹晓娴经常来。

而我,是第一次来。

并且,还是第一次吃这道菜。

“不行,必须赌!”

邹晓娴说了一句,便让人把老板喊了进来。

老板也认识邹晓娴。

一见面,便客气说道:

“邹总,您叫我有什么吩咐?是今天的菜,不合您的口味?”

邹晓娴慢慢摇头。

一伸手,指了指鹅肝,问说:

“这鹅肝哪儿来的?”

邹晓娴话音刚落。

就见老板立刻竖起大拇指,朝着邹晓娴比划一下。

“邹总果然见多识广,我们之前的鹅肝,都是法国空运的。但最近缺货,我们就选了替代品。没想到,邹总竟然吃出来了……”

刚刚还一脸微笑,信心满满的邹晓娴。

此时的脸,一下变得铁青。

她似乎不愿相信,老板的话。

马上追问:

“你说什么?这鹅肝不是法国的?”

老板还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笑呵呵的问邹晓娴说:

“邹总,这的确不是法国的。您能不能告诉我。您是怎么吃出来的?”

邹晓娴气的满脸涨红。

但又不能发作。

只好指了指我,没好气的说道:

“不是我,是他!”

老板立刻上前,和我握了手。

“这位先生,那您是怎么知道的?”

“鮀城的狮头鹅,我吃过而已……”

啊?

老板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猜,他一定把我当成了美食家。

苏梅和邹晓娴也是神情错愕。

她俩也没想到,我竟然能报出产地。

“你怎么知道的?”

苏梅忍不住问我说。

“因为我在鮀城呆过一年。几乎每顿,都会吃鹅肝。我刚刚说这道菜还不错,不是说这个菜做的一般。而是我吃鹅肝,已经吃的有些伤了……”

我的话,听的两人面面相觑。

《热门小说门徒初六苏梅》精彩片段


“初六,你尝尝这个。这是他们店的招牌菜,鲍浇法式松露鹅肝……”


一听这名字。

就像苏梅之前和我说的那样,属于西餐中做。

菜肴很精致,份量也很少。

里面只有三份松露和鹅肝。

而上面,除了点缀。

就只是浇的鲍汁。

我尝了一口。

苏梅便立刻问我说:

“感觉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

我微微点头。

话音一落。

邹晓娴就放下筷子。

拿起餐巾,优雅的擦了擦嘴。

看着我,她略带挑刺的说道:

“还不错?那就是一般喽?”

我沉默。

见我不说话。

邹晓娴冷哼一声,继续说道:

“这松露,是意大利进口的白松露。鹅肝是空运的法国朗德鹅肝。在你口中,这只是还不错?”

我知道。

这顿饭,没那么容易吃。

邹晓娴,已经开始了。

从见面到现在。

邹晓娴处处打压我。

我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

总之,我该对她还以颜色了。

我也放下了筷子,淡淡说道:

“这不是你说的什么法国空运的鹅肝……”

“不可能!”

邹晓娴一脸自信的看着我。

“没什么不可能的!”

我冷冷回答。

“好,你不是爱赌吗?那就赌一局,玩吗?”

“赌什么?”

“你要输了,你就去场子里,做一年的服务生。注意哦,是没有薪水的……”

邹晓娴自信满满。

“你要输了呢?”

“你说!”

“你要输了,一会儿从这里走回去!”

邹晓娴微微一怔。

这里距离公司,大约十多公里。

步行的话,至少要三个小时。

而邹晓娴还穿着高跟鞋。

但她还是骄傲的点了点头。

“好,赌了!”

邹晓娴当然有骄傲的资本。

邹家大小姐,从小锦衣玉食。

见惯了各种大场面。

在她的眼里,输是不可能的。

“赌什么赌,一个鹅肝,有什么赌的。算了,快吃饭吧……”

苏梅瞪了我一眼。

我知道。

苏梅这是在暗示我。

我一定输。

毕竟这家店,她和邹晓娴经常来。

而我,是第一次来。

并且,还是第一次吃这道菜。

“不行,必须赌!”

邹晓娴说了一句,便让人把老板喊了进来。

老板也认识邹晓娴。

一见面,便客气说道:

“邹总,您叫我有什么吩咐?是今天的菜,不合您的口味?”

邹晓娴慢慢摇头。

一伸手,指了指鹅肝,问说:

“这鹅肝哪儿来的?”

邹晓娴话音刚落。

就见老板立刻竖起大拇指,朝着邹晓娴比划一下。

“邹总果然见多识广,我们之前的鹅肝,都是法国空运的。但最近缺货,我们就选了替代品。没想到,邹总竟然吃出来了……”

刚刚还一脸微笑,信心满满的邹晓娴。

此时的脸,一下变得铁青。

她似乎不愿相信,老板的话。

马上追问:

“你说什么?这鹅肝不是法国的?”

老板还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笑呵呵的问邹晓娴说:

“邹总,这的确不是法国的。您能不能告诉我。您是怎么吃出来的?”

邹晓娴气的满脸涨红。

但又不能发作。

只好指了指我,没好气的说道:

“不是我,是他!”

老板立刻上前,和我握了手。

“这位先生,那您是怎么知道的?”

“鮀城的狮头鹅,我吃过而已……”

啊?

老板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猜,他一定把我当成了美食家。

苏梅和邹晓娴也是神情错愕。

她俩也没想到,我竟然能报出产地。

“你怎么知道的?”

苏梅忍不住问我说。

“因为我在鮀城呆过一年。几乎每顿,都会吃鹅肝。我刚刚说这道菜还不错,不是说这个菜做的一般。而是我吃鹅肝,已经吃的有些伤了……”

我的话,听的两人面面相觑。



可没想到,小乞丐竟梗着脖子,瞪着老黑,说道:

“你个大黑鬼,你才是臭要饭的……”

一句话,说的我和老黑同时一惊。

我俩对视一眼,都是一脸的意外。

本都以为,这小乞丐是个男孩儿。

可一开口,竟是个女的。

“你就不是要饭的,你也是个小偷,小贼,小蟊贼,女毛贼!”

老黑继续说着。

我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老黑,虽然长得一副凶神恶煞神鬼莫近的模样。有时候还憨的泛傻。

可今天接触下来,我发现他还有些碎嘴。

这些特征,和他凶恶的外在形象,实在不符。

小乞丐也不认怂,马上反驳。

“我就是贼,也比你们强。你们出老千骗人钱,别以为我不知道……”

小乞丐的话,说的我心里一惊。

我自认为我的千术水平,还算高明。

一般老千,都不可能看破。

可这小乞丐一开口,就点明我的身份。

难道是我的动作手法,被她给看出来了?

老黑并不知道我出老千。

他先是一愣,马上说道:

“放屁!老子是凭点子赢的钱。老子要是老千,早他妈去赌场发财了,还在这鬼地方混?”

在老黑的眼里。

老千应该是无所不能的。

出入赌局赌场,说赢便赢。

而真实的老千,却是谨小慎微,处处小心。

既要盯着牌桌,又要防备同局的高手,还要防着各种明灯暗灯。

因为一旦失手,那就是万劫不复。

“切!”

小乞丐面露不屑,指着我说道:

“他就是老千。他先是等着坐庄,然后又连赢两把蜈蚣那个棒槌。他怕蜈蚣抢他的钱,还特意给你发了一把豹子3。把钱转移到你那里……”

老黑惊了。

小乞丐说的头头是道。

他不由的转头看着我。

脸上,一片茫然。

我现在可以确定,她并没看清我的动作。

但我还是惊讶。

这么多年,除了六爷。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把我内心的计划,洞悉的如此明晰。

老乞丐本来一直安静的听着。

当他听到我们出千这里,忽然站了起来。

右手握拳,左手再上。

接着,左大拇指朝天一立,开口说道:

“西山北岳万支花,金戈蓝荣是一家。敢问小兄弟,走的是什么道,入的是什么门?”

老黑和小乞丐,听的是一头雾水。

而我也同样抱拳,左拇指朝上,答道:

“万水恒流总归海,四方五行称八卦。我走的是蓝道,入的是千门。即是旁门,也是左道……”

我们两人说的,属于早些年跑江湖的春典黑话。

金道,指的是阴阳算命。

戈道,指的是江湖卖艺,玩杂耍的。

蓝道,就是我这样,以赌为生的人。

荣道,说的就是小偷儿。

对于这些春典黑话,我懂的也不多。

也曾见六爷,和人说起过。

我本想和六爷学学。

但六爷摇头叹息。

说现在的江湖,金钱为大,利益为上。

这些江湖旧派的规矩,早就没用了。

老乞丐马上又说:

“五湖四海万条河,太上老君背上驮。能问一下,这位蓝道兄弟的名讳吗?“

老乞丐前面这句春典,是告诉我他姓牛。

太上老君的坐骑,就是一头青牛。

我答:

“爹赐姓,妈赏名,贱名初六。给牛老先生道好……”

牛老听着,微微躬身。

接着,便回身便训斥小乞丐说:

“虽非同门,但是一道。小朵,你学艺不精,拿人财物,被人追上门。还不赶快磕头道歉,把钱还给人家……”

叫小朵的姑娘却眉头一皱,倔强说道:

“不行,这钱还了,明天拿什么给你买药……”

我一听,便明白了。


我在洗浴的工作,相对来说,还算清闲。

每天把备品分发到各个浴区和客房。

剩余的时间,就等对讲机通知,还有哪里需要补充。

今天也是一样。备品分发完,我便坐在洗浴后院的台阶上,默默的抽着烟。

一支烟刚抽一半,后院大门忽然开了。

就见两个男人,并肩走了出来。

这两人我太熟悉了。

一个是早上还想当众让我难堪的侯军。

而另外一个,则是他的发小。

也是那晚和我单挑的老黑。

侯军是背对着我的,他并没看到我。

反倒是老黑,看到我时,他不由的楞了一下。

随即,把目光转向别处。

两人离我不算远。

即使他们声音不大,但两人的对话,我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老黑:猴子,我这就凑了三千五百块钱,你先拿去吧。欠你那两千,我过段时间再给你。

侯军:行,老黑。我这也是着急用钱,不然我不会急着朝你要。剩下的两千,你一个月之内给我就行。

我听着心里一阵冷笑。

侯军口口声声说,老黑是他的发小,最好的兄弟。

他出千做局,把老黑赢光不说,还借给老黑不少钱。

现在,又说自己急用钱,开口要债。

这个人,虚伪狡诈到六亲不认。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侯军再次开口。

“对了,老黑,我们地下赌场这几天就要开业了。你要是搞不到钱,你可以领朋友来玩。不管输赢,领一个人,给你提三百。如果你朋友输的多,我和梅姐说说,还能多给你提点儿……”

老黑面露难色。

“你也知道,我身边那几个朋友,都不好赌。这要是给人家带来了,输了钱,多对不起人家……”

“他们输和你啥关系,也不是你摁着他们手赌的。没事,先把人领来,玩不玩的再说……”

侯军依旧劝说。

没想到,赌场还没开,侯军就充当起拉客的角色了。

这种角色,在各地的赌场里都有。

他们有个通称,“叠码仔”。

当然,蓝道千门中,也有这种人。

自有千门起,就有千门八将之说。

而这种专门劝人入局的。

属千门上八将,被称之为“提将”。

两人正说着,侯军的对讲机响了。

是苏梅叫他去办公室一下。

他和老黑说了一下,便匆忙的走了。

回身时,看到了我。

他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才推门进去。

整个院子,只剩下我和老黑。

我们两个人对视一眼后,老黑便朝我的方向,大步走了过来。

而我,依旧坐在台阶上,一动未动。

到了我面前,老黑竟递过来一支烟。

“来一支……”

我接过,点着,抽了一大口。

老黑也点了一支。

我们两人一站一坐,就这么安静的抽着烟,谁也不说话。

好一会儿,老黑忽然开口。

“你不怕死吗?”

“怕!”

“那你那天,还敢和我搏命?”

“因为我觉得,你比我更怕!”

老黑笑了,笑的很憨。

“万一我要是没你怕呢,你怎么办?”

“那就看谁的命长!”

我的口气依旧冷淡。

老黑却笑了,不过是苦笑。

“得了,我服你。我老黑这么多年,没服过谁。你初六算是一个……”

话一说完,老黑马上又改口。

“哦,不对。那天我输了,得叫你六爷,初六爷!”

那天我惨胜,但也被老黑暴揍。

可我对老黑印象,却一直不错。

愿赌服输,说到做到。

同时,有原则有底线,不坑朋友。

和我单挑,也是为朋友出头。

只不过头脑简单了点儿,人有些憨。

不过这对我来说,也是好事。

抽了口烟,看着老黑,我淡淡问说:

“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你在侯军的局上,始终输钱?”

“点子背,运气差,还能为啥?”

棒槌!

地地道道的棒槌!

这种人天生就是为老千准备的。

自己爱赌,半点事儿不开不说。

还坚持认为,一切都归于运气。

就连那天他豹子J,遇到侯军的豹子A。

而侯军的豹子A,又遇到我的235。

这么反常的事,他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抽了口烟,我慢慢摇头。

“不是运气,你是被侯军坑了。他牌局用的扑克,是老千扑克。他都认识的……”

“不可能!”

我话音刚落,老黑便大声否决。

“我和猴子是从小长到大,我们俩关系最铁了,他坑谁也不可能坑我。你不能因为那天的事儿,就挑拨我俩!”

老黑说的义正言辞。

我很少笑。

但此时,我却很想笑。

这世上,还真有这种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憨货。

“不信?”

“嗯!”

“很简单,你去那个超市,买几副扑克就知道了……”

见我说的坚定,老黑也有些犯晕了。

想了下,他才对我说:

“这样,你陪我去,你告诉我,咋能认出来?”

“我在上班!”

“我找侯军给你请假……”

老黑很执着。

我想了下,便说道:

“算了,我自己请吧……”

说着,我便掏出手机,给苏梅打了电话。

之前她曾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我存了她的号码。

电话一通,我告诉她我要请假。

我以为,苏梅的态度,肯定和早上一样冷淡,或者气愤。

可没想到,苏梅的口气很平静。

“以后你有什么事情,你就去办。不用请假,也不会算你旷职。洗浴这面有人说起,你就说和我请过了就行……”

我一愣。

没想到苏梅竟给了我一个特权。

这是不生气了?

我们之前玩的那家超市,离洗浴不远。

我俩到门口时,还没等进去。

就听街道对面,传来一个老头儿的声音。

“哎呦,这不是那晚上打拳的两位吗?怎么这么快就和好了?太没意思了,还想看你俩再打一场呢……”

说话的人,正是那晚坐在门口看热闹的老吴头儿。

此时的他,左手蒲扇,右手半月紫砂壶。

坐在院前的马扎上,自斟自饮的喝着茶。

也不在意,他满头白发,被风吹的乱七八糟。

我和老黑也没搭话,直接进了小超市。

超市老板显然没想到,我们两个会来。

他的目光,明显有些慌乱。

老黑也不废话,直接说道:

“给我来两幅扑克……”

老板先是看了一眼门外。

我猜,他在看侯军是不是也来了。

见没人进来,他马上说道:

“扑克卖没了,明天才送货,你们明天来吧……”

“你他妈当我瞎啊?”

老黑忽然大吼一声。

把老板和我都吓了一跳。

他指着旁边的货架。

“那特么不是扑克,还是你娘的卫生巾啊?”

货架上,赫然摆放两种扑克。

一种是姚记,一种是我们常玩的三A。

其实我怀疑,这两种都应该是侯军放的。

只是因为我们始终玩三A,我也就懒得去看姚记是不是有猫腻了。


“今晚辛苦了。你去洗浴吧,我让前台给你开间客房。这么晚了,就别回家,在客房休息吧……”


我点了点头。

就是苏梅不说。

我今晚也没打算回去。

我要好好泡个澡,休息一下。

好好想一想,两天后的那场赌局。

钱老八,郑老厨。

我夹在中间。

必须要找到一个最稳妥的自保方式。

我没想到。

苏梅让前台给我开的,是一间商务套房。

房间档次很高。

即使在2000年,一晚也要两千多块。

泡了澡,收拾完。

我刚准备上床。

门铃忽然响了。

开门一看。

就见穿着真丝睡衣,香肩半露的苏梅。

拿着一瓶红酒,两个酒杯。

正笑吟吟的站在门口。

“我今晚住隔壁,睡不着,喝一杯?”

睡不着?

我根本不信。

她这两天累的够呛。

怎么可能睡不着?

当然,她更不可能,是酒兴来了,想和我喝两杯。

我猜,她这么晚来我房间。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老吴头儿。

必须要说。

带着几分倦意的苏梅。

身上多了点慵懒的味道。

这种感觉。

倒是挺想让人把她揽进怀中,好好的亲昵一番。

倒了杯酒。

苏梅就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拿着酒杯。

长长的美腿,交叠在一起。

白皙嫩滑,犹如凝脂。

随意的喝了点酒,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题。

苏梅话锋一转,便看着我,试探的问说:

“初六爷,那位吴老先生,是你师父吗?”

“不是!”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偶然认识的!”

“很熟?”

“还好!”

我俩一问一答,也没有多余的废话。

我能猜到。

真正对老吴头儿感兴趣的,不是苏梅,而是邹晓娴。

我不知道,邹晓娴是不是认定,老吴头儿是个千门高手。

但有一点,她肯定是清楚的。

那就是她的父亲邹万里,似乎也要给老吴头儿几分薄面。

这样的人,一旦为她所用。

她在邹家的地位,和现在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果然,苏梅又问说:

“我们场子呢,想高薪请个顾问。你能不能帮忙引荐一下这位吴老先生?”

我摇了摇头。

别说我和老吴头儿不熟。

就是熟,我也不会管这种闲事。

再有,凭我的了解。

老吴头儿这种游戏人生的方外之人。

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见我没同意。

苏梅明显有些失望。

她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

接着,起身说道:

“那算了吧,我回去休息了。哦,对了。下周三我生日。到时候一起吃个饭……”

“都有谁?”

“没几个人,都是处的不错的朋友……”

我点头答应。

其实,我不喜欢这种人多的聚会。

但没办法。

我欠苏梅的人情。

这个邀请,我没办法拒绝。

况且,我对她。

还是狼心不死。

送她出门。

看着她窈窕的背影,闻着她身上淡雅的清香。

我忽然开口说道:

“我后悔了……”

苏梅回头,不解的反问:

“后悔什么?”

“后悔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做。就那么放过了你!”

我神情淡然。

说的,好像是别人的事情一样。

苏梅魅然一笑。

歪头看着我,轻声说道:

“给过你机会,谁让你不把握呢?过了这山,可就没这庙了。以后,你也就只能想想,慢慢后悔去吧……”

说着,苏梅咯咯一笑,推门走了。

这个苏梅。

有时冷静坚韧。

像个刀枪不入的女强人。

而有时,又风情万种,魅惑如妖。

这一晚。

我几乎没怎么睡。

脑子里想的,都是两天后的赌局。

几个小时的时间。

我的脑海中,终于勾勒出一个破局的方式。

只是这个方式,有些残忍。

上午时,我就让老黑到洗浴接我。



可这女人很固执,她竟坐了起来,大声喊道:


“喂,我叫你呢,回头!”

客人就是上帝。

这个时候,我要是再装听不见,明显不合适了。

一回头,昏暗的灯光下。

一张浓妆艳抹的脸,正冲着我微微笑着。

这女人,是陶花。

上次见她,还是在苏梅办公室里打麻将。

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合伙配合出老千。

只是后来我上了,给苏梅发了一把清一色的天胡。赢了她不少钱。

当时我还奇怪。

为什么苏梅明知道她们出千。

还选择陪她玩。

“快过来,陪我聊会儿天,我都要憋死了!”

陶花是个话痨。

上次打麻将时,我就发现了。

没办法,我只能走了过去。

一到跟前,陶花就笑嘻嘻的对我说:

“小处男,要不你帮姐姐松松腿?”

“不会!”

我冷淡说道。

“切,不会还不会学吗?你个小处男,这冷个脸,给谁看呢?”

花姐好像不太满意。

而我的眉头,不由的皱了下,冷冷的说道:

“你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

“哎呦,还生气了?”

花姐歪头看着我,一脸的戏谑。

技师一边给她按着腿,一边替我解释着:

“花姐,你别生气,他这人就这样。我们都没见过他笑的……”

我知道,技师是为我好。

怕我把花姐惹不高兴了。

但其实,我根本就没在意。

她以为她是谁?

正说着。

门口处,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苏梅来了。

“花姐,你是不是等着急了。我今天是真有事儿,不然我早就回来了……”

苏梅一边说着,一边快步朝着陶花走来。

陶花哼了一声,假装生气的说道:

“我还以为你苏梅现在发达了,不爱搭理我呢……”

我本以为。

陶花是来洗澡按摩。

现在看,她是在等苏梅的。

苏梅显然没想到,我竟然会在这儿。

她看了我一眼,奇怪的问说:

“你怎么在这儿?”

我没等说话。

陶花立刻咯咯媚笑,问说:

“哎呦,他在我这儿怎么了?你苏梅这么小气呢,担心我勾引小处男啊?”

陶花一口一个小处男。

听的我心里这个厌恶。

我口气更加生硬,冷着脸说道:

“花姐,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陶花故意看了苏梅一眼,一脸坏笑的说:

“好好好,你不喜欢我就不叫了。你不是小处男,可以了吧?”

无语。

我本身就不会和女人打交道。

面对这么一个浪蹄子,我更是无言以对。

“走,上楼说……”

苏梅说了一句。

但陶花马上摇头。

“上楼太麻烦,就在这儿说吧。说完我就走……”

说着,陶花把技师和服务生打发走。

大厅里,只剩我们三人。

我本来也想走。

奈何陶花一直喋喋不休。

我也只能等她说完,和她们打个招呼再走。

“苏梅,你说你给我找的什么暗灯啊?陪我去了三场,什么都没看出来,害的我又输了十多万。我看你苏梅就是敷衍我。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找不到高手。别说我以后不给你们场子带客了……”

陶花的话,倒是解开了我一个疑惑。

怪不得苏梅明知道陶花出老千,也不说破,还陪着她打麻将。

原来陶花充当的是一个叠码仔的角色。

她能帮赌场,带来不少客人。

看苏梅对她的态度,估计陶花带的客人,应该有不少豪客。

大家别小看叠码仔。

以为不过是拉赌客的中介。

但他们的作用,却是不小。

一个场子,尤其是新开的场子。

想要生意兴隆,贵客满座。

只靠老客和散客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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