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如梦情如尘无错版
  • 伽蓝如梦情如尘无错版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塔塔
  • 更新:2025-02-12 06:30:00
  • 最新章节: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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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推荐《伽蓝如梦情如尘》,男女主角林清规梵清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塔塔”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神女清规下凡历劫,一世情劫竟在高洁佛子身上。她无怨无悔追随佛子,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和清白。佛子破戒,还俗成婚。可是佛子错认救命恩人,冷眼旁观别人对未婚妻子的凌辱和虐待,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后,她终于心灰意冷。“神女清规,情劫难渡,愿返回天界受罚。”林清规又哭又笑,含泪捏碎了手里沾血的玉符。屋内朔风平地而起,一道冷漠的声音在虚空响起。“历劫未成,回天界须受八十一道天雷惩戒,有魂飞魄散之险,你可知?”“知。”“斩断尘缘,凡间肉体死亡,再无回头之机,你可知?”林清规面无血色,沉默了许久,终于咬牙开口:“......知。”一念花开,一念花落。再次见面的时候,佛子一念堕魔,身陷业障.........

《伽蓝如梦情如尘无错版》精彩片段

从昨天取完血开始,林清规就陷入昏迷,迟迟不醒。
“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林清规睁开沉重的眼睛,笑着去摸画屏的头发。
“谢谢你留下来陪我,等到明天......”她眼角划过一滴泪水:“明天过后......你就走吧。”
永昌侯府不是好地方,不值得留下来。
“画屏,我快不行了......你再帮我最后一个忙吧。”
她面露恳求,冲着画屏流泪。
良辰吉日,适宜嫁娶。
永昌侯府挂满红绸,钟鼓齐鸣。
新郎一袭红袍,出尘逸朗,嘴角挂着一丝温和的笑意。
佛子还俗,同时娶妻纳妾。
这百年难遇的盛景,吸引了无数人前来观礼。
林玉瑶华袍红装,头上的凤凰步摇轻摆,一步步走向喜堂。
“这新娘漂亮啊!”
亲朋满座,众人哄笑。
“还有一位新娘子呢,怎么不见?”
有人疑惑询问,永昌侯夫妇脸色难看:“快去看看,大小姐怎地还不来?”
林玉瑶脸色一白,轻轻晃了晃母亲的袖口。
“娘,吉时马上就要到了,不然先别等了。”
她怕林清规当众闹事,破坏了她努力争取的完美婚礼。
林清规不来也好,一个妾礼,过会再补就是了。
梵清皱眉犹豫:“这不好吧,还是再去找一下......”
“姑爷,别等了,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永昌侯大手一挥,一锤定音。
林玉瑶满脸喜意,娇羞站到了梵清身边。
与此同时,永昌侯府偏僻的小院里,林清规也换好了崭新的青衣,被画屏搀扶着,走到桌边。
她拿起狼毫沾满笔墨,停在信纸的上方,良久后下笔。
喜堂上外锣鼓喧天,众人齐贺。
礼官高唱:“吉时已到,开始拜堂......”
——“一拜天地。”
“......故梦陆离,谢苍天予你我一段缘分,四月十七,我于青山寺外救你一命,一箭穿心,至今仍不后悔。”
——“二拜高堂。”
“如今魂已断,空有梦相随。我心真挚,除却苍天,竟没人知。”
——“夫妻对拜。”
“我今身死,过往不可追......”
下一笔还未落下,剧烈的疼痛在胸口炸开,她的眼睛失去光彩,笔杆落地,鲜血在胸口的位置缓缓浸开......
"



林清规再也没有过一次拖延,每天到了取血的时候,都顺从配合。
她的脸色越来越白,每次取血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血液流的太慢了。
“这是补血补气的汤药,我喂你喝点吧。”
梵清轻轻舀起汤药,递到她唇边。
林清规虚弱靠在床头,讽刺一笑:“如果不是因为我取血困难,你也不会这么温柔对我吧。”
她曾经做梦都想他关心她,爱护她。
如今终于等到了他温柔呵护她的时候,可是他却只是因为,需要她的血。
说到底还是因为林玉瑶。
毕竟供血不足的时候,林玉瑶假装孝顺,要先紧着母亲。
梵清动作一顿,脸上愧疚:“对不起。”
“我自己会喝,不劳佛子辛劳。”林清规端起药碗,仰头将汤药喝个干净。
汤药滚烫,一路从喉间烧进心里,呛得她咳嗽不止。。
“你放心,定不会耽误给林玉瑶供血。”
她将药碗扔回桌上,避开他复杂的目光。
梵清并没有走,他在床边坐了很久,轻轻握住了林清规的手:“你救玉瑶,就等于救了我,你我两不相欠,我也不再恨你了。”
“等成亲后,我也会好好待你。”
“梵清,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不欠你。”
林清规默默收回手,平静看着他:“从来都是你欠我。”
看着她心如死灰的眼睛,梵清心中一痛,涌上一股莫名的焦躁。
“这串佛珠伴我十余年,能够定心安神。”他褪下腕间的佛珠,套在她的手上:“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
林清规怔然看着珠串,鼻尖檀香缠绕。
那一晚他不知在哪里误饮了春药,迷失了神智,就是用这串佛珠,绑住了自己的脚踝。
情到深处的时候,佛珠也随着动作晃动。
——“你知道他有多喜欢我吗?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他不忍心让我难过,跟我亲热的时候,体贴温柔,唯恐不能令我快乐。”
玉瑶的话回荡在耳边。
林清规脸色陡然一白,将手里的佛珠扔到了地上。
永昌侯府就这么大,那晚究竟是谁给梵清下药,她不信父亲母亲查不出来。
他们捉奸当天,迅速将脏水泼到自己身上,是下定决心要舍了自己的。
她看着前院的方向,泪水无声无息流了下来。
能够让他们这样在乎,不惜舍弃自己的,也只有玉瑶了。
明明自己也是他们的孩子......
林清规郁愤难发,胸口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既然他们这样不喜欢自己,那么走的时候,也没有必要留下自己的东西。
她吩咐画屏,将自己的东西归拢,全部摆到了桌子上。
东西实在不值钱。
好东西都被林玉瑶以各种借口借走了,再也没有还回来。
“取个炭盆来,全都烧了吧。”
画屏看着她面色苍白,形销骨立的样子,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小姐,你......”
林清规对着她微笑:“好画屏,你放心,我都给你安排好了。”
在这一世的时光里,父母偏心玉瑶,梵清误她恨她。
只有自小伺候她的画屏,坚定站在她这一边。
被父母斥责打骂的时候,是画屏挡在她面前,替她挨了不少打。
所有人都不相信她的时候,也是画屏相信了她的话。
她就要死了,不能把画屏留在永昌侯府。
“这是你的身契,我已经去官府给你办好了手续,从今往后,你自由了。”
“我给你准备了二十亩良田,还以你的名义,在银装存了八百两银子。”
林清规眼眶微红:“好画屏,你别嫌少,我卖了所有的首饰,也只得了这一点。”
“我不走!”
画屏哭着摇头:“我要一直伺候小姐!”
林清规伸手擦去她的眼泪:“傻姑娘,我就要死啦,哪里还用得着人伺候。”
画屏跪在地上,一边烧着她的衣服,一边痛哭。
“呀,这是怎么了。”林玉瑶拿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
画屏抹了抹眼泪,端着炭盆匆匆离开。
“姐姐,我是来谢谢你给我献血,我的身子已经大好了。”
林玉瑶抿嘴一笑,笑容单纯。
“为了感谢姐姐,我和阿清刚刚去了绣坊,定了嫁衣。”
她笑眯眯打开桌子上的包袱,露出火红嫁衣。
“可惜龙凤呈祥,只剩下一套了。阿清做主,把金凤嫁衣给我了,只能委屈姐姐穿鱼纹了。”
“姐姐不会生气吧?”


只有自小伺候她的画屏,坚定站在她这一边。
被父母斥责打骂的时候,是画屏挡在她面前,替她挨了不少打。
所有人都不相信她的时候,也是画屏相信了她的话。
她就要死了,不能把画屏留在永昌侯府。
“这是你的身契,我已经去官府给你办好了手续,从今往后,你自由了。”
“我给你准备了二十亩良田,还以你的名义,在银装存了八百两银子。”
林清规眼眶微红:“好画屏,你别嫌少,我卖了所有的首饰,也只得了这一点。”
“我不走!”
画屏哭着摇头:“我要一直伺候小姐!”
林清规伸手擦去她的眼泪:“傻姑娘,我就要死啦,哪里还用得着人伺候。”
画屏跪在地上,一边烧着她的衣服,一边痛哭。
“呀,这是怎么了。”林玉瑶拿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
画屏抹了抹眼泪,端着炭盆匆匆离开。
“姐姐,我是来谢谢你给我献血,我的身子已经大好了。”
林玉瑶抿嘴一笑,笑容单纯。
“为了感谢姐姐,我和阿清刚刚去了绣坊,定了嫁衣。”
她笑眯眯打开桌子上的包袱,露出火红嫁衣。
“可惜龙凤呈祥,只剩下一套了。阿清做主,把金凤嫁衣给我了,只能委屈姐姐穿鱼纹了。”
“姐姐不会生气吧?”
第五章
林清规看着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纯良无害。
鱼纹,这是在嘲讽她多余。
她当真没有恶意吗。
见林清规沉默不语,林玉瑶眼神微变,下一秒捂着脸哭了起来。
“姐姐,对不起,那件金凤嫁衣正好是我的尺码,我不是故意不给你的。”
“姐姐你不要怪我……”
梵清皱眉,轻轻将她揽在怀里。
“不过一件嫁衣而已,穿什么不是穿?你至于迁怒玉瑶吗?”
他唇角威压,眼神不悦:“玉瑶身子不好,你何必惹她伤心。”"


谢清规眨了眨眼,看向丫鬟欲哭无泪的脸。
“小姐……昨日你不许我们近身,自己喝着闷酒……然后就……”
“冒犯了柳道长。”
丫鬟的声音很低,却犹如惊雷,炸的谢清规脸色爆红。
她在道观,强吻了一个道长。
这叫什么事啊。
“替我找些经书来吧。”她捂着脸吩咐:“在道观做出这样的事……我得静静心。”
哪怕知道自己和柳君临有情缘。
但她也没想着要以这样的方式开始。
谢清规坐在竹林里,专心抄着经书,心里默默忏悔。
这样放浪形骸,一点不像良家女子。
那道长肯定对她没有什么好印象了。
恐怕今世的情劫比上一世还要难渡。
快写完一张的时候,却发现身后站了一个人。
她心里一慌,手下的字写错了一个。
“换张纸吧。”
柳君临重新拿过一张纸:“错了需要从头抄,心诚才灵。”
“多、多谢道长。”
谢清规耳朵微红,冷淡有礼。
柳君临睥睨着她,轻笑一声:“昨夜扑过来的时候那么热情,今日这就不认了?”
谢清规脸色一僵,还不等回话,便听到他缓缓开口:
“有人跟我说,她是上天安排来勾引我的……”
“别说了!”
她脸色爆红,只恨酒太误人。
午后的阳光落在柳君临脸上,愈发照的他俊秀无双。
谢清规死死握住笔杆,不知如何打破沉默。
却是他先笑出了声:“我今年二十七。”
“嗯……嗯?”
她茫然抬头。"





那天之后,林清规再也没有出过房门。

每天不是对着窗外出神,就是看着眼前的帐子发愣。

最后三天,她对一切都没有了留恋。

取血的时候,她也一声不吭,伸出手来,任由下人为所欲为。

血越来越不好取,伤口割的越来越深,几乎已经见骨。

梵清来看过几次,她也面无表情,不再跟他说话。

就连林玉瑶来跟她炫耀的时候,她都沉默不语。

“按照大晋的习俗,未婚夫妻须得去河边放灯,梵清亲手为我做了鸳鸯灯,你猜他在上面写了什么?”

“他写众生无我,苦乐随缘。姐姐,你猜我们当中,谁是他的苦,谁又是他的乐呢?”

林玉瑶见她的视线空洞,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写愿得一心人,与君长相守。”

“他笑的很好看呢。”

......

林清规眼泪模糊了双眼,静静看着她。

“哼,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怕了,实话告诉你,我今天来是让你知难而退的!”

林玉瑶索性不装了,沉着脸警告:“梵清心里只有我,我们情投意合,你要是知趣,就应该把正妻的位子,让出来!”

林清规惊愕抬头:“我们是圣上赐婚,怎么能让......你这是要欺君吗?”

“什么欺君?”

永昌侯和梵清大步走了进来。

“父亲......我只是太爱阿清了。”林玉瑶脸色一转,哽咽流泪:“我知道自己配不上阿清妻子的身份......我这身子不好,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只是一个小小的心愿而已......”

“我不奢求其他,更不愿父母家族为了我抗旨欺君,只是想在成亲的时候,以正妻的身份拜个堂......”

永昌侯急忙将她揽进怀里:“傻孩子,你自然会长命百岁,身体康健。”

“圣上虽然把正妻的身份给你姐姐,但是到时候姐妹同嫁,谁又知道以妻礼拜堂的是哪一个呢?”

说完,他便冷眼冲着林清规命令:“就让你妹妹以妻礼拜堂吧!你执妾礼就行了!”

执妾礼拜堂,她要给林玉瑶敬茶!磕头!

一直强撑的心理终于崩塌,林清规衣着凌乱,努力挣扎着坐了起来。

她的嗓音嘶哑,几欲泣血:“皇上赐我的是妻位!不是侍妾!”

永昌侯阴沉着脸,厉声呵斥:“玉瑶是你妹妹,她身子不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

“你是想气死你妹妹,是不是?”

林清规满心绝望,她就要死了,死后连个堂堂正正的名分都没有!

他们还想要她给林玉瑶下跪!

“她抢我的功劳,抢我的夫君,要我的血,要我的命......如今连这虚无缥缈的名分,也要抢走?”

给林玉瑶下跪,这比打断她的腿,剜出她的心还让她痛苦。

这就是她的父母亲人。

她抹了一把泪水,看着梵清:“你也要让我做妾?”

梵清叹息一声:“清规,无论以什么身份拜堂,你都是我的妻子。玉瑶只求拜堂当天而已。”

“我们还有无数个以后,你就把妻子的身份,让给她一天吧。”

林清规流着泪,突然笑出了声。

哪里还有以后,这一让,就是一辈子了。

可怜她林清规,为了眼前人付出了一切,最后却是一场空。

“好,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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